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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钟收工,能行吗?”
第1928章 学唱片里的老歌()
阿南一听是要唱歌,她马上点头道:“能行,我在学校学的就是声乐专业,什么歌都行。”
“这就好,我爸生前最喜欢听那些经典老歌了,要不你唱一首试试。”
“呃”
这哭丧还要通过考核的?
不过看到中年男人一脸殷切的期盼,阿南想了一想,她唱了曲南泥湾。
中年男人马上打断了她。
“不要这样的,这种民谣曲风我爸肯定不喜欢,你试试来点流行歌曲,最好带点抒情的,又带点淡淡忧伤的那种,只有这样的曲风才适合我爸的胃口。”
抒情的
还要带点忧伤的?
听完这样的要求,阿南不禁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特么的,要是晚上让她在别人的灵堂上唱这样的歌,别人没吓死,恐怕她自己都得先吓死了。
但这毕竟是阿南这次的工作,对于客户这样的要求她也不能拒绝,她只好试探地问道:“阿叔,我不知道大爷那时候喜欢听什么样的歌,是类似于夜上海这类的吗?”
脑补了很久,她终于想到了这个歌名。
中年男人想了想,他补充道:“是有点类似于这样的,不过还不够。
唉算了,趁着现在天还没黑,我拿我爸生前最喜欢听的唱片给你听,到时你就按上面的歌循环演唱吧。
小姑娘,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于你而言是有一定的难度,本来我也觉得你不适合的,可是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如果你再叫我另外找人,我想我应该很难再找得到一个替补的了,而且你妈妈也收到了我的全款,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人家都这么说了,阿南还有什么说的?
虽然听死人生前喜欢听的歌,这感觉总有些那啥,但阿南还是硬着头皮答应道:“阿叔,令客户满意一向是我们的宗旨,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做到让您满意的。”
“这就好!你跟我来吧,我拿唱片给你。”
跟着中年男人,阿南来到了一家农家大宅,大宅的前院三三两两的坐着前来吊丧的人们。
在大宅大堂的正中,那里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的两旁则分别按男左女右坐满了死者的家属。
中年男人将阿南带到宅子隔壁的一间平房,从平房中拿出一个老式的cd机,他递给了阿南。
“这个cd机是我爸生前用的,在他还在世的时候,他最喜欢坐在这间门口边的竹靠背椅上晒太阳了。”
原本阿南看到平房前有一张竹靠背椅,她刚想坐下,可是听中年男人这么说,她立马站了起来。
中年男人看到了阿南脸上的尴尬,他反而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我爸都九十多岁了,是喜丧,你坐下吧,也许你坐着这张椅子听唱片,说不定你能唱出我爸想要的感觉。”
“”
中年男人这么一说,阿南反倒是不好意思不坐下去了。
低头研究了一下这台老式cd每个按键的功能,阿南顺势坐到了竹靠背椅上,她随手按了一下上面的播放键。
一首哀怨的老歌飘到了她的耳中。
第1929章 歌让她非常的不安()
莫问我爱得有多深,然而你爱的却是别人
没人能了解我的心
我的心
从你离开时的那天,我一直坐到天明
莫问我怨得有多深,和你在一起(你)想的却是别人
没人能了解我的心
我的心
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的心滴血到天明
听到这里,阿南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她按下了暂停键后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刚想离开的中年男人看到阿南好像一脸惊慌的样子,他马上问道:“怎么了?”
因为阿南是戴着耳机的,中年男人根本不知道阿南听到了什么。
阿南摇了摇头,她试着问道:“阿叔,我一定要唱唱片里的歌吗?可是这些歌我都没听过,我不会唱。”
“真的不会吗?唉但我爸最喜欢这张唱片里的老歌曲了。姑娘,你说你是学声乐的,这些歌也没多少首,你就现学一下吧!”
“可是”
阿南原本想说,才听了一首歌,但那首歌所唱出来的语调就像是一个怨妇在哭诉自己的遭遇一样,她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意境。
不过看中年男人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吞了吞口水,阿南只好答应道:“好吧,我学!”
“这样不就结了吗?姑娘,你慢慢在这里学,我到大宅里给我爸上几柱香,等晚点在院子里搭好了舞台,到时就是你出场的时候了。”
“”
还没等阿南开口,中年男人匆匆离开了。
一个人坐在平房的门口,虽然中年男人没说明,但阿南总有一个感觉,她觉得老头生前住的应该是这间平房。
有些好奇,边听着cd,阿南把头探向了屋里。
这时,她看到屋子里的东西都被装成了一袋袋的,而且床上的床品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在床头的墙壁上,那里挂着一张老人的画像,老人的精神面貌看似不错,虽然满脸的褶皱,但是却挡不住他灿烂的微笑。
“小姑娘,辛苦你了!”
突然阿南耳里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
怔了怔,她立刻回头望向她的身后,可是她的身后却空无一人。
但阿南确定,那声音确实是从她身后传来的,又或者
她心慌意乱的扯下了耳塞,因为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老头的声音是从耳机里传来的。
感觉这个cd让自己非常的不安,阿南已经不想再听里面的歌了。
把cd机放在了竹靠背椅上,趁着中年男人不在,阿南跑到了院子里人多的地方去了。
到了晚上,中年男人招呼阿南吃了夜饭,等阿南放下碗筷从房里走出来时,院子里已经搭好舞台了,舞台前摆了很多椅子,可是椅子上却没有一个人去坐。
中年男人催促阿南道:“姑娘,话筒已经接通了音响,现在是你表演的时间了。”
“可是阿叔,人都没来齐。”
“什么没来齐?”
