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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省事了,安贤发觉莫执也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安贤转头向小二:“小二,那信不用交了,还是开间房吧!”
“要住两间?”莫执奇怪道,开一间房,他睡个地铺也够用了,开两间以他手里的银子恐怕撑不了多久。
“不是,我的那个已经退了,现在不住客栈,你们父子住这里就行。”安贤左右看看:“上去再说吧!”
第十七章 跟你一起学()
太多的安贤没办法说,只说偶然听说,毛遂自荐去给于成岩治病去了,莫执刀削般的面颊有些紧绷:“你还会医?你还有多少东西隐瞒着的?”
安贤忙摆手:“我可不是要瞒着你,我就是懂些皮毛,这不是跟你约定好了吗?我总得想办法的,也就是试试。”
莫执将东西放好:“你是说过,但我莫执是个男人,既然你已经想好跟着我,只要以后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好好待源儿,我自然不会把重担放在你身上。”
安贤一笑,她当然知道莫执的为人,抿着唇正面着他:“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怎么说呢,有些话我觉得要提前说好,让我安心待在家里做饭带孩子,怕是有些难,但我也绝对保证,我不会有所谓的什么不安分,你信我吗?”
莫执看了一旁玩耍的莫清源一眼:“你说这话,怕是忘了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安贤心里暗叹口气,没办法呀,这锅自己不背也得背:“那你就当我鬼门关走了一遭,脱胎换骨了,以前对自己的处境不满意也是真的,但真死过一次吧,又觉得很多事看淡了,穷咱们可以挣嘛,只要活着有什么不能做到的,是不是?”
安贤觉得自己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果然莫执脸上的怀疑打消了不少,莫执眸子深邃:“若你能这么想最好,莫执不敢保证你大富大贵,但也绝不会挨饿受冻,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安贤心里一暖,这个男人是有些老实,没什么太大的野心,但没关系,她相信自己就是为了这父子俩来的,她不求别的,也并不是多想飞黄腾达,只希望能改变他们既定的命运。
“那我一会儿还得回于家,你有什么打算吗?要不就先住下?”
莫执摇了摇头:“你忙你的吧,我会自己转转,找个能做的活计,另外,家里还有些余银,总住客栈太浪费了,我去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租下来。”
那也好,安贤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也不用去找我,我会每天过来一趟的。”
莫执可不知道安贤是怕自己有什么事,连累到他们,只想着可能是不方便。
安贤起身,走向莫清源,蹲下道:“源儿,等我忙完了,就教你认字好不好?”
一听到这个,莫清源立刻瞪着她:“那你不要回来了!”
“源儿!”莫执加重语气。
安贤倒是不生气,谁让自己手欠就写成这样了呢:“那,到时候让你爹跟你一起学!”
莫执可愣了一下:“我?”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学这个?
“怎么?现在不在家打猎种地了,不求有多大学问吧,总得认识几个字吧?不管你找了什么活儿,不也方便吗?”安贤朝他眨眨眼,示意他配合自己。
莫执薄唇一抿,半晌才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好,爹跟你一起学。”
这个男人,也是有可爱的一面的,安贤笑着起身:“那就这么说定了,快去带孩子吃点东西吧,我先走了。”
第十八章 苏醒了()
要说也奇怪,两天过去了,都没有什么动静,难道不准?连于秀馨都忍不住了,在她给于成岩把脉的时候问:“是不是我们想多了?根本没人想对于家和你不利?”
对呀,为什么呢?那提醒会是假的吗?安贤看了眼闭着眼睛的于成岩,轻咳一声:“或许是他们还没察觉到危机呢?毕竟,于老爷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若是于老爷好转了”
于成岩还是没动静,嘴唇却不动神色的抿了抿,安贤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就看他有什么打算,肯不肯配合了。
果然还没到中午,于秀馨的丫头急急忙忙来找她:“夫人,快别睡了,老爷刚刚醒了!”
安贤穿鞋跟着丫头走,心里却想着,这老爷子,看来也等不及了。
她去的时候,于秀馨一脸激动的拉住她的手:“安贤,我爹刚才睁眼了,虽然没说话,可醒了是不是就快好了?”
