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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她的错,该死的是她。
萧悦柔收手,同样苦涩不堪:“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管教你们,老爷把你们交给我,是我没教好你们!”
苏梦蝶冷漠的坐在角落里,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这辈子,苏梦玉的死活她都不会再管,这种人,不配得到同情:“我真后悔,为什么要救你?到最后反倒害了自己!”
“咱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苏灵儿抱住苏梦蝶,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苏梦玉艰难的爬起:“我去跟陛下说,人不是灵儿杀的,那把刀,是我给香凝的!”虽然不知道这么做值不值得,但是她不想欠她们的,她以后也没什么好期盼的,王家没了,就不会有人再娶她,家人也不会再原谅她,与其不知未来的路如何走,还不如替她们去死,好歹能得到一丝原谅。
苏梦蝶冷笑:“你觉得有人会信你吗?苏梦玉,一切都晚了!”
“为什么不信?那刀上的毒是我抹的,是我唆使香凝的,都是我做的!”
大伙越听越咬牙切齿,也亏她说得出口。
“你这意思是满朝文武都是瞎子聋子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一杆子就得让整个朝堂都失去威信,你有什么证据能十足证明一切都是你做的?若是说明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冲我来的,陷害王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要苏家都跟着你遭殃吗?”只会越弄越糟糕,她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你走吧,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第288章 诡异的早朝()
苏梦玉见所有人都用着嫌弃的眼神看她,只好退出,一瞬间被家人遗弃,苏家,唯恐也没脸回了,娘,是女儿给您蒙羞了。
“娘,回去吧,这里不是咱家,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没事的!”苏梦蝶安抚着老人,同苏灵儿一起送走家人后,才长叹着背靠背坐下。
苏梦蝶笑问:“现在还想死吗?”
苏灵儿苦涩的垂头,闭口不言,原来死也这么难受,终究还是会辜负他人。
御花园里,大臣们跪到夜里,都纷纷离去,翌日一早又回来继续跪着,做事就得有始有终,半途而废,不是他们的作风,群臣联合,一个女人都救不出来,也算白活一世,丞相他们何必还要坚持?胳膊永远不要试图去和大腿较劲,注定会输。
梦璃一早就提着饭菜到天牢报道,喜不自胜:“娘娘,太壮观了,所有的大臣都跪在御花园为您求情呢,您是没看到,那场面,很是震撼!”从来不知道娘娘这么厉害,竟有本领牵动满朝文武,虽不是王后,但这方面,却远胜一国之母。
哪有王后被斩杀时,如此多的大臣较劲?陛下都下过金口了,还是要忤逆,娘娘绝对是仙人投胎。
“是吗?”苏梦蝶再次心如擂鼓,她何德何能?太感人了,如此一来,说不定有转机,她现在无法出去,也就只有把命交给别人来拯救了。
“陛下还去上朝了,就只有王世健、刘云涛、宋太尉、左右丞相五人去上朝了,陛下不可能不知御花园之事,却装作不晓,陛下这是在救娘娘您呢!”她真是越来越羡慕主子了。
“且,他巴不得我死呢!”
梦璃失笑:“陛下从一开始就在救娘娘您,如果他想杀您,何必把您给出造纸秘方之事说出?他就是要大臣们知道,您杀不得,只是又不想让人说成徇私枉法,故此来了这一计!”她都看明白了,怎么娘娘还不懂?
苏梦蝶不耐烦的拿过碗饭进食,说的也是,好吧,这件事她原谅他了,动不动就是处斩,他以为她是孙悟空?脑袋砍了还能接上?如果是傅云澈要救她,那么就无需再担忧生死了,这男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陛下驾到!”
宝华殿这厢,随着赵尧的大喊,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纷纷跪地:“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向规矩的太监宫女们差点跌倒,这怎么才五个人?喊声不同往日的洪亮,很是冷清,难道是他们眼花了?
傅云澈落座后,同样拧眉:“平身!”
“谢陛下!”五个人站起。
“其他人呢?集体病重了?”傅云澈淡定的望着空荡荡的殿堂,做了十几年的君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早朝。
胡炳利上前一步,作揖:“启奏陛下,其余人”说他们藐视君威?那不是要都拉出去斩了?想了想又道:“其余人都在御花园!”
