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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在男人的胸膛上,吸吸口水,这小子身材是怎么练出来的?瞧那胸肌,那腹肌,不练武真是屈才了:“你为什么不练武呢?”
见女人终于看向自己健壮的身躯,刚要放下酒樽预备压倒时,没头没脑的问句令男人头冒黑线,再次饮了一杯,气定神闲的回道:“你觉得寡人有时间练武吗?”满脸不屑,心里绝对在想只要有能力统率会武之人,才是真本领。
“说的也是,我发现你每天都很忙碌,不是批阅奏折就是研究如何当好一个君主,如何令国家更加强盛,傅云澈!”突然转换表情,冒死问道:“你不觉得这种生活很孤单吗?这个王宫就像一个牢笼,紧紧套着你,所有人都对你畏首畏尾,连个可闲话家常的知心朋友都没有”
“不是还有你吗?”男人挑眉看去,见女人呆住,便干咳一声,转回头长叹道:“以前寡人从不觉得王宫是个牢笼,自从你出现后,也有了同样的感觉,但这本就是寡人的命,倘若寡人一走了之,去享受你向往的自由自在,那百姓又该如何?苏梦蝶,你愿意陪寡人一直住在这个笼子里吗?”
神情专注,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答案。
第199章 接吻()
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好似闻到了那自男人鼻翼间喷出的热息,烫得苏梦蝶浑身燥热,心尖也因那句话而发颤,若不是她见多识广,这一刻定会点头,就着昏黄的光束凝视向沾满水渍的薄唇,上次在居士楼她有吻过,清爽干净,浓浓的雄性气息最是惑人,就好像毒品,一沾就容易上瘾,是一百个洛辰都媲美不了的。
或许是不抽烟的缘故,还有股淡淡的麝香味,此刻定被佳酿覆盖,不知道尝试起来的感觉如何。
傅云澈勾唇,放下酒樽,翻身坐起,倾身凑近正盯着他唇瓣的小脸:“怎么?想吻我了?”不等其反驳便扬起下颚轻轻含住那小嘴,温柔的吸吮,舌尖大力闯进不愿开启的牙关,勾住有些微凉的丁香小舌,大手按住女人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充斥着主导性的吻。
苏梦蝶并未犯傻,没有再拒绝,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曾经,她想堕落,是帅哥就可以欢好,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开始排斥这种心理,开始想洁身自爱,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第一次吧,在居士楼,最痛苦时,男人的一句话令她的心开始乱了。
‘你慢慢来,待会就不痛了,听话,先别动!’
这句话,令她不论如何都挥之不去,还记得当时他的口吻,很温柔,很在乎她的感受,带着担忧,可笑的是那时候她还是个大逆不道之人,对着一个君王挥鞭子,凌辱,折磨,对于他来说,当初就等于尊严被人狠狠践踏着吧?却依旧安慰她。
像一个大人鼓励一个孩子一样,有了被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父亲给过,还是说她真的喜欢上他了?应该是吧,否则在王宫发生的种种怎么解释?
不想他被人羞辱,便在婚宴上给他长脸,不想中暑,就搞出那么多冷饮,不想他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所以大半夜的跑来,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那啥,所以当时才那么愤怒,不想被他看成水性杨花,所以要洁身自好,就算知道这个人不是她能掌控的,依旧沉沦了。
这种感情,她要得起吗?他不爱她,那幅画,就像一根刺,一直扎在心里,到最后却连问都不能问,哎,为什么她的感情都这么郁闷呢?一个洛辰,还不够吗?当时还小,现在不小了,再被伤一次,会更痛吧?所以她不能继续下去,当男人的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衫时,笑道:“傅云澈,你爱我吗?”
傅云澈还舔吻着女人的颈子,毫不吝啬的回道:“我喜欢你!”
“你爱我吗?”
男人拉开距离,想看清女人此刻的表情,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此刻很想翻云覆雨,看到的却是无动于衷,反而认真的等待着回应,退开身子,摇头道:“我不知道!”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有什么知不知道的?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方式,明白的点头:“如果我不愿意,你也会把我送给神枫的对吗?”这个问题真傻,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要问,就想他亲口说出。
第200章 洛辰是谁?()
“你会不想?”傅云澈哧哼,也曲起一条腿,姿态慵懒,不再拘束。
“我当然想出宫了,但性质不同!”
