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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放帕子在我头上?”感受到额头年布巾,白悠尘轻声道。
“这样可以快速降温悠白,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全都要告诉我,我以前就学过点儿医术,这些天又看了许多医书,我也是大夫,可以看病的!”玉秋落关切的望着他,心里全是自责。
“落落真是聪明我没事,就是腿有些不舒服!”
“我看看!”
卷起长裤,可怕的景像出现在眼前,白悠尘的腿上血痕累累,因着这些伤口发炎,整个腿又肿又胀,如发面的馒头,触目惊心!
特别是膝盖处的一块骨头,完全错开,高高耸起,实在是吓人!
“是谁?是你把你打成这样?是谁又打断了你的腿?”
玉秋落捂嘴哽咽,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是谁伤了她的悠白,连一个腿疾之人也下得了手,真是太可恶了!
毁了他的药,赶走他的下人,将他一个人关在院子里,没吃的没喝的,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而且还是要一点点的,生生的折磨致死!
“别哭乖,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拭着她的泪,深深的望着她:“别哭了我的腿是不是又断了?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痛,十几年来都不会有一点儿的感觉!”
“不,你会好的,你的腿能治,现在虽然断了,但却因祸得福,我帮你重新接起来,然后治好里面的炎症后,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说着,她擦干眼泪,在屋子里一阵寻找,找出平日里的白悠尘用的银针与一些草药。
“真的吗?那我应该谢谢世子了!”
低哑的声音传来,玉秋落的手一僵:“是世子伤了你?”
等她走到床边时,白悠尘已经烧得昏迷不醒。
这时,素青拿来药,赶紧喂着他喝下,然后,在她惊奇的目光中,看着玉秋落又是扎针又是接骨,惊得她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一个时辰后,玉秋落终于停了下来,她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转过头,神色冰冷。
“素青,世子回来了吗?他现在哪?”
第50章 我便不嫁了()
天色暗了下来,明月高挂,月朗星稀中,白玄铭走进屋子。
突然,一旁的赤炎身体微弓,手压腰刀,一声低喝:“谁在屋里?”
白玄铭按住他的手,声音惊喜:“秋儿你怎么来了?”
烛火点燃,素锦的团花圆桌前,玉秋落冷眼望来:“我在等你!”
白玄铭挥了挥手让赤炎退下,快步走了进来:“等我?什么事?”
“无尘居的人是你安排的?”
脚下一顿,白玄铭脸沉了下来:“你是为他而来!”
“怎么?你心虚了?”
玉秋落声量提高,柳眉倒竖:“白玄铭,我不知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卑鄙无耻!冷酷无情!我真的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小人是!昨日是悠尘送我出的府,可他双腿以废,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不管以前你们发生过什么,你都不可以那样对他!你怎么能”
“够了!”
白玄铭抓住她的手:“玉秋落,白悠尘并没有你想像的那般柔弱,你也不想想,他若真是双腿以废,又怎么可能送你出府?他身边高手众多,你以为我派几个人就能关得住他?你完全被他骗了!”
“胡说!”
玉秋落甩开他:“他在府里如此艰难,身边有几个下人保护又有什么错?你说他骗了我?那他又能骗我什么?倒是你!白玄铭,你先是说一年之内必定解除婚事,可一个月不到就反悔不算数了,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时,你说只要允清灵入府后,咱们各过各的,可你又做了什么?三番四次的强辱于我,昨日我明明没有推清灵,你们可全偏向她一边,连问都没有人问我一句”
“谁说我们都偏向她?”
白玄铭捉住她的手,往身前一带,搂住她腰身:“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根本无须问你!秋儿,昨日之事是个误会,我知道你没有推灵儿,只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所以才让大家误会了你!”
男子的气息扑来,白玄铭声音变软,忍着怒气,深深的望着她的小脸:“秋儿,你别生气,我们不是说好了三人要好好在一起,我会好好爱你的,比灵儿多好多,你根本不必吃醋!”
三个人?
玉秋落重重的一脚踩去:“谁要你的爱?”
她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
他说她们要三个人好好在一起?
他说他要爱她比爱灵儿多?
我呸!
她又没有神经病!
“白玄铭,我今日就是来告诉你,这世上不管是谁想伤害悠尘,都将是我玉秋落的敌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护他至于你还有清灵,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别算上老娘!”
说着,她转过身,向外而去。
就在这时,一股狂风突然而起,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
屋中烛火跳动,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袭来!
“你想做什么?”
玉秋落讥讽着冷眼瞪来,刚刚还说要爱她不逼她,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分明就是以势欺人!
她现在可不怕他,若他敢再强逼于她,她就让他知道皇上的打算,看他怕不怕?
然而,她想的虽好,可白玄铭的行动比她快多了。
阴影瞬间罩来,白玄铭直接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狂暴,火热而愤怒,铁钳般的大手几乎快要将她揉进他怀中
“白唔”
她的空气全都被吸走,不能说话,不能呼气,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的时候,白玄铭渐渐轻柔,最后终于不舍的松开了手。
“秋儿你可知错?”
“我没错,错的人是你!”
又来欺负她!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用力的咬着,咬得他肌肉一紧,却并不还手。
血腥在嘴中蔓延,带着丝丝的甜。
玉秋落猛的抬头:“你不痛?”
“因为我不能伤害你!”
他看着她微肿的红唇,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伤痛:“秋儿十六年前,就是外界谣传我被毛毛虫吓得尿裤子的那一日,你也在这候府里,当时我们一起亲眼撞见白悠尘行凶,还被他推进水里,好在荷溏荷叶众多,所以我们才逃过一劫”
“不!不可能!”玉秋落瞳孔瞬间变大,心脏砰砰直跳,恨不得跳出胸腔。
“你再好好想想!”
