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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她几十大板?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听千雪和神枫的话了,他们都劝她不要爱上这个男人。
可她就是不听,还是沦陷了,愤恨的转身:“我也说过了,不会打搅你们,傅云澈,我会成全你们,既然你那么在乎她,就去找她啊,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不要跟我说你也舍不得我,只会让人觉得恶心,脚踏两只船,还踏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苏梦蝶生平头一次见!”
“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男人就一把抽过衣袍,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甩门而去。
说不过就说她不可理喻,每次都这样,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捍卫自己的爱情也是不可理喻的话,那就当她不可理喻好了,搞笑,究竟谁他妈不可理喻?报恩就必须要以身相许吗?天下被救的人多了,都来以身相许,他是不是要来者不拒?
气呼呼的坐下,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气煞她也!
要不是战事在即,真想拍拍屁股走人,早知如此,直接住清澜园一辈子不回来了,回来受这个鸟气,果然是自作自受。
算了,以后眼不见为净就好,此事有些可笑,毕竟那溫芯雅是否还活着都无人知晓,为了一个有可能根本都不存在的人生气实在是不值得,这个男人也真是的,说他刚正不阿吧,又是个阴险小人,碰到这种事,昧着良心哄哄不就好了?
非要来惹怒她,即便溫芯雅还活着,她也感觉得到,傅云澈对自己的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他能说溫芯雅回来也不放开自己,就证明她在那男人心中不知不觉和溫芯雅有了相同的地位,两害取其轻,他应该想到溫芯雅不可能回来,而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第562章 要杀便杀()
蠢货!
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只要一句话,一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人,她自然不会跟他闹,他以前爱过谁,她根本不会去计较,真有那么难吗?
有情有义过头了就叫愚昧!
最近真是越来越心烦了,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例假都推迟了十天,还没来,月经不调还是这身躯有妇科病?等等再看吧,半个月都不来就得找元来喜给瞧瞧。
转身躺进床内,瞅着帐子无法安眠,至于会不会有一天要和另一个长得不如她、才智不如她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事,她想都不会去想,即便是傅云澈说只爱她一个人,对别人都是表面上的功夫也不可能,哪怕是父母全部来劝她,依旧没戏。
入乡随俗,这个东西不能随,爱情爱情,为什么情字在后面?两个人能走到最后才是情,走不到,那不叫爱情,多出一个人叫变态的爱情!
如果她是古代人,有三妻四妾的思想,或许就点头了,要怪就怪她生在二十一世纪!
“上哪儿去啊?”
黑压压的后花园总,一道戏谑的男音自高空飘来,让穿着夜行衣的飞烟吃惊,仰头看去,恰好那个叫驭鹰的男人跃下,立刻拔出腰间软剑对持,没有让对方有多问的机会,直接飞跃过去,剑尖逼向男人的咽喉。
驭鹰明显小觑了女人的本事,迅速转身躲开,一把抓住那手臂冲那胸口狠狠一脚踹去。
飞烟也在同一时间眯着眼残忍一拳袭击向男人的下颚。
二人均是汇聚了六层内力,别说一拳,就是戳一戳,都足以让人浑身巨震,两道强大的内力碰撞在一起,飞烟向后飞出丈远,驭鹰则被打得整个人向后倒去,关键时刻后空翻落地,却还是皱眉呕出了一口鲜血,没有吐纳出,硬生生咽下。
大拇指蹭掉薄唇边的血渍,冷漠的盯着同样喷血的女人,可惜的是黑色纱巾挡住了腥红,不再轻敌,慢慢将大手搁置剑柄上,正要拔出时
飞烟趁其不备,转身滚进花丛中,飞快的逃窜到围墙下,就那么抓着一切能抓住的凸石飞出了男人的视线。
“想跑?”驭鹰‘啪’的一声将剑刺回剑鞘,鹰眼内杀意甚是明显,同样飞身上围墙,紧追不放,然而追着追着,发现就追到了最后面的那间厢房,此处只有一个人住,就是那刺客飞烟,嗤笑一声,直接上前,一脚踹开木门。
这么笨,还来做刺客!
