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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漾哪敢透露他昨晚那些灰头土脸的糗事,只是关心地问:“过敏没?”
“时过时不过。”袁安嬉皮笑脸:“昨晚运气好,就没过。”
好吧,莫总安心了。事实上,他只要看见袁安在身边,就已经很安心了。就好比一支定海神针,定着就感觉不摇晃了。
那天,袁安工作很忙,一早上没停歇过,直到中午才有丁点空闲。她和莫一漾一起吃的工作餐,扒拉几口,就没胃口了。
莫一漾探了探她的额头:“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别硬撑。”
“我没事,”袁安随意地笑笑:“可能酒劲儿还没过呢。”
“酒量不行,还使劲喝。”他拍一下她的头:“真是只笨妞!”
笨妞的确有些不对劲,连平时的活泼劲儿都没了。饭没吃完,她就撤了。她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上,心里堵得难受。
她的失魂落魄,看在莫一漾眼里,却是有些变样。他想,那天晚上把她吓着了。就像他自己一样,在挣扎,在纠结,怎么就把红蓝关系搞成了这样?
的确如此,因为从那天开始,她就找各种借口不去他的家了。
楼上,楼下,却感觉距离好遥远。
她总是以“回家陪父母”为由,下班就回家。
他整晚等她上网,她却悄无声息地睡了。
他给她发短信:小乌龟,我在网上等你。
她好半天才给他回复:小乌龟有点累,先睡了。
“……”莫一漾手里握着一杯红酒,摇啊摇啊摇,摇得无比寂寥。他站在十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街灯闪烁,觉得秋天来了,有种萧瑟的味道。
其实这些年,他一个人早就习惯了。没遇见袁安的时候,或者说,袁安不曾这么亲密渗透到他生活每个角落的时候,他觉得自由自在,挺好。
没人管,没人约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很潇洒。
可现在,竟是这么深重的落寞,有种无法承受的空荡。心,飘浮得摇摇晃晃,整夜无法安睡。
他得喝很多酒,直到喝醉,倒在床上动不了,才能停止不去想她。
有种病入膏肓的节奏。
却不敢吼她,不敢强迫她必须上来。他想,她应该是在躲避他,为了避免发生那些惹火的事。就是从那个晚上之后,她再也不愿来了。
他只能小心翼翼又卑微地发短信问她:你能上网吗?我想见见你。
似乎,她的答案永远都成了一个模式:我睡觉了呢……
他发现自己竟然沦陷到这种地步,如此措手不及。他想收手都来不及了,该怎么办呢?
他甚至想,好吧好吧,哪怕回到之前纯粹红蓝颜的格局,也是好的。只要她不疏离他,只要她还肯在他面前笑嘻嘻的,他会收敛,会克制,绝不越雷池一步,也绝不会再整晚赖在她床上不走。
贪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唉……
第296章 免她四处流离()
袁安的确是在躲避莫一漾,害怕自己脑子一发热,粘上老板无法自拔。她在跟他很亲密的这段日子,陆陆续续了解到一些情况。他为什么会想做一个不婚者,为什么不想有女朋友。
他说他自己是个感情很不稳定的人,身体里有着莫飞扬的恶劣因子在作怪。他对一个人的热情,很难持久。他不喜欢被管束,也不喜欢有人对他指手划脚。
他承认曾经真心喜欢过舒青颜,所以把她宠成了“莎拉公主”,可是持续时间不长,他就厌倦了。
他宠人的方式,袁安是领教过的。好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才甘心。
就那样,他也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热情一淡再淡,直淡到现在看见舒青颜就烦。
之前,袁安是一个局外人,听这些的时候,每次都庆幸自己只是一个闺蜜而已。闺蜜嘛,就不存在厌倦不厌倦的事情了。
她觉得,她和莫一漾的神级感情,能持续到那些个俗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神级嘛,自然持续的时间应该长些。
但人总是有贪念,有欲望,有更进一步的渴求。他们不再甘心,只是亲亲额头作为奖励。于是就进一步,从额头亲到了嘴唇。
再后来,仍不甘心……
她想,总有一天,那奖励会变成彼此沦陷。沦陷成一对世俗情侣,然后再经历冷落,经历疏离,经历背叛……
她怕了,像只小乌龟,嗖一下将脑袋缩进壳里躲起来。不是冷战,是冷处理。等冷到有一天,他们能回到红蓝界限的时候,她就圆满了。
这是她心不在焉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当然是夏叶城的车祸。她能忍住不闻不问,不探听有关任何事,已是极为辛苦。
她是个只记得好事,不记得坏事的人。就像对顾长生,她只记住人家当她是女儿的时候,忘记了当年他摔门离去时的绝决场面。
似乎,人都有自己的立场。
就好比夏叶城,当年找工作找得灰心丧气,斗志全无。万般无奈之下……
仿佛,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苦衷”吧。
袁安每夜躺在床上,从莫一漾想到夏叶城,从夏叶城又想到莫一漾……觉得自己的人生真够精彩,什么事情都碰得上。好容易有个好蓝颜闺蜜,居然晃着晃着,给晃成了五颜六色的暧昧。
多想无宜,还得老老实实工作,给父母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早日把债主的钱给还了。
说到这债主,她又肝颤了。
一个作品里,有段经典金句,她很喜欢: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处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无疑,她的债主,她的蓝颜闺蜜,正是这样一个人。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处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她每每想起莫一漾的时候,就觉得心跳加速,又紧张又温暖。
她想,她是真心喜欢上他了。
喜欢和他亲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正因为此,她才要重新走回原来的轨道。
她坐在办公室里发愣的时候,莫一漾就打电话过来了:“袁安,来一趟。”
小秘书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努力微笑一个,才去敲门。袁安的确是在躲避莫一漾,害怕自己脑子一发热,粘上老板无法自拔。她在跟他很亲密的这段日子,陆陆续续了解到一些情况。他为什么会想做一个不婚者,为什么不想有女朋友。
