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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难为-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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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选择。

    于是她只能道:“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你母亲虽然早逝,可父亲祖母尚在,我亦父母双全,我们现在离开,难免会让他们伤心,不如先将这件事放一放,皇上想让你做什么,你便先与他分分忧,我们的事将来再说。”

    凤行瑞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握着她的手与她低声说了不少与永昌帝间的事情,两人间的关系乍一看来又恢复到了亲密无间的样子,可其实他们都知道,上次的冷战并没有真正过去,有些事情压在了心底,只等再合适的时机爆发出来,现在的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连若,他们根本不可能像之前打算的那样,无牵无挂地离开京城,过那些想象中的自在日子。

    顾昭华自然也明白,可她又不愿在连若这件事上退让太多,与凤行瑞的关系算是僵在这里,连若的药她还是每天送去,连若也不再推诿,喝得十分爽快,这也让顾昭华心中存疑,不知道她是真的误会了连若,还是连若下定了决心,就算拼着将来没有孩子,也要一辈子赖在凤行瑞身边。不管是哪一种,都让顾昭华十分不爽。

    至于唐潜那边,从她将人打发走后便再无人来打扰她,后又大半个月过去她才记起这事,正巧二郎在跟前便向他问起,二郎道:“唐叔叔十天前就回家了,说是难忘发妻,不愿耽误别的姑娘,也不想辜负皇上的一片苦心。”

    顾昭华只是随口一问,却奇怪二郎竟然知道得如此详尽,二郎笑道:“唐宝儿与我们说的时候鼻子都翘到了天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对他母亲情深意重呢。”

    顾昭华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按照唐潜当日的吩咐,可见当时的情形是十分严峻的,天子之怒如雷霆万钧,哪里是那么好说话、说不追究就不追究的?不过这件事毕竟与她无关,虽说当初她对唐潜的求助置之不理有些不尽人情,可她自己能力有限,在永昌帝跟前又是记了名的,她要是替人出头才是自找死路。

    又过了几天,顾昭华听说唐潜的身体“恢复”了,还自请再回南疆战场,心中再度存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唐潜肯走,说明他对唐悠悠的执念已渐渐放下了,她终于不用再每天担心自己弟弟会戴绿帽子了。

    这日顾昭华收到顾成柏的来信,说沈氏身上不爽已有几天了,想让顾昭华回府去瞧瞧。顾昭华当即便命人备车,出了王府后没走出多远就见到顾成柏在街口等着,顾昭华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让车夫快些赶过去,急声问道:“娘怎样了?怎么你亲自来接我?”

    顾成柏忙道:“没什么大事,我出来到合意楼娘买些点心,顺便过来接你。”

    顾昭华放了心,不疑有他地让车夫跟着顾成柏前行,过了一阵子马车停在合意楼前,顾昭华本没想下车,谁想顾成柏却坚持要她一同进去。

    顾昭华有些莫名,与他一同进了合意楼,才发觉这间京中极负盛名的酒楼今日居然十分安静,四周没有一个食客,她正觉得有些不妥的时候,顾成柏极为歉然地道:“大妹,其实是唐大哥想约你出来,又担心你心中对他还有误会,所以才要我做个中间人,上次把我搬去青楼的事情他已与我说了,虽然是他不对,可他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如今他即将离京,你与他之间有什么误会,就一次说开吧。”

    顾昭华闻言猛然转身,便见二楼的楼梯间缓缓步下一人,轻袍缓带,英俊挺拔,不是唐潜又是谁?

第269章 陈年旧事() 
唐潜较顾昭华上次见他时又清瘦了些,身着湖绿直裰,束在腰间的锦带上嵌着泛出流光异彩的宝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又利落,气势也凌厉了许多。

    顾昭华这会有些搞不懂唐潜的想法,她上次都那么明确地拒绝了他的求助,按理说唐潜不恨她都是好的,又怎会赶在离京前将她约出来?难不成是要在临走前给她些教训?想到唐潜的不择手段,顾昭华心中暗生警惕,口中道:“侯爷想见我找人来知会一声便是,何必还要借着我大哥的名义?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顾成柏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道:“唐大哥的确有话对你说,今天这事是我做得不妥当,你也别怪他。”

