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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操一点心,缺的只是一张结婚证。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像他这样的男人少的正如形容钻石一样,而关键是,他苏贞全是她的,是周密米的。她还不甘心,她想要什么?
“好,我陪你。”
苏贞全坐到她身旁执起她的手,依旧苍白。
“下礼拜,三天够不够?”
语调是一贯的轻柔,是她听惯了的。女人转过身来偎进他怀里,脖子下方有暖暖的气流在缓慢舒展。
“妈妈想见我,还有我的,男朋友。”
他知道,他就知道。
傅曦瑞,她还是没有忘记的。密米只和她母亲说过傅曦瑞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那么必定是没有提到过自己。这么长的时日,教他情何以堪?
“你妈妈要见你的男朋友,是我?还是,傅曦瑞。”
苏贞全没有看她,脸朝向窗棂,仿佛那上面长了凤凰能将它看飞。
果然这句话让密米很不安,她从苏贞全怀里挣脱出来试图解释这尴尬的问题。但嘴唇动了动没有吐字。或许她压根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来迎接这个敏感话题,但又似乎不是这样。她瞪向苏贞全的眼睛仿佛在控诉刚才的问题问的既不应该,伤了她的自尊。
“你认为呢?苏贞全,我妈妈说要见苏贞全。前两天我和妈妈说的,但是妈妈不放心,你知道的,她只有我了。”
密米说着脸上留下两行清泪,苏贞全恍然大悟赶紧抹去她脸上的泪,慌乱的手既怕弄疼了她但又想弥补自己刚才的错误举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眼泪愈加汹涌而苏贞全只得投降,懊恼地抽手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几乎要挨上脸颊却被一只手拦住,还在抽泣的女人毕竟是心疼自己。想到这里苏贞全一把抱紧怀里的女人久久不再放开。
一顿饭吃了蛮久的时间,不过今天苏贞全有意带密米出门逛逛也就无在乎眼下这几十分钟,她是该出门接触一下外界了。结完帐苏贞全依旧执起密米的手信步逛出去拿车,密米瞧见边上园子里有人在抚琴,伴随着依依呀呀的语调有些吸引她,于是催苏贞全先去自己随后就到。难得见到小女人有这番兴致于是也不阻拦,随了她去。到了跟前才知道是廖玉黔在**一帮小姑娘唱戏,看来给店里增加储备力量,“软件”办的不错。
廖玉黔察觉来了位娇客准备起身招呼,看是她独自一人没苏贞全的陪伴,刚挪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在原地打了个招呼便不再搭理,弄的密米倒有些不自在,假模假式转了两圈便要往回走。
刚走两步被叫住了,“小姑娘请等一下。”
还是老称呼,看来这精耕堂的女主人对自己成见不小,明明之前介绍过是苏贞全的未婚妻,这廖小姐看来不是善茬。密米决定不理会,就当没听见继续迈步子往门外走。
“小姐,请等一下。我们聊聊怎样?”
这回倒有了些许规矩,这女主人的口头上总算和这古色古香颇有意境的宅子有了点相符的地方。
96…童话男女 盛放孤顶红()
密米转过头,只是转了个头而已并不包括身子。她已经失去耐性,耐性是她一直以来的弱项,也可以说是,死穴。
“廖小姐,真是好雅兴啊,”典型的言不由衷,但却是到哪都很让人受用的一句话,眼下的廖玉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廖玉黔起身,走过来。斜睨着打量自己是真的很欠揍的表情,数秒钟之后红艳的嘴唇轻启,吐出一句话,“没想到,苏总的眼光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多红颜绝色,庸脂俗粉是他最近的心情?呵呵。”
“他是凡人,没什么特别的。不是诸葛亮,也不爱无盐。”一句话中伤对方,连密米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生怕对方狠扑上来揪自己的头发补一耳光。但是没有,廖玉黔只是脸色一冷,随即恢复正常。
“好尖利的牙齿,只是绣花枕头恐怕苏总也是不爱的。”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代贞全感谢您长久以来的‘关注’,您忙。”
密米无意再与她纠缠下去,抬脚走向院门。苏贞全已经回头过来寻自己了,门边大踏步走来的男人不是他又是谁?真是一刻也离不了自己,密米这么想着快速朝他奔去,到了跟前扑进男人怀里,灿烂的笑脸将男人感染的忘却时间地点。
回去的路上坐在车里突然密米就来了兴致想捉弄一下苏贞全。她从车后座攀上正在开车的男人肩上亲昵撒娇,“贞全,刚才廖小姐找我聊天,你知道她说了什么?”