他说他自己是个感情很不稳定的人,身体里有着莫飞扬的恶劣因子在作怪。他对一个人的热情,很难持久。他不喜欢被管束,也不喜欢有人对他指手划脚。
他承认曾经真心喜欢过舒青颜,所以把她宠成了“莎拉公主”,可是持续时间不长,他就厌倦了。
他宠人的方式,袁安是领教过的。好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面前才甘心。
就那样,他也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热情一淡再淡,直淡到现在看见舒青颜就烦。
之前,袁安是一个局外人,听这些的时候,每次都庆幸自己只是一个闺蜜而已。闺蜜嘛,就不存在厌倦不厌倦的事情了。
她觉得,她和莫一漾的神级感情,能持续到那些个俗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神级嘛,自然持续的时间应该长些。
但人总是有贪念,有欲望,有更进一步的渴求。他们不再甘心,只是亲亲额头作为奖励。于是就进一步,从额头亲到了嘴唇。
再后来,仍不甘心……
她想,总有一天,那奖励会变成彼此沦陷。沦陷成一对世俗情侣,然后再经历冷落,经历疏离,经历背叛……
她怕了,像只小乌龟,嗖一下将脑袋缩进壳里躲起来。不是冷战,是冷处理。等冷到有一天,他们能回到红蓝界限的时候,她就圆满了。
这是她心不在焉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当然是夏叶城的车祸。她能忍住不闻不问,不探听有关任何事,已是极为辛苦。
她是个只记得好事,不记得坏事的人。就像对顾长生,她只记住人家当她是女儿的时候,忘记了当年他摔门离去时的绝决场面。
似乎,人都有自己的立场。
就好比夏叶城,当年找工作找得灰心丧气,斗志全无。万般无奈之下……
仿佛,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苦衷”吧。
袁安每夜躺在床上,从莫一漾想到夏叶城,从夏叶城又想到莫一漾……觉得自己的人生真够精彩,什么事情都碰得上。好容易有个好蓝颜闺蜜,居然晃着晃着,给晃成了五颜六色的暧昧。
多想无宜,还得老老实实工作,给父母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早日把债主的钱给还了。
说到这债主,她又肝颤了。
一个作品里,有段经典金句,她很喜欢: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处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无疑,她的债主,她的蓝颜闺蜜,正是这样一个人。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处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她每每想起莫一漾的时候,就觉得心跳加速,又紧张又温暖。
她想,她是真心喜欢上他了。
喜欢和他亲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正因为此,她才要重新走回原来的轨道。
她坐在办公室里发愣的时候,莫一漾就打电话过来了:“袁安,来一趟。”
小秘书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努力微笑一个,才去敲门。
第297章 他晚上要吃饭()
莫一漾决定好好和袁安谈谈,这是不可再逃避的问题。再不谈,他这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
烟酒相伴,夜夜失眠。他过得忒邋遢,无比颓废。
他说:“袁安,我们谈谈。”
“好!”袁安无比爽快。
“……”见她这么利落地回答,他反倒不知从什么地方谈起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但手机开口了。
袁安的手机响得喔喔叫,莫一漾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手机这玩意儿。
袁安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眼神闪烁:“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她背转身,走到窗子边,尽量压低了声音讲话。
然后,她就请假了:“莫总,我……有个长辈找我,她有急事。我出去一个小时就回来,行吗?”
行!姑奶奶要出去,他敢拦吗?莫一漾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长辈!
怪了!这个称呼!会是谁呢?
莫一漾发誓,绝对不是故意要跟着她,只是就那么就那么就那么很随意地去一楼大厅晃了一小趟,真的只是晃了一小趟……
他看见,的确是一个长辈,拉着袁安的手哭个不止。一个五十几岁的女人,胖胖的,在说着什么,几次要下跪,都被袁安拦住。
他狐疑透顶,转身又回办公室去了。
一个小时后,袁安也回来了。她看着他,苦笑:“莫总,我来了。”
莫一漾早将要谈的东西忘了个一干二净:“算了,你去做事吧。”
她心里也慌,竟然神不守舍地转身就走。
莫一漾憋闷透了,哗然起立:“袁安……”
她扭头:“嗯?莫总,还有事儿?”
“嗯,那个……我晚上要吃饭!”无比幼稚的借口。
“呃……那就吃啊……”袁安真不可爱哟,以她的个性,不是应该万分善解人意地说“那晚上我给你做”吗?
莫一漾只得硬着头皮说了:“我要你给我做!”最近,她没给他做饭,也不陪他吃饭,简直把他直接打入冷宫了。要不是现在气氛不对,他一定将她搂进怀里说:“女王陛下什么时候宠幸微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的气氛,根本不适合演肥皂剧。
袁安很是抱歉:“今儿……真的不行。我还有事,真有事。”她微微点了一下头,就那么出去了出去了出去了……
莫一漾站在桌前僵掉,这这这,这待遇也忒差了吧?哪里是之前那种甜言蜜语,时刻分不开的形式?
他忽然意识到情势空前危急,陡转直下的地位,那么不受待见。
于是他很幼稚地利用职权之便,给他的小秘书穿小鞋。下班前半个小时,他出了通知,要全体开会。
换句话说,他为了逮着小乌龟,把全体员工给害苦了。
那个会嘛,开得很没有营养。莫总东拉西扯,从六点讲到了七点半,还没有散会的意思。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莫总喜气洋洋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他的小秘书就跑掉了。
是刘小美来代请的假:“莫总,袁安有急事,让我帮她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