“他们还没走?太不像话了!”某傅面色难看,口气愠怒。
“陛下,他们也是一时想不开,并无大过,谁还没个小性子?陛下且放心,明日定会归位!”胡炳利还在坚持。
第289章 让胡炳利一个人坚持去()
傅云澈长叹,一副甚是不满却又碍于敌对的人数太多,不能说出一些惩治的话,半响才无奈道:“苏妃过于轻狂、多次藐视寡人,这种人,寡人不能留,看来也只有五位爱卿最为忠贞了,尔等放心,只要有一人与寡人同心相向,便不会任由苏氏继续跋扈!”
“陛下英明!”五人一同作揖。
赵尧上前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五个人站姿笔挺,双手捏着朝笏,无上奏的意思。
“那就退朝吧!”傅云澈起身,刚要离去时
六部尚书刘云涛上前道:“启奏陛下,六部除了户部,今日都无上交昨日的公务!”
“哦?六部各自的尚书何在?”傅云澈不满的问。
这刘云涛不解的望向帝王,他不是知道的吗?作揖:“回陛下,在御花园!”
傅云澈为难了:“竟弃朝政于不顾,是何罪名?”
五人被堵得语塞,都不再说话。
“寡人实在不懂,他们为何一同来忤逆寡人?寡人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退朝!”说完甩开衣袖,大步走向后堂,转身之际,唇角扬起。
“恭送陛下!”
王世健站起身后就冲胡炳利笑道:“想不到左相也会与本侯一条心,都是自家人!”以前他还不知道胡炳利会向着他,果然是患难见真情。
胡炳利嘴角抽搐,谁跟他一家人?尽会往脸上贴金,面上还是笑笑:“就事论事!”语毕,头也不回的和鹤延年步出。
到了宝华殿外,鹤延年叹息:“你说这些人要是一直这么跪着怎么办?”
“哼,四日后斩首了,跪又有何用?”胡炳利哧哼。
“话不是这么说,万一他们一气只下集体罢官怎么办?”
胡炳利奇怪的站住脚,狐疑似的看过去:“你什么意思?怕了?行,你去跟他们一起跪去,绝不阻拦!”
鹤延年眼角微微抽筋,他心平气和的和他商量,为何来呛他?耸肩道:“去就去!”搞得朝廷里就他最忠一样,那一堆人里可有不少他的门生,陛下今日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没来上朝的都是佞臣,反正他不觉得那些人会罢休,迟早都会妥协,何必惹人厌恶?
“喂你叛徒!”胡炳利吹胡子瞪眼,怒视着鹤延年越走越远,一个个的,都不把百姓放在眼里,反正他死都不会投降,陛下自己也说了,只要有一人反对,就不会松口。
王世健三人也发愁了,刘云涛小声道:“侯爷,此时不妙啊,您想啊,咱不能因为一个胡炳利,而被群臣排挤吧?到时候还有谁会听咱们的?”
“嘶!此话有理!”王世健摸摸胡须,莫要因此失了人心,胡炳利太顽固不化,一根筋,得跟着大部队走,反正陛下也发过话,胡炳利一个人唱黑脸就够了,这个老儿绝不会服软,如此这般,去了御花园,保住了人心,还能除掉苏妃,胡炳利被排斥,一箭三雕:“走,去御花园!”
第290章 就一个人上朝()
小庚子狗腿的提着一大包东西奔向天牢,献宝道:“娘娘,都做出来了!”
“啊?这么快?你们办事的效率也太高了吧?”苏梦蝶拿起一个个圆滑的麻将,才一天而已,怎么做到的?还以为要十天半月呢。
“一人负责一个,工匠们彻夜不眠,这不就做出来了吗?”这些小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真好奇。
苏梦蝶惊呼:“小庚子,这一定是你的功劳,谢了!”一人负责一个,一副麻将而已,居然动用了一百多人,这小子,太让人爱不释手了,她决定了,能出去的话,定好生提拔小庚子。
小庚子红了脸:“娘娘谬赞了,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
拿起几颗,乖乖,这雕工,真好,而且还有上红漆,背面也涂上了颜色,也烘干了,漂亮:“这个啊,是用来打发时间的,这几天咱们都不会无聊了,来来来,牢头儿,去搬张桌子来,灵儿算了,灵儿你就歇着吧,小庚子,你也不适合,你还要去工作,牢头儿给本宫找三个人来,本宫教你们玩!”
