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男。”
还是张俊美不凡的高级冰山脸。
“冰山?”显然他的理解是前者,邪肆万千道:“我以为我是座火山,难道我还不够烫人?”
胭脂:“。。。。。。”
又被调戏了,好气哦有木有?
“你好污啊,满嘴跑火车。”
凰荼无辜:“我哪里污了?
我不过随口提了个火山,形容我对你的爱,滚烫炙热浓烈,是你自己想污了好不好?”
说的跟真的一样,可是她才不信。
“说不赢你,我污好了吧?”胭脂翻了个白眼:“好女不跟恶男斗。”
“恶男?”又多了个词,他觉得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不是?
“刚不是还说我是美男,怎么下一秒就换了?”凰荼一脸不认同:“你们女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们男人啊,换脸比换衣服还快。”胭脂学他一样,反唇相讥。
“换那么多衣服,每件都是你。”
“翻那么多书,哪一页不是你。”
“我也很高兴。”
“高兴个啥?”
“你的态度。”
“我以前的态度不好?”
“现在更好。”
“我会信你?”
“对你,从不说谎!”
第1340章 我想回家36()
“呵呵!”
“不信?”
“看,飞碟!”啧啧称奇:“你也知道,根本不足为信不是?”
凰荼勾了勾唇:“你看,替你完璧归赵了。”
“真画好了?”胭脂目瞪口呆。
“很吃惊?”
“嗯,简直叹为观止。”胭脂看着他精致的侧脸:“凰荼,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要有心,万事皆有可能。”
“有时候,有心也不能成事。世间不遂的事儿,十之八九,多少是你倾覆毕生精力也完成不了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确道是故人心易变。”
“都过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应该向前看。”
胭脂点头:“凰荼,一直没能好好了解你,原来你还是个画画天才。”
“从今天起,你可以一点一滴了解我,我给你时间。”
只是为挽留她。
胭脂岂非不懂,可无能为力,深深的愧疚汹涌澎湃。
占据所有心神。
旋即,跌入他深邃似海的柔波,好像拒绝都是罪恶,最后她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点点头:“好!”
凰荼嘴角拉开一抹潋滟弧度:“我好高兴。”
抱她入怀,唇瓣覆上她发顶,珍重而爱惜的吻上。
宛若吻上无价之宝。
他的神情是那么专注,表情喜悦,眸子里的喜悦要渗出来。
灼烫的温度喷薄在她发顶,感受着男子热切激动的气息,狂狷邪侫的面庞像打了浓郁阴影。
看不穿,撕不碎。
哪怕看不到,她亦能想象他此时激烈的清晰。
这个男人,她爱惨了,从他的沉默霸道到他的邪狷温柔。
像暴风雨般狂猛席卷她的人生,她如绝望的泣血鸟试图吟唱至致命来解脱。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啊!
他爱的深沉,她爱的决绝,最后用生死离别来收梢。
。。。。。。
轰隆。。。。。。
天上惊雷炸响,像野兽撕破黑暗的獠牙气吞山河。
“糟糕,下雨了!”
如果下雨前还找不到,雨水绝缘了气息后,更是难于登天。
雪城把速度提到极致。
在小树林里穿梭了一天一夜,就差没翻遍这里每一片土壤来求证。
可是那抹气息开始一会儿弱一会儿浓,加剧他搜寻的难度。
雪城可以笃定,胭脂肯定在小树林里,就是不知道具体位置。
小树林目标太大,范围太广,搜寻起来无疑是大海捞针。
一天一夜的搜寻,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他的神识,这一路已经耗损他大半力量,他精疲力尽。
可他却像不知疲惫似的,带着誓不罢休的强焊坚持。
眼前出现朦胧的一片,是水雾遮掩的眼界还是他出现的幻觉?
