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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信皱眉道:“怀孕的女人,如何能尽兴?”
徐知诰说道:“我们中原有个说法,怀孕的女人,阴阳之气最为协调,若是能与这样的女子交合,便可调节阴阳,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李嗣昭大奇,问道:“竟然有这种事?”
徐知诰阴笑道:“千真万确!”
李存信大笑道:“既然如此,也不好辜负徐大人一番心意,那便弄几个来试试!”
徐知诰笑着,缓缓退下。
而此刻赵夫人和薛沐漓刚刚起床,便有丫鬟来请,说道:“严大人巡城之时,抓到一个疑犯,此人自称是赵夫人故人,为防有诈,还请赵夫人过去看看!”
第529章()
赵夫人一听说是自己的故人,第一反应便是赵大武。上次劫法场来救她,没有救成,后来不知所踪,莫非是被人抓了?
越想越担心,便急匆匆地往牢房赶去。薛沐漓不放心她一人去,说道:“我陪你去吧!”两人便一同去了牢房。
老头领着二人进去,两人从未到过地牢,只觉得里面阴森森的,牢内犯人见有女人进来,都伸着手,呜呜乱叫,另两人毛骨悚然。
她们慢慢往里走,挺着大肚子,走的比较慢。
到了最里面的牢房时,见房门开着,里面传出酒肉等物的香味。她们正要上前,只听里面一男人喊道:“是那两个孕妇来了吗?”
两人被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值得答了声:“是呀,你是什么人?”
里面哈哈大笑,“进来吧!”
两人不明所以,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却被两人一人一个,一下子抱住,大笑着往床上摁。两妇人立即大叫起来,这时牢中的犯人却都哑口无言,不再起哄了。连孕妇都强暴,简直灭绝人寰。
与此同时,谭铮那边,忽然有狱卒去报告:“薛夫人和赵夫人在牢中有危险!”
谭铮不敢怠慢,赶忙赶去牢中。而赵炎宗本已觉得自己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想要去找众人告别,去寻找周倩娘,却见谭铮急匆匆向着大牢中跑去,而且脸色十分紧张,心中觉得奇怪,也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牢房,一进去,便听到薛沐漓和赵夫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谭铮首先冲进去,见李嗣昭和李存信竟然将两孕妇摁在床上,撕扯她们的衣服,意欲何为,已经昭然若揭。谭铮大怒,从狱卒腰间抽出一柄刀,挥刀便砍向其中一人,被砍中的正是李嗣昭。
李嗣昭惨叫一声,回过神来,看到谭铮,手指着他,颤声道:“汉国的败类,徐大人说的果然不错,都是你们暗中”
谭铮已经不容他说完,猛地又是一刀,李嗣昭命丧当场。
正在这时,赵炎宗也赶到了。也看到眼前一幕,两名孕妇竟然衣服被撕碎,脖颈和胸前都有抓痕,再看李存信手中还抓着从薛沐漓身上扯下来的肚兜,也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怒不可遏,拼尽全力,飞出一掌。
他刚一飞起的时候,徐知诰赶到,大喊一声:“不要,都是误会!”
可是已经来不及,赵炎宗的铁掌已经打在李存信的胸口,李存信口喷鲜血,洒在薛沐漓的身上,将她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赵炎宗和谭铮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两妇人披上。
此时薛沐漓和赵夫人正在全身颤抖,双目呆滞,不停的哽咽着。两人一边安慰,一边恶狠狠的望着眼前两具尸体。
徐知诰心中悔恨不已,来晚了一步,导致两人都已经死了。现在无人回去送信,李克用定会以为他们杀了来使,事情反而更糟。
然而人已经死了,万不能再得罪赵炎宗和谭铮,于是上前,喝骂道:“没想到这两个畜生,竟然如此丧尽天良。我们徐府上下,只因他们是李克用的义子,不敢怠慢,将他们奉为贵宾,还酒肉美女招待,却没想到竟然贼性不改,简直岂有此理!”