“哦?她能找你说什么,这个女人满有趣的,我来找我你来找你,她似乎有用不完的倾诉欲,满祥林嫂的。你别理她,这种女人你和她聊多了我怕你会变成下个祥林嫂。乖。”
没有特别的表情和动作,完全出乎密米的意料之外。于是闷闷坐回去,想了半天又攀上来,附在他耳边说,“廖小姐说,你不应该看上我这样的货色。”赶紧退回去,免得被火烧身。
果不其然苏贞全当时咒骂一句,“三八,开店开的昏头了。”突然意识到密米还在身后于是赶紧住嘴又急急忙忙将身子侧过去眼睛还是望着前方路面,他说,“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我坦白,之前这个女人缠我缠的很紧,看在这边环境好想带你出来散散心,不然我不会去找罪受。不管怎样,你要信我,我爱你。”
现在轮到后面无语,密米当下心潮澎湃不已。这个男人啊,总是这么坦然对待自己,密米突然觉得愧疚苏贞全。人家掏心掏肺对自己而自己竟然拿感情的事情和他开玩笑。紧随愧疚而来的是她觉得天上突然掉下块宝,而恰恰被自己捡到了,这种如如潮水般涌来的欣喜一浪浪淹没了她,她决定犒赏苏贞全。
从密米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苏贞全此刻堪称完美的侧脸,专注,镇定而又坦然。在他刀削般的下颌烙上一吻迅速退离,密米感到脸上发烫于是将脸转向窗外假装看风景。谁知那位不乐意了,“就只亲脸颊?人家我可是背了这么大这么大的委屈呢,不干,重来,重来嘛。”谁也没料到苏贞全竟却密米撒起娇来,密米被苏贞全这么拿腔拿调一吼噗嗤就笑出了声,这是她长久以来笑的最为欢快的一次,也是苏贞全牺牲自己那美好形象换来的,苏贞全在心里想为了你这个女人,值得了。于是一路上苏贞全耍宝周密米撒娇,完全的恋爱男女形态一路到家。
密米站在院子外等苏贞全将车停进车库,这是她的习惯。她在心里固执的认为女人就该有等待男人归来的心思,这样会有小小的成就感。果然,苏贞全将车停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女人似乎百无聊赖玩着自己的头发在原地转圈也不进门,心中溢满了柔情。三两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吻便不由自主的落下,女人并不抗拒,在这正午过后的暖阳之下似乎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女人踮起脚尖似承受又似主动送上暌违的爱情。
苏贞全心想,假如一切都是真的多好。
等到两人都将储藏已久的感情过渡给对方已是20分钟之后。密米从他怀里探头,“贞全,今天下午还去公司吗?”
“都处理完了,下午专门陪你的。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回答苏贞全还贪恋着密米柔顺的不可思议的长发梢,直纂在手心不肯放开。
“那好,陪我下象棋。”
“下棋?哈哈,没想到我的小女人还懂象棋?好,什么都依你,不过说好了输了不许哭鼻子,哎呀这样,你自己说我让你莗?马?炮?,还是直接半壁江山?”带着些许天生的傲慢苏贞全对眼前的小女人示弱,谁知对方不吃这一套。
“哎呀有你这样的吗?不要你让,瞧不起人啊,讨厌。”知道苏贞全逗自己玩的,密米也知道苏贞全或许压根不屑和自己下棋,可是她现在的的确确想要和一个高手真正的玩上一盘,只有缠着眼前这位了。
受不了这女人的软磨硬泡最终苏贞全败下阵来,在苏贞全中规中矩的书房现下书桌被周密米这个女人一铺股挪去了大半,另外小半斜放棋盘,苏贞全则倚在书桌旁端着咖啡笑脸看向对面满脸愁苦的女人,笑意在他脸上加深。
“这样这样我悔一步,马跳这里。”苏贞全无奈让步。
“真全,你怎么这样嘛,跳到我象眼上这也太明显了吧,送给我吃?我、再、说、一、遍!不要让我!”