“遵命!”狱卒头领恭敬的拱手。
不一会,一群人围在桌子四周,苏梦蝶将麻将摊开:“这是一到九万,一到九条,一到九筒,玩法很多种,比如万好了,一二三,二三四这样的算一组,三个数字必须连着”
大伙边听边点头,差不多明白后,上桌开张,一开始还很拘谨,打了几圈后,个个的坐姿都变了样,很是不雅观,前面都是输,到后来,都摸清了诀窍,也找到了乐趣所在。
御书房这边,傅云澈放下奏折,望向窗外,脑海里全是女人在狱中忍饥挨饿的一幕,无心理政,撇向小庚子:“让御书房准备一些上好的糕点!”
“奴才领命!”
天牢外,傅云澈负手阔步走进,面上有着愧疚,或许这就是苏梦蝶不喜欢他的原因,不是打她就是呵斥她,如今又把人家关在牢狱中,他不得不这么做,才能使她改进,随口说说她只会左耳进右耳出,只记仇,不记好,她满脑子里都是他如何惩罚她。
如今更是失望透顶吧?心里一定很抑郁,然而还没等他走近,便听到一阵欢笑声。
“哈哈哈哈边三条,自摸,拿钱拿钱!”
只见牢门大开的屋子里,女人跷着二郎腿,一只脚欢快的抖动着,伸手搜刮着狱卒们的钱财,哪来的抑郁?明显比他活得还要恣意,无数人伺候,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
长叹一声,哭笑不得的转身:“回宫!”
怪不得老想出宫,到监牢里都能风生水起的人,到哪里不能活?
第二天。
“陛下驾到!”
胡炳利匍匐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吸!”跟来的宫女们一同抽冷气,怎么成一个人了?
傅云澈淡漠的坐进龙椅:“平身!”处变不惊的性子面对任何怪异之事都很是冷静,不解的问:“昨日还有五人与寡人一条心,今日为何就剩爱卿一人了?”
胡炳利弯腰:“回陛下,其他四人都变了心,只有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陛下明鉴!”
第291章 不合群的人()
赵尧心中轻叹,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女人,哪来的本领煽动如此多的大臣保她?也没听说苏妃有收买过人心吧?许多大臣个个都刚正不阿,也无法收买,怎会如此?
没有过多的臣子,傅云澈也稍微放松,双手环胸靠后,剑眉因烦心事而并拢,细长桃花眼阴冷的微眯着,因此,那头顶的双龙戏珠发冠都好似瞬间淡然无光,终于淡声道:“都将寡人的朝廷当什么了?一个个的,不懂君令不可违抗吗?还是他们以为寡人不敢动他们?”
胡炳利见男人浑身散发着杀气,就劝道:“陛下请息怒,人非草木,孰能无过”
‘啪!’
大掌拍向龙椅扶手,怒吼道:“他们这是在逼宫,逼寡人做一个反复不定的庸人吗?岂不是让他国和天下百姓看笑话?以后谁还会信服寡人?来人啊”
“陛下陛下,息怒!”胡炳利急得上前两步,劝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臣,莫要冲动,江山好不容易稳固,不可随意溃散人心,万万不可啊!”他怎么就没看明白,这个朝堂上就他一个人?还是说在陛下心里,他一个臣子就够了?
傅云澈气得七窍生烟,紧紧抓着扶手,努力隐忍着极致怒火:“依爱卿所言,寡人就任由他们祸乱朝纲吗?”
“陛下,那可是文武百官,动不得,臣子乃国之根本,动不得!”都二十六了,怎么还是这么血气方刚?
“爱卿的意思,寡人就要妥协?今次这般,下次是不是忤逆寡人时,又全都跪到御花园逼迫?那还要寡人作甚?”嘴角扭曲,可见心中熊熊大火频临着爆发。
胡炳利长叹,这些人,都不将君王放在眼中,不是让陛下失威信吗?作揖道:“陛下放心,他们也有分寸,定不会坚持太久,待三日后行刑完毕,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