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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才十四岁。
妃子们，也都十四岁的年纪。
正是浑闹的时候。
“皇上，你平日里，打鸡打鸦，也就是了。今天，怎么骑骑火鸡来了呀？你这想骑火鸡，是不是？”
司马楚楚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皇上，你没搞错啊？今天，究竟是你骑火鸡？还是火鸡骑你呢？”
司马楚楚冷笑着，其他冷宫的妃子，都不敢说话。
“皇上，您说说，究竟是您骑火鸡？还是火鸡骑您呢？”
“我看，你是咬人的狗，肚子里长牙。”
“满圈鸡鸭当马骑，西门皇帝就是牛！”
“火鸡也能当马骑，当年皇帝就是虎！”
满宫的顺口溜，说的漫天飞。
这些顺口溜，废除去，飞来飞去，都飞到满皇城里去了。
又从皇城里，飞到全天下。
“少皇帝，会尿尿，崭新龙床一泡浇。”
“少皇帝，会娶妃，十四妃子二百几。”
第13章 第一次亲吻1（）
“少皇帝，会胡闹，骑着火鸡四处跑。”
“少皇帝”
少皇帝的名气，歪名气，都传播的天下名扬。
冷宫里，这么多妃子，都住满了。
偏偏只有司马楚楚，敢对着自己说话。
西门啸天看到司马楚楚样子。
心里冒出一个字：冷。
难道，女神都冷冰冰的？
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都仿佛天上的云，看的到，摸不着？
西门啸天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个妃子。
不过，这个妃子，对自己有作用。
司马壹如皇后的势力，也实在太大。
西门啸天需要这个冷冰冰的不一样的女神，来镇住那个厉害的皇后。
说真格的，那个皇后，西门啸天看到了，也是要让她三分。
让她？
西门啸天其实，真心不想让。
可西门啸天不得不让。
谁叫她是宰相的千金？
宰相府，真是个好地方。
宰相巴巴儿的，把自己的女儿，送两个进皇宫。
司马壹如是哭着喊着要嫁西门啸天。
可这个司马楚楚，却是冷言冷语，不要嫁他。
咳咳，这世界，可朕荒唐。
是自己荒唐还是世界荒唐？
西门啸天也弄不明白。
在这荒唐的世界里，西门啸天遇到了两个荒唐的妃子。
一个热情如火，到边上，恨不得把自己烤化了。
一个冰冷如雪，到边上，能把自己冻僵了。
西门啸天对这司马楚楚，倒没多少反感。
似乎，自己内心深处，反倒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了。”
这是一种什么情怀？
“咳咳。你少管朕的闲事。这是朕的皇宫，朕想骑啥，就骑啥。”
司马楚楚转身，拒绝西门啸天：“皇上，这是冷宫。鹅黄宫。皇上还是骑着火鸡，去到别的宫殿去吧。这鹅黄宫里，实在容不下像您这么尊贵的人。”
西门啸天喝到：“我嚓——你敢撵我走？你难道不知道，其他的妃子，都是哭着喊着的求我，在她的宫里过夜？”
司马楚楚的头发很长，垂在西门啸天前面。
一只火鸡，驾着车。
两个胖乎乎的太监，一人摁住鸡车的一边，不让火鸡乱跑。
西门啸天也觉着，这气氛，是有点紧张。
其他的妃子，本来都围在西门啸天身边，看热闹，巴不得皇上去她那里。
可一看到，皇上和司马楚楚吵架了。
便偷摸的退了下去。
热闹的人群，散去了。
留下了一天空的香气。
美人就是涂脂抹粉，太香。
火鸡却也不挣扎了。
仿佛看到了凝滞的空气中，火药的气息。
小福子看着火鸡，叹气：“你说你，不好好驾车，跑到这里来了。”
西门啸天说过，猴子停到那里，就在那个宫里休息。
火鸡停到那里，就在那个宫里休息。
这火鸡，偏偏不懂人心。
西门啸天却像个主人一样，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此树是我砍，此屋是我建。今天心情好，非要住此间。”
司马楚楚心里紧张。
一男一女，住在一起。莫非皇上？
西门啸天倒大不咧咧，进了屋子。
司马楚楚心想，这皇上，怎么这样？
唉！
司马楚楚也进了屋子。
翠花和瑞草一看，皇上真的要住在鹅黄宫了。
高兴。煮茶，上点心，上果子。
西门啸天看了一眼司马楚楚，倒是坐在那里，依然那么冷。
