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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从顾朝的家庭革命中了解到秦莯初的身世,知道她有一个会给顾家抹上污黑的贪官父亲。当时他想,如果她不是有那样的家世,外公应该也会喜欢上如此特别的女子吧?
他原以为顾朝会跟秦莯初幸福地过一辈子,却没想到林染鸠占鹊巢,秦莯初如空气一般消失了。
“荣绍,看到你爸爸了吗?”顾美凤四处找不到丈夫,便过来询问儿子。
她那风流成性的丈夫每次看林染的眼神都很特别,所以家庭聚会时,她都会盯紧丈夫。刚刚,她不过跟赵珂说了几句话,荣昌顺就失去踪迹。她气得咬牙,却不能当着赵珂的面发火,她不愿被赵珂看笑话。
“可能在厨房,只是可能。”荣绍讥诮地勾了勾一边唇角。
父亲的情人没有一打,怕也超过五个,那些露水的一夜情都不算在内。可是他真没想到父亲会跟顾朝儿子的妈纠缠在一起。如果母亲知道,怕会天下大乱。
林染,这美丽的女子,便是那毒蘑菇里最毒的一个。
真怀念秦莯初,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觉得干净的女人。第一眼便惊为天人,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动心。他不能抢表哥的女人。于是,他继续流连花丛,做他风流不羁的荣公子。
“什么叫可能?你看到就是看到,没看到就说没看到。”顾美凤不满地摇着头,转身走向厨房。
荣绍继续欣赏着花园里林染的表演。那个如慈母一样的林染,正帮顾然摇着秋千。与林染脸上虚伪的笑相反,秋千上的顾然却一脸惶恐。当林染亲吻顾然脸颊的时候,荣绍发现顾然的小身子在轻轻颤抖。这不是一个孩子与母亲玩耍时正常的表情。他怕林染。
研究过心理学的荣绍,认真地看着顾然,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不再玩世不恭,那漆黑的眼底像是无波的湖水,深不见底。
该不该告诉顾朝?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顾美凤与荣昌顺吵闹声。
“说,你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
“你神经病?这屋里又没有女人。”
“谁说没有?林染就是!”
“那是你外甥媳妇!”荣昌顺不耐烦地低吼。
听到这句话,荣绍挑起浓眉,仰起头看了看天空。
这个世界太虚伪。
爸妈这一对夫妻,什么时候真实地面对过彼此?
第57章 浪漫制造(一)()
当范志中跟何冬为了动漫产业园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接到顾朝打来的电话。
“顾公子终于想起我了?”他调侃地问道。
“帮我订roseonly。”顾朝并不理会范志中的调侃,简明地下令。
“roseonly?老大,你自己订。我还要留着名额送给我未来老婆。”范志中倚着椅背,把脚放到桌上,懒洋洋地回道。虽然说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可是这roseonly只能定一次,他帮顾朝订花,以后出现自己要追的女人,谁帮他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卡都冻结了。”顾朝捂了捂额头,无奈地说道。有时候,没有钱真的不行。当初冻结银行卡的时候,他并想那么多。
“自作孽,不可活也!”范志中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这顾朝为了追老婆,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
“你就幸灾乐祸吧!”顾朝冷哼了一声。这范志中虽然表面上像个花花公子,可实际上洁身自好得很。
“世界上只有一个木木。”范志中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半真半假。
“木木是你叫的?”顾朝尾音一挑。木木是他专属的名字,他不许别人那样叫秦莯初。虽说知道范志中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听着也不舒服。
“我说顾公子,你的占有欲也太强悍了吧?不过是个名儿。”范志中知道顾朝并不是真生气,便继续调侃他。
“嫂子,或者秦小姐,你任选一个。”顾朝下令。
“还是小嫂子叫着舒服。”范志中传动着手中的金笔,笑着看了一眼对面的何冬。何冬只是淡定地挑了一下眉,便继续低头整理资料。
“你发个公告,公司员工凡帮我订花者年底都有红包。”顾朝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秦莯初,低声命令。
“我说顾公子,咱公司员工有十几万。”范志中夸张地大叫,“你想让小嫂子被roseonly淹死?”