    顾昭华还没找他算账,他倒自己先承认了,顾昭华瞪他一眼,心里明白唐潜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约她出来,她不听完肯定是不会善了的,便也不再废话,抬腿踏上楼梯往二楼去,又叫顾成柏,“你也上来,我们孤男寡女,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顾成柏闻言面上歉意更深,便也跟着上来,走了没两步就让唐潜拦住,“我们就在楼梯处说话,顾兄坐在下面一目了然,不会生出什么误会。”

    今天这事本就是唐潜求来的,甚至不惜将自己被顾昭华设计不举一事说出,顾成柏并不知道他已寻了法子解盅,只当顾昭华不肯原谅他不愿说出解决之道,这才替他约了顾昭华出来,此时被他拦阻,顾成柏猜想他大概怕当着自己的面说那件事太没面子,便也没坚持,与顾昭华道:“我就坐在下头看着你们。”

    顾昭华真是恨铁不成钢,跟着唐潜走到二楼的楼梯间处就再不肯动弹,唐潜了然一笑,也不再逼她,回头看一眼一楼的顾成柏,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和顾昭华二人听得见,“我已向皇上递交了请战书,待皇命一下,我就会离京赶赴南疆了。”

    顾昭华奇怪地看他一眼,“远威侯的腿疾刚刚痊愈便自请重上战场,如此心系家国,早已是京中一桩美谈,我虽然足不出户,倒也知晓一二。”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唐潜少有地有些犹豫。

    顾昭华耐着性子,“那就是为了我对你的求助视而不见来兴师问罪了?我也很奇怪,你为何独独求助于我?你我之间虽有些恩怨,可自上次后业已扯平,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救了我,所以以救命恩人自居吧?”

    她这话说得直白,唐潜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有些不大好看,让他整张俊脸都稍稍地扭曲起来。

    “干什么笑得这么古怪?”顾昭华皱着眉头退后一步,“你直说了吧,要我前来究竟有什么事?”

    “你对我就这么不耐烦?”唐潜逼近一步,看着她默认似的沉默,他顿了顿,转而说道:“叫你来是为了让你放心的。你不是一直担心我对悠悠有什么吗?我给你讲个故事。”

    这件事顾昭华倒的确好奇,唐潜一门忠烈,他自己也是用兵如神,就连沈家人都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北沈南唐,是大瑞的两大国柱,有了他们,大瑞的子民才可以平安无忧地安居乐业,这样一个男人,不说样貌如何,只凭这一身的功绩,就会让无数女子为之疯狂,何况唐潜的样貌着实不错,英俊挺拔,如果不是顾昭华了解他那沉暗不定的内心,说不定也要被他所欺。可偏偏这样一个受人追捧、被皇帝看重的人,当年便婉拒皇帝欲赐公主与他为妻之意,迎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为妻,在发妻难产去世后,多年来身边再无姬妾。都是为了唐悠悠?顾昭华想想自己和顾成柏,打了个冷战,原谅她实在难以理解这样的关系。

    顾昭华虽然不言不语,可眼睛里直透出“你快说”这几个字,让唐潜忍俊不禁,唐潜低声叹道:“你这样的女子世间当真再没有第二个了。”

    他说得声音太低,顾昭华没听清楚,便不悦起来,“你自己说的,要说来听听的,结果说得像蚊子一样,谁听得到?是不是耍我?”

    唐潜极为无奈,“好好,你急什么。”他回身往楼下顾成柏看不见的死角踱了两步,仍是控制着声线,“很多年前,一个将军纳了一房妾室,那个妾室入府的时候还很年轻,那将军很喜欢她,她不管做什么,将军都依顺着她,可她还是不开心,因为那个将军并不是她所爱的人。”

    顾昭华听得入神,心想原来优秀出唐潜竟也有这种求而不得的时候,在一个小妾身上栽了跟头,不过这又与唐悠悠有何关系?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唐潜继续讲道:“后来她生了一个女儿,那时候那个将军征战在外,她和她的女儿在府中无依无靠,常常受人欺负,将军不在,她失了最大的依仗,只能任人欺负,直到有一天将军的儿子挺身而出几次接触下来,将军的儿子发觉她并不像府里其他的姬妾一样贪慕荣华随波逐流,对她们母女的照顾也越加频繁,直到有一天,那妾室对将军的儿子提出,要他帮她逃走,她在府外仍有爱人苦苦等待,虽已过了数年,可那人对她痴心一片,她亦无法忘却那人贪享富贵,将军的儿子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

