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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京闪过,硕长伟岸的身躯压向纤体,享受她的浑圆玉体。他舌彷似品尝一道佳肴,溜过滑蛋般的香肩。「尽量骂吧!你这麽激动,这两粒桃乳正呼呼起伏……不骂了吗?那我这个混帐可要大大方方的享用你了!」
「住手!你……啊!」玉拳捶著虎肩,范乐锜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於受制於人,只能扭动身体,躲避他的抚摸。
一把制住她双腕,东门京抬起欲岚密布的眼。
「你最好早点看开,对于你,我死都不放!」他刻意用力握住一方圆乳。
「啊……」为了摆脱他的魔爪,她拚命晃动身体。
无法看著她美丽的脸,又对她施以惩罚,所以东门京转过她娇艳的胴体。
光她说爱别人这项,他便誓要给她永生难忘的教训!
绢白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
尽管被他宠爱过几回,但那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留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他对她越加意乱情迷,就越要向她索讨他应得的回应。
「你方才在我床上,对於我的眷宠还那麽欲罢不能,为什么说变就变?」冷冷的声音从东门京口中逸出,大掌满握盈盈凝乳。
「不……不要!住手……你这淫徒……」
范乐锜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摇头,不过东门京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直捣她私密贞处。
「啊……」
乾燥的花穴,因著他的不怜香惜玉,激烈的痛楚席卷而来。
「你是我的,永生永生,都逃不出我的世界。我若在地狱,你也要跟著去,我在天堂,你也得在那。」他怒昂的下身一冲,往她後头细嫩的小肛菊陷去。
「不……」范乐锜几要不能呼吸,身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艳白的玉体扑倒在五颜六色的中东毯上。
东门京缓和片刻,让她芙颊重拾艳色之後,两手固定圆翘的娇臀,开始破帆乘浪,给她永生难忘的教训。
「啊……不……」范乐锜放声惨叫,身体再度裂开。
「别害怕。是我故意要惩罚你的背叛。」揉著两晃瑰乳,他压下身子,吻著她的雪背,附在她贝耳畔。「不久前你才被我破身,从没玩过这类刺激的性爱,可爱的屁股简直就和处子没两样。但是待会儿你就会很舒服的,我保你飘飘欲仙。」
「我不要……你走开!啊:….」她浅浅碎吟,玉颊泛出汗水。
无视於她的反抗,他狠狠吻上她水艳的绛唇,狂乱地纠缠著她的香舌,
大手紧密地封著她纤腰,像似惩罚,也像是最癫狂痴绝的确定,确定她真实的存在。
范乐锜从他的吻里、从他的占有里,感受到狂烈执著的情绪,那种从心而起、死灰复燃的撼动,她压根儿难以轻忽。
他是全天底下最顽强的人,倾注在她身上的也是全天底下最顽强的执意。
他若是无情的人也罢,但那片织著网,密密麻麻而来的深情似海,让她根本就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嗯……」她咬唇,难以抑止舒畅的呼吟。
「现在感到快乐了?」束门京腰劲使力一顶,便让她扑蹶在大珠小珠的稀世珍物上,妄般的欲念沉沉侵人她的娇软无备里,两瓣瑰乳压著满地的珍珠前前後後的浸欲。
「我还是舍不得让你痛苦!即使是痛苦,也是为换得更大的快乐……」
他撩开她柔软的青丝,在她发间迷失了自己。
「狗屁!快乐也是你快乐!嗯嗯……」
他的狂硕猛挺更深地埋入她狭窒紧缩的花房,带来更大的欢愉。
范乐锜紧闭著双眸,不愿泪水流出。她真可耻,尽管在如此情况下,她白嫩双腿的肉缝中依然泛出晶晶玉液,泛涌成河,润滑著两人交媾之处,使他更加快活地为所欲为。
「为什麽你要那么嘴硬?我很爱你,所以你也必须爱我。」东门京锲而不舍地狂捣她菊户。
厚掌在她前庭玉户掬了满掌白色缠丝,就口吞噬。「啊,真香!」
混和他口水及她玉露的手指,缓缓插进她香穴。受到前後夹攻,范乐锜当真欲死濒仙。
「啊……我的身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你要便拿去吧……」
她紧紧咬住欲逸出的呻吟。
他的爱执著、狂烈、跋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识爱、懂爱,解爱;他所给予她的吻痕和伤痕,她都得原谅,却不能屈服。
「只要我把你当成其他人……」
「住嘴!」东门京强横地扳过她凄怜的下颚。「我不准你在这个时候提到别的男人!看清楚,是我东门京在占有你美丽的身子!看到没?它要的是我!」东门京狂乱的吼道,语声里透露浓冽的情欲及深蛮的独占欲,和更多她无法分辨理解的情感。
云岩般的双目,烧著莽莽万重的汹涌。身下的擎天火柱,腾腾而进她的菊穴,在那柔艳的无形肌理飞翔。
「啊……」交缠的身躯紧紧叠合,她不禁失声吟嚷,感觉到在她体内他强烈的存在。
坚硬如斯的欲根宛如战车,野吼狠嚎地犁过春泥。
