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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贤忙起身:“我去看看,哎?那你来找莫执干什么?”
司陆跟她边走边道:“他说要找莫执有事,不知是干什么。”
还好安贤早就不疼了,坐着马车跟司陆一起赶去秦烈那边,因为怕被趁机追杀,秦烈被送到另一个隐秘的宅子。
安贤下车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问清楚了才打开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毕竟司陆表面现在和秦烈可是对头,不能被人看到有来往。
进了屋子才有两个大夫正在医治,安贤道:“让我来看看。”
秦烈已经昏过去了,脸色煞白,上身几个刀伤赫赫,有两三处不太严重,基本已经止了血,拆开肚子上的绷带,肚子处一道五六寸的刀伤,刀口十分深,肉往外翻,血还在流。
大夫擦了擦汗:“实在没办法,刀口太深,就算包着纱布也完全止不住,再这么流下去,命就没了。”
安贤深呼口气:“这样肯定止不住,去准备一盆热水,鱼钩和鱼线,再来点止血药!”
一个大夫不解:“你是大夫吗?用这些有什么用?止血药已经已经撒上去了。”
安贤皱眉:“准备就行了,不然你们有别的办法?”
司陆虽然也不知道安贤要干什么,但她是个有分寸的人,相信不会瞎来,挥挥手:“去吧,按她说的来。”
两个大夫只能不情愿的去准备东西,安贤用酒沾了纱布清理他肚子上的伤口,虽然这个时代没有麻药,不过秦烈已经晕过去了,想必没有麻药也没事。
她想做的,就是缝针,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最有效止血,虽然工具不太行,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没一会儿,东西都准备过来了,安贤将针线都消了毒,然后将头发全绑起来,准备缝针,忽然门一响,司陆让人找的莫执也来了,他看见安贤的架势就知道她要上手了:“还有救吗?”
安贤呼了口气:“试试吧,反正不试肯定是活不成的!”
莫执点点头,默默做声不打扰她了,安贤其实也没动过手啊,她只是见过医生给她的胳膊上缝过,还没动手呢,额头上就冒了汗,看着都快撑不住的秦烈,一咬牙,下了针。
两个大夫看清她的动作,都吓坏了,忙道:“你这是干什么?人又不是衣裳,这还不得更活不成?”
安贤一皱眉,还没说话呢,莫执沉声道:“你们出去等吧!出了事也不用你们负责!”
那两个大夫愣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司陆担忧的看着,他也觉得悬,完全凭着对安贤的信任没有出声。
屋子里静静的,安贤一针一针的极为认真,只是有些歪歪扭扭,好在能缝住:“擦汗。”安贤两手有些颤抖,双手全是血,额头的汗珠都要掉进眼睛里了。
莫执忙拿起手帕给她擦了汗,他看着都冷汗直冒,他都不知道安贤看起来柔柔弱弱,也敢做这种事。
“好了。”大概一刻钟,安贤打了个结,将线剪断,才终于松了口气,将桌上的止疼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绷带薄薄的包了两层,这才歇下:“好了。”
司陆这才敢出声:“好了吗?没事了?”
安贤起身揉了揉胳膊:“血是止住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并发症,不发炎不恶化的话,应该是没事了。”
司陆松口气:“没想到你还会医术!不过,给伤口缝上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御医都没见过这样治伤的。”
“不然也没别的办法。”安贤接过莫执的茶水一口气喝完:“你俩进来吧!”
那两个大夫才进来,安贤道:“血止住了,接下来就你们俩好好照顾,千万记得勤消毒换药,不能让伤口发炎恶化,他可能很快就会发烧,抓好药,随时准备给他喂药。”
“真的止血了?”大夫狐疑的看过来:“就这样?”
“好像真的不流血了。”另一个人道,转身惊奇的看着安贤:“姑娘是大夫?这医术是跟谁学的?”
