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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灏便是一下子被拖出去,不消片刻,即传来了碰碰的响动之声,显然是被杖责的声音传来了!
众臣皆是知道李神福统御黄头军,如何深得杨行密的信任了。
徐温冷笑:如此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神福乃是三军之首,岂可不顾朕而去?”杨行密向着李神福说道:“这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
“陛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乃是陛下统御我们的军队以及军官之法,陛下以为然否?”
李神福向着杨行密微微的一躬身。
“神福何意?”杨行密的面子功夫,也是做足了,不过李神福不动声色,杨行密也是在此时,一抹怒气之色,一扫而过。
“殿下,有足够的功夫,获得了这样的消息,臣等也是想要知道,下臣有什么地方失误之处?不想让天下之人,有口舌是非。”
李神福咄咄逼人!
“李神福,你你”杨渥也是试探出来了杨行密心中李神福的地位如何,知道了自己的手中的底牌不一定能够搬得倒李神福,现在李神福如此逼人,杨渥不想自讨没趣,他一介皇子,在杨行密心中的地位,并不如李神福!
诸侯割据,李神福的作用,比起他这一个皇子大的多。
“殿下,下臣不过是想要殿下指点,下臣做错之处,为人臣子者,为君分忧!”李神福不咸不淡,自己眼睛,闪闪烁烁!
杨渥心中闪烁了一抹难看之色,这是李神福对于自己的挑衅,挑衅自己皇子的威仪,让杨渥清楚知道他李神福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杨渥自己在军中的势力,尚且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所以军队不会支持自己的。杨渥下意识,向着徐温看去,而徐温微微一笑,对着杨渥微微点了一下头!
“父皇,儿臣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诬陷他人。”杨渥上前一步,凛然不乱:“父皇,这是朱温传书他李神福的亲笔书函,如此之事,又岂能作假?儿臣尚未有胆气,前来诬陷大臣?还是与父皇一同打江山,功高震主的李大将军。”
杨渥得到了徐温的鼓励,心头大定,向着杨行密说道:“儿臣,手中有一份信函为凭,可以证明儿臣不是诬陷他人!”
杨行密不满看了看杨渥以及李神福之后,闭上了眼睛,寒着脸色:“讲!”杨行密彻彻底底,对杨渥失望了,杨渥不是自己的理想继承人,这样的人,登基之后,也不过是被权臣玩弄在了鼓掌之间。杨渥,被人利用尚且不自知?而心头也是对于李神福闪过了一抹难看之色。
“是,父皇!”杨渥也是不在乎杨行密的失望眼神以及李神福一脸的不屑之色。
“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大将军李神福,致书于朱温大王帐下:再辱教书,知大王之渐息干戈以休养部落,潜伏自身爪牙,欲一统山河,攘括域内,开万世之事,行无双之盛举。即此一念好生,天自鉴之;将来所以佑大王而昌大之者,尚无量也。”
第115章()
“杨行密小儿不堪往事,杀伐大王坐下,驱赶大王如同丧家之犬,大王所抱为长恨者,让天下之臣,如江河归海,天下百姓,尽是向往!但追思往事,穷究根因,我之祸于杨行密小儿所谓,口舌争竞,致起祸端;作孽之人,难逃天怒。居与大王作对。”
“欲关乎所谓的吴国,在杨氏一家治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是杨氏一家倒行逆施也,而大王之仁明、慈惠、敬天、爱人耳。天道无私,人情忌满。是非曲直,原自昭然。各有良心,偏私不得。”
“大王坐下,名臣干吏,无所不能,征伐天下,闻风丧胆,杨氏小儿,闻之无不大骇!再者,杨氏小儿,嫉贤妒能,吾等在他坐下,赫赫功勋,开国立基,纵横天下,如此功德,区区一个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即可打发乞儿,吾心不忍甘受他之压迫,今得大王金珠玉臂,美俾佳人,岂敢不回报?吾等仰面而观,天宝鉴临;勿诈勿虞,始可对王下知遇之恩!一介之行李南来,十万之戈铤南指,羽书介马而驰,信使缓辔而归,吾等当率诸南群雄,助王下完成其千秋霸业”
杨渥洋洋溢溢,挥洒自如,一片文章,渐渐的从自己嘴里,念叨了出来!
