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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妻色:后娘难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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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仿佛受惊的小鹿,就那么直直撞进莫执的心脏,他没由来的一握拳,低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就够了。”

    “没用的。”安贤看着围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她难道真是逃不过此劫了?

第九章 自救无门() 
“没那么容易死。”莫执忽然低声喃了一句。

    “要怎么办?”现在连满心慌乱的她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了,张继想让她死,张氏和齐行更是恨不得她永远闭嘴,这些村民们只会听村长的。

    莫执环绕了周围一眼:“你说我自己能打得过他们吗?”

    “别乱来!”安贤道,虽然莫执厉害,但也不可能抗衡这么多人,何况莫清源还在这里。

    “当然不会,只会用蛮力的那是莽夫,你说的。”

    “你真的会救我?”安贤不明白,他明明是讨厌这个原主的,现在居然愿意违背村长,不顾所有村民来只相信自己一个吗?

    莫执拍拍她的背,拉着莫清源:“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亲眼看着你死。”说罢转身就走,其他村民也只是认为,他要回避罢了。

    安贤看着他的背影,宽厚却又有些缥缈,她不知该不该信他,尽管这是她塑造的人物,可经过张继这个人,她忽然开始对自己不确定起来。

    莫执走了,她好像越发孤立无援起来,她该什么都不做等着莫执吗?她虽然很想相信他,可,毕竟这是自己的命!她不想出一点岔子的,哪怕有一丝机会,她都要自救!

    没多一会儿,穿戴好的村长出来了,还有几个大汉,拿着绳子与渔网,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

    安贤觉得有些脚底发凉,不由自主的开口:“我想去方便一下。”

    “要死的人了,何必还在意这些。”张继冷眼看她。

    “我毕竟是个女人!”安贤忙道:“哪怕死,也想干干净净的,村长连这点都不能通融吗?”

    张继一拧眉,冲着一个男人一挥手:“看着她。”

    安贤被带着往茅房走去,她紧张的手心出汗,连腿都是发软的,漆黑的天色像是要把她吞噬一样,走一步都好像在走向死亡。

    “啊!”忽然被一块儿石头绊倒,安贤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干什么?起来!”身后的男人呵斥道。

    安贤摸了摸手,慢慢爬了起来,然后一个人进了茅房,她并不想方便,她只是不想坐以待毙,将手从外褂里拿出来,那是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头,打不死人,但拍在脑袋上,应该还是可以打晕的!

    她也许,就可以摸黑逃跑了,以后该怎么办她不知道,但眼前她不能死!

    心里想好了,她将拿着石头的手背后,乌漆嘛黑的,那男人也看不到,见她出来,示意她快走。

    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安贤不能再犹豫了,她抬起手,石头都举到了半空,正要打下去的时候,忽然刚才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滴!”

    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安贤,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抖,石头砰的掉在了草里,动静引得前面的男人回头:“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安贤被一把抓住胳膊拉向前院,她脸色发白,却还是想不通,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刚才发出响声的时候,是她说出齐行和张氏的事,然后她就要被沉塘了,这是巧合吗?

    那刚才又来一次,是不是预示着,她如果做了,会有更坏的结果?她不知道,想不通,但现在,她的命,已经由不得她了。

第十章 我死了吗() 
安贤被推攘着绑起来,她没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个封建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人去听一个女人的诉求的,何况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外乡人。

    “就说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那都把孩子打成那样,莫执还能留下她,看吧?果然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众人的指点已经听不进安贤的心里去了,人心冷暖她经历过太多,她学会了不去在意那些不在乎自己的人。

    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的命呀,她被推着往池塘走的时候,一路都在环顾,甚至心理暗暗发誓,若是莫执真的救了自己,那她一定竭尽全力去改变他的孩子,去改变他的命运。

    而这位村长古代人最是看重名声,他可能事后会私下收拾张氏,打压齐行,可明面上,只会把所有脏水泼在她的身上,若是以后有机会,她必定让他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说白了,这是她的书,她创造的人物,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有能力改变的。

    十几个火把将黑昼照亮半边,可水塘却还是死气沉沉仿若黑洞,在吵杂的人群中,她沉默的等待着,到最后,她也没等到莫执。

    被绑着,放进渔网,坠着石头,她就那么被无情的丢了下去,她本来是会游泳的,可如此被绑着,水性再好的人也是束手无策,冰冷的水灌进她的身体,刺骨,窒息,她只能尽力的憋着气,她不想死,好不容易重新活一次,她真的想好好活下去

    没多久,她开始无力,呛了几口水,意识开始慢慢模糊,太难受了,她终于彻底放弃,还不如快点解脱,在最后一丝感觉消失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人紧紧抱住了她,有点暖意。

    “爹?你为什么要救她?”莫清源看着马车上的女人,不满的嘟起嘴:“她都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了。”

    “你还小,不懂这些。”莫执摸了摸他的头:“她既然知道齐行和张氏的事,就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而且,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可不好。”

    看着莫执皱眉,莫清源才低下头:“可爹救了她,到时候村长那里怎么办?”

    “所以才要把她送走。”莫执低头看着脸色苍白,还浑身湿透的女人,反正,他们也不合适,她本来也不想留在这家里。

    莫清源不说话了,走也行,反正他就是讨厌这个女人,马车颠簸在山路上,折腾了一晚上,到了县里,天都蒙蒙亮了。

    安贤醒的时候,脑袋似针扎似得疼,缓缓睁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不自觉的抬手去挡。

    还混沌着,上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醒了?”

