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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p,别以为她猜不到这是谁的杰作?
该死的老王,等老娘大难不死,老娘不扒了你皮。
正睡得正香,不停流口水的某白胡子老头儿果不其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下一秒睁眼,一双精神矍铄的眸子,里面有精芒乍现。
彼时,旁屋的女人也不期而然一个翻身从床上弹起。
利落干脆的动作,比男儿帅气的步履幅度。。。。。。
“蛇仙啊!”我日你仙人板板,你他妈能不能别靠近?
看不到老娘不接纳你?
白瞎一双长得金光灿灿的大眼珠子。
某人继续言不由衷:“蛇仙啊,我皮糙,没嚼劲儿、肉厚,没营养、骨头很硬,硌牙、血苦,不好喝。。。。。。总而言之,吃我,简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蛇大哥,你是我亲哥。。。。。。。哎哎哎,你别再动了,我错了错了还不好吗?”
“你是蛇美女,蛇精病。。。。。。”反正它听不懂最后三个字,某人继续发挥坑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你是我亲姐,姐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们都是同类,何必要自相残杀!”
“大兄弟,你饶了我吧。”胭脂吓得冷汗涔涔,双手张牙舞爪的挥动。
那蛇奇迹的停了下来,吐着信子用那双比灯笼硕大的眼珠子看她。
胭脂又是一阵毛骨悚然,看你麻痹,尼玛比眼珠子大?
胭脂很想撸起袖管跟它拼命,可当她看到对方那骇人的绿色眼珠子时,秒怂。
不得不承认,她怕!
不过那蛇倒是没有再动,就这么用绿灯泡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让她一脑门的雾水。
啥意思?难不成不吃软吃硬?
想不到这蛇精病竟然好这口?
某人骤然茅塞顿开,一个个念头像狂轰滥炸般袭进脑海。
眨了眨明晃晃的眸子:“大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蛇精病:“。。。。。。”那眼神仿似在说,你是谁?干我屁事!
胭脂又不理会,自顾威胁:“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妖精,比你高级多了。”不过胭脂倒是猝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看他这模糊的大眼神,这大兄弟该不会不知道妖精是啥物种吧?
好心累。
“知道妖精是什么?”
蛇精病:“。。。。。。”不知道。
胭脂秉着有问必答的好品德解释:“所谓妖精,说白了就是比你高级不知多少的物种,是你望尘莫及的存在。”
第1158章 重来一次6()
“十天了,我都要发霉了。”胭脂破开嗓门大吼。
离她那夜被花柳蛇吓晕为止,已经十天,整整十天,她都没敢再踏出这院子一步,生怕一个不下心往事重演。
胭脂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她才不要日复一日被关在这宫墙柳院深的‘囚笼’里。
于是她趁着四下无人,抛头颅洒热血般靠着墙走,边走边喊:“蛇宝宝,你在吗?”
“蛇叔叔,你在吗?”
“蛇大哥,你在呀?”
“哈喽,美女蛇?”
“。。。。。。”
太阳毒辣,烤的她喉咙发炎。
没一会儿,就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噌着团火。
急需喝水。
胭脂耐心告罄:“蛇精病,你丫再不出来,小心我找老鹰弄死你呀!”
躲在墙外的花柳蛇,“。。。。。。”心里针扎着该不该出现。
“臭蛇,死蛇,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怎么,怕啦?
。。。。。。巴拉巴拉。”
直到喉咙冒烟,她手长脚快跑进屋,一手捧一茶壶,一手捧一香喷喷鸡蛋,笑容沐风出来。
就这壶口喝一口茶,润润嗓子后,她又开始在光天化日下重操旧业:“蛇哥,你出来呀,别躲在外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哪儿!”
“蛇哥,守这么久你也饿了,不如你来呀,我请你吃鸡——蛋。”最后两个字她故意拖曳很长。
胭脂挺了挺背,她觉得她现在像怡红院的老鸨。
又有点现代红灯区的站台女郎,这尼玛操蛋的人生啊,瞎几把折腾。
“鸡啊蛋啊!”最后的最后,胭脂吼的嗓子冒青烟,跟个打败仗的将士有气无力的在那嚎。
“麻痹,你出来啊!”