第530章()
说吧,派人将李存信和李嗣昭的尸体逃出去,暴晒三日,昭告天下,表示愿意与汉国结盟,共抗沙陀国。
而这时,吴越国的陈华,也派人送来书信,告知谭铮,钱镠也已经答应结盟,只不过她需留在吴越,半年不得回汉国,让他代为转告赵青,请他勿念。
谭铮从陈华信中字里行间,看出她定然受了不少委屈。
徐知诰机关算尽,却最终百密一疏,徐温此次倒也没有责怪他,只是长叹一声,说道:“命该如此,我们也无需再强求。眼下幸得汉国和吴越两国相助,若是楚国再加入其中,那么我们以四对一,胜算颇大。另外当日蜀国暗中李嗣源借道的消息散播出来,足以见蜀国对沙陀国也绝非一心一意,若是再趁机拉拢蜀国,沙陀国绝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切谈妥之后,谭铮带着薛沐漓和赵夫人,准备回汉国。而徐温此时也再无借口阻拦,也深知韩力只怕回来,也再不会受他驱使。关键时刻,还应以大局为重。
正在分别之际,忽然又有侍卫来报,说:“蜀国太子王充,派信使前来,说有要事相商!”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徐知诰正欲派人将其迎进来,徐温却摆手拦住,将他叫到跟前,小声说道:“先将信使安排到密室等候,我随后就到!”
徐知诰恍然大悟,才明白徐温用意。于是暗中下去,将信使安排到密室。这时牟英权夫妇出来,牟夫人已经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去寻找女儿。牟英权与她挥泪惜别,牟夫人道:“相公不必担心,我有侍卫陪同,不会有事,你且安心在相府中等候!”
徐温也道:“亲家不必担心,安心在此修养,我也会派出人马打探消息。夫人就放心去吧!”
牟夫人辞别了众人,上了马车,向南而去。
待夫人走远之后,牟英权才潸然回去。这时徐温才带了徐知诰、谭铮,赵炎宗三人,一起来见信使。
赵炎宗一见那信使。之前在南平的时候,曾经见过,的确是太子王充的手下不假,自己与倩娘成婚之前,许多婚礼文书,都曾经他通传,只是尚且不知道姓名。
那人一见赵炎宗,立即上前施礼:“下人朱七参见赵将军!”
赵炎宗赶紧搀扶,并一一引荐众人之后,朱七才说道:“这次太子派我前来,是有几件事相告,第一件是对赵将军说的。当日周大人所救的那名女子,收为义女,并以大女儿倩雯的名字相赠。后来倩雯被家人寻回,临走之时,却为言明家住何处,然太子多番打探得知,此女子乃是吴国人士,应该与杨吴一方关系密切,若赵将军想去寻回妻子的话,去杨渥所在的边城。机会较大。”
然后又对徐温说道:“第二件事是对徐丞相说的,李克用之所以挥军南下,矛头直指丞相,是因为有人向李克用进言,说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必将你处之而后快。此信是经由我蜀国送去沙陀的,途中曾被我边防将士当细作拿下,也曾拆阅书信来看,才得知一切,而那人的署名便叫‘绮云’。这个名字,与当日周大人救回去的那个女子,名字一模一样,当初听家人来接她时,也叫她‘绮云’!”
第531章()
徐温大为不解,说道:“我此生虽仇人不少,但却从未得罪妇人!这绮云究竟是何人,竟然恨我至此!”
说到此处,徐温忽然心头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徐知诰,徐知诰与其表情相同,一脸错愕。
朱七又说道:“还有第三件事,是对众位说的。现在沙陀国的大军分为三路,一路现在正驻扎在蜀国和广陵的边境上,另一路已经攻占南平,现在整个南平已经臣服于李存勖。另外还有一路,正囤积在梁国边境。也就是说,一旦时机成熟,整个中原之地,顷刻间便会被李克用占据,太子的意思是与各位联手,克制李克用!”
徐温大喜,说道:“刚才我们还在商议,实不相瞒,现在汉国、吴越已经和老夫结盟,另外相信楚国不日也会传来好消息,眼下之后闽国无人区说项,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已经成竹在胸了!”
朱七叹道:“诸位曲解我的意思了,太子爷的意思是说,蜀国暗中相助,但不参与结盟!”
众人都皱眉,说道:“既是结盟,怎能暗中呢?”
朱七说道:“众位也休要责怪,蜀国与诸位不同,诸国都远离沙陀,只有我蜀国和梁国与沙若接壤,沙陀若是与众位对抗不成,一时气愤,也像灭南平似的,将我蜀国灭掉,又有谁干肯定诸国国主会出兵相救呢?”