杨行密面色变得十分的铁青,拳头狠狠向着案几之上,一砸,大怒:“别念了,还嫌不够丢脸的?给我停下来,没用的废物!”
杨行密狠狠一砸,众臣完完全全的趴下!
徐温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向着杨渥微微的一笑!不过洋洋得意的杨渥却装作没有任何发现,向着杨行密看去,一脸的得意!
李神福如同门神,没有丝毫的在乎之色,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在想什么,没有丝毫的反驳之意!
“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了吗?”
杨行密板着一个脸,面色铁青,十分不善,向着杨渥说道!
“是的,父皇,这可是拥有李神福的亲笔印章。”杨渥一挥手中的这一页书信,向着杨行密示意了起来!
“够了,不成器的东西,滚下去!”杨行密狠狠向着杨渥一瞪:“给我滚回行宫,没有我的吩咐,不可给我出来!”
“父皇,儿臣不服!”杨渥挣扎:“铁证如山,为何父皇突刺偏袒李神福?难不成等到了李神福,起兵祸患我吴国天下,诛杀我杨氏子孙之时,父皇才会相信儿臣的话?”
“孽子,你在说什么?给我跪下!”杨行密连自己手中的宝刀,也是狠狠地向着杨渥的砸去!
杨渥不敢躲避,刀柄砸在了自己额头,一滴滴的血液,落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众臣都是被杨行密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父皇,儿臣打死也不服。”杨渥这一次,摆明了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不服?”杨行密气得轻咳了起来:“咳咳咳,你有什么不服的?你以为随意得到的东西,就是所谓的证据了吗?”
“如此儿戏,你还是吴国皇子吗?”杨行密气得大怒,喘气嘘嘘:“渥儿,你真的是不争气,要是你皇弟演隆在这儿,绝对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杨隆演?”杨渥十指一握,自己的指节格格作响:“父皇,儿臣绝对是没有做出来任何不利于吴国之事。”
第116章()
“儿臣有证据!”杨渥冷冷的向着李神福挑衅的看去了。
“不要说了!”杨行密打断了杨渥的话,吩咐道:“将他带出去!”
“是,陛下!”承乾殿之中的侍卫,来到了杨渥的身前,向着杨渥跪下,躬身行礼了起来:“殿下,对不起了!”
“放开我!”杨渥彪悍的将承乾殿侍卫,一下子挣开,匍匐在地上。
杨渥跪在地上,向着杨行密微微的一叩首:“父皇,儿臣真的不服,儿臣乃是为了吴国,儿臣不甘心!”
杨渥站起来,指着李神福冷冷说道:“李神福,你敢说你没有背叛吴国吗?你真的以为我是针对你吗?你错了,我绝对没有针对你,我要你们知道,你们都错了!”
杨渥微微一拍手,突然之间,承乾殿之前,押上了一个人:“父亲,父亲,快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杨行密听到有人在承乾殿之中,大呼小叫,闪过了一丝丝的不悦之色,但是看到了来人之后,面色一僵:“渥儿,你你你怎么能够这样放肆?”
“通儿?”李神福雷打不动的面色,也是为之一变:“通儿,你们怎么在这儿?”
李神福之子——李通!
“父亲,父亲,救命!救命啊!”李通大呼小叫:“父亲,我们失败了,他们知道了,求求你,求求你,求陛下放我们!”
“孽子,你在说什么?”李神福心道不好,闪过了一丝难看之色,他乃是军人,天生心头对于所谓阴谋诡计,政治权谋,不擅长,不过也是捕捉到了一股不好之感!
“父亲,我们失败了!”李通兀自大叫了起来!
“哼,李神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可是从你的儿子手中,获得的书信,你不会是说,你的儿子,天生忤逆,背叛你吧?出卖你吧?”
