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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没问题,那问题总不会是出在我们这里吧!”莫执明显不太赞同:“他自己没查出来,自然就觉得没问题。”
“你是说,我们自己来试探?”司陆立刻反应过来:“连秦烈都先蒙在鼓里?”
莫执点点头:“明天再去一趟吧!”
聊完正事,两口子才回屋,莫执边脱衣服边道:“总觉得秦烈有些不对劲。”
安贤一愣:“他?他怎么了?”
莫执摇头:“说不清楚,我倒是追问了好几次,知道我们的事的除了他们几个没人了吧,觉得他有些闪烁其词。”
安贤失笑:“是不是你太小心翼翼了?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问题,不然他直接对付咱们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不是怀疑他。”莫执盘腿坐在床上:“而是觉得他有什么瞒着我们,所以这次对不住他一下,得连他也瞒一瞒,看看到底是有什么猫腻。”
“这要是秦烈知道了不太好吧!”安贤问,毕竟都是同盟,这么试探难免他生气。
“他若真瞒着我们什么,岂不是也不道义?”莫执拉着她的手:“若是我乱想瞎怀疑了,就给他赔礼道歉。”
莫执也不是个多疑的人,他既然都怀疑了,安贤还是有几分相信的,点点头:“那行吧,试试也好,不然总像有根刺一样,还看不见在哪儿。”
第二天安贤跟着一起去的,从她治伤到现在也二十多天了,应该拆线了,看见安贤平安,秦烈自然也高兴:“这次没能帮上什么忙,真是惭愧。”
安贤给他把脉:“什么时候你这么客气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秦烈掀起衣服让她看伤口:“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救了我两次,这我秦某都是记得的。”
安贤瞧了瞧伤口:“行,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我拆线了啊,你忍着点。”
秦烈一脸不在乎:“这点算什么,你尽管动手就是。”
安贤拿起剪刀一点点的拆线,秦烈瞧着莫执和司陆:“你们怎么今天又过来了?不忙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又商量了一下,决定三天后动手。”司陆道。
“动手?动什么手?不是说明天去吗?”
“不是那件事,而是对二皇子动手!”
秦烈睁大眼睛:“对他动手?你们疯了?他要是那么容易被得逞,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么做只能更加激怒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我们三个亲自动手。”莫执接话:“尽量不让其他人知道,只要风声透露不出去,二皇子平时应该戒备也没那么严,而且咱们的身手应该把握还是很高的。”
秦烈还是摇头:“没有这么办事的,照你们这么办事,那几位皇子还斗什么啊,直接天天互相刺杀去不就得了?可这样只能是两败俱伤,是下策!”
秦烈又不解的看向司陆:“莫执不太懂就罢了,你不可能不知道啊?怎么会想出这么糊涂的办法?”
司陆摸了摸鼻子,他自然知道这样是不行的,这不是莫执坚持吗?而且,他们也不会真的动手,不过是先瞒着秦烈罢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只是试试罢了,只要二皇子不知道,按照他原先的那些守卫,我们就算不能得逞,也是能全身而退的。”
秦烈皱眉:“乱来,这么大的事,你们问过殿下了吗?”
“当然问过了。”司陆道,这个他确实是说了,毕竟只是为了救出内奸又不是真动手,关镇当然也不会管的。
“我还是觉得不妥。”秦烈怎么也不肯同意,总觉得他们都挺聪明的人,怎么忽然就这么蠢了,转头看了眼安贤,忽然道:“莫执,你该不会是因为他差点害了安贤,就怀恨在心没了理智吧?”
莫执一愣:“他害贤儿我当然是恨的,但是也不至于不顾大局,总之,你就信我们一次,再说了,你不信我们,还不信殿下吗?他若是觉得不行会同意吗?”
秦烈整个脸色都不好了,他直觉告诉他,这么草率冒险的事是根本行不通的,可现在他们两个都同意,甚至殿下都不反对,好像他也没办法阻止。
安贤这时候道:“你信不信我啊?”
