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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苏梦蝶惊叫,这老头儿,好聪明,基本都是书房寝室,这倒好,直接搞茅房去了,他们能把茅房都翻一翻,还真是精明:“陛下,待会定让你大开眼界!”看了人家的,再看看你那破珍宝阁,肯定又是金窝和狗窝的区别。
傅云澈已经气得脸都黑了,跟随着大伙直奔茅房处,连茅房都金碧辉煌,假山假水,比他还能享受,这个该死的王世健。
随着密道走进,十来个官兵举着火把引路,深怕有什么机关伤到龙体,不过很庆幸,畅通无阻,抵达第二道门后,都停住了脚步,因为前方是个大石门,霍知章观察了一会,后对着一个凸起处按下。
‘轰隆隆!’
石门一开,苏梦蝶决定不要外面的那些破玩意儿了,老爸的藏宝阁好歹也有不少的千年古董,也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但是和里面的比起来,九牛一毫,这才是真正的金山银山,金砖银砖累积的小山,一箱箱在夜明珠照耀下闪闪发光的珍珠玛瑙
“oh;my;god!”
第408章 宝物数之不尽()
密室很庞大,几乎有整个侯府那么大,几乎一望无际,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瓷器、陶器、玉石,当初被万俟神枫当成宝贝送来的鸡血玉,这里却有更鲜红的存在,最让人震撼的是里面形同白昼,墙上夜明珠成百上千颗,最最亮堂属最中,因为那里搁放着一颗一米高的圆形巨大夜明珠。
照亮了整个宝库。
“我的天啊,我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是啊,你看那金砖,跟山一样高!”
“还有地上好像被遗弃的,都价值连城啊!”
官兵们都傻愣愣的忘记了天子还在,就这么赞叹着。
傅云澈走到角落里,拿起一尊翠玉白菜。
苏梦蝶已经不知道拿什么来形容自己此刻震惊的心情了,也看向傅云澈手里的翡翠白菜,想到什么,大喊;“这不是在婚宴时,他送上的礼物吗?哦不,他送了个一模一样的,傅云澈,他送给你最好的宝贝都是他不要的!”就这么仍到角落里的。
起先别说傅云澈了,就是胡炳利都没想过王世健家里有这么多宝物,可娘娘说过,贪官必有金窝,故此才仔仔细细的搜查,否则谁会去找什么密室?要不是娘娘,真就错过这么大宝库了,佩服道:“娘娘,您是如何算准他会有这么个地方的?”
“我不是算,我是根据一本书籍得来的经验,如果一个官贪到人尽皆知的份上,就会有很多很多的宝贝,富可敌国的宝贝,只是没想到会多到这个程度!”她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太可怕了,老爸那点钱算什么?看看人家,这才叫有钱人,大富豪。
傅云澈阴郁的眯眼,起身刚要把手里的白菜砸下,可又想到是个宝物,只能忍下,将宝物丢给了小庚子,继续前往。
“陛下快来看这里,全是失传已久的国之宝物,这些字画,一副都可卖到上万两黄金!”霍知章屏住呼吸,指着一堆画山。
一副就上万两?苏梦蝶拿起一副摸摸,打开一看,好精湛的画技,她不知道是谁画的,看样子比在现代一副唐伯虎真迹还贵重,一万两,相当于两个亿的人民币了,而人家却有一座山价值两个亿的宝贝。
当然,这边的金子好似没有想象中那么值钱,比较广泛,真算起来也算不清,年代相差太远,矿山颇多,但金子也是最值钱的币种,按照食物来算的话,一幅画足够一家十几口吃上几十辈子。
“比起这些,寡人御书房的字画算得了什么?”傅云澈都连连摇头。
“还有几副可卖到十万两金,亦或者说是无价之宝!”
“不会吧左相,一副破画而已,有那么值钱吗?而且都画着石器。”
胡炳利轻笑:“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一副,画得最为不起眼,但看文字,就估算不出年头,越是不知年月的,就越是珍贵,甚至连何人所画都不知晓,名人字画虽值钱,但那种史书都没记载到的东西就更值钱,老夫今日算是没白活一遭!”王世健这是搜刮了多少个贪官污吏的家?