“不是跟谁学的。”安贤也不打算多说:“估计他要清醒得明天了。”
司陆也起身:“那咱们先走吧,人醒来再过来。”
等上了马车,安贤靠在莫执肩膀上,这东西累倒是不累,但是真的是耗费心神啊,她都紧张死了。
莫执帮她揉着手:“到底怎么回事?”
司陆摇摇头:“不知道,昨晚混战的时候都没出事,今天中午他在外出的时候就遇到袭击了,因为他带的人手,对方又来了不少高手,就重伤了。”
莫执挑眉:“我记得他和二皇子闹翻之后,就换了原来的基地了吧?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啊,怎么会被跟踪?”
司陆往后一靠:“不知道,按理说应该是不知道的,但没准也已经被摸到了地方,所以才遭到暗算的。”
“要是秦烈出个什么事,估计京城暗中这些势力就全乱了。”安贤道:“你是不是让他的人先避一避?”
司陆点点头:“我会跟他手下说的,毕竟老大已经生死不明了,现在再起冲突,他们士气也不会高,估计二皇子也是这个心思。”
“总之,先等他醒来,一切再做打算。”司陆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针缝在人身上,不会死吗?”
安贤瞧他一眼:“那么大个刀口都没死,几个针眼而已怎么会死?你觉得那么深那么长的伤口,是包几层布就能管用的吗?”
司陆竖个大拇指:“厉害了,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多,失敬失敬。”
安贤一拍:“行了,少说好听话,我们就先回府了,你还要去回报太子的吧?”
司陆点点头,看着已经到了城里,跳下马车往另一边去了,莫执这才问道:“这也是你们那里的治病方法?”
安贤点点头:“缝针在我们那里很常见的,只是这里连条件不好,我也是第一次动手,不知道行不行,完全是赶鸭子上架了。”
“肯定没事的。”莫执现在对安贤是盲目的信心,觉得她只要动手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好的。
安贤道:“不过太奇怪了,到底他的行踪是怎么被知道的?不会像上次一样,再出现个叛徒吧?”
“这也说不好。”莫执道:“毕竟二皇子有地位有财力,要真是收买到什么人,也不奇怪,到时候也只能秦烈醒了自己揪出来了。”
“那宅子倒是没什么人知道,应该暂时不会有人追过去。”安贤摇摇头:“真是悬啊!这明明这几天都占上风了,这秦烈一受伤,直接打回原形,再卷土重来可就不容易了。”
“上面那位肯定是不会插手的。”莫执道:“看看他醒来会怎么解决吧!你跑出来不难受了?”
安贤摸摸肚子,早就没事了,你不用瞎紧张,跟你说了只有前两天疼而已。
“还好意思说,给你的药喝了没?”
“喝啦喝啦!”安贤转头:“不要啰嗦了,我睡会儿,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宅子里的人()
当天晚上,秦烈的地盘就被攻击了,因为没有秦烈在,虽然上面几个人一直在稳定情绪说秦烈没事了,但不让任何人见秦烈,所以很多人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没了主心骨,顿时战斗力大打折扣。
司陆最后怕地盘丢了,实在是不得已,派了自己的人,黑衣蒙面去帮了一把才勉强抗住。
第二天中午,那边才派人来说秦烈醒了,他们去的时候,秦烈正喝药呢,脸色还是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不少。
“来了?”秦烈靠坐着,笑看着安贤:“救命恩人啊!听说不是你我就死了。”
安贤直接探上他的脉:“还好,你身体健壮,恢复的也好,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撑过来,也不怎么发烧,好了,没事了,好好养着就行。”
“那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司陆一坐:“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吧?”
秦烈喘了口气:“我到现在都是糊涂的,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我的住处和行踪,可那些人像是提前就埋伏好的。”
“难不成是身边又出了内奸?”莫执问道:“那你是要去哪儿?又有几个人知道?”
秦烈皱眉:“也不过是要去郊外一个宅子,就带了两个人,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那两个是什么人?”司陆问:“有没有控制起来?”
秦烈轻叹口气:“人已经死了,我是拼死逃了的。”
这就更奇怪了,若是他们两其中一个出卖了秦烈,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
莫执喝口水:“你要去的宅子是什么地方?以前去没去过?是不是以前有别人知道?”
