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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之风。
堂堂一侯爷,竟然要来参军,且甘愿抛去尊贵的头衔,向臣子下跪,如此能屈能伸之丈夫,不得不让欧阳战云刮目,这个人他曾经也有见过,当时只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少年,两年不见,生得如此高壮,虽然那一股稚气还在,可他相信只要他留着赤子之血,定会成就大业。
“既然侯爷有意投奔本帅,那么本帅定不会像朝中大臣那样排挤于你,侯爷的赤子之心,本帅且收下了,不过本帅将丑话说在前头,目前侯爷并无战功,属本帅不能交由你实权,待哪日有所成就后,定诏告全军!”欧阳战云很是欣喜,小小年纪,就懂保家卫国,不明白大王为何不重用这等人?
傅雪衣听闻,再次拱手:“谢元帅抬爱,雪衣定当不辜负!”灵儿,总有一天,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傅雪衣。
“启禀元帅,敌军已经开始前行!”
欧阳战云冷笑一声,看向傅雪衣:“侯爷还未看过真正的战争吧?今日便带你一去,走!”
第376章 为何打仗要先单挑?()
傅雪衣笑笑,确实没见过,但也自小熟读兵书,懂得如何行军打仗,最致命的一点,妇人之仁,他绝对不会有,随着欧阳战云和其他陌生的将军翻身上战马,见大伙都奇怪的看着他,或许都不知他为何人。
都只知南越有个无用的王亲侯爷,眉心朱砂为象征,不想人们因为侯爷的身份而虚情假意的迎合他,即便没有侯爷的头衔,他相信他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两军再次汇聚,宝月军将士们因昨日之仇,已经狠得咬牙切齿,今日定要取下对方将领的脑袋,后再直趋而入,攻打进粟阳城。
今日不同昨日,余若霖同吴川一同前来观战,纷纷骑着雪白战马,威风凛凛,就不知这次对方会派什么人前来,更不知自己这方会由谁出战,这些都是由主帅和陛下安排,大王亲自坐镇,还是增加了不少的士气。
寒月夫人单手握着战戟,骑着汗血宝马慢悠悠而来到余若霖身旁,拱手道:“陛下!”
“夫人不必多礼,待会可就全看夫人的了!”余若霖笑笑。
寒月心中冷哼,最讨厌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了,余若霖是什么人,人尽皆知,空有一副好容貌:“妾身定取下那公羊余庆的首级孝敬陛下!”
“好,寡人等着夫人凯旋归来!”余若霖鼓掌。
虽然陛下保证过,定不让夫人受伤半分,可李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忧的,他也相信凭夫人的武艺,战胜一个公羊余庆不在话下,站在盾牌后观看着对面雄伟的大军,哎,以前九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惜他劝不听余若霖,硬要引发战事,苦的是老百姓。
寒月夫人看向丈夫,挑眉送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南越这厢,早已等不及,果然,公羊余庆扛着大弯刀骑着马儿上前叫阵:“余若霖小儿,还不快速速前来受死?你爷爷公羊余庆在此恭候你多时了。”将大刀嚣张的指向那骑着白马的男人,壮硕的身子可见是位常年征战沙场的精锐悍将。
闻言,余若霖嘴角抽筋,冷笑一声,挥手道:“夫人,你立刻去帮寡人将他的头颅割下,寡人重重有赏!”
寒月夫人点点头,心想,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为他卖命吧?她那是在为丈夫效力,帮着丈夫在朝中巩固势力,调转马头,看向正中来回走动的男人,攥着战戟的手收紧,这是位劲敌,她知道。
南越军以为对方畏惧了公羊将军的威武,开始猛击战鼓,无数人开始呐喊助威,这让傅雪衣有些不解,虽然兵书有云,打仗将领先上前单挑,好借此增长士气,可这不是在耗费时间吗?直接率军全体冲过去,一决生死,不更痛快?
欧阳战云好似看出了傅雪衣的疑问,解说道:“知道军队最忌讳的是什么吗?”见傅雪衣看过来,就扬唇道:“气馁、胆怯、将士临阵退缩,更有胜者,冲到人群中直接装死,强者先上,是告诉他们,他们也可以像将领一样强悍,更告诉敌军,我方能人辈出,借此打击他们的人,告诉他们,他们的将领都如此,他们能好到哪里去?自然而然就会气馁、畏惧!”