换来一片劫後的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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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囚禁在古堡内的塔顶。
才一天的光景,她由东门京最爱的女人,被打落在这冷宫。
冷冷的月光,透过铁窗银泄在她躺在石壁上、只穿著单薄白袍的玲珑玉躯。
窗外,依稀可闻虫虫呜嘶,似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她。
除了一件丝袍,她底下全无遮蔽。
除了换得满心羞辱,她的计画彻底失败。
既无法超越伟大的东门京,也输掉了自己的心。
好冷……这夏夜怎会冷成这般沁人骨髓……
此时,偌大的木门,传来开锁的声响。
知道来人是谁,范乐锜背过身子,脸颊熨贴著冷壁,翦水秋瞳直视一大片灰扑扑的墙壁。
一双大掌自後环住她。
「还不承认你爱我吗?,」东门京手覆住她丰满圆润的酥胸,隔著薄如蝉翼的绸抚捏著她的玉乳。
她的乳尖马上敏感的在他的掌心下变硬凸出。
「你还不承认就是那个密室的男子?」她冷冷地嗤鼻。
「你到底在胡说什麽?我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个男人!」东门京怒道,掐陷一朵红梅。
范乐锜以沉默抗议,表明她决计不相信他。
「我只是要你爱我,有这麽难?」龙掌探人她袍下,紧紧抚贴两条玉腿,陷人她软香的幽谷。「难道我拿全世界来,也换不到你的心?」
「没错,你永远都得不到我的心。」
「可是,我只倾心你一人……我要怎麽做,你才能看到?」他的声音过於沧桑。
百味杂陈的泪水、缓缓落到她过於苍白的面颊,滴到石壁上。
「我要自由。」范乐锜咬著自己握成的拳头。她的心都快奔向他,她的身呼唤著他快占有她,她的脑袋都快因理智和情感的拉扯变成疯子!
「你香软的嘴,能换句仁慈的话吗?」东门京撩高她袍子,月光清晰地彰显她艳白的下半身光洁的小腹,纤纤玉腿,不盈一握的玉踝处,圈圄著一条黑色的粗重脚链。
她右脚抗拒地想移开,寂静古堡之塔,因此响起清脆的金属声。脚链的另一端,是她无法触及的墙上一局处。
他的手逗弄得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蜜液。
「我要自由。」绝美的娇躯颤抖,手背已深深烙下一轮齿印。
「冥顽不灵!自由有什麽好?它能像我给你这般愉快,欲死欲仙吗?你若聪明,就该知道一点点的虚情假意,就能换得我忠诚的爱。我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爱我?」随著东门京的高吼,他的昂长也贯穿她的花壶,在其中驰骋起来。
被她的无情给啮咬、绞伤,这处空荡的囚室里飞散著他的心的碎片。
伴著他伤的,是她股间的溅溅水声。
及脚链牵动的铿响。
「啊」范乐锜忍住菊内的痛楚。
像是要惩罚她一样,东门京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令她快透不过气来。
「你这个小人!你把我囚禁起来……嗯……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得紧咬住唇,才不致逸出更多的爱欲交吟。
「听起来,你似乎很言不由衷。」东门京爱怜地抚著她每一寸香肤。
「再呻吟给我听听。」
「放手,放手!你这个狂徒……啊啊……」
嫩滑似暖玉的颊上,浮著微微的汗珠,衬透著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
东门京埋首她柔颈,「你的呻吟真好听。怎么办,我爱惨你了……」
似有魔力的手指不断摩擦著蜜处敏感的花枝,使她双腿颤抖无法合闭。
「嗯啊……你应该被抓去关起来……你这个恶魔!」
「你真狠心。我对你就不会那麽残酷。我已经尽量不去伤害你了,可是有时候理智控制不住……尤其是你的樱桃小嘴不会说些讨好我的话,让我原本就一触即燃的欲望,更想对你美丽的身子不留情的进攻。」粗指还扯拉著她那朵绽放如春的小红蕊,引得她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欢愉中。
「你……」她的身体早背叛自己。「你别做贼的喊捉贼,替你自己的罪行找籍口!」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囚住她的人,夺去她的白由。
这样做若具有正当性,那麽以後他们该如何相处?
如果他们有「以後」的话。
「我不会称我正在做的事为『罪行』。相反地,只要你不那麽嘴硬,应该很享受才是。」盈盈香臀承受著他深沉骛猛的侵人,一波接著一波,一个激浪打著一个激浪,飞越一重山复一重山。
为抵抗那一高潮,范乐锜唇瓣咬得印下一排齿印。
她都已无力地瘫在石壁上,他却不打算放过她。
垂闭的星眸满是苦楚,两扇又黑又长的睫毛却快活地煽动著。
倏地,东门京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他健腿上。
「不要——啊……」花般娇嫩的玉户,被他逼迫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