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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救援的。
说到幸存者,人数不多,只有八个人,一个老人,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一个孕妇,一个大叔和三个年轻人。
蜻蜓给我主要介绍了在梯口迎接我的三个人。
四十开外的长了一脸短胡子的文叔,他是这顶层的第一个‘住客’,是他将这里变成了安全的保垒。
又高又壮的强子,是这楼里一家健身中心的教练,瘟疫全面爆发的时候,他被困在健身中心一天一夜,若不是文叔到楼下收集物资帮了他一把,被活死人围困的他怕也是活不到今天了。
丽丽和蜻蜓是高中同学,两人的关系应该是小情侣,他俩好不容易从学校里逃出来,在街上东躲西藏两天才遇上文叔和强子他们的。
在这非常时期,几个幸存者因为缘分聚到了一起,坚守着这片顶楼,苦苦等待着救援。
第149章 看到薇薇了()
听说我是从城外来的,他们都围着我问情况,我将能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说军方正在派救援组搜索幸存者,也没有隐瞒他们的清除行动。
“这城至少有六十万人,幸存者不少,他们直升机救援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救完,我们在这里守了好些天了,每天都看到有直升机经过,却没有一架在这里逗留的。”
文叔对听到的情况表示失望。
“他们对我们选择视而不见。”
营地里有感染者,这或许是军方放缓救援行动的主要原因,他们不确定这些幸存者身上是否有潜伏的病毒。
与一座城的市民生命相比,那些人重点要考虑的是全国百姓的安危。
这是我的猜测,也只能放在心里,我不能说出任何让这些人失去更多希望的话,我才来半天就快撑不下去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呆在这城里的呀。
“你们过来看,小月刚才逃出来的那片小区还有闪光,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丽丽和我打过招呼,又去围栏边观察情况了,那里架了一支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让我看看。”一直关心那黑紫光团是什么,我急步上前去,猫腰对着望眼镜看向丽丽指的方向。
望眼镜有夜视功能,能清楚看到夜间之物,但我逃出来的小区有些距离,再加有建筑物遮挡,除了几道光如闪电般闪烁外,我什么也没看到。
那里的战斗仍在继续吗?
我将望眼镜稍微调了个方向,朝小区那边的马路看,那座金光闪闪的雕像仍在移动着,被奴役的大批阴魂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些死掉的人和幸存者一样需要得到拯救。
巨大雕像的上空,有只乌鸦在盘旋,那和之前看到的乌鸦不太相同,它双翼的未端有一层血红的羽毛。
镜头再往上抬,乌鸦背上的发现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袭白色吊带长裙的薇薇目光呆滞地跪坐在一个高瘦的恶灵身边,她的颈子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系在那恶灵的手里。
那恶灵同样披着黑色的斗篷,却没有戴帽子,一头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扬,黑发下半张脸雪白,隐约可见的一双眼睛闪烁着疹人的红光。
就是这个男人害死了烟鬼郭,捉走了薇薇。
我恨恨地咬紧牙关。
“你看到了什么?”我的表情一定很可怕,身边的人小心地问我。
我直起身子,发现愤怒担心已不知不觉化为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看不清闪光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到处都是感染者,好可怕!”我说,抹了一把眼泪。
普通人看不到那些阴灵,看不到那些使这座城市沦陷的罪魁祸首。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看到的这些,那只会增剧他们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罢了。
“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的!”文叔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身为长者,他必须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才行。
“嗯!”
事后,丽丽带我去了她的帐篷,她在那里多放了一只睡袋。
蜻蜓还给我送了一瓶矿泉水和饼干,还有一块巧克力。
我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水就躺下了。
也不知道小噬现在身在何方,知道被围攻就不应该让他独自一人去查探情况的。就这样分开了,他还能找到我吗?