第409章 她成变色龙了()
满屋金光灿灿,或许纵然是把南越卖了,也换不来这些,拥有此处,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天下,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物让所有人都开始佩服这个王世健了,一个人一生能收集到这么多珍品,也算本事。
“本宫赞同胡大人的话!”苏梦蝶发言:“这叫石器时代,具有研究价值,毕竟这都是咱们的祖先留下的,通过这幅画,可以看到石器时代的文化,而且还是用牛皮当画纸!”黄乎乎的,很不起眼,像块破布,可不得不说,真的是在现代也很少见的宝贝。
这个王世健拥有的,几乎在现代都是无价的,用价格来评估的都是俗人。
“娘娘看来也是位行家,的确如此!”胡炳利开始欣赏这个女人了。
琳琅满目,只有你想不到的宝贝,没有此处没有的宝贝,看得人眼花缭乱,苏梦蝶对这个大陆不熟悉,所以无法说出历史的年月,这些就要靠真正的鉴宝专家去研究了,猫眼石一箱一箱的搁放着,上百箱的金元宝排列整齐,估计国库也没装有这么多宝贝过。
王世健贪污,霍知章气归气,但还是笑了:“陛下,这些东西,恐怕够十代国库充足了!”
傅云澈自然明白,这是王世健做过最得人心之事,还有刘宋两家,不知道还有多少,件件都是百姓用血汗换来的:“起驾刑场,将这些连夜搬运进国库中!”
“微臣遵旨!”
并不怕两位大臣贪污,他从来不怀疑他们,一个能将月银拿去救济百姓的人,岂会禁不住金钱的诱惑?
苏梦蝶见男人要走,赶紧拉住:“喂喂喂,你说过,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的,这里的东西我都要了!”开玩笑,他老年痴呆啊?这么快就忘了?
傅云澈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女人:“全要?”
“那那不可能的话,我也得挑几样吧?大男人,一言九鼎!”她绝不会空空而回。
男人挑眉,后笑着来到一个衣架前,指着一件挂得整整齐齐的纱裙道:“这件归你了!”
苏梦蝶狐疑的看过去,还是心跳漏掉一拍,上台阶抚摸了一下,哇!冰冰凉凉的,最适合夏季了,可颜色和夜明珠散发出光一模一样,而且她发现这衣服被手一碰,就变出一块肉色:“这是什么做的,好神气!”
“回娘娘话,此乃七彩蚕丝所制,三十年前由苍粼国所有,后来不知所踪,此衣物甚是罕见,传闻是由一位世外高人毕生的心血才制成,冬暖夏凉!”霍知章作揖。
“那行,就要它了!”迫不及待的取下穿在身上,一门心思都在衣服上,忘记了要其他宝物,边跟着男人出屋上龙辇边鼓捣衣裙,好漂亮啊,一路的摆弄,快到刑场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这衣物会随着场景有所变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妖怪呢,坐在龙椅上,变成枣红色了,而且颜色乱七八糟,难看至极。
“傅云澈,我不要当变色龙,我要那个画着石器的画!”一把脱掉气哼哼地扔到了男人的怀里,该死的,是不是上厕所就会变成屎色?
第410章 刑场围观()
傅云澈伸手接住,见衣服确实变了颜色就解释:“此物并非会随着场景有所变化,只是太久不曾见光才会如此,只会随着气候转变,阴天一种颜色,晴天一种,白日是无色的,夜间是黑色的,高温与低温都各有一种,寡人都不曾见识过,这是宝物!”
“不行!”她就要那幅画,将来带回现代去,她就成真正的伟人了。
“还有就是你看它,颜色颇多,转换不断,相对于无数件衣物,你都不用换,一件够你穿到老,比如夜间去搞个什么行刺,都不用换夜行衣,无所不能!”
苏梦蝶冷笑:“万一人家的瓦是白色的呢?”就她一个黑影,不是要被乱刀砍死?
傅云澈指指外面,玩味的问:“你去给寡人找一间用白色瓦片的屋子出来!”
说的也是,而且那画还不见得能带到现代去,在这个坑爹的年代,也研究不出究竟出自何年,瞪向那衣服,没好气的拿过:“那好吧!”
“这就对了,还能让世人明白,寡人的爱妃有多勤俭!一生只穿一套!”