秦烈一顿:“当然信。”
安贤点点头:“那就行了,我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莽撞的没意义的计划,肯定会有意外收获,信不信?”
秦烈沉默了看了她一会儿,轻叹口气;“好吧,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我看来反对也没什么用了。”
司陆笑着拍了怕他肩膀:“被担心,我们几个是傻子不成?吃饱了撑着拿自己的命去玩儿啊?”
确实如此,他们都是聪明人,应该不会乱来的,秦烈这才稍稍放了心,三人这才开始讨论具体的时间地点什么的。
安贤在一旁,左右的无聊环顾,忽然在桌上看见一条绣的很精致的手帕,愣了愣,难不成秦烈有女人了?不过一想也正常,笑了笑没在意。
第一百三十七章 驸马的来历()
“司陆。”安贤叫住要出门的司陆,当然,是背着莫执的。
司陆回过头,看是安贤,笑问:“怎么了?”
安贤左右看了看:“进屋谈吧,我有点事想问你。”
司陆瞧她挺严肃的,跟着进了屋子坐下:“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安贤斟酌了一下才问:“驸马爷这个人你熟吗?”
司陆耸了耸肩:“来往不多,不过还是了解些的,你想问什么?”
“他原来的出生地,身份,家人等,都要。”
司陆有些奇怪了:“好好的怎么要查他?是有什么事?”
“你就先告诉我。”
司陆都不用查的,张口就来:“好像是郧长郡人,身份嘛,以前就是个读书人吧,也没什么身份背景,至于家人好像是没有,他说家里就他一个,要真是有家人,这么多年早就接来京城享福了吧!”
郧长郡?安贤皱了皱眉,那与原阳县可离的远了:“那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又是怎么成了驸马的?”
“我想想。“司陆抚着下巴:”上次科考那届是戴岭他们吧,那驸马应该就是上上次,大概五六年前的科考状元了。”
安贤心里咯噔一下,只听司陆又道:“至于他们两人,是公主跟皇上表明要喜欢他,皇上在他喜得状元后赐婚的。”
有许多处对不上的,但也有很巧合的地方,安贤现在也难免有些糊涂了,又问:“他这个人如何?”
“挺低调的,这么多年无功无过,还算安稳。”司陆瞧她脸色不对:“到底怎么了?你应该不认识他吧?怎么忽然对他这么关心?”
“你能帮我再细致一些调查一下他的过往吗?”安贤道:“不要告诉莫执!”
司陆皱眉盯着她:“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这可要不得啊!莫执也就学问身份不如他,其实还是很厉害的呀!”
安贤白他一眼:“瞎说什么呢!我就是进宫那天无意中见了他一面,总觉得有些面熟,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因为身份问题也不敢冒然去问,这才请你帮忙查清楚的。”
“噢”司陆点点头:“行吧,那你等消息吧,我还有事,得赶紧出门了。”
安贤道了谢,慢慢往回走,脑子里想着难道是她想多了?就算莫执大哥真的鬼迷心窍,想要攀龙附凤,改了自己名字籍贯,但以他当年的身份能力,不可能有这个本事瞒过皇家吧?
轻叹口气,也可能真的只是长的有些像而已吧,毕竟国家这么大,人这么多,有长得像的人也再正常不过。
“想什么呢?”太出神的安贤,迎面就碰上了来找她的乔羽,乔羽忙扶住她:“路都不看的呀!”
安贤回神,笑了笑:“没事,想午饭吃什么呢!”
乔羽一抿唇:“吃什么还用你操心啊?这府里不是有厨子吗?”
“我如果在府里的话,也时不时会做饭的,源儿喜欢吃我做的。”安贤笑道。
乔羽与她并排走着,斟酌了下才小心问道:“安姐,源儿是你们收养的孩子吗?”