我躺在睡袋里,想着恶鬼控制的薇薇,我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帐篷拉门外摇曳的火光,悔恨的眼泪默默地冲刷着我的脸。
第150章 与小兰短暂的重逢()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我才睡着。
我是被丽丽摇醒的,等我从帐篷里爬出来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
我将夜里蜻蜓给我的饼干和巧克里合着水填腹,然后用一份湿纸巾擦脸,才走到楼顶边沿看附近的情况。
“白天感染者活动没那么活跃,他们并不怕光,却不知为什么变得更加迟钝和缓慢了。”
丽丽给我拿了一杯水和一支挤了牙膏的牙刷。挨近阁楼的地方有积水池,是停水时紧急备用的,说虽然过滤器坏了,生水不好喝,但用来漱个口还是没问题的。
我蹲在排水口边刷牙,含糊地问蜻蜓他们呢。
“他们去找吃的了,也不知道军方哪时来救援,我们只能攒更多的食物撑着,而且带回来的幸存者也越来越多了。”
刷好牙,我将杯子和牙刷搁在帐篷附近的一张桌子上。
孕妇和老人正在陪两个孩子,失去父母让他们情绪很低落。
啸…
楼下,一声悠扬的口哨声响起,蜻蜓他们回来了。
我急忙走到梯口,协助丽丽将绳梯往下放。
回来的不止蜻蜓他们三个人,他们带回了另外两个幸存者
居高临下,我辨清了其中一个幸存者的模样。
是小兰!
我激动得想大叫,但又生怕大声将附近的活死人招引来,只能克制着心中激动的情绪。
仰起头来看情况的小兰也发现了我,激动之余更多是错愕。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爬上楼顶,我和小兰紧紧相拥而泣。
“天啊,小月你怎么会在这里?”待情绪平稳了些后,小兰问我。
“我是过来办件重要的事情的。”我没法将薇薇被恶鬼捉到这里的情况道出,因为那得从头说起才能说得清楚,这也会吓坏小兰的。
“什么事比命重要,你没看新闻吗?”小兰被我打败了。
我笑笑,看向来到小兰身边的一位大叔,我从小兰的全家福里看到过他,是小兰爸爸。
“叔叔好!”我向小兰爸爸打招呼。
小兰爸爸点头,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女儿的大学同学。
之后,我才了解到小兰顺封锁时引起的骚乱时溜进了城,当时是白天,她和一些人结队往城里去找亲人,她经历了无数血腥的场面存活了下来,进城的一群人活下来的寥寥无几,他们找了辆车才一路冲到了市中心,那里是重灾区,在战斗中死的死分散的分散,小兰好不容易跑回家,家里只剩下爸爸一个人。
她的母亲受了感染,被她的父亲亲手给砍掉了脑袋。
小兰跑回家时,尾随了一批感染者,父女俩开车一路逃奔到了这附近,直到车子撞毁改了步行,他们是在一家便利店找吃的时候遇上的蜻蜓等人,就跟着回来了。
这场瘟疫对m市的居民来说,是灭顶之灾。
小兰和她的父亲以及这里的每个幸存者,承受着生与死带来的巨大痛苦之中。
小兰找到了她的家人,会和文叔他们坚守在这楼顶等待救援,而我在短暂的休息之后,也差不多要上路了。
第151章 孤身赴险()
我稍等片刻,等到小兰和她父亲安顿好后过去道别。
一听我要走,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大家让我好好看周围的情况,劝我跟他们一起在这等救援。
“要是薇薇知道你不顾安危这样来找她,她也不会乐意的。她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生存下去,你就跟我们呆在一块吧。”小兰紧握我的手,生怕一松开我就一去不回头。
“我必须去。”这是救赎之路,无论生死,无怨无悔!我没法让这里的大家明白我的决心,恳请地看着他们。
“小月,想想你爸爸,他可只有你一个亲人啊,你们相依为命的,要是你出个好歹,你让他怎么办啊?”小兰见我持意,语重心长道。
老爸?!
