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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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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当真想起,恍若真实。

    她无稽的想着若是当真遇见了代为照顾照顾也不是不行,此时想到这里却又被谁拉扯着拽醒——

    迷迷糊糊间听见谁急迫低呼?

    “宴方,起来,我们要离开这里。”

第5章 扑朔迷离少年郎() 
她坐在村民家里,手撕麻辣鸡。

    一路走来没村没店,好容易遇上个人家,她毫不客气的表示她要吃肉。

    那户人家就住着两位老人,对客人很是热情,便直接在院子里抓了个土鸡来招待客人。

    她一路走来顺手扯了些野山椒撒上,这个还不流行辣椒的时代这样的口味便已经很是新奇,一边不管不顾那少年的忧郁脸色,一边表示土鸡就是好吃。

    这一路来他似乎担惊受怕,而她享受度日,一边优哉游哉赶路一边游山玩水,啥也没耽误,少年心力憔悴,她却似乎过得越发滋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于是此时,那骨头咬得咯噔咯噔,一脸悠闲惬意。

    那少年似是不经意看了看她,眉间略有忧愁。

    夜半熄灯,是谁背着包袱翻身离开小院儿?

    他翻身上马远远看了看屋内,终究是摇了摇头,抬手,留下了包袱里唯一值钱的一颗夜明珠。

    她记得,那包袱他始终不让她看,那夜明珠,一路走来,似乎也是他唯一财物。

    此时她捡起那夜明珠,对着月光看了看,她歪了歪头,将夜明珠揣入怀中,又伸手,摸出一颗细碎的金豆子扔下,翩翩遥遥,便顺着马蹄印向前走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大个夜明珠,不是摆明了要给这老两口招来杀身之祸?

    她悠然含笑,一路嘀嘀咕咕

    “这烤鸡味道不错,划算。”

    星光下,有人悠悠漫步——

    何人一路冲杀着过来,路过她身边,恍若那山间的风清透。

    一吹,一股淡淡百花香,远远传来

    何时下了雨,满树繁花凋零成泥,却独留暗香几许,莹润天地。

    而那些人在这样的莹润中沉溺沉浸无法自拔,俯首,深嗅,在芬芳与甜美中失去了意识——

    眼前是花瓣皎白,盈盈弱弱,娇艳可人

    再被谁,精致轻巧的绣鞋一踏,零落碾碎,碎了满地尘泥。

    而那鞋——

    纤尘不染。

    她一身浅蓝色衣衫,仿佛融入了夜光,一路走来,却一路有人倒下。

    恍惚看来像是九天神女下凡万民匍匐,这场面震撼,却不知那匍匐之人,此生再无起身只日。

    要杀她者,她必杀之。

    月光下她似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只剩那晶亮眼眸,如同汇聚璀璨星光,远远,浩瀚,引人神思。

    林中随风传来兵刃短接之声,铿锵而细碎,被风卷得远远。

    她没有贸然接近,仅仅是平淡坐在某处高挑枝头,甩脚,静待。

    待到何时血光飞溅一地血肉成泥?是谁扶着树干喘息。

    远远是马儿不耐低嘘,谁在月光与血光斑驳中苦笑,嘀咕着:“小爷今天要完。”便弱不禁风扶风弱柳,柳絮翩飞般坠了下去?

    她不去接,没那美救英雄的情节。

    此时又是谁举着刀一脸惊愕,大刀高高举起倒影月光寒凉,他作势要劈下,却再也没劈下那最后一刀——

    唇角有黑血溢出,胸前一处细碎伤口却有更黑的血缓缓渗出,恍惚便是从那黑心中流出黑血——

    腥臭,无人来嗅。

    ‘叮锵’一声,大刀坠地,撞到山间细碎石子,发出清脆之声,随即是一声闷响。

    是谁百无聊奈抱着膀子看着月光,思考着人体落地似乎都是这般声音。

    沉沉闷响,没一点花样。

    月光渐渐东移,半个时辰一晃就过。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恍惚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啧啧嘴——

    是多久没有路过乡镇,没有洛玄在的日子,又没有酒喝

    恍惚,便像是少了些什么。

    此时摇摇头叹息一声,飞花般轻盈落地。

    逆流快步过来,马蹄声阵阵,月下森林中踢踏作响,却除了她无人欣赏——

    万籁俱寂,只剩一人一马,缓缓,静静。

    他模糊着挣扎着醒来,一身剧痛深思混沌,他挣扎着起身。

    是谁坐在桌边眼光淡淡,看他醒来似乎也不惊讶?

