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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很勉强呢,余惜深吸一口气,微微摇头:“奴婢不敢!”
如此这般,谁都不再开口,就那么一前一后步行向皇宫。
第1371章 番外:诺随余惜42()
“参见太子!”
守卫们一见傅允诺,便恭敬的跪地。
男人看都没去看:“起来吧!”
余惜低垂着头紧随,盘算着如何脱身,傅允诺对她的态度很不好,仿佛她欠了他什么一样,也是,若不是她,胡怜月也不会走,那些不愉快的事也不会发生,他是在怪她呢,连城,这下你可害死我了。
“是你对吗?”
来到御花园,傅允诺才边走边问。
“啊?”余惜不懂。
傅允诺并没停留去看女孩的表情:“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种事,十年前有发生过一次,救本宫的那个人,是你!”
余惜吞吞口水,加大步伐:“太子的话奴婢不懂,奴婢从未救过太子,且那次确实是奴婢要谋害您,是太子误会了!”
“哼!”傅允诺哧哼一声,冷冽的走进御书房,见小庚子并不在,径自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摸向耳根后。
余惜见他动作笨拙,不得不过去接过药瓶:“让奴婢来吧!”说着就要给他擦拭伤口
“你干什么?”傅允诺阴郁的起身,一把挥开女人的手。
‘啪!’小瓷瓶被打翻在地,余惜不卑不吭的跪地:“奴婢该死!请太子责罚!”
傅允诺嫌恶的拧眉:“滚出去!”不想多看,来到铜镜前对着伤口涂抹。
余惜还跪在原地,呵呵,好心送他回来,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什么滚,忍住屈辱,磕头道:“奴婢告退!”提着裙摆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没什么大不了的,胡怜月也的确是因为她才走的,以后这个人少接触便是。
傅允诺眯眼若有所思的望着女孩儿倔强的背影,小时候,他曾告诉过她,要坚强,十年里,她倒是坚强了不少,听说浣衣局已经是她在当家了呢,他就说吧,余惜不可能是一个懦弱的人,她非但不笨,且还聪明绝顶。
否则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看向地面破碎的瓷瓶,长叹着过去捡起,多处淤青的俊颜上是心事连连,十年了,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公羊连城当初的那句话,他说余惜喜欢他傅允诺,只是他不要她罢了,给了连城一个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说真的,他从来不知道余惜有喜欢过他,甚至是讨厌他,在怪他,为什么被打了不给她讨公道,而今天,他相信了连城的话,余惜曾经喜欢过他,否则不会以身犯险去救他,那么说,后来余惜更恨他了吧?
余惜余惜倘若当初他没有紧抓着不放洛兰,命运会不会不一样?十年了,他每天都在想余惜喜欢他什么,浣衣局归内务府管,而他却偏要执着的亲自查看那边的状况,想不到十年未见,曾经的小丫头已经那么高了,越加楚楚动人了。
夜里,浣衣局外,傅允诺独自一人负手而立,看着里面的陈设,似乎连这里也有了变化,更有朝气了。
瞅着余惜端着一盆水进屋,也跟着转身,谁知道才走几步,就目睹到了他最不想目睹的一幕。
“喂,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哦!”洛兰紧张的后退,连城干嘛这样看着她?好吓人。
第1372章 番外:诺随余惜43()
公羊连城邪笑着将女孩禁锢在怀抱与墙壁之中,虽然他一直打不过这胖丫头,可他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下,小胖子是舍不得伤害他的,于是乎变本加厉的靠近俊脸:“知道允诺最在乎什么吗?”