某男脸色发黑,不耐道:“换个话题!”
苏梦蝶心里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了,大家还要相处一段时间,现在边关战事不知如何,关乎着爹爹的性命,她也没心思立刻离开,有些事,说开了只会徒增尴尬,她还得帮他挡住那四个洪水猛兽,四个做梦都想脱光衣服爬上龙床的女人,可换什么话题呢?睡吧?又没了睡意。
“那行,我问你,为什么所有人都相信我是另一个时代来的人,你却不信?”她有那么像骗子吗?在他心里,她都是谎话连篇的吗?
傅云澈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是反感:“再换一个,以后这种荒谬的事寡人不想再听到。”
这小子真是欠揍,不想听是吧?她偏要说,也慵懒的躺下,望着床罩回忆着曾经,笑道:“在那边,我有个很爱我的爸爸,就是父亲的意思,他是一个黑社会大哥,就是你们所谓的反派组织,很威风,以前他也有个很爱的妻子,不过在我出生不久时,我娘亲为了救他,死于敌人的枪下,我对她的印象几乎全无,爸爸一个人带着我,没有再娶,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怕我被欺负,后来他才说,他的心里只有我娘,娘亲是无人可取代的!”
大手拿过酒樽,继续摧残着肠胃,愁眉不展,但也有静静的凝听。
“还有很多叔叔伯伯,他们都很爱我,我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以为所欲为,有的是人擦屁股,有花不完的钱,住不完的房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继而我忘记了一些本能,直到来到这个地方,才发现从未跟爸爸说过一句贴心的话,我和他最后一次通话,居然是诅咒他无人送终,这话真的灵验了,我是不是很不孝?”也不知道爸爸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又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
傅云澈伸手揉揉眉心,反问道:“洛辰是谁?”
刚要飙泪的某女一听,所有的哀伤都被抽走,该死的,就不能让她为父亲好好哭一场吗?电视里,这个时候男主角不是该抱着女主角安慰吗?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女人心,厌恶道:“一个人渣!”
“人渣?”某男好奇宝宝一样的问。
“就是人渣,人见人厌的人渣,花心大萝卜,吃锅望盆,脚踩两只船,女性的公敌,你干嘛问起他?你怎么知道他的?”这下轮到她不懂了,他怎么会知道洛辰?想到什么,伸手指着男人惊呼道:“我靠,你也是穿越来的?天呐,而且你还认识我?你哪里的?”
卖糕的,他也是穿来的?一瞬间激动得不能自己,他乡遇故知,心脏悬起,一定是穿越来的,一定是。
傅云澈无奈的摇头:“你梦呓过!他是谁?”
哗啦,一盆水将苏梦蝶所有的振奋浇灭,梦呓?她还会梦洛辰?多少年前的事了?失望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渣!”还以为遇到了故人呢,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最起码有共同话题了。
第201章 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说说看!”很有兴趣的戳戳女人的肩膀。
苏梦蝶颇想起身走人,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抓抓后脑,努力回想着当初:“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我和他上一所的学校,就是私塾,他很帅,是校草,在我们那边,男人称之为草,女人称之为花,而他是学院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家里也有钱,有权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毕竟学院里的女孩几千人,却偏偏对我穷追猛打,后来我禁不住诱惑,就跟他谈起了恋爱!”
傅云澈额头青筋再次凸起,唇角扭曲,眸光森寒,烦闷的再次狂饮一杯。
“当时我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有面子,和他走在一起,望着其他女人那羡慕的眼神,虚荣心就噌噌噌的上涨,当然,我接受他可不是因为这些,毕竟我家地位也不可小觑,少女嘛,都有个情窦初开的时期,于是乎我喜欢上了他,甚至有想过,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只可惜好景不长,他就把我给甩了!”摇头晃脑,那是一场悲剧。
“呵呵!”