飞烟已经处身在幔帐中,七手八脚脱掉身上的衣物,冷着脸看向帐子外,想了想,一把扯掉粘着泥土的亵衣亵裤,不留下任何证据,扯过一条毯子围住娇躯,刚要下床,就见一把剑正无情的刺来,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憎恨的翻身躲开,她必须找苏梦蝶救她,跳跃过男人奔向房门口。
驭鹰方才有刹那间看到了女人的脸,短暂的吃惊后,大手抓住那毯子试图将女人扯回,一刀毙命。
‘砰!’
“唔!”飞烟吃痛的栽倒在地,趴伏着阴郁的仰头,见那冷血无情的男人瞪大双眼,意识到什么,立刻伸手抱住胸口垂下头咬牙道:“要杀便杀!”
第563章 驭鹰脸红了()
驭鹰几乎算目不斜视了,笔直的盯着那一具美得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身子,最后盯着在那雪白的胸口,一个绯红的脚印很是明目,见飞烟慌忙捂住胸口,这才反应过来,眼珠开始轻微的飘荡了一瞬,这才尴尬的偏开头,收回指着女人的剑,冷声问:“你究竟是何人?”不忘将手中的毯子扔了过去。
飞烟立刻包裹好娇躯,起身没去看男人,口气生硬:“少废话,杀吧!”
她无能,救不了那可怜的妹妹,来世吧,她会好好照顾她的。
女人一心求死,让驭鹰皱起了眉头,再次看过去,对着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看了一会,抿唇又道:“你不像职业杀手!”
“我就是杀手!”飞烟一口咬定,她现在只想死个痛快,无法去面对苏梦蝶失望的模样,死了好,恰好解脱了,如此一想,便没了恐惧,也抬眼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看来天下的男人也不全然都爱以貌取人,居然敢正眼看她。
驭鹰嗤笑:“杀手最不可缺少的是警惕,善于伪装隐藏,而你,竟然大摇大摆走大路,且还逃回此处,你要是杀手,恐怕天下的反派早就被一举歼灭了!”
“你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居然含沙射影的说她愚蠢?
驭鹰垂头将宝剑刺入剑鞘,凝视着女人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杀手比你聪明得多,飞烟,我不管你来自何处,你的目的是什么,究竟要刺杀何人,但我告诉你,有我驭鹰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得逞,或许你有苦衷,今日就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被我逮到,定要你死无全尸!”说到后面,俊脸阴沉得不带丁点温度,转身果断的走出。
飞烟知道他是在警告她,攥紧拳头,驭鹰是吧?欺人太甚,即便她很丑,好歹也是个女人,如今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不说,还是被敌人,贞洁乃女人的生命,若是以前,会羞愤自尽,而现在,被谁看了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将来也不会有夫君在意。
一想到那男人盯着她的身子不放就恨不得挖了那双眼睛,虽然没注视到,但她相信那绝对是一种看妓子的眼神,基本都会立刻避嫌,他不避开,是因为觉得她就像青楼女子一样,看一看都是施舍吧?
什么时候她飞烟低下到这个地步了?
门外,驭鹰紧紧握着长剑,斜睨了后方一眼,喉结阵阵滚动,刀削般的薄唇紧抿一线,在外人眼里,他就像一把没有感情的刀,只会护主,而他自己也从未想过男欢女爱,更别说看过女人的身体了,如今脑海里全是那纤瘦的小腿,玲珑剔透的小脚。
还有洁白如玉的
“咕咚!”
一口唾液咽下,自认为此刻依旧心如止水,面无表情,但是月光却出卖了他,偏为白皙的俊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可谓是想得越久,就越像两片红霞拂面,不一会,耳根处都好似醉酒上头似的,让路过的一手下惊讶的张大嘴:“统领,您喝了多少酒?”
第564章 刮了公羊的胡子()
某个还一副无事发生的人顿时拧眉:“敬忠职守时,岂可喝酒?”语毕,恨铁不成钢的远去。
手下更傻了,那脸怎么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中毒?还是生病了?
“嘘嘘嘘!”
黑暗处,公羊余庆提提裤腰带,吹着口哨恣意的走回房,谁知刚进屋,‘砰’的一声,后颈一疼,整个人栽了下去。
千雪邪笑着接住,小子,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许久后,就在公羊余庆的房间,苏梦蝶形同那山贼,一只脚踩踏着凳子,一只脚踩踏纤尘不染的地面,大半身躯压在曲起的膝盖上,小手儿转动着锋利的匕首,穿着七彩宝义,眼角带嗜血的魅笑,她是在教公羊余庆如何做个聪明人。
她是好意!