    那语声淡淡,恍惚不是面对一个重伤昏迷将死未死的人。

    “哦,醒了?”

    看清面前之人,他愕然一惊,呐呐道:“我还是连累了你?”

    那声音沙哑干燥,恍惚从干涸的沙漠中吹来灼热的风,呼啸带着沙尘滚滚,此时一开口,便是滚滚火焰,无遮无拦迎面而来。

    他一动,便浑身都是抽筋般剧痛。

    “嗯,不算连累。”她笑了笑,递过一杯热茶来,“不过我没钱付诊金,你自己想办法好了。”

    他正在喝水,一呛!愕然

    恍惚这才是那个少年,鲜活而寡言,一路走来专挑好吃好喝把他最后的盘缠吃完

    此时挠挠头讪讪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耸了耸肩,“逆流驼你回来的。”她没说错,她把他拽上马背,逆流驼他回来的。

    他微微蹙眉,似在思考——

    从前也不是没有好马忠心救主的事迹,但他以为,那都是相伴多年的默契。

    动物不是没有灵性,而是比人类更为单纯真挚,但他不认为,和他毫无感情的马能在那样的危急情况中,救了他出来?

    他一低头,是身上的血衣随意丢在地上一旁,鲜血变成了深褐色,却也有一角看得出来比深褐色更加黝黑,仿若浓墨般晕不开,聚集在一起。

    他指尖蜷了绻,低声嘀咕:“看来是那毒起作用了。”

    他又皱了皱眉,“那我们怎么来了这里?”

    她耸了耸肩,表示这里是慎国的郊外,好歹有几户人家,她随便找了家看起来像医馆的屋子把他扔进来而已。

    他蹙眉,还有疑惑,不曾打消。

    “你没钱,人家肯救?”

    她眼光斜了斜,示意他看看屋内——

    一个男子年方而立,神色憔悴,看着眼前少年呐呐,那神情,活像是宴方对他做了什么

    他终究叹一口气,开口:“诊金多少钱?”

    他随手探了探身侧,放着他染血的包袱,此时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物事儿。

    他这般咬着牙一问,恍惚觉得——

    人活着,钱没了,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那男子颤颤伸出手来,五个手指。

    他蹙了蹙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绷带草药,算来五两银子不算贵,而他下意识捏了捏手中包袱,包袱空空,心里也空空,一边是谁在大声呼号?

    我堂堂百花帮帮主,难道也沦落到了赊账的地步?!!

    是谁那五根手指如同风中飘摇的柳絮,颤了颤,又颤了颤,最后看了眼桌边那温和的少年,语声也是颤颤,“五”

    她眼光扫了扫,恍惚也是淡淡,“五五五”那男子颤得更厉害。

    少年皱眉,看向那边——

    五五五五五五,那是多少?总不会狮子大开口要五万吧,虽然他也不是给不起,但是这诊金着实敲诈了些,问题是,他手头没有。

    恍惚有茶杯搁在桌上的脆响,‘叮啷’一声。

    那人说话麻利了很多,“五五五唔不要钱,你你你,你们快走吧。”

    !!!

    他一路上看向宴方,眼神似是倾慕似是崇拜,又一路都在惊异!

    这秀气少年究竟做了什么?!让那医馆老板五五五五五五了半天,钱都不敢收?

    远远,他们的背影后,一抹青灰划破长空。

    ‘咕咕,咕咕’声音远远传来,随风零碎飘散,她回头看了看,那高飞的鸽子毫不留恋,已经只剩下灰黑小点,就要消失不见。

    没人看见她此刻眼光,恍惚便能叫做温柔。

    而她此时回神,因为是谁一脸膜拜盯着她,让她很有些不自在,眉心微蹙,语音不爽。

    “别让我以为你看上我了。”

    !!!

    不敢!小的不敢!!!

    他一身伤还没好,又被那医官一赶,当即红了脸收拾了行囊走了出来,此时一身遍体鳞伤气息不足处于弱势,脑子里在想,若真月黑风高失足于此,被这看起来细弱文雅的少年强了,他有几分力气反抗?