哪里有股空若幽兰的熟悉气息蔓延至鼻翼,雪城拖着跌宕的身躯缓缓靠近。
小心翼翼的谨慎,像生怕打破一池幻梦。
凰荼攥疼了她,逼她说不要离开的话。
他像一只濒临狂暴边缘的野兽,满目疮痍的眼里流出撕裂般的痛。
“你答应我,不离开我。”泣血的声音如刀子扎进心口。
胭脂心疼这样的他,反抱紧她,破碎的声音响起:“我不会离开你。”
第1341章 我想回家37()
如果这么说,你会开心一点,我愿意满足你一切要求。
“不会离开我?”他绝望的眸子像癌细胞溃散后的一束曙光,燃亮空洞的黑暗。
“不会离开。”
“真的不会?不是骗我?”
胭脂:“。。。。。。”
“罢了,就算骗我,我也觉得甘之如饴。”
“。。。。。。”
大雨淅淅沥沥,仿若天空在掉颠沛流离的眼泪。
他的神情像抓不住根的浮萍,风雨飘摇,让那抹孤独铸成了心中的坚强。
压抑的坚强让她心脏隐隐作痛。
明明跟脆弱,却拼命不让自己泄漏半分。
老天啊,如果可以,请让他忘记我。
千年前,是我忘记他,此爱最悲痛的伤不是你不爱我,而是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忘了我!
所以,我祈求老天能够抹去他的记忆,让我的离去,成为他风中消散的过去。
身体寒,心好冷,雨滴打断她的思量,胭脂紧紧抱住他。
像疯狂到绝望的荆棘镬住最后一面坚墙,誓不罢休。
感觉到她强烈的主动,凰荼嘴角拉开好看的弧度,伸手将她箍在怀里。
像海浪席卷的狂热力量狠狠揉她入身体、血液、乃至灵魂。
铺天盖地的湿气渗不进肌理,瞬间的热血沸腾,融化了刻骨的寒。
胭脂像汲取最后一口养料的荆棘,贪婪的予取。
她的脸埋在他滚烫的胸怀,听到他雷鸣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震动在回响。
穿破头颅的狂霸。
胭脂把每一个怀抱都当做最后一次看待,格外珍惜。
很快,她就要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了,和他处于两个不同的时空,获取不同的人生。
一想到,这个温暖的怀抱、他情意绵绵却不失霸道的话语。。。。。。有一天会被其她女人占用享受,心里就涌起强大的酸涩。
蓝梦璃牵了牵唇,勉强克制上涌的酸涩:“凰荼,你也要答应欧文一个事儿。”
凰荼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轻柔:“嗯。”
“就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向今夜这般抱其她的女人,不要说甜蜜的情话,不要和她亲呢,不要做一切我和你做过的亲密事儿?”
凰荼猛地将她抱出来:“我这辈子只和你一个人做一切亲密无间的事儿,如有违背,天。。。。。。”
“不要说!”胭脂赶紧捂住他唇:“别发誓,我相信你。
以后我们谁也不要说死这个词,好不好?”她好怕,真的好怕,她不怕死,她怕留下他一个人啊!
这个笨蛋肯定会发疯发魔,毁灭世家都在所不辞。
她不想自己的离去会给他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与其彼此痛苦,她希望换她一人痛苦。
都说死才是最简单的解脱,活着的人遭受的是死亡带来的痛和阴影。
活着本就是世上最艰难的事情。
凰荼深深的睨着她,像是能穿透她的眸子洞悉她心中所想,胭脂有些心虚的再次把头埋进他的温热怀抱。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心中这般祈求。
在她垂头的瞬间,男人眸子是一种被灌入毒药的痛。
第1342章 我想回家38()
男子矜贵的唇紧抿着,有化作清心寡欲的模样。
胭脂心中隐约不安,可事已至此,她只能破釜沉舟了。
她试探的问:“凰荼?”
“嗯!”他低魅的答。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走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刚说完,身子就被勒紧,一种后怕的恐慌绞着他。
“不是刚规定,不说死的吗?”
