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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是人类,差不多就类似个死人了,但是人家走出画来,可以人模人样地说话,活动四肢,释放表情。
慕婷雪突然神秘笑道:“我知道谁可以让他走出画里。”
龙娉婷和姜明阳异口同声:“是谁?”
慕婷雪未作回答,伸手将石桌上的画布折叠起来,然后离开了凉亭。
龙娉婷和姜明阳跟着慕婷雪来到老师住宿这里。老师的住宿就在男宿舍和女宿舍之间偏西的方向。
走到101室门前,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里面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慕婷雪,然后是——龙娉婷,和姜明阳!
慕婷雪正准备开口说明来意,却突然被淋晗拽进了寝室里。
而龙娉婷和姜明阳两人,却被淋晗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两人被这男子的不礼貌行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龙娉婷气的骂道:“这老师,怎么这样。”
“有个性。”
“他那儿叫有个性,明明是不礼貌的行为,谁着他惹他了啊!”
姜明阳坐到台阶上,而龙娉婷却将耳朵贴在门面上,偷听着里面,姜明阳见状,刚坐下的他,又立马起来,跟龙娉婷一样贴在门面上听着里面。
寝室里,慕婷雪对于淋晗的行为也是感到很意外。
她提醒:“门外还有两个人呢。”
“我知道,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最近学校里很多人被一个画里的人物杀害了。”慕婷雪画布展开,放在桌面上,指了指画上的男子:“呐,就是他,我们好不容易从高悦手中抢过来,然后却不知道怎么能够让这男子走出画里,好像,只有高悦才有权利让他出来。”
淋晗问:“高悦是谁?”
“我们画室的,也就是这幅画的画者,之前高悦让这男子害死了很多人,我们不得已才从她手中抢了过来。”
淋晗仔细看了看那副画,说:“这画中的男子只是分身,如果不消灭他的本尊,还会有另一个分身。”
“可是他的本尊失踪了,本来在画室的,但是却不见了。我们就是想问一下他这个分身,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本尊在哪儿,但是问了他好多遍了,他不是不出来,就是不回答。”
淋晗伸手,不轻不重地一掌按在画布的背景上,随着几缕白色的烟雾从手心下散开,画中的男子忽然不见了,转而地上出现一个一身黑衣服的男子。
慕婷雪看向高画,连忙问道:“画卷在哪儿?”
似乎因为刚才淋晗一掌将他打出来的原因,以至于高画现在,不是以往的浅笑,也不是冷漠,而是畏惧。
“什么画卷?”高画不明白。
“就是你的本尊。”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是分身吗?怎么会感觉不到本尊在哪儿呢?”
“他在画里面,他不走出画里,我是不知道他的踪迹的。”
慕婷雪不由泄气,本来以为,从他嘴里可以问出线索呢,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淋晗没见过画卷,如果见过,他可以用意念帮她感觉到画卷的存在。
高画回到了画中,慕婷雪拿着画布,开门走了出去。
这分身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于是,没有打火机,便用龙娉婷带的剪刀剪了好几刀丢在了垃圾桶里。
————
东区,陶岩坐在一张石桌前,观察着石桌上半打开的画卷。
对面的钟离轩有些不开心:“以后,别再让我干这样的事情。”
“不就偷一幅画嘛,至于吗?”
“你不知道,我差点被这幅画烧死。”
陶岩头都不抬一下:“难道它还会喷火不成?”
“它确实是会喷火,我拿着它一出画室,它就自燃了起来,幸好我丢的快,不然就被它烧伤了。”
“那它现在为什么不自燃呢?”
“我之前给它用了两瓶矿泉水,才将它的火扑灭。”
陶岩终于抬起头,笑着看向钟离轩:“我发现你生气的时候,倒是挺唠叨的。”
此话一出,说的钟离轩特别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了。
“陶岩!”
这时,陶岩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于是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高悦正向这边跑来。
陶岩反应及时,将画卷卷住,交给钟离轩。
钟离轩接过,起身,拿着画卷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这里。
高悦气喘吁吁地坐到石桌旁:“终于找到你了。”
“这么急着找我做什么?”
“我的画被抢走了,但是画卷也不见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陶岩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敲着石桌:“你应该抢过来,那是你的画,你有权利夺回来。”
“可是,我猜想那副画,现在估计已经不存在了。”
“那就报复,让他们知道,抢你画的后果。”
高悦问她:“怎么报复,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他们却好像有特殊异能一样。”
“不管有没有特殊异能,今晚晚自习后,你来这里等我,我有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
“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轻松报复的好东西。”
第54章 诅咒瓶()
天空很快黑了下来,晚自习时高悦一直沉默着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杨薇试图跟她说话,却总是招到她的一声不吭。
待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后,高悦第一个跑出了画室。
紧接着,慕婷雪又被杨辛瑜拽了出去,跟在高悦的身后,离开了美术楼。
慕婷雪对于杨辛瑜突然的反应有些不解:“你这是要干嘛啊?”
“嘘!”杨辛瑜对她做出禁声的动作:“小点声。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就一直感觉高悦和平常有些不对劲,她好像一直盼着下课,果不其然,铃声一响起,她第一个就跑出了画室,如果平常的时候,她可都是慢吞吞地才离开画室。”
慕婷雪微微惊讶:“原来平常你一直都在观察着高悦。”
“也不是一直,只从我知道她有那副画之后,我就一直在观察她,现在她没有了那副画,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怎么知道她又要耍花招了?”
“呐,看她去的方向是东区,估计没有什么好事情。”
“去东区难道就不正常了嘛?”
“看看不就知道了,可别把高悦想的太简单。”
高悦一路小跑着,一刻未停,将近二十分钟之后,高悦来到了陶岩让她等她的地方。
慕婷雪和杨辛瑜躲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
慕婷雪疑惑:“她一个人来这儿做什么?”
