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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潜入她房间、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
「我不过去。」东门京双手环胸,似乎和她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张椅上有件和服,你在我眼前换上它。」
「你还是喜欢日本女人。」范乐锜刻意舒缓气氛,娇笑出声。大男人主义的他,可是半个日本人。
「我喜欢你,想看你穿上和服的样子。」他怕她有所误会的解释着。
「然後你再把它脱下来?」她来到他面前,吻著他的喉结,小手擦过他胯下。
「别这样。除非你想我马上把你压在床上。」东门京大受刺激的喘息。
此时的范乐锜不再无助,在他怀里娇笑。「我要穿和服,为你穿上。你去坐在床上,看清楚我的每一个动作,因为这是为你而做的。」
东门京坐在床上,舔著乾渴的唇,看著范乐锜的每个动作。
范乐锜先将一只玉腿抬放在椅上,动作诱人地缓缓卸下丝袜。
光裸的勾腿,闪泽著白玉般的光辉。她转过身去,背对著东门京,将灰色的女佣服自肩胛褪下。蕾丝的领口先是越过诱人的丰乳、高脚杯的纤腰、玉瓷的臀沟,接著掉至猩红的地毯。玉指勾起披在椅背上粉樱色的和服,霎时雪白的娇胴被那上好质地的布料遮覆住。
整个过程,东门京一览无遗。他知道和服内空无一物,她高耸的胸峰!
粉缀的乳头,匀称的玉腿都在其内。
「真美!」东门京赞叹著,「别过来,你坐在那张椅子上面。」
她长发披在肩上,净丽的脸蛋,规矩的坐姿。
「把你的腿架上两边的椅把,再将你的手伸进和服内抚摸乳房。」
纵有羞涩,两截藕白的大腿仍依言垂挂在椅把。浓密的黑色三角地带、微微翻露的红珊瑚,像是一股漩涡,在东门京的血脉中澎湃起来。
「现在幻想是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搓揉你的乳房,玩著你的下体。」范乐锜依言,缓绶将手探进和服,握住一方盈柔。
「对,就是这样!将和服从肩上退下一边,露出你漂亮的胸部,用力搓揉它让我看。把你的手指插进身体里,深深的插进去……喔喔,是我在占有你对吗?乐锜……」他要她这样做,无非是要她释放自己被道德禁锢的灵魂。
东门京在床上一边搓揉自己的肿大,两眼晶亮地盯著自慰中的范乐锜。
「嗯嗯……」范乐锜颔首,神情迷乱地掐著自己的艳乳,手指陷进水滟的小穴,水嫩的芽内紧紧吸附著她的手指。「是你在占有我没错!」
她隐忍著羞涩。这样面对己身之情欲,此仪式简直是一种罪恶,可是又有说不出的快活。同时淫秽和神圣,挣脱了世俗的标准,存在,只是为了自己……
「乐锜,你好棒……」雪白的身子,女体的自慰,是一副奇艳的画面。
「呵呵啊……」她的指缓缓进出自己的小穴。
「想要我吗?」他抑止不住澎湃欲潮地走近她。
「想。」她点著头,因为过多却又得不到的渴望而哽咽著。
「有多想?」东门京跪下来,玩弄她的浑乳及花穴。
「好想,好想。」范乐锜为这可耻的话而羞得别开脸。
「这样的你好美。我可以这样看你一辈子。」他吻著她手指上丰淳的汁液,啜吻著她雪踝的小腿肚,优柔的大腿内侧,及门户大开的淋淋小穴。
「快进来吧,求求你!」她快哭出来了。
他独有的吻她方式、他的气息、他熔浆般的抚触……是他!那夜宠极她身子的男人是他!
「别急,我们有根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好难受……求你给我……」
这样的情欲足以逼人疯狂!
