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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虽然如此,她想着刚才夏梦嘴里那句外面的女人,玩玩而已,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不舒坦的不是吗?
夏梦误会他们,这么说是情有可原,虽然有些伤人,可她也没有必要跟一个吃醋的女人计较不是?
可为什么,就算这么安慰自己。她还是心里堵的慌?
容颜皱着眉,闷头往外走。而身后,夏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连城,答应我,下次不要带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了好吗?这里只属于你和我。”
容颜的脚步顿了一下。心突然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她紧张什么,一直到听到连城的话,她才恍然有所惊觉。
“好,我答应你。”
连城答应了。虽然他的话只到了这里。可是顺着下去,这句话的完整表述应该是:好,我答应你,不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
而她,容颜,就是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个他兴致来时,随便玩玩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在他的心里,给她的定位就是这样的。
容颜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依她和连城之间的关系,这好像没什么值得神奇的。他给她的感觉本来如此不是吗?在她的眼中,他本来就是一个放荡不羁喜欢随便招惹女人的浪荡公子。所以现在,他对着他心目中的公主表白真心,说出这样的话,好像真的一点不奇怪。
可是……
她的心还是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
对,她就是因为这二个自以为是的人对自己的侮辱言论而生气的,一定是这样。容颜告诫自己,同时加快了脚步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连城的目光一直到容颜出了别墅的铁门才彻底的收回来。而此时夏梦也早就从他的怀中抽身出来了。
“怎么了?心疼了?”
夏梦的声音没了软糯,只有冰凉。连城没说话抬眸示意了一下还站在房中的许医生。许医生慌忙冲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你是故意的。”许久之后,连城才开口。他的语调不见冰冷,有的只是淡淡的失落。
夏梦笑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问道:“你喜欢她?”
她了解连城,除了她之外,他对女人大多数是敬而远之。而他对她……也是另有原因。所以,这个容颜绝对是个异类,能走进这里的女人,在连城心里一定是特别的。
夏梦的话倒真的把连城跟问住了。并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夏梦。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
从认识这个女人的第一天开始,他的行为都是信马由缰,按照自己的情绪和念头而来。反正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他几乎从来没有深入的去想他为什么要这样这个问题。
此刻被夏梦一问,他突然有些愣怔了。
连城的反应落在夏梦的眼中,她微微一笑,提醒了一句:“连城,你别忘了,你答应过连擎什么。”
男人的心猛然一缩,二年前的那一幕的影像又奔涌而至,牢牢的占据了他的脑子。
“梦梦……”
这个名字,是大哥连擎出事之前唯一吐出的二个字。他什么都来得急说。可是只这二个字就已经什么都说清楚了。
而他,曾在大哥的坟前发誓,他会娶夏梦,一生一世把她捧在手心呵护。就像他大哥连擎一样。
“连城,你别忘了……”夏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这声音忽而似乎又变成了连擎的声音。
“连城,你别忘了。”
连擎在天上看着他,在盯着他,监视着他,如果他不遵守诺言,大哥的灵魂就会不安。
连城打了个寒颤,眸光收紧,盯着面前的女人。
许久,许久,他才说了一句:“梦梦,你放心,我的承诺我不会忘记。婚礼会照常举行。”
他们的婚礼是之前就定下的,是明年的四月初五。这是他妈沈玉心选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他大哥连擎的生日。
夏梦笑了,只是笑的冰冷。连城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搂进怀中,似乎并不介意她的笑是冷还是暖。
这一刻,他的脑中突然翻起容颜的那张脸。那张脸,并不如眼前这个女人精致,但是她生动,她会冲他瞪眼,会拿话噎他,还会……
他的思绪突然止住。不想再去想了。
第096章渣女也不想再忍了()
夏梦从连城的怀中抽身出来,抬眼看了看连城这张看着似乎没有情绪的脸。这张脸和那张脸很相似。可是,相似并不是相同。爱情的最可贵之处在于唯一性。她爱连擎,哪怕别的男人再好,也无法取代。更何况,若不是连城,连擎也不会死。得知他的噩耗之后,那一刻她也想随他而去。可是,连城跑来告诉她,告诉她他会取代大哥照顾她,呵护她一生一世。
取代?多么可笑的字眼。一个人能取代另外一个人吗?他为何不取代连擎去死呢?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决定不死了。她要报复连城。他不是号称一辈子照顾她,呵护她,对她好的吗?可以,她就拴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和真心相爱的女子邂逅,相遇,相爱,相守。让他也知道知道这种爱别离,恨长久的滋味。
定定神,她收敛了眼中无法遏制带出来的恨意。冷声对连城说了一句:“好了,我也就是来看看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她来不过就是为了看一看连城把谁带回来了,顺道把那个女人赶走。她并不喜欢跟连城相处。他始终不会连擎。
看着夏梦的背影,连城微微的敛起了眸光……
半个小时候后,一家私人会所内。梁辰安见到了一个人独自喝闷酒的连城。
“咦,怎么了?谁惹了我们连大少不开心?该不是那个……”
梁辰安故意吊儿郎当,话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使劲的在连城的脸上扫描希望能看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连城捏着酒杯,抬眼冷凝的扫他一眼:“不想让我拿酒泼你,最好给我闭嘴。”
梁辰安看看那只酒杯,估算着距离,稍稍往旁边挪了一下,才坐下来:“好吧,说,你又怎么了?大白天的找我喝酒,我很忙的好不好?”
他可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能不忙吗?但是连城又约他也不敢不来啊。所以,推掉了各种重要的事项,第一时间就奔这里来了。来了,就看见连城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连城是什么人?那是在外面面前极少喜形于色的人。他能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而且扭巴着眉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肯定是有什么奇葩又难解决的事情。梁辰安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要跟梦梦结婚了。”
连城狠狠的吞了一口酒,吐出的就是这句。梁辰安听了却一挑眉:“这算事吗?这不正常嘛?”
