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之,这个误会搞大了。说大,它又还真的不算个事。并且按袁安所说,闺蜜之间嘛,应该有自己的空间。
一如,她有一个造卫星的男友,就快要结婚了。至于这个“就快”一推再推,但毕竟存在着。
这像个定时炸弹在他心里存放着,根本不敢去想。
第223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莫一漾最后认为,是那个不属于红蓝闺蜜的吻惹的祸,也许她觉得对不起造卫星的哥们了?也许她觉得他占她便宜了?又或许,她觉得跟他接吻的味道和感觉一点也不好,所以只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每一个假设,都让一个男人难以启口,无地自容。他像一只困兽,忽然就掉进了黑洞,找不到出口。
原先,他觉得跟袁安相处,是最简单最容易的事,现在竟然变得比登天还难。她无害又温存的笑容下面,其实掩藏的是一颗自我保护和防范得很深的心。
就像远远看她,感觉是一本小言。结果,搞了半天,她是悬疑类的书,还相当惊悚。
莫一漾过了一个最索然无味的年。当所有人都在问“袁安哪去了”,他才惊觉,袁安袁安,这个名字在他的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了。
他的挡箭牌,竟然需要他撒无数个谎言来圆。这时才明白,其实当一个谎话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首先要自己相信这个谎言的真实性,别人才会相信。
当莫一漾编织着无数谎言,说“袁安跟妈妈走亲戚”“袁安和妈妈旅行”,“袁安和妈妈要元宵节后才回来”,他忽然想念袁安,想念得要了命。
那晚,他和印天还有卓峻琛喝得大醉后,给袁安打电话。竟然,电话打不通了。
三个男人第一次都没带家属,喝得烂醉如泥。
莫一漾耳朵里一直响着某个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又或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毛了,狂吼:“没良心的小乌龟,你跑哪儿去了?不在服务区,你能跑火星上去吗?”
说起火星,他就想起卫星。说起卫星,他就想起造卫星的哥们。他懂了,他懂了!
袁安要结婚了!
怪不得她要疏远他,怪不得出来个舒青颜,她那么爽气就把他推出去。那时,他们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要不是舒青颜的出现,也许那晚,他会缠着她,打着奖励的幌子,跟她擦枪走火,然后把她彻底吃掉。
有许多次,他们就快要掀起万丈高的火焰。他们躺在一个被窝里,穿着睡衣,相互拥抱得那么暧昧情*色。
他清楚地感受得到她呼吸的急促,情欲的薄发。她的手那么温存地抚摸过他的胸膛,她清甜的芳香,那么近那么近地和他的气息,交织得五颜六色,波澜壮阔。
她还曾玩笑地骂他是“流氓”……那么多次,那么多次……
他们早就超越了蓝红闺蜜的界限,那是男女不可抵挡的情欲在泛滥。他对她很有感觉,从生理到心理,统统都有感觉。
他相信,她也是。只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比如造卫星哥们的存在,她故意逃避,故意压下那样的火焰。
他明明在她的眼睛里,就能看到她灼灼的光芒。那样明艳,那样耀眼。每当他说要奖励她的时候,其实她也无比期盼。
所以他才敢,一次次地往前推进,一次次地加重奖励的额度。他那么贪心,想要将奖励推至最高点。可是,他失败了。
他很悲伤。
是谁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爱,不是恨,而是熟悉的人,渐渐变得陌生?