“不知道啊,看看再说吧!”
高悦站在凉亭外,向来时的方向不断地张望着,恰好慕婷雪和杨辛瑜就躲在她视线的方向的一棵树后。
“她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慕婷雪心里十分紧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偷窥过任何人。
杨辛瑜说道:“应该没有吧,我觉得她好像在等什么人。”
“在等谁啊?杨薇吗?她最好的朋友。”
“等杨薇?你觉得可能吗?最近高悦可一直没有搭理过杨薇的。”
“那会是谁?”
“我猜肯定交男朋友了。”
两人在树后胡乱的猜测着,不久之后,突然听到高悦向她们这个方向,大声喊了一声:“陶岩!”
慕婷雪一惊,向来时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来者,正是高悦口中的陶岩。
趁天黑,陶岩还没有看到她们两个人的存在,慕婷雪急忙拽住杨辛瑜躲进了旁边的四季青后。
而她们的身影,却被高悦的视线捕捉到了,高悦愣了一下,由于是天黑,路灯也是昏暗色的,高悦根本就没有看清两人的身影究竟是谁。
随后简单地猜想了下,应该是一对谈情说爱的男女朋友吧。
东区出现一对男女朋友,已经一点都不稀奇。如果白天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很少有人单独在东区闲逛。
“你等于来了。”
陶岩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你要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呀?”陶岩还没站稳,高悦就迫不及待地问她。
“别急呀,先坐这儿再说。”
躲在四季青后的慕婷雪说道:“你能听清她们的对话吗?”
杨辛瑜摇摇头:“听不清,再往前走走。”
两人猫腰,顺着四季青往前走去,直到拐角处,两人才停下来,静静地偷看着不远处的高悦和陶岩。
虽然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但还是可以勉强听的清她们对话的意思。
凉亭里,高悦坐在陶岩对面,慌张地问:“你快告诉我,你要给我的东西是什么?”
陶岩顿了顿,放在石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它的形状,是一颗弯弯的月亮。
高悦缓缓将那巴掌大小的瓶子拿在手里,疑惑地望着瓶子里,装着许多卷着的白纸,唯独少了那个彩色的灯,却有一个血红的月亮形状的奇怪的东西。
高悦问:“你要给我的东西,不会就是一个愿望瓶吧?”
陶岩给她解释:“它不仅仅只是一个愿望瓶,还是一个诅咒瓶。”
“诅咒瓶!?”
“对,你痛恨谁,就把谁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全写在瓶子里的白纸上,然后再往纸上滴一滴鲜红的血,这个诅咒就算是完成了。”
高悦想了想:“滴血,写谁的名字,就滴谁的血吗?”
“不,任何人的血都可以,只要是血,它就会灵验。”
“哦,我明白了。”
四季青后的杨辛瑜也是疑惑:“那个身后给高悦诅咒瓶做什么?”
无论做什么,准没好事,之前陶岩答应过慕婷雪,不会再传播任何灵异故事,这次若不是杨辛瑜拉着她来跟踪高悦,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陶岩欺骗了她。
虽然没有讲鬼故事,但交给高悦的诅咒瓶,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婷雪你快看,那个钟离轩手中的那个,好像是一幅画卷。”
慕婷雪被杨辛瑜摇晃回神,定眼看向走到凉亭附近的钟离轩,他手中果真拿着一幅画卷,不由喃喃:“不会是,丢失的那副画卷吧!”
“那为什么他拿着,画卷就没有自燃呢?”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还不确定究竟是不是丢失的那副画卷呢。”
高悦看到钟离轩缓缓走来,起身说道:“祝你们约会愉快。”说罢,拿着诅咒瓶离开了。
陶岩连忙起身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其实高悦听到了,故意不回头也没应声,在于钟离轩插肩而过时,不由瞥见了他手中的那副画卷,突然感觉有些熟悉,不由向身后多望了一眼。
难道画室里的那副画卷,被钟离轩偷走了?
钟离轩望着高悦走远,然后将手中的画卷在石桌上展开一少半,只露出画中男子的头部。
“你要这幅画究竟做什么?”钟离轩十分不解让他将画偷出来的原因,这幅画中的男子又不会走出画里,也无法说话,拿来也没有任何用处,干脆就照着它画出来,可陶岩却偏偏不肯画。
说什么画出来的只是这画中男子的分身,她非得要本尊不可。可是本尊出不来也不会说话,就如同一副普通的画一样,只能摆在那里,没有任何用处。
第55章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自然是有我的原因了。”陶岩将面前的画转正,喃喃道:“究竟怎样才可以让他出来?”
钟离轩沉默着,陶岩再次说:“诶,你按住它。”
他照做,随后陶岩将画卷慢慢展开,在画卷的右下角,看到几个黑色的小字体,离近看了看,写的是著蓝婷婷。
陶岩喃喃:“蓝婷婷是谁?”
四季青后的慕婷雪说道:“原来真的是丢失的那副画卷。”
这陶岩要那副画究竟想做什么,看她也没有要画那副画的意思,只是一心想让画卷中的男子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凉亭下的陶岩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钟离轩睁大眼睛问她:“你要做什么?”
陶岩阴险地笑着:“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随后陶岩将小瓶子的盖子拧开,倾斜,将半小瓶的硫酸慢慢滴落在画卷的背景上。
“你这样万一毁了这幅画怎么办?”
“毁了就毁了,如果毁了却不见任何反应,说明这幅画,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画。”
整个完好无损的亚麻布画卷被硫酸腐蚀了一个洞,甚至洞还在慢慢扩大。
钟离轩问:“你从哪里来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