夏梦和连城之间的事情,梁辰安都知道。他更知道连城心中的苦。但是,这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这是二年前就注定了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这么说。二年前就注定了的事情,依照连城的个性,他不至于到现在还这样要死要活。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还有别的事情。而且,这事搞不好还和夏梦有关。
梁辰安开动脑筋拼命的想。没多一会,他就瞪大了眼睛,喊出一句:“你爱上别人了对不对?”
这绝对是个惊悚的消息,以至于他自己喊出来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感觉那声音都变了形似的,不是他梁辰安的了。
连城冷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
“没有?”梁辰安看着连城晦暗的脸,心里十分不相信他这个话。没有,没有他能这么纠结?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就是光喝酒?”二个男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这家伙就是嘴硬,明明是想找人倾诉,可是这人到跟前了,他又端上了。真是傲娇。
梁辰安心里这里叽歪着,手却伸向了连城面前的酒瓶子,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押下去,他又忍不住说话了:“不过,连城,虽然时间过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我知道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可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就不能不娶夏梦呢?报恩也不是这么个报法,你……”
“闭嘴!”他的话被连城冰冷的二个字给打断。
“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行了。那得,你反正也不乐意跟我说话。我走了。正好回去干活。”
他就要看看这人能端到什么时候。梁辰安说走就走,丝毫不犹豫。
绕过茶几的时候,连城伸手拽住了他。梁辰安贼兮兮的一笑,果然,这厮今天一定有求于他。否则不会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来找他喝酒。
“说吧,本少爷很忙的。”梁辰安笔直的坐下来,大腿敲上二腿,一脸傲娇相。
连城抬起犀利幽深的眸,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才开口说话。
他的话很简单,目的也很明确。可梁辰安听完,就觉得懵了。
“你确定?”
他可没想到连城会委托他办这件事情。这人真是,刚刚还斩钉截铁的说不喜欢。现在一转脸又这样。
梁辰安瞪着二只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连城。连城又恢复了刚才闷头喝酒状,似乎也没打算开口了。
一看这主这样,梁辰安气就来了,求人办事还这个德行,不晓得低调一点啊?
“要是我不想帮忙呢?”他不怕死的道。
连城这才把脸从酒杯面上挪开,看向梁辰安。
“你确定?”
三个一模一样的字眼,甚至语气都是差不多。但是,造成的效果却完全不同。梁辰安那三个字,连城听了纹丝不动,丝毫没反应。连城这三个字,梁辰安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凉飕飕的,充满了危险。
别看连城这主平时看上去还算文雅,虽然冷了点,但是看着也不想十恶不赦的人。但是,只有他梁辰安知道,这主整起人的手段,那绝对是别出心裁,推陈出新,惊天地泣鬼神的损。
所以,梁辰安悲催的发现自己害怕了。
“算我这话没说。行了吧。”梁辰安泄气道。连辰勾勾唇,笑意微冷。
连城在这里给梁辰安下任务的时候,郎然正坐在自家沙发上,气急败坏的骂着容颜和连城。
“妈的,贱人。当着我的面就跟别的男人走了。压根没把老子放在眼里。”
他自动忽略了他自己见死不救的情节,脑子里只有连城把容颜抱在怀里的样子。是男人哪能忍受这个?要不是想着容建国的房子,他现在恨不能学电视里的样子把那个贱人给浸猪笼。
“贱人,等老子拿到那套房子的产权,看老子怎么收拾她……哎吆,轻点。”他转脸瞪向陈婕:“笨手笨脚的。你特么的除了吃干饭还能干点什么?”
陈婕在帮他用酒精清理额头上的伤口,他骂人骂的激动,头一偏自己弄疼了又怪陈婕陈婕平白挨了这顿骂,心里也不舒坦。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我也不能长站着。刀口都没长好呢。”
“你还顶嘴?”郎然也不要她擦酒精了,腾地一下站起来,捉住了她的手。攥的死死的,用仇敌一样的目光看着她。
严格的说,这一刻,郎然的心里不只是仇视容颜,他根本是仇视全天下的女人。容颜那自不必说。这个陈婕,生个了丫头片子还这么矫情,叫她干点事就什么不能站着,哪那么娇贵?还有,这女人自打生了孩子之后,身上肥了,尤其是那个肚子,一层一层的肉,看着就倒胃口,别说去碰她了。就连脸上也长出了好多斑点,皮肤也干燥了,甚至皱纹都出来了。这样的她,哪还有半点勾人的风情?根本就是一个乡下妇女。真是后悔从前跟她好上,现在甩不掉。
郎然看着陈婕的脸,越看越生气,胳膊一甩又把她给甩了出去。
陈婕产后也没多久,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被这一甩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头还磕到了茶几,碰的眼冒金花。
“郎然,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你在容颜那里受了气回来,我伺候还不行?这气还撒到我头上来了。”
陈婕也是忍无可忍,喊了出来。她的样子其实很可怜,脸上浮肿还显得苍白,头发乱糟糟的,又干又枯。这女人生了孩子本来身体亏空很大。加上回来之后王花又只顾着省钱对她的伙食很苛省。所以她这身体不但没养回来反倒比之前更虚弱了。
可是再虚弱,也不能激发郎然的怜悯之前。他现在看她只有嫌恶。
“我过分?你们特么的一个个就都只知道吃饭。我可还要想办法养活这一大家子人。谁给我钱,老子的卡上还不到一万了。下个月,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你这个蠢货知道吗?”
想起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