“我日你仙人板板,你特么到底出来不出来。”
“个坑逼,白瞎老子在这儿苦心孤诣。”
“个傻逼,怂逼,**。。。。。。各种哔哔。”
末了,她抬起要死不活的眼睑:“不吃老子吃,这鸡蛋营养价值高,给你吃都是浪费。”
语毕,便作势剥鸡蛋壳。
“沙沙。。。。。。”
埋头苦干的女人眸底掠过得逞。
碗粗的大个体从墙壁上蜿蜒而下。
攀爬的藤蔓被震荡得瑟瑟作响。
花柳蛇蠕动着庞大身躯来到胭脂面前。
绿色眼珠子直勾勾盯着胭脂手里的鸡蛋。
眸底渴望的不要太明显。
过了半秒,女人才慢条斯理抬起头。
看到盘踞成陀螺状的花柳蛇,规规矩矩像个幼儿园小朋友,那双渴望盯着她手里鸡蛋的眼神时。
不禁勾唇。
“想吃?”
手熟稔的转了转,鸡蛋在稳稳当当在手心旋转。
某女吊儿郎当,笑不露齿。
闻言,花柳蛇忙不迭点头。
真像幼儿园小朋友。
胭脂循循善诱:“真想吃?”
花柳蛇毫不犹豫点头。
“可以。”
花柳蛇眼珠子开心转圈。
胭脂恶寒:有这么开心吗?
像拾荒者。
事实证明,花柳蛇真的是个拾荒者。
别看他块头大,可它有个致命缺点——胆小。
胆子和体积成反比。
不然,被胭脂那么无厘头骂,是只有尊严的蛇,早气急败坏杀出来一口将始作俑者吞肚里。
但是它怕!
第1159章 重来一次7()
幽灵般的眸子一直望着胭脂手里的鸡蛋。
那东西肯定好吃,比野菜好吃,花柳蛇暗忖。
活这么大,还从未开过浑。
倒是朵奇葩。
眼下看到鸡蛋,隐藏在心底的渴望被激发。
“给你吃,也不是不可以。”
花柳蛇终于把视线看过来。
胭脂红唇轻撩:“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这颗鸡蛋,还有里面的好多好多鸡蛋都给你。”
听到好多好多,花柳蛇涎水抑制不住流。
拼命点头。
那意思仿若在说:别说一个问题,十个百个都不在话下。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胭脂发现这呆萌蛇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这个认知很好。
“十天前的夜里还有你吓我,还有这十天来你一直躲墙外看着我,这些是不是都是神医吩咐的?”
胭脂压制性的目光把花柳蛇看的无所遁形。
不放过它一丝一毫的表情。
花柳蛇感觉脑子搅得根本反应不过来。
什么十天前十天来,它智商略低,一句话太长太绕就会懵。
所以,此刻,花柳蛇迷蒙的望着面前的美丽面孔。
他听不懂~(~00~)~。
胭脂放连环炮的声音骤然戛止。
“你干嘛不表示?”
花柳蛇:“。。。。。。”它表示不知道作何表示?
“你不是能听懂人话吗?”
花柳蛇好像并没有否认自己听不懂哇!
“那你还不回答?是不是不想吃鸡蛋了?”
妈妈呀,我不就是想吃个蛋咩,咋这么难!
“算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吃你的草吧。”
要说胭脂为什么知道这蛇吃草,还得从她无数次坚韧不拔的毅力逃跑说起。
逃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不小心撞上这蛇吃草了。
这也是胭脂不惧怕它的一个理由。
蛇吃草?
当时那画面,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以为是自己跟不上时代。
又或者她忘记自己是个现代人,历史不同,自然有些食物链法则也不同。
不过,蛇吃草,确实有够惊悚的。
她掖了掖下巴,像是读懂心急如焚的花柳蛇。
不可置信问道:“你不会没听懂吧?”
