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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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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可不是一句闯祸能说得过去!她这次实在闹大了,广汀阁楼那是什么地方?她都敢私闯,书院对她,决不能再姑息,后天便是入学筹资宴,这事若被知州和提学知道,伯爷,这就不是赶出书院这么简单,请伯爷三思而行?”

    段红策一语中的,戳到靖勇伯的弱点。

    靖勇伯府已经不是当初的伯府,看是七百户的食邑,每年收成要减半,这日子久了,靖勇伯府逐渐衰退,明州内外的大族,均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而且知州这几天正在和他商议,裴咏宁和佟肃凯的婚事,这事闹出来,只怕……

第3章 上苍有好生之德() 
裴咏宁察觉“爹爹”眼底的深思,暗道不妙,他会不会因为靖勇伯府目前的局势,而将她搁置不问?

    本想靠着这爹能脱身,若是他退缩,她该怎么办?

    然而事情总是出乎她的预料,裴德铭像是强忍不住心底的暴火,怒指段红策,“我告诉你段红策,别和我打官腔,虽然我家咏宁性子直率了些,但广汀阁楼,我相信她不会擅自闯入,更不会笨的待在阁楼,等你们抓个正着!”

    裴咏宁对他顿时另眼相看,依她看的小说中,后宅阴谋水谋的,拿着嫡女换利益,多了去,这位靖勇伯到是新奇,面对大是大非,倒是先护起短来。

    段红策挑眉,提声问道:“伯爷,那后天的入学筹资宴,知州和院士问起此事……?”

    裴德铭负手背过身,冷哼道:“这事,无须段学正操心!”

    段红策还想上前劝说,裴德铭挥手打断:“段学正,我家咏宁从阁楼上摔下来,伤的可不轻,这事我也会在入学筹资宴上,向院士讨个明白,段学正还是想想如何给我一个说法!”

    裴德铭的话,堵的段红策脸上青白交加。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话:“那以后,咱们也可以去阁楼上看看风景了,堂堂伯爷,无视院规,书院的规矩不立也罢……”

    此言一出,人群开始低声私语。

    段红策脸色一板,像是有了助力,拜礼道:“伯爷,今日还是让裴娘子留下来,等书院查清楚再放她回府?”

    裴德铭放眼寻人群中的声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是谁。

    他回过头,就道:“哼!什么都不要说,咏宁她今日受到惊吓,先回去,私闯禁地之事,改日再说!”

    段红策一脸酱色,他这不是不讲道理吗?

    已经不哭的裴咏宁,见两人针锋对峙不下,而围着的人正在七嘴八舌的煽风点火:

    “瞧靖勇伯一家,这是仗自己的身份,想无视书院的规定?”

    “可不是,他家娘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成日上窜下跳的,和猴一样……”

    “我记得不止他家娘子是这样儿,他家小郎君也是,没个正形,真不知这靖勇伯是怎么教养儿女,更蹊跷的事,知州大人还偏看上了他家娘子……”

    “……”

    一时,整个大殿人声沸腾起来,声声挑剔着靖勇伯父女的种种过往。

    段红策的身子从躬身,到身板越来越直,脸上的底气也足了几分。

    裴德铭懒得和这些小辈们在言语上一争高下,但见裴咏宁肿的核桃似的眼睛,心情极为复杂。

    围着的人,眼中神情各异,挤眉弄眼地说叨着父女两人,有的人明着嘴角撇笑。

    裴咏宁见裴德铭一时不语,只剩一身外衣维持着体面,目光坚定地瞪着四方的天,摆出不肯让步的决心。

    段红策听着人群的声音,脸上神气十足,挡着前面的路,也不退让。

    耳边的指责声越来越多,围着裴德铭和裴咏宁,谁也不愿为两人让路。

    裴咏宁见这阵势,只怕他们想出大殿很难,再过一会儿,说不定靖勇伯会因着言论而动摇。

    而围着的人,哪个都不像是好惹的,个个身穿锦装,都是有身份的人。

    想来她的广汀阁楼之行,引来了所有人的不满。

    裴咏宁瞄了段红策和那两名女教谕一眼,见那两名女教谕脸上忧心忡忡,似乎事态的发生,超乎她们想象的范围,想上前劝说段红策,却踟蹰不前,生怕惹祸上身。

    裴咏宁心思一转,顶着核桃似的泪眼,朝着段红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学正,千错万错都是咏宁的不是,不过,咏宁是被人打晕了,放到阁楼上的,还请学正明鉴!”