第377章 本将军不杀女人()
傅雪衣点点头,也对,一旦军中有一人议论是否他们技不如人,就会全军都知晓,开始临阵退缩,继而攻打时,都存在着恐惧的心理,畏首畏尾,见敌军派出的居然是个老妇人,凤眼微挑,妇人?
“哈哈哈哈看见没,他们派了个女人前来!”
“余若霖,你若没人了,就请速速离去,莫要在此丢人现眼!”
一些将军开始狂笑,嘲讽。
连公羊余庆都不可思议的瞅着越来越近的老妇人摇头,这是作甚?他还想着和某强将一决生死呢,黑着脸叫骂:“余小儿,本将军不与婆娘打,派个男人来,这是男人的战场,为何要让一个女人参与?”莫不是故意嘲笑他?可恶!
寒月夫人已经靠近,面无表情的眯视着公羊余庆,最后拱手道:“想必这位便是公羊将军,老妇人早有耳闻,将军且莫要生气,老妇人也算精通武学,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公羊将军还不见得是老妇人的对手!”
“是吗?可你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即便胜了你,本将军也颜面无光,速速退下,实在不行叫那刘振岳老儿前来,本将军倒真想会会他!”公羊余庆颇为不耐烦,宝月国尽出些幺蛾子,不是阴险小人苏克就是一介女流,一点也不男人。
“好大的口气,想让我方元帅出马也不是不可以,先过了老妇人这关!”说完就抬起手掌,开始运用内力。
瞬间狂风大作,源源不绝的气流逼向妇人,地面沙尘开始狂乱的飞舞,这让公羊余庆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果然是个高手,也不再当做儿戏,同样开始运转内力,将所有力量都逼入狰狞的大刀中,炯炯有神的眸子大睁,本就一脸络腮胡,此刻更是虎虎生风,见妇人冲来,抬起大刀挡住那一戟。
‘锵!’的一声,金属重重撞击,散发出极其刺耳的声响,双方力道都不可小觑,公羊余庆甚至险些摔下马,马儿嘶鸣着向后高扬,抬起双腿,就在要一同栽倒时,公羊余庆拉住缰绳,以惊人的力量调转马头。
寒月夫人同样栽了下去,可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时,她竟然能在马儿狂奔中伸手打向地面,张开双手跃起,漂亮的重回马背,转头惊愕的看着男人,好小子,武功不错嘛!
“夫人小心!”李固急忙大喊,力道上,明显公羊余庆更胜一筹,胜就胜在公羊余庆会对女人留情三分。
公羊余庆得意的笑道:“本将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便要你直接摔下马断骨而死!”
寒月夫人不以为意,冷喝道:“那就来吧!驾!”
这个老婆娘,公羊余庆很是郁闷,这可怎么办?难道他真要在战场上杀个女人?敌人没有给他思考的空间,见人冲来,只上驾驭着马儿躲避开,反手挡开一击,继续狂奔。
寒月夫人很不服气被人瞧不起一样,也不骑马了,一掌拍向马背,再次跃起,在空中踏着奔跑的步子直奔公羊余庆,一脚踹向其后背,等男人栽倒后眯起眼用战戟手柄处狠狠打下。
公羊余庆呼吸一滞,快速翻滚着躲开,鲤鱼打挺站起举刀接住致命一击,怒喝道:“本将军不杀女人,识相的滚开!”这个老婆娘,实在是得寸进尺。
第378章 战胜公羊余庆()
“哎呀,这个公羊将军在搞什么?好几次都可以获胜,为何他只防不攻啊?”
“是啊,急死人了!”
“将军向来不欺压妇孺,唯恐会因此丧命啊,敌人招招夺命,他却节节后退,这可如何是好?”
南越军都看得胆颤心惊,再这样下去还了得?一个不会下杀手的人和一个直取命的人对决,胜负已分,一将军举起武器大喊:“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无数将领开始跟着大喊:“杀了她,杀了她”
“哎呀!”苏国栋将一直盯着傅雪衣看的目光转向敌军,看到李固一直着急的观战,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寒月夫人?真正的将门之后,继承了父亲的优良血统,一定是,李固之妻,否则李固不会如此慌张,这个人不能杀啊,可公羊将军也不能死。
这可怎么办?蝶儿说过,李固绝对是位治国的能人,务必要将他收服,这可如何收服?今日杀了他的夫人,他还不得恨透南越?