想着那个为了我又当爹又当妈的男人,我的心在滴血。
我痛苦低吟一声,将手艰难地从小兰的掌心里抽出来。
“大家都别劝我了,如果我不去找薇薇,我不知道还有谁。”是的,我能求助谁,就算死,我也要跟着薇薇一起,我已不想眼看着又一个悲剧发生,而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
如果老爸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也能理解我的心情的。
原谅我,老爸!
“你不必这样的,小月!”见我劝不住,小兰哭成了泪人。她心里难过,不想眼睁睁看着朋友就这样往火炕里跳。
“保重!”我戴上烟鬼郭的鸭舌帽,虽然他不在身边,但我和他此行的目的是一样的,这帽子在身边犹如与他同行。
“行吧,有的事不能勉强。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回到这里来,那些活死人没法爬上来,就算我们不在了,这里也可以当是等求援的据点。”
文叔也不劝我,说话的时候他向蜻蜓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地解开身上的箭筒和弓弩交给我。
“这个很轻便,可以上同时上三支箭,这样”蜻蜓手把手教我上箭瞄准,对着不远处的一只耙子发了一箭,他让我也试试,我很容易就上手了。
“避过活死人群,尽可能回收箭支,循环利用。”蜻蜓最后嘱咐。
“把弩都给了我,你们呢?”我感激的同时也为他们担心。
“你不用担心,看到那没,一堆武器,这弩还有三支呢,全是我从店里搜回来的。”蜻蜓指指不远处的小仓库,冲我巴眨眼。
“小月,这包里有一瓶水和一些干粮,你带上!”丽丽将一只小背包交给我。
“谢谢大家,你们都是好人!”我眼里闪着泪光。“你们也要加油,军方一定会来救援的!”
道别后,我背上小背包和武器,沿着铁梯爬下楼。
文叔亲自送我到巷子,他掀开巷子边的一块雨布,底下竟是一辆摩托车。
“油还够跑百公里,我本来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送给你了。”
“文叔,真的非常非常感激。”有代步工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感激不尽。
“希望你能找到你的朋友,然后带她安全逃出这座城。”
“嗯!”
啸…
楼上,蜻蜓给我侦查外头的情况,确认街道附近没有活死人后冲我做了个手势。
第152章 遭抢劫()
我会意地点头,冲站在楼顶上目送我的大家挥手。文叔给我开了门,我小心地将摩托车推出小巷,然后骑上它沿着街道往市中心继续进发。
控制阴灵的怪物就在市中心,那是他的老巢,找到那就能找到薇薇。
活死人,乌鸦,恶灵骑士,还麻麻的大怪物
m市已是人间地狱,找到薇薇我真的要抱着她一起死吗?
真是不甘心。
如果大鬼王南风在,哄哄他开心他一定会帮忙救人的。
无助时刻,原来我最渴望的仍是那个男人的陪伴和帮助。
唉,谁叫我认识的家伙里,就他最厉害呢。
可是,现在想这个还有用吗?
之前不乐意吹那支骨箫,现在想吹它又在哪里?
我的背包啊!
想着夜里逃命就那样将包丢掉了,我心疼得淌血。
骑着摩托车在城市大大小小的街道中行驶,我避过活死人群,减少战斗可能的飞快奔驰。
本以为能顺利些到达市中心,哪想在城区交界的天桥上,我遇上了麻烦。
我的摩托车被横向马路的一根铁线绊倒,我连同车子在半空中翻了一圈,重重地摔在水泥路上,隔着牛仔裤的两边膝盖都摩伤了,着地的右手掌也掉了一层皮,血从伤口渗出来,火辣辣的痛。
摔得晕呼呼的我艰难坐起身,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一把冰冷的刀子就背后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身子一颤,下意识地举起双手。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幸存者都会相互帮助的。
人心厄测,特别是在生存边缘挣扎时,它更是暴露无余。
光天化日之下,我没被活死人攻击却被与自己一样的幸存者给摆了一道。
一个高大的剪着寸头的男人从路边的一辆车子里钻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西瓜刀。
看他凶神恶煞的脸,露在胳膊上眼花缭乱的纹身,不用想都知道在瘟疫暴发前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