徐温道:“既然已经结盟,自然会出兵相救的!”
朱七不以为意,说道:“当年秦灭六国的时候,合纵若能成功,统一天下的也未必是秦国了。当今的形势,与战国时期一般无二,若是沙陀部忽然对吴越,或是闽国,又或是吴国示好的话,那遭殃的只怕就是蜀国了!”
徐知诰听他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十分不悦,问道:“那既然如此,使者来此,究竟是何目的?”
朱七毫无畏惧,傲然挺立,说道:“若是诸国有意结盟的话,每国借兵五千,归我蜀国调配,助我蜀国守城。若是不然,我们蜀国便相助李克用,进军中原!”
朱七字字铿锵,说得趾高气昂。徐温等人气的怒火中烧,但是也不便发作,因为蜀国现在是一张王牌,蜀国相助哪一方,哪一方便成了胜算较大的一方,故而谁都不敢得罪。
此时众人陷入一种僵局之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炎宗见状,转念一想,然后吩咐门外的守卫,喊道:“外面的兄弟,可否取一坛好酒来?”
那侍卫应了一声,随即便去了。不一会功夫,酒取来,赵炎宗将几个大碗,一一摆好,然后抱起酒坛,每人倒了一碗。
众人不明白赵炎宗是何用意,只是面面相觑。
这时,赵炎宗先端起碗来,对着朱七说道:“你我早已相识,今日见面,也算是故人!”朱七也端起酒碗,点点头。
赵炎宗神色黯淡,忽然问道:“你可记得,你我是在何时相识的?”
朱七笑了笑,说道:“当时正式将军的婚期在即,正筹划如何迎娶我们蜀国周县令的女儿倩娘,也就是现在的赵夫人了。那时我奉命去送文书,见到了赵将军。当时赵将军喜上眉梢,春风得意,更加英武不凡,小人印象极深!”
第532章()
赵炎宗微叹一声,说道:“不错,当日我与倩娘相遇,一见倾心。能够娶倩娘为妻,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然而你却不知,就在新婚之夜,南平国破家亡,我不得已与爱妻失散。”转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如果蜀国相助沙陀部的话,李克用必定挥军南下,将各国诛灭。到时候,不知会有多少像我这样的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家破人亡,难道你忍心看到这样的惨剧发生吗?况且到时沙陀灭了其余各国,又怎么会留蜀国独自存活?”
朱七听了赵炎宗一番话,心中感慨,因为他的妻子,也是在战乱中丧生的。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我自然不愿意战乱再起,但是现在箭在弦上,蜀国又怎么知道其余各国会不会信守承诺呢?”
徐温立即道:“我徐温一言九鼎,只要李克用敢攻打蜀国,我必定派兵去救!”
朱七看一眼徐温,冷笑道:“徐大人,休要怪小人言语不中听。相对于杨吴来说,大人可也是乱臣贼子,试问徐大人空口一句话,我们圣上和太子又怎么会相信?”
徐温和徐知诰同时发怒,赵炎宗赶忙将其二人拦住,然后对朱七说道:“朱兄弟,别人的话你信不过,那么我赵炎宗的话,你该信得过吧?”
朱七沉吟半晌,说道:“赵将军与沙陀仇深似海,自然是血战到底,肯定不会退缩的。”他迟疑一会,又道:“只不过南平国现在已经被李存勖所掌控,赵将军手中无兵,就算是我信得过将军,单凭将军一己之力,只怕也难以力挽狂澜呀!”
赵炎宗笑道:“你既然信得过我,便是我赵炎宗之幸,来,为了彼此的信任,我们干了这一碗!”说完,举起来便要喝。
谭铮赶忙拦住,说道:“你伤势未愈,切莫饮酒!”
赵炎宗大笑:“区区小伤,怎么能耽误了跟知己喝酒呢!”不听谭铮劝阻,一口喝干了,将酒碗倒过来给朱七一看,空无一物。
朱七也道:“小人身份卑微,从未有像将军这样的大人物与我饮酒,我虽不胜酒力,但也舍命陪君子,饮了这一碗!”说完,也端起酒杯,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
喝完之后,竟捂着胸口,不停咳嗽起来,酒碗也胡乱仍在桌上。
赵炎宗忙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