这个问题也不少人问过了,毕竟她现在身体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孩子都六岁了,怎么想都不可能,不过以前她确实以为自己是后娘,现在么后娘变成了小婶儿,亲爹变成了小叔,这孩子的命运也是挺坎坷的。
“不是我亲生的。”安贤也只能这么说了。
乔羽恍然的点点头,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成了她是后娘了,安贤也不在意,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后娘,莫执是亲爹,如果他大哥真的再也找不到,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至少还让源儿觉得他不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咱们去哪儿啊?”跟着安贤上了马车,乔羽问道。
“书屋。”安贤手托腮:“带你认认地方,哎对了,你识字吗?”
乔羽咬了咬唇:“不认得,父母过世的早,又是女孩子,哪里能认识那个。”
也对,这地方就算一般家庭,也很少让女孩子读书,只会教些什么女红之类。
乔羽忽然道:“那书屋我是不是就帮不上忙了?”
安贤一顿:“好像是。”
乔羽顿时懊恼,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清闲的,她从小就习惯了什么都做,勤快惯了,何况跟着别人做事,如果什么都帮不上,那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她忙道:“我现在学行不行?”
安贤失笑:“当然行,只是这东西有些枯燥无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也不用勉强。”
“不会不会。”乔羽忙摆手:“我一直都觉得有学问的人好厉害,自己出门碰上什么都看不懂,可惜一直没机会,也没钱去学。”
安贤想了想:“那倒是正好,我书屋有个伙计,学问还真不错,人也老实,你可以让他闲来没事教教你。”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店里,两人下了车,书屋早早的就开了门,虽说太早也没什么客人,不过雨生是真的很勤奋了,一大早就来,收拾完了没客人就看书,安贤觉得雨生是她见过最喜欢看书的人,只要有个空闲,书本就不离手,他到了这书屋才真的是久旱逢甘露啊!
“安姐。”雨生听见动静一抬头,忙起身,看着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要买书的吗?”
乔羽转过头,嘴角一弯:“不是。”
雨生顿时愣住了,乔羽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着实让人惊艳。
安贤一拍他的肩:“看什么呢?”
雨生一窘,脸微红的收回目光:“没事。”
这人长得太漂亮了,确实就是招人目光啊,安贤无奈:“这是乔羽,他就是雨生了,以后忙的时候乔羽会来帮忙。”
雨生忙点头:“欢迎你。”
安贤失笑:“欢迎什么欢迎,对了,她不识字,目前只能帮着收拾收拾,整理一下书什么的,你有什么事要说清楚,免得弄错。”
“嗯,知道。”
“嗯,没事的时候你们随意,安静一点就行。”安贤交代完自己坐柜台前拿出自己的书瞧。
乔羽四处打量了一番:“好多书啊!这么多,你都看完了吗?”
雨生小声道:“当然没有,看完得几年吧,所以我才来这里做事的,老板娘人又好,也不太累,还能看书。”
乔羽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翻,可里面的字对她来说就跟画符一样,瞧着雨生确实挺好说话的:“那,你能不能教我也认认字?这样以后我也好帮忙。”
雨生一抬头,正好对上她清澈水灵的眼睛,忙又低下,轻声道:“你,你想学当然是没问题的。”
“谢谢你。”
安贤这边倒还算平静,秦烈那边却一直惴惴不安,自从他们提出一个很扯的计划后,他就一直有种不好的感觉。
“阿烈,阿烈?”樊瑶轻晃了晃他:“怎么了?你今天总是出神?”
秦烈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樊瑶,摇了摇头:“没事。”
樊瑶盯着他:“你肯定有心事,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秦烈轻叹口气:“也不算是吧”
“说说吧!”樊瑶坐起身:“没准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
秦烈看了看她,忽然道:“二皇子是你的仇人,若是他死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以后也不用再躲躲藏藏的。”
樊瑶脸色一变:“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别怕!”秦烈握住她的手:“我是说如果。”
樊瑶咬了咬唇:“那是当然了,可他是什么人啊,高高在上,别说侍卫多了,自己身手也很厉害,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呢!”
秦烈点点头:“是啊,可是,偏就有人要试试。”
樊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