杨渥终于掌握了一丝丝先机,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
“我我”李神福一阵子干涩,他长年征战,无暇顾及妻儿,平时对儿子更为尽到管教的责任。但是他深知,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不孝之徒,是万万不会忤逆自己的。然而此时儿子的所作所为,却令他无言以对。
“碰!”杨行密狠狠一砸:“放肆,你们当承乾殿,到底是什么地方?”
“陛下,恕罪!”众臣高呼!
“父皇,恕罪!”杨渥的目的已经达到,跪在地上,冷冷看着李神福!
李神福走到了承乾殿的侍卫之前,将李通身上绳索一下子震断:“孽子,承乾殿,还不跪下?”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李通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爬起来了。
“李通,起来说话,朕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朕也算是你的叔父,就像是亲人一样,不用如此拘束,起来!”杨行密向着李通微微一皱眉,金袋换布袋,一代不如一代,这李通如此窝囊,绝对是不像是李神福的儿子!
杨行密淡然,也是充满了无上的帝皇威严。
“是,是,是,陛下!”李通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陛下,我知道错了,我们李氏父子,真的是有愧陛下的期望!”
“怎么说?”杨行密也是看出来,这样栽赃嫁祸,不是杨渥玩得出来的。
李通也不是所谓的作假之人。
第117章()
“说清楚,这是所谓什么事情?”
“是,陛下!”李通哆哆嗦嗦:“父亲,对于吴国,确有不忠,数次对外散布消息,告诉我我们对于吴国建立了多少丰功伟绩,但是没有得到陛下的公正对待,所以与朱温有联系!”
“什么?”群臣闻言之后,都是闪烁出来了一抹惊容,彼此之间,交头交耳了起来。
李神福也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闪过了一抹羞愧之色,他也是知道自己怎么样中了招,不过自己也是没有任何的辩解之法!
“够了,住口!”杨行密不知道有多少的经历,像是朱延寿这样的人在身边,随时可能会出卖自己,犹如卧榻之侧,睡了一只饿狼。
帝皇无情,他们身居高位,可以器重一个人,但是绝对是不会相信任何的人,李通如此作为,有没有李神福的指使,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如此一来,就是杨行密想要重用李神福也是不行,为大局着想,只可放弃他!
众臣之中,不仅是文臣对于李神福不满,就是武将也不是在自己的权利平衡之下,大有冲突,现在爆发出来,李神福的一系,几乎完全被打压!
“李神福,不能用了!”杨行密心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也是不动声色,不过杨行密心情大喜大落,一脸赤红一片。
“病态萌发!”徐温闪过了一抹阴谋得逞的奸笑,不过徐温将一切东西隐藏在了自己的眼里,不动声色!手上的玉扳指,不停转动,看着李神福,也是知道杨行密对于李神福的信心动摇了!
“陛下,下臣以为,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大将军李神福,不再适合统御的军队了。”
众臣在此时,向着杨行密躬身了起来!
“不可,陛下!”突然之间,徐温也是知道自己改给他最后一击了:“陛下,李神福,乃是与陛下,结识与危时,乃是淮南三十六勇士之一,乃是吴国的大功臣!再怎么说,也是与朱延寿大将军一样,乃是军中的中流砥柱!”
徐温正说道了杨行密的弱点之处,杨行密听到了这一点之后,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犹豫之色。
“住口!”朱延寿,是杨行密的心头一块伤痛,听到了再度的提起,李神福与朱延寿之间,何其相似?
“神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杨行密面色一冷,向着李神福问道!
李神福不是笨蛋,也知道了杨行密的想法,身上闪过了一抹佝偻之色,轻轻咳嗽了起来:“咳咳咳!陛下,老臣老了,愿老来安康,祈得儿孙满堂!”
他佝偻的背着自己身体:“期望陛下,看着老臣往昔功勋,放老臣这一个逆子一命!”
他跪在地上,将自己的一身甲胄,一一脱落在了地上:“这是陛下当年,让老臣为淮南行军司马、鄂岳行营招讨使赐下的甲胄,老臣想来没有多大的功用了!”
李神福将东西放在地上。同时,拿出来了自己的手中虎符:“陛下,这是统御黄头军的虎符,微臣有失所望,希望陛下,必要介怀!微臣教子无方,实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