他抚着她的秀发,轻音轻柔:“你一定可以想起来的,这天下任何人你都可以护得,唯有他白悠尘不行!”
“秋儿,我不会骗你,这些年我每次回京,都会调查当年之事,可是每一次,你却偏偏明着暗着的阻饶,有时还会约我到妓馆里戏弄一番,要不是因为如此,我哪会误会你那么久?”
“啊?”
玉秋落嘴巴张开合不上,她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白玄铭说的都是真的吗?
可是她还是不信悠尘会是那样的人!
她的心好乱
白玄铭再次将她搂入怀里,吻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低喃:“秋儿,我们不要再吵架了,这一生,我们都好好的在一起我想与你在一起因为”
他停了停,声音里充满着诱人的低迷:“因为我喜欢你!”
俊美的容颜就在眼前,神色炙热,让人着迷,带着浓浓的爱意。
如果
如果没有发生昨日皇宫里的事情,也许玉秋落就真的就要心动了。
可是
她只能推开他:“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我,决对不行!”
“为什么?”
怒火瞬间升起,白玄铭的脸渐渐阴沉,很快就变成了一枚随时都会爆开的炸弹:“就因为白悠尘吗?你就这么的喜欢他吗?你喜欢他也没有用,只要有我在,你永远也别想跟他在一起!”
“不是因为他!”
玉秋落转身一屁股在桌边坐下,心里乱成一团麻!
“那是为什么?”他追过来,紧紧的盯着她。
“因为因为只要你与我成亲便会有生命危险!”她将他推开,这个火爆脾气忍不过三妙就变回原样。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那人是谁?你以前的四位驸马是不是都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玄铭岂能被她推开,问出所有问题,寒着一张脸,一身紫袍,如九幽的阎王!
想想也是,谁要是知道别人想要他的命,那还能笑得出来吗?
更何况现在已经不仅仅只要他性命,更要夺他的心爱之人?让他如何不怒?
砰!
一掌下去,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玉秋落向后退去,连连摇头。
太可怕了!
原以为对她用强时的白玄铭是最可怕的,可现在就算他根本没碰到她,她的心也一样的砰砰直跳!
难怪素青说敌国之人只要见了他的旗帜便要闻风而逃,这阎王般的杀气,实在骇然。
在他愤怒的目光下,屋子里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该死的,又不是她要害他,这样的瞪着她做什么?
“世子您在吗?清姨娘请您去”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丽平的声音。
“滚!”一声怒喝!
白玄铭根本不看屋外一眼,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她:“他倒底是谁?”
“玉秋落,你在说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与你成亲的四位驸马,全在新婚之夜被净身,只要想亲近你的男子,也全都只有死路一路,落情阁的林心就是如此!你说,是不是你杀了他们?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一步步逼来,气势凛然!
“胡说!我怎么可能杀他们,那都是是”玉秋落喊到一半,突然顿住,双眉倒竖:“你想套我的话?没门!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气乎乎的叉着腰,真是个狡猾的臭狐狸,她差一点儿就要上当了。
“你真的不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屋子时的空气一时凝固起来
白玄铭并不上前,静静着注视着她,神色不明
正在这时,屋外又有人走来,正是清灵:“爷,您在屋子里吗?大夫人重病吐血,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白玄铭一惊:“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准去!”
说着,不等她说话,便拉开门大步离去。
远远的,玉秋落还听到他们的声音,什么怎么现在才来报他?请了大夫什么的
院子里安静下来,夏虫鸣鸣!
玉秋落没有离开,在屋子里来回不停的走着!
怎么办?
躲是躲不过去了,难道真要现在告诉他?
若是告诉的话,好处是,他可能再也不敢来纠缠她。
坏处则是密秘不保!
皇上对她的这份畸恋,就如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刀,让她如履薄冰,说也不是,不说也危险。
这时,素兰来到屋前:“公主,四爷的烧退了,情况都稳定下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那太好了!”
玉秋落欣喜起来,刚想离开,却又停了下来:“今日我便不去了,你让素青好好照顾,明日我再去!”
若她走了,那家伙回来,只怕又要怪到白悠尘头上,更主要的是,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白悠尘。
白玄铭说了那些,她一点儿也不记得,可心里也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白玄铭没有骗她!
白悠尘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啊!
倒底是哪里出了错?
“那您要回房休息吗?这天色也不早了!”素兰上前来迎,刚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一股杀机将她阻在了外面。
“不了,你先回吧,我还有事找世子,等会儿自己回去!”
杀意来得快,消失得更快,玉秋落自然没有感觉到,但素兰的后背却湿了一大片。
“是公主!”她恭敬的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玉秋落走回桌前,坐下来撑着下巴,慢慢的等待了起来,只是她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白玄铭都没有回来。
明月高挂,白玄铭从顾氏的屋子里走出来。
“商老,母亲病情倒底如何?”
他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母亲都没有醒来,他问过御医,御医说是突发的心疾,需慢慢调养,只要三日后能醒来,便无大碍!
看着母亲青色的脸色,白玄多的心中闪过疑惑,所以让赤炎将商老请了来。
“这个”
商老看了眼屋子里的灯光,将他拉到一处没人处:“世子,大夫人的身体并没有病,而是中了毒!”
“你确定是毒!你可会解?”白玄铭眸光一凝。
商老扶着胡须,点了点头:“此毒看似凶险,实则并不害人性命,对身体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