呸,分明就是小气,七彩蚕丝,第一次听说蚕丝不用加工就有七种颜色的,这也算是个珍宝了,没得选择,只好宝贝一样叠起,回头到凤阳宫好好让那群人开开眼,发财了,这衣服卖出去,肯定够她活一辈子了。
仅此一件呢,还花了一个世外高人的毕生心血,冲这一点,心情平复了不少,变色龙就变色龙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稀罕的东西。
傅云澈呼出一口气,那幅画岂能给她当玩物?那是国宝,属于南越的,连他都无法据为己有。
刑场,围满了各地赶来的百姓,都要见证着贪官们受到惩戒,都带着兴奋的笑容,均称陛下英明。
排场浩大,千名穿着囚衣的男女老少跪在正中,连奴仆都不放过,这是要警告那些看到家主有不法行为还不举报的人,还有些出现在贪污名册上的官员都乔装打扮前来观看,王世健已死,不少人开始自危。
苏梦蝶和傅云澈同样穿着普通人的衣物,站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目光对上惠妃,一夜之间,怎么落魄成这样?蓬头垢面。
惠妃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缓缓抬头,看向人群中一抹挺拔的身影,陛下,您还来送臣妾最后一程吗?就算不爱,好歹也是亲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来生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辙,太可悲了,后看向苏梦蝶,连你也来了,历经这么多,你还能站在他身边。
算你厉害,想不到死前还能相见,吸吸鼻子,任由泪珠滚落,身为南越人,希望你们真的可以保卫好这片土地,苏梦蝶,我并非一个祸国妖女,我也有理想,也想过做了王后后,如何辅助他,也想看到南越富饶,这些就交给你了,谢谢你来看我。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四周几乎屋顶,树上全是人,很是呱噪,可苏梦蝶却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淡忘着惠妃,见她送来一个微笑,也回以一笑,就算你悔改了,我也救不了,就算是傅云澈,他也不能徇私。
第411章 惠妃死了()
刑部尚书端坐主位,等待着时辰,见手下点头,立刻无表情的抽出令牌扔下,大喊:“斩!”
一千多个刽子手闻言端起地上的大碗,喝下一口酒液,喷向森冷的刀面。
苏梦蝶敛去笑容,撇了王秀言一眼,哎,时间过得真快,仿佛退婚之事还在昨日,此刻却面对着他们被杀头,这太残忍了。
惠妃最后看了苏梦蝶一眼,不得不低头,露出后颈。
喷洒酒液的声音很是洪亮,大刀举起,后一鼓作气挥下,不少人转头,苏梦蝶也闭目,听着头颅滚下的声音,心里很是惶恐,在这个古代,人命真的太脆弱了,再睁开眼时,囚犯们已经倒地,头颅掉得四处都是,鲜血染红了大地,看向惠妃的头颅。
一路走好!
傅云澈搂过女人的肩膀,低声道:“回宫?”
“好,杀得好,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闹腾声越来越狂猛,苏梦蝶点点头,不敢再去看曾经和她玩猫抓老鼠的人身头分家,不是她胆子小,相信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不敢面对这种画面,到了龙辇上还无法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幕,那些凄厉绝望的痛哭声,血染大地的画面,那可是人命,不是蝼蚁。
“很害怕?”
某女闻言看过去,比起她,这个男人要淡定得多,无力的摇头:“你说那些刽子手一生杀那么多人,他们不怕做恶梦吗?”
“他们从小就是在砍东西中生存,懂事起就开始砍西瓜,一天一个,从不间断,一开始或许会害怕吧,毕竟都是肉长成,但这是他们的职责,不但要承受心中的恐惧,还要想办法减轻自己的罪孽感,必须一刀砍下犯人的脑袋,避免犯人承受过多的痛苦,而且每个刽子手一生杀多少人都是有规定的,这个职业,是相当痛苦的!”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一看就都是从书中学来的。
苏梦蝶牵强的笑笑:“谢谢你!”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收起所有的沉闷,环胸靠后:“我突然觉得自己能活着,真的好幸福,傅云澈,我们来个约定如何?”
“愿闻其详!”
“三十年后的今天,咱们举杯共饮一次?”就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万一亡国,她相信傅云澈会选择自尽也不给敌人羞辱的机会,而她呢?她不会死,只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