秦烈顿了一下:“宅子里只是住了个故人,以前倒确实有别人跟我去过,但都是我信得过的兄弟才知道,应该不可能出卖我。”
莫执一挑眉:“周利安你信不信得过?”
秦烈被噎了一下:“好吧,我会派人查一下的。”
安贤感觉他神色不太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秦烈忙摇头:“我就是觉得不太能相信,没事,这事儿我会好好查个清楚的,毕竟关系到我的性命呢!对了,昨晚多谢司陆兄弟了,要不是你帮忙,可能就真顶不住了。”
司陆摆摆手:“我们是合作关系,这点小事不值一提,倒是你,虽然一时半会不能动手了,不过还是要见一见你兄弟们,让他们知道你没事,他们就有主心骨。”
“嗯,没问题。”
等他们都走后,秦烈才累的躺下来,轻声道:“老三,那地方除了你,是不是也只有三四个人知道?”
林辉点点头:“明白了,这事儿我去查,保证让那内奸跑不了!”
秦烈皱了皱眉:“她人呢?昨天我没过去,她知道吗?”
林辉回:“让人去通知了一声,不过这里人有点多,她不方便过来,就没去接。”
秦烈动了动嘴:“接她过来吧,宅子这里暂时不要让任何人来。”
林辉应了声转身出去了,秦烈转着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半晌摇摇头:“怎么可能呢!”
大概半个时辰,林辉带着一个身穿斗篷,看不清脸的女子进来,然后他出了门,在外面守着。
那女子拿下帽子,亮眼泪汪汪的:“阿烈,你没事了?吓死我了,他们不让我来。”
秦烈握住她的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昨天是怕你被别人看见,今天把人都支走了。你也不用担心别的。”
“我看看,伤在哪儿了?”
“瑶儿。”秦烈摇摇头:“有点吓人,别看了。”
没错,这女子正是樊瑶,她擦了擦泪:“都怪我,要不是你要来找我,也不会出事。”
“说什么呢?”秦烈替她理理头发:“我们的人里面有内奸,不管去哪儿都会被知道的,跟你没关系,别自责。”
樊瑶咬着唇:“他也太狠了,就一定要你的命吗?好歹你跟了他那么久,替他做了那么多事。”
秦烈轻嗤一声:“你应该比我还了解他,我跟他做事的时候,他都能那么对我,何况现在我跟他是对头,他恨不得我五马分尸呢!”
樊瑶忽然一抖:“他如果知道你的行程,会不会知道你要去哪儿?那,那是不是知道我住的地方了?他,他要是找到我”
“别怕!”秦烈轻声安慰:“一会儿我就让老三给你换地方,以后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你还活着。”
樊瑶一脸的自责:“我就不该留下来的,我要是当时就远走高飞也许会更好。”
“说什么呢?”秦烈亲了亲她的手心:“我可舍不得你,你都为了我差点丢了命,还背叛了二皇子,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无依无靠?”
“可,可我当初跟安贤说的是要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的,他们要是知道我还没走,会不会怪我啊?”
“不会,他们也不是那种人,你的命都是他们救得,她会不希望你好吗?而且你不是也说,她当初劝你回来我身边吗?”
秦烈顿了下又道:“对了,你的事别人不能知道,告诉莫兄他们两口子应该没事吧?他们可救了你的命也救了我,绝对是信得过的,你不是也很喜欢安贤吗?你一个人再无聊的时候,还可以找她陪你说说话。”
樊瑶忙摇头:“还是算了,我都跟她说了离开京城了,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若是被我连累了也不好。”
“那好吧!”秦烈放开她的手:“好了,我没事,你也可以放心了,一会儿有兄弟们要来,让老三送你走吧!”
樊瑶起身,依依不舍的叮嘱了几句才离开,秦烈深呼口气,受伤是家常便饭,生死一线也不是第一次,他只是一想起,周利安的事又重现,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