傅云澈施加给她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玩人嘛!她最大的乐趣了。
“唔!”
公羊余庆皱起浓眉,悠悠转醒,想睁开眼,却发现脸上蒙着黑布,且被五花大绑木椅中,察觉到可能遇到了敌人的偷袭,顿时想喊叫,奈何嘴里又塞着棉布,只能憎恨的挣扎。
苏梦蝶见人醒了,也不说话,抬起匕首,挑眉用指尖弹去。
‘叮’的一声,男人额头青筋随之爆出,是要杀他吗?是谁?余若霖还是洪末国?并不惊惧,死嘛,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想了想,松懈下身子,鄙夷的偏开头。
不错,有胆识,某女将冰冷的匕首在男人的脸上磨蹭。
噗!
千雪和梦璃一同在心中喷笑,叫他嘴贱,平时就他嘴巴大,处处得罪人,是该好好让他长点记性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心直口快’。
苏梦蝶见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以为她要把他千刀万剐?玩味的瞅着那满脸的络腮胡,本来看似要刺入男人脸部的刀刃转换角度,改为慢慢挂掉那大胡子,左刮刮右刮刮,刮完上面刮下面,刮完左边刮右边,也跟着吹起了口哨,踩踏在凳子上的脚丫子欢快的抖动着,身躯也摇来摇去。
公羊余庆见敌人并未要杀他,而是刮他最宝贵的胡子便按捺不住了,可惜想摇头,头颅都被绑住了:“唔唔唔!”
终于有反应了?苏梦蝶笑得很是狡黠,残忍的刮下最后一刀,还别说,如此一看,这小子长得也不丑嘛,最起码比先前年轻了近十岁啊,起身扬起手刀,再次向那颈子砍去,等人晕倒后才心情大好的噗哧出声。
她本就是有气便会出的人,憋着多难受?还能教此人做人的道理,就那没脑子的话,迟早害死他,不知不觉救人一命呢,胜造七级浮屠,拍拍双手,不忘丢出一百两银子在桌面,若不是现在身份是王后,才不会多管闲事,既然人家因为她输了一百两,人家心痛难当,她补偿他就是。
以前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现在她承认了,她其实和傅云澈差不多,睚眦必报!
谁让她不痛快,抬起手中的一把胡须,残忍的捏住,这就是下场!
ps:有亲说章节标题很多余,汗,娘子对这个真不擅长,亲就当没标题的看吧!
第565章 武将变文臣()
旭日东升,润湿的土地仿佛还留着玫瑰色的晨曦的余痕,百灵的歌声骤雨似地漫天落下。
婢女们端着脸盆走进屋子,排成一列。
公羊余庆伸手揉着后颈自木椅中站起,奇怪,怎么感觉被人偷袭了似的?而且怎会睡在木椅中?莫不是昨夜梦游?好似确实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余若霖潜进,摇摇头,不可能,身上的绳索并不存在,定是做梦。
转过身命令道:“手巾!”
“哐当!”
四个婢女一同松手,呆若木鸡的望着身材高大,却并无威慑力之人,听声音,是将军,但是他的胡子胡子呢?还别说,服侍此人几年之久,头一回见到将军的真面目,天呐,她们认为最丑的将军竟然如此风流倜傥,虽比不上元帅和陛下玉树临风,却也只是略微逊色。
将军好好看!
公羊余庆立刻瞪眼怒喝:“大胆!”
四人一听,并未吓得立刻跪地,依旧瞪大眸子直直的望着,甚至还带着少许的倾慕。
某男疑惑的皱眉,干脆不予理会,转身走出屋。
院子里负责打扫的十来人无意间转头一看,同样呆愣。
怪事!公羊余庆纳闷的负手而立,怪了怪了,今天的下人们都像活见鬼,他有那么可怕吗?可怕好啊,他要的就是威慑力,手下越是畏惧他,就越能镇人心,扬眉直奔议政厅,见里面还在探讨出兵围攻粟阳城之事就上前拱手:“末将参见陛下!”
“嗯,公羊将军昨夜可有”傅云澈剩余的话被硬生生堵回腹中,眨也不眨的瞅着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想到定是苏梦蝶搞的鬼又微微扬唇,除了那小家伙,谁还会用这种方式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