    想了想又开始思考——

    如果真的有那一刻,到底要不要反抗。

    这样一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当即在宴方的古怪眼光下红了脸,咳咳一声转开了视线。

    而后。

    宴方在马下执缰,他在马上养伤,这一走便是三天,颇有些不好意思,他讪讪开口:“宴方,你要不要上来坐一坐。”

    她看了他一眼,不答。

    他疑惑,低下头去,却见那少年嘴角一撇一脸不屑,分明写着‘不屑与弱者为伍’几个字。

    他一愣,在思考为什么能从她表情里读出这般多意思,此时颇有些讪讪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在憋闷而闷骚的想:等小爷我风光的时候,让你看一看什么叫做威武雄壮!

    然而,总之,现在,是壮不起来的。

    他一身腰酸背痛,那医馆说是慎国郊外,却当真离慎国城里还有十万八千里远,此时一路漫漫,却是再无人烟。

    他原本一路担心着两人的饭食要怎么解决,又终究是有些愧疚看着一边宴方熟练生火扒皮抽筋,那绣致的脸倒映着火光,恍惚也能看出来几分凶狠几分咬牙切齿,他咽了咽口水,恍惚有种错觉——

    感觉眼前这少年当真拿刀浴血奋战杀人,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想象。

    这般想,他却激灵灵一颤,表示为这样的想法而感到无稽,并一边欣赏着她一脸狰狞的——

    扒、兔、皮。

    她咬着牙,切着齿,忙忙碌碌一手鲜血,火光中淡淡抬眸,眼中颇有些不满。

    他一愣,她已经提着兔子走到河边手脚利落的冲洗,此时已经将那兔子麻利串好,放到了火上。

    火光对面,他细细打量着这绣致少年,此时心头生起淡淡疑惑——

    为什么这人给他的感觉,好像慢慢开始变化?

    几天养伤好吃懒做,仿佛也有了空闲细细将她打量,却只得出一种微妙结论。

    他恍惚觉得这少年双手灵巧,能握笔抚琴能操刀见血,平淡下潜藏着凌厉,不经意流转。

    凌厉中潜藏着漫不经心,那丝散漫可以说是疏狂,也可以说是什么都不入眼的清傲,此时矛盾集结在一人身上,恍惚便有些难以接受。

    而他,究竟,是谁?

第6章 相思远苦行路难() 
一抹灰黑顺着夜色渐渐降临,一抹耀目皎白又顺着晨光升起而翩然展翅。

    灰鸽与白鸽在空中交汇,咕咕一声,飞向各自的远方,由此,交错——

    借由讽刺未来某段崎岖交错的路,总是不经意交汇,又在交汇中分分合合。

    至此,不知道命运尽头,那未知结果。

    晨起,是谁酣眠一夜?

    有谁眼眶微红,睡眼惺忪。

    “花欲念。”

    少年郑重开口,那架势,活像是谁听见了他的名字谁就要惊愕不已三呼叩拜一般郑重。

    然而——

    有人不以为然,闲闲抬手掏了掏耳朵。

    “哦。”

    !!!

    他看着少年这般平淡的反应,有瞬间的愣仲和失神。

    江湖上,谁不知道玉面百花花欲念???

    这夏夜渐渐灼热,他却觉得奇怪,又不知从何说起——

    抬眼,看见那枣红色骏马在晨光中疏理一身毛发油光水亮,鬃毛长长,倒影晨光,打上了金色亮边,那般高贵气质,恍惚从马身上散发,他微微一愣,暗嘲自己竟然觉得那马高贵?

    是谁轻轻捏了捏肩颈,扭了扭脖子,这一夜想来睡得不大安生。

    他却有些歉意,觉得近来伤势好得极快,大抵是近来好好休息的缘故,又懊恼自己临危之下怎么能睡得那般安然,宴方质弱,若是那些人来了

    如何自保。

    宴方起身走到河边,哗啦啦一声开始洗脸,河水清亮打湿了衣袖,她浑不在意,借着那清凉河水,洗掉一夜未睡的困倦——

    眼光,灼灼。

    她似乎从袖中摸出了什么,细细擦了脸,又开始在脸上描描画画。

    花欲念看不见,只依稀看得远远那动作微微不解,他却也不甚在意。

    眼光一转,转向少年秀细挺直腰背,那背细弱弧度流畅,到该收束处收束,仿若一掌可握,他暗暗想了想,比起销金窟的姑娘似乎也差不到哪去。

    那边却是谁已经敏锐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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