“什么?”洛兰第一次有了紧张,天呐,又近了,他说话就说话,干嘛把脸贴这么近?她又不是听不到,而且好奇怪,闻着他的气息,心里痒痒的,身子麻麻的,脸颊烫烫的。
连城勾唇又贴近一分,额头抵住美人的前额,坏坏的享受着心仪之人的手足无措:“那就是兄弟情义,你觉得他会动我的女人吗?如果你现在不配合,他怎么可能会不放心将余惜交给我呢?乖,听话,他正看着我们呢!”舌尖扫过美人的嘴唇。
“啊?”洛兰刚要转头查看,就被男人大口吻住,不敢挣扎,她现在打也打过傅允诺了,气也出了,那么就开始希望余惜有一个好归宿,连城说得没错,只有让傅允诺知道,连城是个花心萝卜,才会心疼余惜。
但这么做,会不会太羞人了?这可是夫妻间才会做的事呢,连城这家伙太过分了,她的初吻啊,不到几下便腿脚发软,刚要滑倒,腰间又多了只健硕的臂膀,阻止了她的狼狈,感觉好好哦,原来这就是接吻,心里紧张得几乎要崩溃,但是又不觉讨厌。
公羊连城的吻并无技巧性,天知道这也是他的初吻,不怕傅允诺笑话,反正那家伙也是白斩鸡,说不定还不如他呢。
真要感谢余惜给他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小胖子就可以坐上花轿,乖乖给他生儿子去了。
傅允诺看了一会就鄙夷的离去。
许久后,小庚子出现在了浣衣局,带着余惜匆忙走向御书房。
“小庚子总管,太子到底叫我去作甚?”余惜见其步伐过于急切,不免有些惶恐,难道是洛兰又闯祸了?
小庚子没理会,但是不再像从前那样甩脸色,看多了痴男怨女那些事,他明白,这个余惜要飞上枝头喽!
到了御书房,余惜才紧张的跪地:“奴婢参见太子!”
正在看书的傅允诺眼都没抬:“过来!”
“请太子告诉奴婢,洛兰究竟犯什么错了?”余惜心里七上八下,只要不是杀人,她都能解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总得让她知道错在哪里吧?
小庚子偷笑一下,识趣的走出。
傅允诺不耐烦的继续道:“过来,不要让本宫说第三次!”
“是!”余惜忐忑不安的上前,却见一个瓷瓶飞来,赶紧接住,什么意思?难道和瓷瓶有关?
傅允诺半响不见人来上药,不满的斜睨:“给本宫擦药!”
“啊?”余惜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诧异了,反正又犯傻了,擦药?他大晚上叫她过来就是给他擦药?外面不是有很多宫女么?而且白天的时候,她想给他擦,他自己让她滚的。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快点!”傅允诺放下书籍,身躯放松,靠向椅背,闭目等待着服侍。
余惜却没有动:“太子,您有事不妨直说,奴婢还有许多事要做,没空陪您玩乐!”可恶,十年,怎么还是这欠扁的脾气?
第1373章 番外:诺随余惜44()
第一次,这是傅允诺第一次被宫女训斥,而且那眼神,跟他多无理取闹一样,甚至有些不满他这个太子为何要去捉弄一个宫女。
十年时间不明白的问题,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十年里,他想得最多的不是昔日未婚妻,而是好兄弟的女人,为什么当初只用了短短时间就放开了胡怜月,并非她当众吻了别的男人,而是拿余惜和胡怜月做了比较。
在连城说出余惜喜欢他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很奇怪的被狠狠的波动了,那一刻,他不知道怎么去反应,整个人都傻了,也知道为什么一个太子,会抱着一个宫女回去,会帮她洗衣服,在她伤害了他时,他却舍不得杀她。
不喜欢她总是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因为她一句话,放弃了杀洛兰的念头,因为喜欢,那种感觉是胡怜月不曾给他的。
心动的感觉,这一刻也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爱情,爱是付出,不求回报的付出,余惜当年就是这样对他的吧?
因为不想他和胡怜月闹僵,所以她选择了祝福,成全。
就像神枫叔叔那样,因为爱,所以你快乐,我就快乐,哪怕受再多委屈,也值得。
想想余惜,再看看胡怜月,差别太大了,也是,胡怜月老说爱他,可她不懂什么是爱,都是年少轻狂时,父母说他们要相爱,从小就被熏陶,所以他们互相爱着对方,忽然有一天,出现了个真的该去爱的人,那便就成为了父母强加给的爱了。
他很清楚,对胡怜月的感情,就是他对馨儿一样,当然,如果余惜永远不出现,他会一辈子和胡怜月在一起,相夫教子,一直认为那就是世间最美好的爱情,可惜余惜出现了,多年来,母亲给他讨论过选秀的问题,甚至不下百次。
也带过许多达官贵胄、平凡人家的美人来和他相见,可他总自以为是的想虽然余惜和连城在一起了,可是她一定不希望他纳妃,还有就是他把事业看得太重,不太想每天都去应付一个不爱的女人。
为何没去找过余惜,倒不全是因为她是连城的女人,另一个原因,胡怜月毕竟救过他,表面功夫上,他也想等她成亲后再纳妃,等她归来时,如果认错,告诉他当年是故意在气他,他会恢复她的太子妃身份,就算不会再爱了,也必须这么做。
胡炳利是三朝元老,南越功臣,不能令他颜面无光,这就是母亲为何当年百般忍耐胡怜月的原因,可是现在,他知道救他的人不是胡怜月,反而是胡怜月有意害死余惜后,他不会再姑息,看到连城偷腥,居然有一股雀跃。
见她要离开,就快速拉住了那只手,无力的问道:“余惜,你好好吗?”这十年里,你还好吗?