“没说死啊!我说的是走了,你不要偷换概念。”
“走也不能说!”
“真霸道。”
凰荼急切将她按进胸膛:“答应我。”
胭脂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点头,才发觉他看不见,轻声道:“好。”
沉默了一会儿,胭脂又小心翼翼的问:“那譬如,我说的是譬如,譬如我消失了,你一定要记得找回我,切记一定不要绝情绝爱堕入魔道。
否者,你就永生永世都找不到我,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永远永远不会理你。
你答应么?”
凰荼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给一个答案,可他根本舍不得拒绝她。
这一生,他百毒不侵,唯一致命的毒药就是一个她,只需一眼,便可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遇上她,生死劫便顷刻间爆发,无处可逃,他甘愿沦陷在她的虚幻里。
“我。。。。。。”答应二字如何都出不来,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却有一个预感,若是答应了,他便会永远失去她了。
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
“答应我凰荼,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高兴。”
“我。。。。。。”
“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失踪了,你记得要吃饭、要睡觉、要好好的过,不要行尸走肉的活好不好?
你要知道,哪怕你真的找不到我,我也一定在未知的地方过你在过的生活。
我也会去寻你,会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如果你过的不好,就会反馈到我面前,我也会吃不好睡不好不能好好过,人生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枯死。”
“如果你想我过的这么痛苦,你只管好好折磨自己,把自己伤害的体无完肤,让我也体会你的切身之痛。”
“我答应,答应你。”
“谢谢你。”凰荼。
胭脂眼角划过一滴泪,那抹忧伤的弧度像烙印刻在凰荼的锁骨上,烫的他遍体鳞伤。
“你哭了。为什么哭?”男人强势的话语不失霸道的温柔。
“我没有。”胭脂否认。
“我感觉到了,你哭了。”
“我就是没哭。”
“你。。。。。。”
“我说了,我没哭,没哭,没哭。。。。。。”胭脂恼羞成怒,倏然奋起揪住凰荼两只耳朵。
“我没哭,你快说,我没哭。”
“娘子饶命!”凰荼大叫。
其实胭脂揪得并不疼,只不过,妻为天,凰荼又是实力宠妻狂魔,委曲求全配合媳妇表演。
“知道错了?”胭脂趾高气扬:“那你赶紧哄我高兴。”
“怎么哄?”
“你说怎么哄?以前你是怎么哄蝶衣的,对她轻言细语,呵护备至,生怕声音重了一句,怎么,现在换我你就忘了?”
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第1343章 我想回家39()
胭脂一拳落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靠,好硬。
愤怒的眸子像燃起狂肆火焰:“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不然怎么连一句甜腻的话都不说?”
“冤枉啊,娘子。”凰荼大写的冤枉:“你是真爱,蝶衣只是。。。。。。”
“是什么?”胭脂疾言厉色。
“我只把她当妹妹。”
“哟,是妹妹啊!恐怕是情妹妹吧,你这个情哥哥某段时间可是殷切急躁想娶你那个妹妹的!
怎么,魔君大人记忆这么不好,才一千年就忘的一干二净?难道要我一句一句将你们甜言蜜语都复述一遍?”
“别,还是别了。”凰荼疾言打断,真后悔当初伤的太深。
要早知如此,他何必当初啊!
此刻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叫他咎由自取连爱情和亲情都分不清,现在后悔却始终是彼此一根扎进心脏最深处的刺?
时刻提醒他犯下的错。
像钉在耻辱柱上随时刺他一下。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胭脂心里压着一座愤怒大石,不泄不快:“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有你那抹白月光朱砂痣的地位?
哟,都过一千年了,是不是每每想起,午夜梦回时分,都心痛如绞,思念成疾啊!”
“不是。”凰荼焦急的解释,露在胭脂眼里,就是被猜中心中秘密的慌措。
心里那座大石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不是,我看你分明是心中有鬼。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紧张?不是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