有人哀伤自然就有人欢喜。
傅云澈心情很爽朗,拿过酒壶继续斟满一杯,意识到笑出了声,故作阴沉的道:“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肩膀微微耸动,好似女人被甩,他才是最大的受益人一样。
苏梦蝶狠狠瞪了其一眼,幸灾乐祸,小人,继续道:“他甩我的理由就是我太保守,太洁身自好”
“噗咳咳咳咳咳!”
这一次,某男是真的忍无可忍,趴在床头剧烈的咳嗽,毫无形象可言,直到顺气后才满头黑线的咂舌,她洁身自好?
想起居士楼的事,某女知道这话很没说服力,摆手道:“总之当时我就是一个很封建的人就对了,我爸说了,女孩子,在十八岁之前,不能给男人碰,当时本就是个害羞的年纪,所以我不可能跟他做那种事的,他就找了个愿意给他碰的女孩,当时我很伤心,还哭了很久,从那时候起,我就不相信什么鬼爱情了,决定好好逍遥天地间,享受上天恩赐的生命,所以我二十二岁生日时,姐妹们说给我准备了礼物,谁知道一睁开眼,就看到你了,我以为你就是她们安排的小倌!”结果就被这王八蛋给束缚住了。
“其实你还是保持你的本性比较好!”顾名思义,别成天想往外跑,更不要那般惊世骇俗,女人嘛,在床上,就该好好躺着让男人来主导。
苏梦蝶摸摸下颚:“我也是这么想的!”
傅云澈眸子一亮,不信的凑近身子:“当真?”
“废话,为了那种人渣,我何苦为难自己?不证明着我还在乎他吗?”没错,从今以后,她要做回曾经的自己,忽然一张俊颜放大眼前,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边后退边警告:“你别再过来了。”
“我就看看你是否真的忘记了他!”某男露出大灰狼般的邪笑,不断的靠近,铁臂环住那纤细小腰,强行将其贴服着自己。
“傅云澈,我警告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而且还来脱她的亵衣
第202章 一脚将他踹下()
傅云澈扯开女人的衣衫后,充满欲火的眸子大肆盯着那白色肚兜不放,敛去打趣,一本正经道:“你若反抗,就代表你的心里还有他,你若能克服,才足以证明你彻底将他忘记。”说着说着就去扯那肚兜儿。
‘砰!’
男人腹部受到大力撞击,整个人就那么翻滚下床,‘咚’的一声落地,在没狼狈的四脚朝天时,反手拍向地面,敏捷的坐起,怒视向床上格外嚣张的女人:“这么快就忘记痛了?”
苏梦蝶嚣张的揉揉脚尖,鄙视道:“你若不起色心,我会攻击你吗?傅云澈,姐姐我不是喝水长大的,那点小把戏就想骗我?你说笑呢?”偏开头,懒得去看,这什么人啊?垃圾,他以为她才三岁?哄一哄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连哄女人都不会,居然就学采花贼骗人贞操,也不看看她是谁,关公门前耍大刀。
傅云澈被说得颜面无存,确实想趁此将其给就地正法,伸手擦拭掉从鼻孔内流淌出的热液,知道再去只会自讨苦吃,爬上床:“睡觉!”
“不行!”苏梦蝶穿好衣服,挡开欲要上来的男人,戒备道:“你满脑子淫秽思想,万一我睡着了,你趁人之危怎么办?”
“咱们是夫妻!”
“错,我从没承认过咱们是夫妻,你不爱我,我不爱你,算什么夫妻?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男人七窍生烟:“那你让寡人去哪里安寝?”
苏梦蝶耸肩:“我管你去哪里?闪开!”精虫入脑的猪,这种人,绝对不能放上来:“要不然就我走!”作势要下床。
“好好好,你睡,你自己睡!”傅云澈嫌恶的拧眉,扯过龙袍边穿戴边走向龙案,拿过一叠奏章开始翻看,眼珠子向左方移动,见女人毫无同情心的盖好被子安眠便银牙紧咬。
屋外的梦璃和小庚子从窗户缝隙里看到陛下正在批阅奏折,纷纷点头,真是个好大王,时时刻刻都不忘国本。
龙床上,苏梦蝶睡得并不踏实,深怕男人爬上来施行兽欲,最后还无法上告,打落牙只能往肚里吞,这种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