眼前的女人发飙的姿势都这么可爱,苏贞全赶紧讨饶,“好啦好啦,我不想看你这么苦恼嘛,很简单的。你就这样,放这里,ok搞定了。”谁知这次惹得对面的女人更加恼怒抓狂,苏贞全一脸的无辜望向自己没动过的半边车马炮。
三点钟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书房里被搂在怀中依旧聒噪抓狂的女人和一脸满足的苏贞全构成一幅童话。放大,再放大,窗外墙角有盆孤顶红抽出两根枝桠,盛放的花朵血红。
97…病树开花 懊悔迟()
傅曦瑞的失败是从这段日子开始的。
开始是整日里都放些悲伤的情歌将个好好的房间都染满哀伤的色彩,到后来酒柜中的酒渐渐少了,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瓶也没有。曦瑞开始流连酒吧,整晚整晚夜不归宿的情况很多,每次喝到烂醉回家是不可能的,他即使没醉死也会被姚爱仙的眼泪给淹死,当然傅敏山的暴跳如雷对他来说反而不算什么,只是不想再忍受而已。
这天晚上在市区一间酒吧里傅曦瑞又喝多了,新开的人气很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他犹如一条放着光彩的鱼般游弋了很久,醉酒的姿态加上快溢出来的忧郁让他成为这里的颓废之星。
曦瑞使劲摇晃一下脑袋再努力睁大双眼迫使自己聚焦对面吧台里杵着的酒保,“waiter;再来一杯特吉拉。”酒保低下头在吧台下操作,长长的个子将他衬得和背后斜柜子里插着那些琳琅满目的酒共同形成一幅可笑的画面。少顷,酒杯挪到曦瑞面前,接着一个小碟子,里面依旧是少许的盐和两片柠檬。不多久就没干掉,接着酒保马上又被骚扰,这个男人已经喝太多了。正在犹豫的当儿一个女声**来,“waiter;他喝多了。”是苏汐,她回来了。这个女人,对这里的一切终究还是难放下。
几个月来的酸甜苦辣已经教她在英国的日子再也无法安然度过,傅曦瑞必然的憎恨,周密米无处不在的围绕在自己身旁的释然,让人讨厌却无法割舍,然而最终必须要面对的是邵阳被她伤狠了的心和自己临走前邵阳的脆弱,绝望。苏汐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她回来了。
“曦瑞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苏汐搭上曦瑞的胳膊,曦瑞下意识回头,眼里的落寞沾了她一身。
‘啪!’举手就是一耳光。所有的愤怒在傅曦瑞看清眼前这个女人的同时犹如火山喷发,热度顷刻间达到最高点,于是一切不可避免。
“你、这、个、*,又来找我?我傅曦瑞被你害的还不够惨?我这一耳光不是为别的,单就为你利用我和邵阳这么多年的感情,邵阳是我兄弟!是我兄弟你知道吗?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多年的兄弟感情被你拿走了,你这个魔女!”曦瑞打了个嗝。
因为傅曦瑞的瞬间失控开始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可惜两人此刻都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三三两两投射过来的目光。苏汐脸上挨了一耳光眼里含着泪,她抿着嘴却半天吐不出话,平日里含情脉脉的双眼似乎有风雨欲来之势,可惜眼下正喝醉且暴怒着的男人压根注意的不是这些。
自从听到姚爱仙说起关于曦瑞的现状苏汐就没有再安宁过,她难以想象曾经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钻王现在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按照姚爱仙的话,她儿子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无可救药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害了多少人。她必须赎罪。
“是你说的对,全都对,可是你傅曦瑞又岂是旁人能够轻易打倒的呢?但凡你能不要那么强势不要那么痴情都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走,我带你清醒清醒。”苏汐快速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甩上柜台紧接着拉上傅曦瑞就要走,但人家大男人岂是一个苏汐可以拖动的,好在傅曦瑞不知怎的居然随了苏汐的意思,只是步履晃荡的很厉害。终于走出酒吧大门将快要淹没人心智的噪杂甩开在身后,眼前是个小停车场,一片黑暗但却不空旷,各种车辆形形**停了不少。突然傅曦瑞朝着停车场一角快走两步,接着一手扶住辆汽车后备箱便开始呕吐,苏汐看了有些心疼。但她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永远不需要自己的心疼,他是属于别人的,是一个叫周密米的女人。
直到呕不出什么东西,脸侧递过来纸巾他接住了。清理罢苦涩的嘴傅曦瑞右手一撑软绵绵靠在车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