安贤看着她身边陪着的高宇达,这几天他可谓跟于秀馨形影不离,点了点头:“快了,坚持吃药,不出三天!”
交代完后,她就出了于府,昨天去客栈的时候,莫执说找到了房子,今天要搬的,她得过去看看,反正高宇达刚知道,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动手。
按莫执给的地址,安贤一路找过去,在一家小户前停下,院门有些旧,她一把推开,正好看到院子里莫执在打扫。
“已经搬完了吗?”安贤看着这地方,一个不大的小院儿,只有两间房加一个厨房,还没收拾好,不过还算利索。
“没什么东西了,怎么样?”
“还不错。”安贤对这东西没太高要求,何况,这已经比莫执老家的房子好多了:“一个月多少钱?”
“四百文。”莫执比了个数:“打听了很多家才租下的。”
安贤点点头,不再多问,刷起袖子开始跟着一起收拾,东西不太多,很快就弄完了,安贤看了看新家,虽然谈不上多好吧,但还挺有成就感的:“你歇会儿吧,我出去买点饭吃。”
安贤洗了洗手,打算先买些晚饭,就不回于家吃了,打开院门,刚要关门,忽然嘴巴一把被人捂住,她顿时感觉不好。
“呜呜!”她刚哼哼了两声,忽然察觉院子里还有孩子,她不知道来了几个人,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她想着,就算她被抓住,不是还有暗中保护她的人吗?还是不要牵扯到莫执了。
她被拽着往胡同里面走,可刚进了院子旁边的胡同,忽然身上一松,整个人解脱开来,她惊愕转头,看见莫执一手拎着那人,一拳就打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莫执皱眉看着。
“快走!”安贤顾不得多说,一把拉着她进了院子关上门,小声道:“可能还有人!”
莫执顿时警惕起来,从门后抄起一根木棍,顾不得多问,站在门口处听动静。
安贤跑到家里,将正在熟睡的莫清源抱起来,抱进刚才清理好的地窖,怕着凉还铺了被子,这才也学莫执拿着根棍子守在了门口。
第十九章 受伤()
果然跟安贤想的一样,来的人不止一个,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又想着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足够了,那个人没把人带过去,盯着的人自然会发现。
果然没一会儿,听到了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们大概也想到安贤不会开门,直接翻墙就进来了,莫执的耳朵最灵敏,往后退了一步,第一个跳下的还没等落地,被他嘭的一棍子撂倒在地。
“啊!”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了地上,可安贤却没反应过来,被跳下来的人撞个正着,扑通栽了个跟头,莫执见状忙过来一把扶起她将她拉到身后,那人捡起安贤丢掉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挥了过来。
莫执的身手很好,可在他们交手的时候,陆续又跳进两个人来,顿时情形开始不利,莫执一人招架两个,开始抽不开身了,剩余一个果断开始往安贤这边来。
安贤转身就跑,可院子就这么大,她又没时间去开门,刚跑到屋子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莫清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自己跑了出来。
“源儿!”安贤惊呼一声,过去将他一把搂住。
莫执心下一慌,肩膀顿时挨了一棍子,安贤这次再也没地方可躲了,紧紧将莫清源护在怀里,身后的棍子夹杂着劲风,朝着她的背部呼啸而来。
背部重重的挨了一下,安贤疼的闷吭一声,接着听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于秀馨派来的几个人终于来了。
莫执脱开了身,大步跑过来,将打伤安贤的男子一把按倒,几拳下去他便嗷嗷直叫,再没了反抗的力气。
“怎么样?”莫执将安贤扶起来,看了眼莫清源:“伤到没?”