傅雪衣从始至终没有去看过自己的老丈人,或许是因为愧疚,无脸面对,只是冷眼观战,见公羊余庆步步忍让便蹙眉,战场上,哪有男女之分?只要上得来,便不得留情,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你。
‘砰!’
公羊余庆被打得四处逃窜,防不胜防,誓死守护自己的一世英名,刚要挡下敌人正面一击时,不曾想老妇人竟然临时改为攻击他的侧腰,腹部受到重击,身子连连后退数步,瘫坐在第,该死的,不再忍让,咬牙握紧弯刀侧空翻而起。
或许是寒月夫人没想到对方会还击,以为他会继续跑吧,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冲了过去。
男人却巧妙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战戟尖端,不等她狠狠抽回借此割断他的手掌,公羊余庆就借战戟之力双腿腾空而起,一脚踹向妇人的胸口,再举刀正要砍下时,再次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不得不收刀。
寒月夫人被踹一脚,胸口剧烈的疼痛,五脏六腑都接近移位,最终喉头一甜,一口血水喷出,就在以为要死于刀下时,就见公羊余庆收刀,想也不想,在其还未翻身落地站稳时,视死如归的咬牙大叫着挥舞战戟冲其腿窝扫去。
公羊余庆同样没想到女人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倒打一耙,来不及躲开,腿窝一麻,这个人就这么在空中旋转一圈,‘砰’的一声落地,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可他既然已经放弃杀她,就不会再下杀手,这个女人他打不过,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次抓住锋利的刀刃,狠狠一堆。
寒月夫人本大力前攻的武器忽然猛然向自己袭来,柄手再次狠狠撞向自己的胸口,后背三步稳住脚:“呕噗!”再次呕血,尖锐的疼痛令她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不是说处于下风时会鸣金收兵吗?拧眉狠辣的瞪着公羊余庆。
“行行行,你厉害,你赢了,本将军甘拜下风!”公羊余庆赶紧拱拱手,这么不怕死的女人第一次见,后连滚带爬的冲向战马,边轰赶着马儿边撤退:“驾!”
第379章 无怜香惜玉之情()
寒月夫人将战戟刺向地面,赢了呢,也翻身上马往回走,谁知道一道‘我来领教’的声音,让余若霖继续挥手,示意她前去继续迎敌。
这次出场的是谁也不认识的小少年,正是傅雪衣。
李固见余若霖继续挥手,不敢置信的看过去:“陛下,贱内已经体力不支,求陛下鸣金收兵!”
“诶!”余若霖却不以为意的扬手制止,扬唇道:“李爱卿,寡人看夫人就挺威武不凡,那公羊余庆都能被她轻而易举的击退,更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了,寒月夫人听着,寡人不喊收兵,你且莫要回来,否则军法处置!”声音森寒,不容拒绝。
“陛下,万万不可,贱内年事已高,禁不起这般折腾,求陛下”
“嗯?”余若霖不满的抿唇,居高临下的俯视,后沉下脸:“寡人自有判断,何时轮到李爱卿来左右寡人了?”
李固干脆跪下,什么也不再说,只希望余若霖能看在他多年为宝月效力的份上,饶过他的妻子。
寒月夫人吞吞满口的血水,见丈夫双膝跪地,再看看余若霖那视若无睹的眼神,不鸣金,确实没有返回的道理,否则就是临阵脱逃,会被万箭穿心,她想丈夫可能是哪里得罪到余若霖了,亦或许余若霖真的以为她很无敌,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握紧战戟,再次调转马头,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丈夫丢脸,来到中央,对上少年的眸子,在看到那把银枪时,眼眶开始泛红,好似知道胜负了一样,转头最后看了还跪在地的丈夫一眼,夫君,妾身是真的老了,唯恐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不能陪您一起看到天下太平,后一起隐居山林了。
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定要给她许配个好人家。
傅雪衣反手取出银枪,没有公羊余庆那么多顾忌,或许在他眼里,此处真的没性别之分,眸光冷冽:“你可想好了,本侯可没有那么多的怜香惜玉可用,更无尊老之说!”
“呵呵!”寒月夫人不怒反笑,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液,直直的望着少年:“雪衣侯吧?师出名门啊,说起来老妇人与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