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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走下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
脸色惨白的朝外走去。
犹南和犹裕见到她这样,便连忙跟上去。
“妈咪……”
犹枭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忽地伸手往桌上一摔,茶壶茶盏落地即碎。
冷景夜骇诧犹枭面上浮现,无法掩饰,并从未有过的慌乱。
“喂,你该不会是真的陷进去了吧?”
“……要不要,现在去找温小姐解释清楚?”
犹枭眼睛像是机关枪似的扫射了两圈,紧扣在门框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嗜血般可怕,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充斥着腥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冷景夜慌乱,“枭,你冷静点……”
他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就算是解释,她现在也不会相信。”
——更何况,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活该。
第167章 痴痴噬吻()
鼎盛,黑卡vip包厢内。
冷景夜和慕北城望着犹枭正一瓶一瓶的灌酒。
犹枭墨色的眼眸内没有情绪,注视着那浅浅的红酒,倒映着他的面孔。
他搞砸了。
五年前,与现在没有丝毫的区别。
他又弄丢她了。
永远忘记不了,她消失的瞬间,自己假装不在意,却早已心如刀割。
无数次给她离线留言。
——对不起。
——我好想你。
——回来吧。
他费劲全力,才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调查那起案件。
可好不容易调查清楚,他却又做了什么,亲手将她推开。
自以为是的以为这是对她好,可……似乎只有他,让她难过。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明明他很喜欢她的。
明明小时候想要与她订下终生之约的。
可是……自以为是的对她好,让她险些丧生。
犹枭桃红色的薄唇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苦笑。
一次、一次。
一饮而尽。
——
冷景夜推了推慕北城的肩膀,“喂喂,你说咱们是帮枭,还是在害他。”
慕北城淡淡道:“现在是在害他,未来是在帮他。”
“我看他这样,估计等不到未来,就酗酒过度,酒精中毒。”
慕北城淡色的薄唇微抿,“谁让他这般别扭。”
冷景夜将犹枭面前的酒瓶子收起来。
一直喝酒的男人,眼神凶狠,“放开。”
冷景夜尴尬笑道:“枭,你冷静点,你喝醉了。”
男人深邃的墨眸阴鸷冰冷,粗鲁的甩开冷景夜的手。
抱住酒瓶子,剑一般地浓眉,眼光深沉。
“蠢女人,我喜欢你……”
犹枭凝视着怀中的她,面颊如绯红的花瓣似得,诱人的唇湿漉漉,弥漫着一层春意。
“啪叽……”
他痴痴的亲了一口,又情不自禁的啃了一口。
……
冷景夜满头黑线地看着犹枭正抱着酒瓶子,一脸甜蜜的亲来亲去。
“真想把他这副模样录下来。”
慕北城扯动唇角,“除非你想要他清醒过来,杀了你。”
冷景夜嘟囔,“我也只是想一想嘛,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叫小暖过来。”
“……小暖都那么生气了,她还能过来嘛?”冷景夜面带怀疑。
慕北城好整以暇,“如果你说犹枭只是喝醉了,她肯定不会过来,但是如果是犹南和犹裕要过来,她肯定不会放心,一定会跟过来。”
冷景夜目瞪口呆:“你真聪明,突然间感觉到背后好凉,你可不能算计我哦。”
“别啰嗦,快打电话。”慕北城面无表情。
冷景夜不满的小声低喃,“每次你都是下命令,让我执行。”
慕北城:“赢到那块地皮,我分你一般。”
冷景夜顿时笑容骤然猛增,“早说呀!”
能分成获利,冷景夜积极多了,凑到犹枭旁边,伸手抱住胳膊。
男人不舒服的挣扎,怀中的酒瓶,不知何时滑落,摔在地上。
眯着眼眸,凝视着面前那张白净的娃娃脸,昏昏沉沉之中,手指猛然按住纤细的脖颈。
逼着她凑近自己。
……
冷景夜见到他要强吻他,吓得叽里呱啦乱叫。
“慕北城!慕北城!救命呀!”