她早见识过的,也曾苦苦哀求他给她满足,而他没让她失望,甚至把她逼至癫狂的地步。
范乐锜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嗯……快给我……」
东门京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
范乐锜受不住地咬著他的肩膀。没想到才刚快活,他却撤退。「啊啊……不要走……」
「乖,我们到床上去比较舒服。」她呻吟的模样太撩人,他已经克制不住想进人她。
东门京抱起浑身娇颤的范乐锜,小心翼翼将她放到雪白的大床上。
床上的她,上半身及下半身的和服,被褪下及撩上至腰际,裸著傲人的脂乳及光滑如丝缎的下体。东门京再也忍不住,覆上那沁柔软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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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帐幕内,传来香旎的吟哦。
室内烛光晕动,隐隐约约可辨两具胴体在床上如蛇如丝般的纠缠。
倏地,白色的丝帐敞开,现出一张乌丝凌乱、白哲泽腻的面容。
男人俯在女人身上,猛烈的穿刺、翻搅。
「啊……」鸟黑的松发落在那张情欲岚绕的脸蛋四周。
范乐锜眯著双眼,吸入那道阳麝气息,娇吁频频地承受著东门京的需索。为免跌下,她莹白的小小拳头紧紧抓著床褥。
甜美的菱嘴呼吟出一声声彷佛来自遭受凌虐的苦楚与快感,渗出的汗珠在空气中蒸发成一层水气。
隐耐了两年的索求,生猛男根此刻精神抖擞地大开杀戒。
东门京抓著她两腿架在肩上,腰下昂长势如破竹闯进她的水穴,饱满弹跳的香乳带来一波波流艳。
激战几回後,肉体撞击声依然不绝於耳。
犹如海浪拍打著沙滩,浪潮来了、浪潮又去,湿润了一片沙砾。
那沃野草原千里闪著金光,艳红汁液垂淌的女阴散著清香,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轻轻招手:快来呀,快策马长躯直人我这片黄金沙岸……
於是峥嵘的男根宛如风沙呼啸过大漠,大漠随即变成滂沱直泻的瀑布。
淫呼呼的葵濂洞如杨柳枝摆,如蛛织网,复暗又复明的现著朱色花心。
承载著清冽香气的欲根,顺水推舟地推进女洞壑穴,在那儿顶天立地。
经阴阳调和,莲般的花心,隐隐约约,绽出绝代风华。
一阵天地变色後,在莲塔里深耕虎踞的欲龙,含衔著女汁吐信蠕动。起初那欲龙温柔似水,却是使了招诡计,随後兵骁将勇的杀得那烟花嫩穴里的矜持片甲不留,吟唱著一首又一首浪荡秽淫的曲子。
「京!啊啊……抱住我,再深一点!啊……」
芙蓉般的玉颊,沉湎欲色。嘴畔浪浪淫语。
「这样吗?」原来女人可以淫荡至斯……望著那张泛著情岚的粉靥,东门京用力一顶。
那销吟好听极了,於是他不断埋首那片成熟的果园,不断骠悍长驱直人,群星聚集、野火燎原,在她花心璀爆。
好多个夜里,他从卑微的角落远远仰望这美丽的胴体。
情波激漾,却无人能解他的悲伤。可他陷在她的美丽中,藏著一种渴望,却绝不容许半丝背叛。
如今,她的目光流转处尽是他,呼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没想到她依然拥有清白之身……」缕缕爱怜从他的心激野地泌到肌肤,流向四肢百骸。
抱住雪白娇柔的胴体,东门京自己往後躺去,让范乐锜卧在他阳刚的躯体上。
他拂去她肩胛凌乱的发丝,让那对狐媚玉乳现形。
长臂扶住了她雪白的背,粗厚的指尖拂过娇艳的红蕊,继而捧起她的螓首,索求著她的吻,温热的大掌旋揉捏拧著她的腴乳。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美丽眼睑、俏鼻、绛唇,身下的勇猛抽动越来越快。
他将满心满身的爱意,尽付原始的野律蛮动,焚著最炽烈的情焰。
「啊啊……」范乐锜抬高怖满绮情的脸蛋,底下愤张勃动的欲龙丝毫未见餍足,搔痒的柔穴竟也如水蛭般紧紧吸附著那昂长。
擎天般的昂长,在小穴内扬舞。如丝如绸的小穴急遽收缩,她挪动了下娇臀,孰料那昂长食髓知味地更深刺,一时之间,欢吟同时自两人口中逸出。
「啊……」她螓首高高昂起。
「啊……」他欲根深深隐人。
「快,乐锜,再像刚刚那样摇动你的臀!对,就是这样……」东门京十指掐紧她雪白的臀瓣,催促著其摇摆。
「嗯嗯……」如瀑的乌丝,随著原始之律轻轻扬动。
范乐锜搓揉著自己的艳乳,绸缎般的黑发一会儿拂过她乳尖儿,一会儿撩过她肩,一会儿轻轻摩擦她的腰脊,一会儿又贪淫嬉著他们交合之处。她轻轻抬高臀部,再重重坐下,丰润的臀儿伴著穴中男根荡情绮旎的画著圈儿。
视觉加上感官的刺激,东门京唇间逸出一声声满足的喟息。
「太棒了!若在古代,你一定是个红妓!」
「啊啊……如果我是妓女,也是为你一人而活的妓女……」
「这是你的誓言吗?」他们十指缠握,东门京恋眷地吻著她细长的颈子。
沉浸欲海之中,范乐锜因他言语认真、举动轻狎而充满困惑。「啊……你相信誓言?」记忆中,天之骄子东门京是不相信这种玩意儿的。
他捻扯了下她的红蕊。「我会为你相信。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是如此爱你。」
「说你也会一辈子爱著我!」他在她肩上咬了一 口。
「嗯……」范乐锜呻吟著,小穴被填充得满满的,涌上潮浪般的狂足。
「我会爱著你,一辈子!」
「喜欢吗?」东门京邪佞地笑,用牙扯了扯她那对玉乳。
「啊啊……喜欢,好喜欢!」她一双纤臂圈住雄肩,扭动著纤细的腰身。
随著她贪欢的摆动,花谷秘穴不断泌出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被褪至腰间的和服,掩著两人毫不知羞的欲情绵绵。
「那这样呢?你也喜欢吗?」转过皎洁的身子,东门京由後进入她。
「啊……」范乐锜抱著枕头娇吁,软瘫了玉躯。「好强……」
如瀑的乌丝,波浪妩媚地撒在她的雪背。其楚楚嬴弱的模样,更让东门京心生霸道的侵犯。
捧著她双乳,东门京整个人覆在她雪背上,欲龙在她的娇蕊抽戳频频。
「啊啊啊……」花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