莫清源怔怔的摇了摇头,看着安贤不说话,安贤是真的疼,背后火辣辣的,感觉骨头都断了似得。
“源儿,去把衣服穿好。”莫执朝莫清源道,轻轻将安贤背了起来:“咱们得找个医馆给你看大夫。”烂摊子交给那些人收拾,莫执带着安贤和莫清源来了医馆。
还好没关门:“来看看她的伤。”莫执小心的将安贤放在榻上,安贤也不敢躺下,就那么忍着疼坐着,额头都冒了汗珠。
“伤在哪儿?手伸出来。”大夫在旁边坐下。
安贤将手伸出去,莫执边说边朝里面看:“在背上,被棍子打伤,这里,有姑娘帮忙吗?”
大夫一摇头:“哪有什么姑娘?姑娘谁学医呀!”
莫执皱起眉,大夫过了一会儿道:“没什么大事,没伤到内脏,外伤只要上药休养就可以了。”
大夫转身出去配药了,莫执扶着她:“疼的厉害就趴一会儿。”
安贤看了看他:“我得脱了上药,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我出去?”莫执盯着她看了看:“我出去,你让那大夫给你上药?”
安贤愣了下:“人家是大夫啊!”
“我还是你男人呢!”莫执磁性的声音说出来,让安贤心跳慢了一拍。
抓着衣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说真的,前世住院那么久,其实已经不避讳那么多了,但对着莫执,反而感觉难为情。
第二十章 人是会变的()
说着话,那大夫端着药膏进来了:“来,背露出来。”
话音刚落,莫执已经从大夫手中接过药:“大夫,还是我来吧!”
人家夫君在,大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将门一关出去了,莫执其实就是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给她上药,心里想着,虽然自己也没碰过,但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女人呢!
但真只有两人了吧,他倒有些紧张了,深呼口气:“你,脱了吧!”
“还是别了吧!”安贤脸颊发红,好像疼都暂时忘了些。
“怕什么的,只露出背就行。”莫执转过身,深呼了口气:“你脱吧!”
男女哪儿能一样安贤一咬牙,她就把他当大夫就得了:“那,行吧!”
莫执被她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笑,不知不觉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没那么讨厌这个女人了,尤其今天,他很明白,她是为了源儿去挡了这棍子,很难想象一个之前对孩子那么不好的女人,忽然转了性子,但他的确看到了她的改变。
“好了。”没多久,身后一声有点闷闷的声音传来。
莫执一转身,就见她趴在床上,整个脸埋在枕头里,身下还垫着衣服,只露出白皙光滑的背,上面两道血瘀显眼。
莫执走过去,棉花上蘸了药,愣在那里,有点下不去手,安贤等了半天没动静,不由催道:“你快点,”
“哦!”莫执傻傻的应了一声,回过了神,看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得住?莫执不觉有些心疼,轻轻将药抹了上去。
让莫执惊讶的是,从受伤到现在,都没听她喊过一句疼,明明都看她疼出了汗,居然也没吭声,这让他上药也少了些负担,终于抹完了才道:“好了。”拉起一件薄衣给她盖上:“好些了吗?”
“嗯,没事。”安贤抬起头。
“不疼吗?”莫执忍不住问:“疼就喊出来吧!”
安贤楞了一下,随后扯唇笑:“习惯了,这点疼不算什么。”犹记得前世刚生病的时候,内心的惶恐,痛苦,各种检查,治疗,手术让她痛苦万分,她就喊,就哭,周围的亲人朋友都会安慰她。
时间久了,大家仿佛听的太多,也厌烦了,说的最多的总是,你忍着点,这不是为了治病吗?你这么闹还想不想好了?
她不想好吗?她比谁都渴望健康,可难受就是难受,疼就是疼,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
疼的不是别人,所以他们只会觉得矫情,觉得你太懦弱,渐渐的,她就麻木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再疼,她浑身湿透,都会咬牙忍着,已经成了习惯。
虽然她说的云淡风轻,但清澈的眼睛里闪过的那么一丝沧桑是掩藏不住的,莫执挑眉:“你对以前的事情,从来没说过。”
她的事情自然是没办法说,至于这身体的主人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啊,当初不过是当做一个炮灰而已,几笔带过了。
看她不说话了,莫执也没追问,起身出去了,莫清源难得乖乖的在屋子门口坐着等,莫执大手揉了揉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