冷景夜气喘吁吁,拼命挣扎,回头一看。
慕北城正拿着手机拍照呢,冷景夜气的要一口血喷出。
第168章 喝醉欺负()
闪光灯不断。
慕北城终于慵懒的将已经狂暴的亲吻狂拉开。
犹枭迷迷糊糊,薄唇冷漠的吐出几个字:“温暖……”
冷景夜不敢扶犹枭,生怕清白被霸占。
慕北城扶着喝醉的犹枭,也顿时吃不消,勉强从他怀中取出来手机。
将男人丢回沙发上,手指滑动屏幕。
慕北城不淡定,难得爆粗:“卧槽!怎么还有密码!”
冷景夜想了想:“枭天蝎座的,11月8号,你试试1108。”
“不对。”
“试试小暖的生日。”
“不对。”
冷景夜炸毛,“那究竟是什么呀,难道是那个钱宁儿的生日?”
慕北城停顿几秒:“你试试他们的结婚日。”
冷景夜手指滑动,输入。
“哇!终于成功了。”
冷景夜呆呆的望着通讯里的老婆。
他难得的一阵脸红,尴尬道:“真是口是心非。”
拨通电话,通知犹裕、犹南。
又派人将犹枭运送去情趣大床房。
作为兄弟,能帮的都帮了!
——
果不其然。
犹南、犹裕,到达之后,温暖也迅速跟随在身后。
情趣大床房内,只有犹枭一人,正坐在床边,手中拖着红酒杯,半梦半醒。
温暖见到瘫在地上的男人,气的半死。
这个混蛋,喝醉了不要紧,还这般的折腾人,这里龙蛇混杂,竟然让四岁的小孩独自前往。
她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粗鲁的踹了踹他:“犹枭!你这个混蛋!”
男人醉眼朦胧,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
异样的乖巧,宛如懂事的小狗,一动不动。
温暖咬着下唇。
又踢了踢。
哎呦,好疼。
他的肩膀是骨头做的嘛,怎么像是混凝土,疼的她表情扭曲。
太过分了,平时玩弄她就罢了。
连喝醉了,仍旧这般欺负她。
温暖越想越觉得委屈,眸底逐渐蓄满了泪水。
“你这个混蛋,我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这辈子你要这么折磨我,想要对我好,就对我好,不想要对我好了,就一脚踢开我。”
“不喜欢我就罢了,还和钱宁儿拉拉扯扯,她有什么好的呀,哪里都不如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凭什么就和钱宁儿在一起了。”
“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她比我晚了那么久,你还那般的喜欢她!”
温暖说着说着,收住口。
她慌乱的抚摸着自己面颊,猛然低头。
自己这副嫉恨的表情,是不是特别的难看。
男人静静的望着她,宛如听不懂似得,困惑的望着她。
湿漉漉。
水滴正在一滴一滴的坠落。
“别哭……”他艰难的出声。
温暖擦了擦眼泪,想要起身。
却被他用力的抱住,在她耳边不断低喃:“别哭,好疼……”
酒气扑面而来,温暖却呆呆的望着他,“你哪里疼?受伤了?”
男人按住她的手背,挪移到自己的心口:“心疼。”
温暖一颤,“活该。”
“别离开我……”
温暖深呼吸,“你看清楚点,我是温暖,不是钱宁儿。”
男人捧住她的脸颊,眼神充满温柔,宛如雨后的一束阳光:“我知道。”
第169章 按在身下()
包厢的房门被推开——
犹南和犹裕正守在门口,与外面的人吵吵嚷嚷。
温暖正倒在犹枭的旁边,半睁的双眼有些迷离,透出若有若无的魅惑,平日里淡色的嘴唇也因刚刚的情事变的艳红湿润。
衣服被醉倒的男人不断拉扯,暴露出她颈间细密的紫红吻痕,更是将她衬托得分外性感。
门口站着的钱宁儿,手中的包包猛然坠落,那双眼睛就像一双双利箭,箭箭都射中温暖。
总统先生这般的撒娇,触碰到温暖。
她这阵子,做出无数诱惑总统先生,却不过是自取其辱。
这个温暖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让总统先生这般喜欢她!