阿南指了指舞台下空荡荡的座位。
中年男人马上用怪异的眼神望向她。
“那是给‘先人’坐的,你不是经常和你妈妈一起出去帮人家哭丧的吗?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
被中年男人呛得哑口无言,阿南只好讪讪地走上了舞台。
第1930章 就喜欢这样的歌声()
拿起话筒,阿南开始唱起了后来她在网上搜索到的怀旧金曲,只不过她才开口唱了两句,话筒里的声音不响了?
中年男人马上做了个手势让她下来。
阿南走下舞台,她询问道:“阿叔,话筒是不是坏了?”
“什么坏了?你才坏了!我不是让你唱今天给你那张唱片里的歌曲吗?你怎么给我来一首这样一曲莫名其妙的歌?
我告诉你,我爸明显不收货,你得重唱,而且只能唱我爸喜欢的歌。”
“阿叔,那张唱片的歌我根本学不会,况且刚才我唱的也是经曲老歌呀,人家在网上至少还有排名的。”
“你是说我给你唱片上的歌没排名,那你就不唱了吗?”
“不是的”
看到中年男人要发火了,阿南马上应声道:“好吧,我唱”
叹了一口气,也幸亏阿南是学声乐的,她只听了一次,那首歌的曲调她基本上记下了。
走上舞台,阿南用话筒“喂”了两声。
话筒又响了,她根据中年男人给她的手抄歌词,她清唱道:
莫问我爱得有多深,然而你爱的却是别人
没人能了解我的心
我的心
从你离开时的那天,我一直坐到天明
莫问我怨得有多深,和你在一起(你)想的是别人
没人能了解我的心
我的心
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的心滴血到天明
一曲完毕。
“哗哗哗”
舞台下似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座椅,阿南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她面带恐慌地跑下了舞台。
正好中年男人站在舞台下方的一侧。
一见到中年男人,阿南立刻颤抖着问道:“阿阿叔,刚才你听见了没有?有有掌声!”
“有掌声怕什么,这说明你的歌唱得好,你的歌唱得比原唱的还要好。
姑娘再来一首吧!”
阿南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因为中年男人说话的语调像极了播放机里卡带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中年男人一眼。
这不望还好,阿南这一望,她害怕的大叫了出声。
“啊鬼呀!”
原来站在舞台一侧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老头,那老头满脸褶皱,面泛青光,笑起来的模样极为阴森
这个地方阿南已经呆不下了,她发了狂似的跑出了大院,最后在村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快点搭我去市区。”
急急地向司机吩咐着。
只听到“呜”的一声,车子开走了,然而司机所开的却不是市区的方向。
望着这黑漆漆的山路,阿南紧张又焦急地问道:“师傅,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嘿嘿嘿”
司机阴森一笑,他嘴里发出了阴阳怪调的声音。
“姑娘,你的歌唱得那么好,我带你去殡仪馆,殡仪馆那边有很多老朋友喜欢听像你这样的歌声,你为他们开一场演唱会吧,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阿南一叫,她马上尖叫道:“啊不要,我不要去殡仪馆,我不要为他们唱歌”
“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可要想清楚哟,如果你不为我们唱歌的话,小心你会死!”
第1931章 又变年轻了()
“在挣扎中,我醒来了,后来我发现我睡在了荒郊的一片草地上,而就在我的不远处,那里有一辆纸扎做的轿车,轿车里还坐着一个纸扎人司机。”
听完了阿南的故事,阿牧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姑娘,你遇上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了,你放心吧,你的问题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大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是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到我这边来一趟?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根本都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因为我一闭眼,那些奇奇怪怪的鬼魂就会出现在我的梦中,他们一直在催促我给他们开一个演唱会,我好害怕,我担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吓死的。”
“好的,我尽量。”
挂了电话,阿牧正想给陈乐天打一个电话。
而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小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阿牧一脸茫然地看向那小青年。
小青年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他不止眉目像极了陈乐天,就连他身上的味道也和陈乐天的一模一样。
阿牧吃惊地问道:“小兄弟,请问你是?”
“你叫我什么?”
陈乐天对阿牧皱了皱眉头。
阿牧听到小青年的声音居然也和陈乐天的一模一样?
它脸上的表情更为震惊了。
朝‘小青年’狂吠了几声,阿牧一身戒备地叫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模仿阿逻的样子?”
陈乐天无语地摸了摸他变得越来越光滑的下巴,没好气地瞪了阿牧一眼。
“老鬼,是我啦,十一呢?这老小子又跑去哪里了?”
“等等小兄弟,你说你是谁?”
陈乐天有些好笑的重复道:“是我,陈乐天,千年前我的名字叫修逻刹。”
“呜汪!你是阿逻?可是不对呀,你怎么变得那么年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就像刚刚步入大学的学生一样。”
“是吗?”
陈乐天想不到才经过了一夜,他又年轻了几岁,径直走进了洗手间,他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仔细地望去,当他看到自己的面容变得越来越青涩时,他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一直跟在陈乐天身后的阿牧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阿逻吗?”
“嗯,我出去的短短两天里,想不到一下子我就年轻了十岁,如果按这样的趋势,不知道我会不会在一个月之内变成一个婴儿?”
“不会的!”
看到陈乐天眼中淡淡的忧伤,阿牧也跟着难过了起来,这次它终于相信眼前的小青年是他的老伙计阿逻了。
阿牧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阿逻,你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两天不见,你就变成这样了?”
陈乐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对于这突然的变化,他自己也是猝不及防。
“唉”
轻轻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