顾朝笑着努努嘴,不经意流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多多益善。”
杜若那束花被木木就像宝贝似的捧回家。当时公交车上的人全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木木,这让他更加不舒服。所以他要疯狂一把,把杜若比下去。
“疯了!顾公子疯了!”范志中在电话那么拍着额头,不断喃喃自语。
一直低头忙碌的何冬终于被范志中逗笑:“顾总一遇到少奶奶就不正常。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明天我要看到roseonly!”顾朝不理会范志中的调侃,冷酷地命令。
“ok!为了你那超额大红包,为了早日看到顾公子告别单身,我会让员工们拼了。”范志中收起玩笑,向顾朝保证。
顾朝满意地挑了一下眉。他对待员工一向大方,所以,他不担心明天见不到roseonly。
秦莯初端着两碗饺子从厨房出来,看到顾朝嘴角挂着性感得迷死人的笑,背脊一阵发寒。这个男人若不笑还无害一点。
第58章 浪漫制造(二)()
“笑什么?”秦莯初狐疑地看着顾朝。
“有点像老夫老妻。”顾朝说完,便夹起饺子吃起来。如果能与她这样一直活到七八十岁,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谁跟你老夫老妻?”秦莯初撇撇嘴,眼神有些落寞。
他这样缠着她,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我说,你的腿什么时候拆药线?”她抬起头,看着顾朝。
“明天上午。”顾朝淡笑着回答。腿上的伤口已经不再红肿,开始慢慢结痂。肉体上的痛其实很容易恢复,他并不在意这点伤。
心伤,才是让人无法承受的重。
“你伤好了就回a城吧。我帮你买机票。”秦莯初淡漠地提议。
她的心防已经快要瓦解,再不将他打包弄回a城,她的生活就会乱作一团。
“无情的女人!”顾朝不太高兴地抿紧薄唇。
“我的无情是谁教的?”秦莯初挑衅地看着顾朝。
“我!”顾朝没有思考,立刻回答。
“还算有自知之明。吃饭!饺子凉了我可不帮你热。”秦莯初敲敲醋碟子,催促着顾朝。
“木木,其实你在乎我。”顾朝笃定地说道。
“我自个儿都不知道的事,你就知道了?”秦莯初不肯承认。她就算在乎他又能如何?
“我知道。”顾朝沉默了几秒钟,再抬起头,黑眸里已经有了无奈与受伤,“木木,我不会回a城。何冬过些天会过来帮我筹备动漫产业园的事。其实,我不会打扰你太久。”
“何冬要过来?”秦莯初突然觉得胸口莫名地难受,“那太好了。”
明明是她要赶他走,可是听到他几天后就不会再缠着她,她又非常不舒服。
顾朝低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秦莯初,看到她眼底的失落,他满意地翘起嘴角。
她其实根本舍不得他离开。
吃过饭,顾朝要帮秦莯初洗碗,被她阻止:“你别越帮越忙。坐沙发上休息去!”
“你担心我伤口疼?”顾朝笑问。
“谁担心你?疼死也跟我没关系。”秦莯初故意冷漠地回答。
她不能打破现在平静。
她也无法忽视林染的存在。
“口是心非!”顾朝用食指点在秦莯初的唇间,盅惑地说道。那对精眸仿佛已经将她的心看穿。
唇瓣敏感地感受到顾朝食指的摩挲,秦莯初微红了脸。她赶紧退后一步,收拾起碗筷跑入厨房。
口是心非吗?