第224章 爱情的爱()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他在这头,她在那头。莫一漾此刻正是这种感触,席卷得他无比孤独。
他几乎是抱着酒瓶在喝了,酒从嘴角逸出,凉浸浸的。他忽然想起袁安说:“不要让别的女人照顾你。你知道你喝醉之后,很糗的嘛!万一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到时候还会枕在人家的腿上……”
他真的想念她了,怎么办?那种想念,入骨蚀心,从来从来没有过。他从来就不知道,思念一个人,可以思念成这样。
就好比,早晨醒来时,会想着她会不会忽然蹦进来叫他起床。他会拍拍床说:“上来,让哥哥抱抱。”
然后,她就一猫身,窜上他的床,窝进他的怀里。
这是闺蜜吗?就算是蓝的红的,要是全都搞成这样,怕是世界要乱套了。
他第一次在心中那么明确,他爱她,是男人爱女人的那种爱,跟什么鬼闺蜜,什么红的蓝的,通通无关。
非常纯粹,就是爱情的爱。
不过,这只是埋在他心中的感受,或者说,他单方面的感情而已。事实上,他们之间,现在连闺蜜都已经称不上了。
如果真是闺蜜,她会连个祝福问候的短信都没有吗?过年过节,全公司人都知道打电话向他问好,就她,居然只言片语,任何表示都没有。
其实,他只要一个表示而已。她有了表示,他才好有更好的表示。既然她没有表示,那他主动表示也行。可她给他机会了吗?
居然关机!莫一漾的怒火,快把房子给烧了。
印天看得恼火,一拍桌子:“你要真喜欢人家,就追呀!要死要活,哪是你一哥的风格?”
莫一漾闭着眼睛,恨恨的:“我才不喜欢那个笨丫头!笨得吓死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吃掉。你说,那么笨的人,我干嘛喜欢她?我干嘛要喜欢她?”顿了一下,又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是担心她……她那么笨,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印天和卓峻琛说了什么,他已经无意在听。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拨打她的电话,然后永远都重复着“不在服务区”。
莫一漾坚信,袁安跟造卫星的哥们跑了。他就不信,她元宵节后能不回来。如果回来……
如果回来,他能干什么?用邮件代替说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年,过得特别没意思。莫一漾从那次喝酒喝得烂醉后,再不沾酒,每天把精力都投入到来年的工作安排中去。
这天,大家都还在放假,他和罗子钰约在公司交换了各自的工作想法,便下楼准备回家了。莫名的,竟然不受控制去了袁安的家。
他站在16楼,她的门口,有些微微的紧张。很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那像是第一次去应征设计师,生怕被人拒之门外。
此刻,他显得如此青涩。
敲门。
无人应答。
他再敲门,还是没人开门。
他的心,竟然莫名松弛下来。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靠在墙壁上。
抽完一支,再抽一支,然后继续敲门。最后,他死心了。他的红颜闺蜜带着她妈去跟造卫星的哥们过年去了,祝她幸福吧。
第225章 衣锦还乡()
彼时,袁安在离a市大概七十公里处,乡下的一个农家小院里。她是大年二十九到的,本来打算除夕夜给莫一漾发个短信拜个年,结果在路上太挤,手机被偷了。
她的这个年,过得倒是挺有滋味。张静芳是第一次带她回老家,之前从来没带过。她知道妈妈真的放下心结了,心里很高兴。
每天串门儿,乡里乡亲,这家那家,都夸她漂亮能干。她总是乐乐呵呵地陪着妈妈到处走,老年人嘛,都喜欢说这些。女儿是干什么的呀,一个月拿多少钱,家里买了房没有呀……
有一个词,衣锦还乡,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对于张静芳来说,还不仅仅是衣锦还乡的问题,最主要是,老有所依。
人辛苦半辈子,甭管这女儿是亲的还是养的,反正女儿的钱,一分不少地交给她了。这足以说明,后半辈子真的有着落了。
张静芳现在也特别能理解夏叶城的妈,当时老喜欢说“哎,日子过得紧哟,每个月要还房贷哟”,连还房贷都是一件特别扬眉吐气的事。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有房子了呀,有房才滋生出房贷来。这个逻辑,很令人喜悦。