    裴咏宁一语说完,大殿内的声音,全部静了下来,都朝着裴咏宁这边望过来。

    段红策冷斥道:“裴咏宁,你还想强词夺理,今日来的都是名门大户,谁会将你打晕,做这等粗鄙的事?”

    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裴德铭,暗道:指不定又是两人闹得什么招,想走,哼!没门!

    裴咏宁扬着哭声道:“学正,张医婆没有走,你可以问问她,我头上的两个肿包是不是被人打的。”

    裴德铭低腰想拉起裴咏宁,却被她推嚷着,他问:“你是说有人将你打晕了?”

    裴咏宁连连点头,屈声道:“是的,爹爹。”

    边上的张医婆也站出来,禀道:“学正,裴娘子的头上的确有两块肿包,两处青瘀肿的高,像是被木棍东西重击后的伤包。”

    段红策问:“会不会是裴咏宁胡闹惯了,她和谁打闹嬉戏造成的?”

    张医婆摇摇头,“学正,这个小妇人便不知了。”

    裴咏宁跪到段红策的脚边,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段学正,咏宁素日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是我的过错。学正为了书院的院规,竭尽心力,日日辛苦,咏宁这些都看在眼里,以前是咏宁小,不懂事。”

    她缓了口气,接着道:“……当咏宁知道自己身处书院禁地时,咏宁当时就懵了,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的大错,不可能再得到书院和学正的原谅,所以咏宁想着,此事万不能拖累爹爹和族亲,便跳下阁楼,以死明身。”

    “不想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咏宁平安无事,上苍垂怜咏宁,想给咏宁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学正平日对待我们照拂有加,咏宁回府后定会痛定思痛,保证日后不再给学正惹事,望学正和教谕能从轻处置,不要赶咏宁离开书院。”

    裴咏宁一口气说完后,泪水潸潸而下,哭的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她的委屈,用情和泪点拿捏的恰到好处。

    眼泪流出来,鼻涕也哭了出来,裴咏宁顺势抓起段红策的前襟,擦拭着鼻涕和眼泪。

    段红策被她拽的退不开身,想伸手将她推开,可这么多人看着,他又不能对一个知错想改的娘子动手,只能头扭到一边。

    裴德铭忍着情绪,忧心怒斥:“咏宁,你是傻吗?出了再大的事,有爹爹在,你怎么能想不开呢?族亲和书院有爹爹,你怕什么,万一你跳阁楼出现个好歹,你还让不让爹爹活了?”

    一时,大殿内的人,被父女两个哭道的,别过脸,暗暗抹泪。

第4章 出书院() 
裴咏宁瞄了“爹爹”一眼,见他真情流泪,脸上的担忧害怕,淋淋尽显。

    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在干嘛,还是他也在故意这么做?

    只见两名教谕走上前,一个以巾拭泪,一个忍着眼眶的眼泪,祈求的眼神望着段红策。

    其中一名教谕劝道:“学正,裴娘子说的是,她跳下去的时候,我瞧见,她是那么决绝,想来是咱们书院的规定太过苛刻,才会让她有轻生的念头,虽然她平时闹腾了点,但是我愿相信她这一次,上天都不舍得,可见裴娘子是真的被别人陷害的。”

    裴咏宁露出半张脸,想看看谁的脑补能力这么强,她的决绝都瞧见了!

    女教谕的话一出,另一个正在哭的女教谕也跟着说:“我也觉得是,张医婆都说了,裴娘子头上两处瘀胞,想来是那歹毒之人干的,哪个小娘子玩闹能把头打成这样?”

    一时,大殿的风随着两位教谕的话,吹向了裴咏宁这边。

    大家纷纷开始低声传说,“虽然这个裴咏宁成日和猴一样,可心肠不错,之前,我在街上买东西,和下人们走散,还是她让人给我送回府。”

    “是啊,是啊,她知道自己的犯错,能跳下阁楼,以死证清白,就冲着这份心志,我也相信,肯定有人嫁祸给她……”这些声音说完后,还不忘抽泣两声,加重了戏码。

    “本来就是,谁会傻了吧唧的被打了两棒,不去找医婆,还跑到阁楼上赏风景!”