也许吧。
她只是不想、不愿、不能再受伤害。
心不在焉的她一不小心将碗掉到地上,恍惚的她赶紧蹲下身子去捡拾碎瓷片。
“小心!”顾朝看到秦莯初的手指被碎瓷片割破,后悔进来晚了一步。他大步走过去,将她拉起来,一边吮着她指尖的血渍,一边说道:“这样可以消毒。”
顾朝的唇与舌尖不断挑战她的极限,她觉得心跳已经失序。因这份暧昧,秦莯初微红了脸。
“创可贴?”顾朝看到她的指尖已经不再流血,就抬头问道。在看到她脸颊上的红霞时,心动得差点忘记呼吸。
第59章 浪漫制造(三)()
“在卧室抽屉里。”秦莯初尴尬地咳了一下。他那么痴狂的目光让她的脸发烧,再这样下去,怕要火山暴发了。“我去拿。”
“一起。”顾朝牵着秦莯初的手,噙着笑走向卧室。她的卧室一直是他的禁地。没她允许,他也不敢贸然闯入。他并非登徒子,他想要她是缘于爱,而不是缘于欲望。
将她按到床上,他转身寻找创可贴。
秦莯初傻傻地看着顾朝将一枚创可贴贴到伤口处,精神又开始恍惚起来。还记得那年她仍是何冬助理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拆纸刀划破手指,他也是这么体贴地帮她处理伤口,只是那时的他比较毒舌,一边给她贴创口贴,一边骂她笨。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
秦莯初的眼眶突然又湿了。
也是在那一天,他夺了她的初吻。之后,她仓惶而逃。有一段时间,她故意忽略他的存在,疏远他。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是顾高官家无法接受的丑闻。可是她只要她待在顾氏,待在有他活动的地方,她的心就无法控制。爱,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完全无法用理智去控制。为了不让顾朝再影响自己,她毅然选择辞职。后来,听范志中说在她辞职那几个月,顾朝变得易怒,天天挂着一张生人勿近的晚娘脸。当时,她便笑了。原来她也能影响顾朝如此深。
回忆迷茫了秦莯初的心,迷离了她清丽的大眼。
顾朝受到盅惑,低下头,如七年前一样,夺去秦莯初的呼吸:“笨蛋!”
脱口而出的,也如七年前一样。
秦莯初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紧紧闭上眼睛,被动地被顾朝拥进怀里。当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缠绵时,她突然清醒。
“不要!”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顾朝,用力捶着脑袋,告诉自己不许犯糊涂。
“让我抱抱你!就一晚。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顾朝用力搂紧秦莯初的腰,声音黯哑地央求着。三年多,他的怀抱空虚了一千多个日夜。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想着木木可能正待在杜若怀里,他就有种要杀人的欲望。自尊不许他向她低头,于是他们生生错过三年。
秦莯初眨着美眸,看着顾朝近在帜迟的俊脸。她该答应他吗?什么都不做?他能做到?
“木木,再这样看我,我就吻你!”顾朝粗声低哝。她这样无邪的表情,在惹他犯罪。他已经发誓不碰她,她这样不经意地诱惑,是要让他食言而肥。
秦莯初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她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自己。他浓郁的男性麝香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不自觉深呼吸。
胸间满溢的,是他的气味,身体环绕的,是他的温度。
今夜,要她如何安眠?
突然,腿间被一个硬物顶起。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她噘着嘴瞪向顾朝。
顾朝无辜地耸耸肩:“不怪我。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怀里的女人是你,它无法不硬。”
“滚!”秦莯初羞红了一张脸,用力将顾朝踹下床。
第60章 浪漫制造(四)()
虽然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可是躺回沙发上的顾朝却嘴角含笑。他看了一眼差点被踢废的宝贝,低声咕哝:“兄弟,再忍忍。”
他这次是怀着必胜的决心而来,一定要赢回木木。
他们俩没有多少个三年能够浪费。
房内的秦莯初双颊似火,在床上辗转难眠。
至今为止,她只有顾朝一个男人。她无法比较,可是以前爱到浓烈时,她常常被他搞到小死过去。想起那些热烈似火的日日夜夜,她的皮肤开始滚烫。
她用力拍着自己的脸,娇羞地训斥自己:“胡想什么?睡觉!”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无法让睡神光顾。
a城,顾朝的公寓如三年前一样,所有的摆设都与秦莯初离开前一模一样,顾朝只允许林染改变她睡的客房里的布置。林染躺在她那豪华的足以容纳五个人的大床上,不自禁弓起身体:“荣,要我!”
荣昌顺急切地扯掉她身上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吻上她的身体。他渴望她渴望了足足八年。这八年,他换了无数情妇,没有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