    “将军的儿子很快便安排好了她们母女离府的时间,可就在那晚,经年未归的将军突然回府,她们母女行踪败露,被人抓住之前那妾室将年幼的女儿托付给将军的儿子,当着所有的人碰柱而亡。”

    顾昭华听到这里“啊”地呼出声来,唐潜没有再说下去,闭了闭眼,极为疲惫地舒了口气。

    “那个将军的儿子是你?”顾昭华万没想到唐潜口中的将军并不是他自己,而那可怜的妾室,居然是他的庶母!

    唐潜哼笑,“以你的聪慧,定然已猜到了其中的关键。”

    顾昭华不敢置信地望着唐潜,“你真的是你”

    “不错。”唐潜低声道:“是我向父亲透露了此事,有意安排她们在父亲回府之日逃离,我原以为父亲捉回她也不过是严加惩治,断了她想要离家的念头,可万没想到万没想到她竟连活都不愿活了她至死都不会知道害她的人是谁,都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出于那人对她极为龌龊的念头,那一年悠悠才五岁,她抱着母亲哭得上不来气,身上沾的全是她母亲的血”

    他猛然扭过头去,虽只有一瞬,可顾昭华仍然看到他闪中一闪而过的莹光。

第270章 表白?() 
唐潜比唐悠悠大上十岁,算一算,那时的唐潜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只是由于一些说不清的迷恋,不愿意让对方离开,却造就了这样的结局,顾昭华相信,唐潜心中受到的冲击绝不会比唐悠悠更低!

    唐潜缓了一会,转回头来道:“那之后悠悠大病了一场,康复后以前的事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我便与她说她母亲是病重而死”

    顾昭华突然同情起了他。眼前这个男人无比强大,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可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有些事唐悠悠可以忘,他却不能,那些事牢牢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的灵魂上,他对唐悠悠的每一次纵容疼宠,都是对自己一次重重的鞭挞。

    她此时再次打量唐潜,除了他如刀凿般完美的侧脸,她还看到了一些往日绝不会留意的深情。这是一个深情之人,也是一个重情之人,否则他不会仅凭一个承诺就将唐悠悠宠上了天,此后他对情冷淡,妻子去世后再无姬妾,却并非证明他的情深,只说明他多年的创疤根本没有痊愈,那些曾经的荒唐早已化作无穷的悔恨,留下的只有少年伤痕累累的内心,外表越平静,内心却早已化了脓。

    “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顾昭华垂着眼帘,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同情,他亦不需要这些同情,“当年之事你虽有过错,可也是无心之失,况且你这些年待悠悠有如珍宝,也算圆了她母亲的心愿,如今悠悠已经嫁人,成青年少有为,待悠悠全心全意,顾家亦不是轻狂的门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唐潜显然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产生什么触动,略显敷衍地点了下头,顾昭华抿了抿唇,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忍住,“悠悠的母亲就是一心求死,她被你父亲发现再逃出府显然无望,无法与爱人相聚,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其实你早已想得明白,却始终不愿相信,宁可赎罪多年,也不愿承认她对这个家毫无留恋、不愿承认她的眼中从始至终都没有你的出现。”

    唐潜缓缓地收紧五指,最终苦笑一声,“你倒善于揭人伤疤。”

    顾昭华淡淡一笑,明丽的五官因这浅淡的笑容也变得文雅秀致起来,“你找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让我揭你的伤疤么?有些伤,不揭是不会好的恭喜你,你已经做好准备走出来了。”

    “我早说过,你实在很特别。”

    顾昭华笑道:“这话我都听得腻了,能不能换个别的?‘特别’这两个字本就是比较而生,而芸芸众生,有哪个人是与旁人完全一样?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只看你有没有注意罢了。”

    唐潜偏了偏头,神色中终于多出几许轻松,“那你看我呢?也特别?”

    顾昭华哼笑,“是啊,特别狠毒,对女人也下得去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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