“奴婢很好,太子,请放开奴婢!”余惜大力抽着小手,奈何对方攥得更紧,他究竟要干什么?
“还喜欢吗?”傅允诺仰头苦笑,瞬也不瞬的盯着女孩的小脸。
余惜仿佛已经猜测到对方的意思,所以没有丝毫的惊愕,而是同样苦笑着回:“您觉得呢?太子,有些事,发生后就无法再抹去,奴婢还有事要做,请太子放手!”
第1374章 番外:诺随余惜45()
“余惜,十年了,我每天都会不自觉看向浣衣局,仿佛那里住着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母后跟我讲过海螺姑娘的故事,当我听完后,我就觉得余惜她就是海螺姑娘,每个男人心中的梦,她出淤泥而不染,她绝代芳华,她乖巧懂事,她能忍天下之不能忍,她明明有聪明才智,却看淡生死,不为自己谋生路,却可以为了朋友肝脑涂地,为了喜欢的人受尽委屈,余惜,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再次看到你,我知道,我想你来做我的海螺姑娘!”
余惜没听过什么海螺姑娘的故事,应该就是个很美很聪明的女人,推开了男人的手:“太子,您喝多了!”难怪一进屋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原来都是从男人嘴里发出的,究竟是喝了多少?说话语无伦次。
傅允诺摇摇头:“我没喝多,很清醒,余惜,愿意做我的海螺姑娘吗?”
“我说过,不可能的,太子,请不要再为难奴婢,也不要打搅奴婢的生活,奴婢很爱连城!”余惜转身跪在地,没喝多还抢兄弟的女人?
“可是连城他他并不是真的爱你,他喜欢的是洛兰,这一点你真的看不出吗?”傅允诺很是恼火的瞪大眼。
余惜嘴角抽搐,这个该死的连城,估计是追求洛兰时被傅允诺给看到了,说扮演她未婚夫的是他,胡来的也是他,太不小心了,傅允诺是看到这一幕才来说这些浑话的?
她永远都不会相信他爱她,不过是想玩弄她罢了,而且曾经的伤口太深,不是说能愈合就可以愈合,无所谓的笑着仰头:“奴婢一直都知道,奴婢和洛兰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嫁给一个丈夫有什么不对吗?我们发过誓,永远不分开的!”
“你就那么爱他?”傅允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所以请太子以后不要再说胡话了,奴婢和连城都会很为难,这件事奴婢不会告诉他,也全当太子从未说过,希望以后太子莫要再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奴婢告退!”起身疾步向门口。
“余惜!”
傅允诺跟着起身,却发现想好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他就说吧,这个女人很聪明,她懂得拿连城来压他,的确不好再继续下去,更无法强来:“曾经的我,太可恶,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那时还年幼,我会祝福你们的,余惜,不要再被人欺负了,快乐一点,多为自己想想,你不是宝月余孽,你是余惜,独一无二的余惜,去吧!”
余惜血红的眼眶内水雾打转,不一会化作了晶莹滑落,点点头:“谢谢太子成全,奴婢会幸福的!”
目送着女孩消失门口,傅允诺哭笑不得的大力坐下,伸手揉着眉心,胡怜月拒绝他时,他还真怒急攻心过,却是因为面子挂不住和从小玩伴忽然之间背叛,因此愤慨。
可现在,没有愤怒,只有心痛,永远都无法发泄的心痛,为什么你是连城的女人呢?如果不是,就不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