    大殿的人:“……”

    裴咏宁抓着段红策的前襟,抽抽的捂着脸,这些人……

    不过,她知道她成功了,他们可以离开书院了。

    段红策见人群中的人声音,渐渐偏向裴家,而有小部分的声音在指责他,不近人情。

    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难看,对身后的两名女教谕,谴责道:“你们在做什么,身为教谕,首要的责任是维护院规,怎么能因别人的几句话,而心软?”

    那两名女教谕被段红策吼的暗暗退了下去。

    大殿内的人见段红策心里刚硬,又开始对段红策指指点点。

    此时知州家的佟静怡走了出来,道:“段学正,我是佟家的佟静怡,学正若是担心我爹和院士会深究此事,我回家先和我爹说说,今日裴娘子也惊吓坏了,被人打晕不说,还从阁楼上摔下,不如先让裴娘子回家,待裴伯伯查到是谁陷害的裴娘子,书院再酌情处置?”

    佟静怡的话刚落,她身后几个要好的人,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先让她回去歇息……”

    段红策瞪了一眼佟静怡,又看向她身后说情的人,眉色稍缓,佟静怡毕竟是佟知州的掌上明珠,平日在书院规规矩矩,她说的话自然信得过。

    不过,今日若是放裴咏宁回去,日后谁把他这个学正当回事?

    裴咏宁见段红策皱了皱眉头,想着他可能在权衡,随即抓起段红策的长衣袖,擦过鼻涕,哭道:“学正,咏宁真的知道错了,希望学正在院士跟前为咏宁说些好话,若是学正不放心,咏宁和爹爹尽快抓住那个心怀叵测之人,把她交给书院处置?”

    段红策尝试着扯回衣袖,却发现衣袖上一块块的鼻涕,口水,脏兮兮的,看着心里就窝火。

    而裴咏宁还在哭,段红策再也受不了她的胡搅蛮缠,“够了,够了!”

    裴咏宁仿若听不到一样,抓起他的前襟一块干净的地方,再一次抹了上去。

    段红策想甩,却甩不开她,回头寻求两名教谕的帮助。

    只见两名教谕摇着头,谁也不敢上前。

    段红策摇着头,无奈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先起来!”

    因着他声音高亮,大殿的嘈杂声渐渐隐去。

    裴咏宁见段红策松了口,哭声也低了几分,只听段红策言道:“伯爷,既然裴娘子有伤在身,书院也不是不讲情面,裴娘子就先由伯爷带回去,只不过后天的入学筹资会,一切事宜还是看伯爷怎么和院士说,到时下官再秉公处理,还请伯爷不要再强人所难!”

    裴德铭颔首,道:“这个自然,今日之事,我也会如实相告,到时相信院士也会给裴家一个交代!”

    裴咏宁止了哭声,慢慢站了起来。

    这时人群里的小婢,走上前扶着裴咏宁。

    裴咏宁三步一回头,连连向段红策称谢,不知道的以为,是他不再追究此事,原谅了她。

    出了大殿,裴咏宁跟在裴德铭的身后,一直到书院门口。

    ……

    待大殿内的人渐渐散去,段红策身后的两位女教谕走上前禀道:“学正,医婆回禀,刚才被裴咏宁砸的郎君,恐怕一时半会还醒不来,这事要不要和院士说,万一这郎君有什么好歹,咱们吃不起罪责?若裴咏宁将此事先传了出去,咱们……”

    段红策举手打断,“此事不能外传,你们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裴咏宁从阁楼上摔下,意识模糊,说不定她不记得了,院士那也不能提,你们全当此事没发生过!”

    其中一个教谕禀道:“可……那郎君记得!”

    段红策长舒口气,“就算他记得,以他的身份,也会当此事,没发生过……”

    说完段红策提步离开,他身后两位教谕相视一眼,皆摇摇头。

    ……

    回去的路上,裴德铭什么话也没有说,而裴咏宁则是坐在马车的一角,垂眉沉思。

    她原名叫裴咏宁,是一名单身的企业高管,好不容易休几天假,出去旅游,想不到返程的途中,飞机竟然调头往南太平洋飞去,直到没了油,一头扎进了水里。

    不想来到了不知名的古代,真是天想亡她,地不愿!

    看着身上的装扮,想来是个稚嫩的丫头,十三四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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