    安贤浑身发软,刚想张嘴说话,发现嗓子也疼的厉害,想起来了,她被沉塘了,也就是说,她没死?诧异的看着床边的莫执。

    “嗯,你没死。”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很难受吧?大夫开了药。”

    没多久,莫执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将她扶着靠坐起来,安贤接过来,没什么犹豫的一口喝完,对于她来说,更痛苦的时候都有,只喝药都是种享受了。

第十一章 一起离开() 
看她情况好些了,莫执才告诉她情况,他很清楚那种情况不能强硬跟村长对着干,非但没用,反而真会让安贤送了命。

    他回去安顿好莫清源,拿了匕首后才出门,比他们更提早就到了池塘边,只是稍远些,天黑没人察觉罢了。

    她沉塘不久人们便离开了,毕竟在别人看来,绝无生还可能,更想不到莫执会去就她,还好,就差那么一点,莫执割开渔网和绳子后,她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谢谢。”安贤弱弱的道了声:“你救我,说明你信我,对吧?”

    莫执拧干一条毛巾递给她:“只要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怎么回事,不过谁都不敢跟村长拧着干罢了。”

    “是我糊涂了。”安贤叹口气。

    “事到如今也不用后悔,但是,村子你也回不去了。”莫执拿了一个包裹出来:“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一点盘缠,你好自为之吧!”

    “你还要回去?”

    “当然。”莫执一脸莫名:“不回家又能去哪儿?”

    “留在县里。”安贤用温热的毛巾捂住额头,感觉好受了些:“在那村子里,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出头。”

    莫执扯了扯唇:“你有天大的本事?反正我没有。”

    “我有。”安贤语气半认真办揶揄:“你信吗?”

    莫执拍拍衣襟:“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像是完全没把安贤的话放在心上。

    可安贤绝不会就这么自己走的,且不说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她都决定了,如果莫执救她,她必然会还这份救命之恩的。

    “那源儿念书呢?”安贤最是会找他的软肋:“你没钱让他读书就不说了,就算能送他去学堂,教书的是齐行,你能放心吗?”

    果然莫执眉峰一皱,他怎么都行,但孩子还小,他不想耽误了他,安贤沉思了下:“这样吧,你先带源儿回去,这个钱我也先收着,三天后,你收拾好东西,搬来县里。”

    “三天?来了以后住哪儿?做什么?”莫执总觉得安贤有种莫名的自信,还是该说自负?

    “到时候搬来就是了。”安贤心里有了些打算,但没法跟他说:“以往的事我不记得,也无处可去,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就算我们之间没夫妻感情吧,但各取所需,不也不错吗?”

    “不要!”一旁玩着玩具的莫清源忽然道:“爹,你说好让她走的!”

    “我是要走啊!”安贤抿着唇笑:“不过是让你们跟我一起走,没有女人的家,哪里算个家呀是不是?”

    看莫执还在犹豫,安贤也明白,他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很难让他离开,他不是一个人,还要为孩子考虑,人之常情。

    “那我不逼你。”安贤道:“你先不用搬,三天后你还来这里找我就好,到时候若是我一无所获,不能让你信赖,到时候你再决定不迟。”

    “不用了。”莫执盯着她半晌忽然道:“我莫执也不是个懦弱靠女人的人,这地方,我莫执还是能有个安身之处的。”

第十二章 于家小姐() 
莫执还真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当天下午就带着莫清源回村了,说好收拾完就来,安贤也没什么大碍了,手托腮坐在窗边,牛是吹出去了,怎么做到还是个问题。

    “我就说了你这东西有问题,我舅爷吃坏了,你还不负责任!走,咱们官府见!”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吵嚷声,她往楼下望去,客栈的对面是家酒楼,现在浩浩荡荡的围着一群人,不知在闹什么。

    一个男子为首,后面跟着一位小姐和几个家丁,最后面还有鼎轿子,安贤想了想,没记得书里有这么件事,不过倒也正常,毕竟她书里的内容就这么多,但这个时代里,各处,各种人都在发生各种事,她作为作者,反倒不是全都知道的。

    只隔着一条街,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安贤也是闲的发慌,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阁楼的小阳台,手撑着栏杆听着。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应该是酒楼老板在辩解着:“误会呀,我们这里的食物干净也没坏掉,每天生意红火,都卖的干干净净的,而且,也没听说有其他人吃坏的呀,怎么就能赖在我们头上呢?”

    年轻男子不依不饶:“他老人家在你这里吃过饭,回家就开始病,好好的人能这样?你不说清楚,我们让你这酒楼开不下去!”

    “表哥。”后面的漂亮女子拉了拉男子的衣服:“这人太多了,我们进去说吧!”

    男子拍拍她的手,一脸正气的:“秀馨别怕,今天这个公道,表哥一定给你讨回来。”转而又对那老板道:“于家的老爷是病倒了,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但别以为就没男人替他们做主了!走,咱们现在就去官府!”

    秀馨?于家?安贤猛地握紧栏杆,这名字太熟了呀!于秀馨,这不是县令的夫人吗?

    她赶紧仔细往那女孩方向看,那打扮和年纪,看起来还只是少女时候,也就是说还没嫁人的时候?

    这么说来,这男的就是她表哥高宇达了?这可不是个好坯子啊!安贤咬着唇,一边看着下边闹,一边思考着什么,她知道这些人,但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啊!

    想着想着,那人群已经散了,原来是那老板被闹的不能开张,为了证明清白,干脆跟着他们上官府评判去了。

    安贤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可不能袖手旁观!毕竟她现在还没嫁人,但以后可是这县里的大夫人了。

    “小二!”安贤招手冲着一个小二道。

    那小二跑上楼:“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安贤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想打听打听,刚才对面那是怎么了?”

    小二哦了声:“这个呀?于家您知道吧?在咱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就昨天,于老爷在对门儿吃过饭回去就病了,这不,虽然家里没男人了,但他妹妹家的孩子带人找上门来了。”

    安贤又问:“这县里的县令现在是谁?”

    小二诧异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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