“温暖!你凭什么勾引我老公!”钱宁儿嗓音尖锐。
温暖没想到钱宁儿竟然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一副抓奸似得表情。
她下意识的想要松开他,可是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攥住她肩膀。
逼着她靠近他。
他呢喃着,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面上。
钱宁儿冷笑:“你可真够不知廉耻!我就这么会功夫没有看到你,你就下烂的纠缠我未婚夫。”
温暖耳膜被钱宁儿刺耳的嗓音炸的生疼。
钱宁儿越想越生气。
这个温暖被她这般说了,还是死死的抱着总统先生的胳膊。
这算是故意气她嘛?
上次她千里迢迢的送过去衣服,结果被总统先生丢在那里,害得她等了五个多小时,才拦到回去的车子。
还有她受过的无数委屈,都是这个温暖害的,她一定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你这个贱人。”
温暖平时面对钱宁儿的挑衅,不痛不痒。
可是今天的她,正在气头上,不同往常那般平静。
她不疾不徐:“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钱宁儿瞪着她:“你别找死,你在惹怒我,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温暖微眯眼睛,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
又粗鲁的踹了踹喝醉的男人。
她笑容不怀好意:“那你可以试试看,就算是总统先生坐视不理,两位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钱宁儿脸色铁青。
不论她怎么讨好那两位小少爷,他们都是对她极为厌恶,反倒是对着温暖特别喜欢。
温暖眼睛眨动,“就算是犹枭再好,那也是我不要的垃圾,而你是在捡我的二手货,是谁轻贱,谁自己知道。”
钱宁儿恼羞成怒,却又噎住说不出话来。
总统先生在沉睡,可万一惊醒了,知道她欺负温暖,肯定不会轻饶她。
可是被温暖踩在脖子上撒野,她真是气的要命。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早晚会被总统先生踹开。”
温暖敛去神色,“钱小姐,您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千万别被踹了,不然我可有的是笑话听了。”
“……”
“怎么了?说不出话了?那就滚吧。”
钱宁儿气的浑身发抖:“温暖,你t…m给老娘等着。”
温暖笑着附和:“恩。”
钱宁儿跺着脚离去,鞋跟猛然一歪,高跟鞋彻底报废。
温暖见到钱宁儿一瘸一拐的离开,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犹南笑眯眯:“妈咪好厉害!”
“啪叽啪叽——”犹裕面无表情拍手。
犹南乌黑眼眸绕着爹地几圈,拉着哥哥的手:“既然爹地没事,我们先出去吃饭啦。”
“走吧。”犹裕关上门。
温暖也想要跟着过去,可手腕一沉。
天旋地转。
整个人被男人按在身下。
第170章 热烫无力()
男人一双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墨徵性感的薄唇泛着一层酒液的光泽。
“犹枭?你醒了?”
犹枭没回答,而是静静的盯着她,缓缓俯身。
唇舌也贴上她的背脊舔…吻,另只手则是握住她的手,与她双手合十的攥紧。
“犹枭!?”温暖声音带着一股明显颤音。
他修长的手指把她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来奶白色的肌肤。
然后微微用力,布料霎然间被撕裂。
犹枭昏昏沉沉,大脑一片麻痹。
可是凝视着面前的羞怯的小人儿,眉眼中那抹若有若无的诱色,让他心脏跳动极快。
这个蠢女人,是他的!
谁也不给。
温暖拼命挣扎:“犹枭,你是疯了不成?”
男人置而不问。
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风情只可用“性感”二字形容,一种属于稚嫩与成熟之间的性感,却是极端诱人。
“犹枭……混蛋!放开我……”
温暖的挣扎让男人惹得些许厌烦,干脆用枕巾捆住她的双腕。
她已经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