现在,她也可以这么扬眉吐气地叹气:“唉,这年一过就紧巴巴了,每个月都要还房贷了哟。”
每次看到张静芳那种高兴的表情,袁安就真心实意地想感激一把莫一漾。可是一摸荷包,手机没了。
有时候,她是真的想莫一漾。那种想念,是一种锥心刺骨的想念。不同于闺蜜,不同于任何一种感情,是真真实实的男女情爱。
她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因为睡得早,闭着眼睛,就可以安安静静进入自己的世界。她可以放肆地回忆赖在他怀里的感觉,和他滚一个被窝的感觉,以及他们在漫天飞雪中热烈拥吻的感觉。
曾经那些所谓的奖励,都变得弥足珍贵。也许,再也不可能有了。
是她表现得不好吗?哥哥再也不给奖励了。也不能从背后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了。
她长长叹一口气,却并不妨碍她想念他。对于一个不打算结婚的人来说,对于一个恋爱屡受挫折的女青年来说,有这么一场有关蓝颜和红颜的记忆,已是相当奢侈。
尤其,这个蓝颜太优秀,对她太好了。哪怕是他们莫名其妙冷战后,他还是遵守当日的承诺,将生日礼物变成现实。
本来,他是可以毁约的。
但他没有,一言九鼎。
这样的一个人,还能对他有什么苛求呢?他应该有一个配得上的女孩站在他身边,而不是整天拎着她当挡箭牌。比如,那个叫舒青颜的女孩,身高,长相,气质,都比她更适合与他站成一道风景线。
而她,最适合的位置是,第四十七任女秘书。
人之所以情绪低落,之所以难过,往往是因为没找准位置。一旦位置找对了,也就释然了。
元宵节这天,袁安吃了中饭,就准备回a市了,明天该上班了。
张静芳在思量再三后,还是决定把这乡下的房子给卖了,来缓解袁安的压力。所以她得留下,袁安独自离开。
第226章 乌龟和老虎()
袁安本来不同意张静芳卖房子,后来张静芳反问:“你是想让我,以后一个人住回乡下么?”
袁安吓坏了,头可断血可流,忠心必须表:“妈,卖吧!卖个好点的价钱,咱早日把公司的帐还了。”
张静芳笑了,袁安这个年过得很圆满。一个不准备结婚的女孩,能讨妈妈欢心,当然感觉很幸福。
只要张静芳不是像上次那样躲在外面,袁安倒是不担心。毕竟,张静芳年前才做过身体检查,没发现什么大毛病。
袁安下午四点回到家,打扫卫生,顺便把电脑打开了。习惯性的,打开电脑就登陆qq。
登陆qq,就会习惯性地看莫一漾在不在线。见他脑袋是黑的,她有些失望。她本想发个消息过去,祝他春节愉快,可除夕都没祝人家,现在搞个祝福是不是有点假?
她点开音乐,就去收拾屋子去了。然后收拾屋子太累,洗个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八点,袁安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震醒。天已经黑了,音乐还在循环播放。她忙乱地下地找拖鞋去开门,再不开门,她怀疑那门要被敲坏了:“来啦来啦!”
在她的回应声中,敲门声停止了。
袁安隔着门问:“谁?谁在敲门?”忽然想起,手机掉了,要是遇上歹徒,怕是连报警的工具都没有。
门外先是一阵沉默,才沉沉吐字:“我!”那一个字,仿佛千斤重。
袁安眼睛一亮,赶紧开了门:“莫总!是你!”
莫总像一只危险的野兽,要吃人吃人吃人:“舍得回来了?你的手机又没电了?嗯?袁!安!全公司都问候我了,你作为我的贴身秘书,不该问候我吗?”
他特别加强了一下“贴身”这个词的重点,太贴身了,都贴一个被窝去了。并且,他想主动问候一声,还找不着人,太可气了。
袁安对于突如其来的n个问题,完全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又或是先反问哪个。特别是他凹陷又凶狠的眼睛,他有些颓废的胡茬,他消瘦的轮廓,通通都吓坏她了。
艾玛!舒青颜和他重燃爱火后,就搞成这样了?要是旧爱复炽的结果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燃的好。
乌龟不敢在老虎头上抚毛,只得弱弱地将老虎迎进来。可是这一进来,又把老虎给惹炸毛了:“我的拖鞋呢?袁!安!你又把我的拖鞋扔了!”
乌龟好忧伤,眼睛眨巴眨巴,快眨出泪花儿来了:“莫总,您的拖鞋很早之前,就被您亲自打包回家了……”
老虎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可发出去的火,有如泼出去的水,能收得回来吗?答案是不能:“那我穿什么?我要换拖鞋!我要换拖鞋!快点!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