花柳蛇激动的尾巴摇摆。
“我去,说了半天,我竟对牛弹琴。”
无语望苍天,请看她四十五度角侧颜杀。
“吃吧。”其实答案已经了然于心,胭脂也就不想再问,直接将鸡蛋扔给花柳蛇。
花柳蛇块头虽大,但胜在敏捷。
大嘴一开,鸡蛋便被它一口一吞解决。
吃完,它吐着信子用那双灯泡大的绿眸子看她。
胭脂:“WTF?”
好吧,这蛇精病恐怕是惦记着她那些鸡蛋。
偏偏某货那小眼神让她无法拒绝。
Q版呆萌。
等胭脂捧着一盆鸡蛋出来时,花柳蛇激动的上蹿下跳。
绿幽幽的瞳孔像是发出微光。
“慢着。”正要缩手的胭脂刹那间像是想到什么。
“这蛋?”她下药了!
顿时抬头朝花柳蛇道:“你吃了?”
花柳蛇舔舐一下唇瓣看,用行动回复。
“快吐出来。”胭脂疾言厉色。
这花柳蛇本性好像不坏,她这么坑它实在过意不去。
花柳蛇没有动作,双眼滴溜溜的望着她手里那盆鸡蛋。
第1160章 重来一次8()
香喷喷的鸡蛋,让他食髓知味,是它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事物。
“为了吃你连命都不要了?”这蛇她也是服了。
花柳蛇能听懂,闻言点点头。
有的东西像罂粟,有毒,会上瘾。
不吃则以,吃了便戒不掉。
胭脂有些复杂的将手里鸡蛋放到它身下。
看它迫不及待吃的饶有兴致,欲言又止后是生无可恋。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人为财死蛇为食亡吧。
半刻钟后,一米开外吃的兴致盎然的庞然大物倏然两眼一翻,狠狠砸地。
巨响使得地上尘烟滚滚。
胭脂挑起花柳蛇昏迷不醒的头,啧啧两声:“抱歉了,咋们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吧,以后有机会再见,再补偿你。”
语毕,转身就走。
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怜叶紫檀和神医回来,早就人去楼空,只剩下一条吃饱喝足肚子明显大了一倍的花柳蛇圈成一团。
神医和叶紫檀当场将优哉游哉的花柳蛇胖揍一顿。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花柳蛇一脸懵逼的被关在门外。
暗忖: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找不到人的神医和叶紫檀无可奈何,只得再次折回去找先知。
而此刻,尚不知因为她而急的焦头烂额的某人正如火如荼往修罗宫赶。
枯叶的逝去,是她心中永远磨灭不去的痛。
在心口盘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种剜心的空洞。
胭脂觉得自己还算轻车熟路,夜里的她耀眼的像团火,迅速在天空闪过。
正踏月兴驰的某人,倏然皱了皱鼻子。
那抹淡淡的香随着微风飘荡在鼻翼间,若有若无,幽怜独泣。
很快把她吸引。
胭脂绝对是个行动派,雷厉风行。
这股异香一钻进鼻孔,她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
寻着那股味道,很快到达发源地。
入眼是粉红色的桃色海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舞女的裙摆舞动。
一望无际,看不到岁月的尽头。
胭脂震惊了,源源不断的桃香强势吸进鼻翼,全身都被浓郁的花香充斥,渐渐融合。
同时,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记忆某处繁复重叠。
俊男靓女休憩在花海中的亭子内,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欢声笑语后,有种人走茶凉的悲戚感,一帧一帧笼罩在心头,萦绕开来。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
一梦醒来,恍若隔世。
两眉间,相思烬染。
乌云蔽月,
人迹踪绝,
说不出如斯寂寞,
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鲜胜的愁绪在男人额间缠绕,躺在地上的身影那一刻变得无比脆弱。
我见犹怜。
胭脂猝然回首,那里,桃海间,果真矗立着一座亭子。
轻纱舞动,璎珞红的曼珠微微撞击,发出悦耳的铃声。
她不由自主的举步走去。
踏上桃木制的台阶,拾阶而上。
这里,如此熟悉。
娇兰佳人,才子吟诗,交相辉映。
枯叶他会在这里吗?
胭脂紧张的盯着不断沉浮的白纱,里面像是有让她情难自禁的根源。
直到最后一个台阶,她停下来。
第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