“喂，你是朕的妃子。不要忘记了。你的学会，伺候我。”
司马楚楚回答了一句：“伺候？你以为住在冷宫里的妃子，心情好的，笑着伺候你？”
“嗯哪你没看见，刚才冷宫里的妃子，都一窝蜂的扑过来呢。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拉我进她们的宫。上她们的床。”
司马楚楚听到这里，脸腾的一下，红了。
十四岁的女儿，自然比较害羞。
何况，这司马楚楚是女神。
西门啸天看到了司马楚楚脸上的红晕。
醉人春色，是红晕。
西门啸天笑了：“别忘记了。我们拜过天地，进过洞房。”
司马楚楚站了起来，出去了。
小福子一看，急忙怂恿西门啸天：“皇上，快跟上去呀。”
西门啸天本来不想去。
可却管不住自己的脚。
跟了出去。
为什么，西门啸天一看到司马楚楚，又生气，又高兴？
这是什么一种复杂的心情？
司马楚楚站在院子里，宫女和太监一看，皇上和妃子都出来了，便都走到了暗处。
皇上，似乎变了个人。
翠花道：“看，皇上心里，还是有娘娘的。”
“当然了，娘娘是公认的女神。跟一般的妃子，岂可同日而言。”
“否则，皇上也不会公开的，跟娘娘拜堂了。”
“跟妃子拜堂，可是皇上第一次呢。”
一个小太监，站在翠花后面。
“娘娘好漂亮。”
翠花回头看了一眼，是李德芳，鹅黄宫新派来的大太监。笑：“那当然了。”
“娘娘，应该多多巴结皇上才是。”
翠花不敢说什么了。
司马楚楚站在院子里。背对着西门啸天。
西门啸天，怎么变得如此安静？
以前，他不是喜欢热闹？喜欢到那里，都吆三喝四？喜欢到妃子们的宫里，都呵斥妃子，到一边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
司马楚楚有点不认识西门啸天了。
西门啸天也感觉，自己一看到司马楚楚，就变样子了。
其实，这个西门啸天，才是心底深处，真实的自己。
西门啸天看着司马楚楚的后背，飘垂的长发，太好看。
待你长发及腰，姑娘，你嫁给我可好？
诗意的好句子，在西门啸天脑海里，回环。
西门啸天感觉，自己跟司马楚楚单独在一起，有点小紧张。
“这个，天太冷，回屋去吧。”
司马楚楚转身，又走了回去。
从西门啸天身边经过的时候，西门啸天看到司马楚楚绯红的脸。
原来，女神都会害羞。
可是，自己却也会害羞。
西门啸天跟着司马楚楚，进了屋子。
“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和太监，都笑着退了出去。
十四岁的皇上，依然是皇上，虽然亲政，但实权却不在自己手里。
西门啸天却也无法反抗强大的宰相。
第14章 第一次亲吻3（）
西门啸天好想，再跟司马楚楚，接吻一次。
可是，奴才太多！
西门啸天叫奴才们，都退的远远的，别影响“朕吃饭。”
几个太监和宫女，都退到了门外。
西门啸天看着远处。
“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
“皇上。”
司马楚楚对西门啸天的“恶感”，已经去掉很多。
“您不上朝么？”
“上朝？”
西门啸天没想到，司马楚楚会问这个问题。
“我去，不去，都一样。”
西门啸天吃了一块鸡肉。
“你也知道，我是个傀儡。活的比谁都悲哀。”
司马楚楚顿觉，这个皇帝，确实也很可怜。
“可你毕竟是皇上。”
屋子里没人。
两人才可以这么轻松的谈话。
“我七岁登基，当了皇帝。”西门啸天道：“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上。几个太监突然从被窝里，拉我起来。说是要登基。我说，我要撒尿。可太监却不让撒尿，说等一下再撒。等了那么久，我憋了那么久。原来仪式的过程，是那么繁琐，那么耗时间。你永远也无法体会我当时的感受。我不能说话，不能乱动。只能憋尿。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去撒尿。可他们，都不让我说话。我想哭，可四周全是严肃的表情。一个个的，那么严肃，那么威严。”
“皇上。”
“你听我说完。”
西门啸天喝了一口茶，仰起脖子咽了下去。
“后来，一泡好大的尿。我惊恐了。可我看到的，却是他们，那不屑的眼神。”
“从此，你就有了登基撒尿，撒尿皇帝的名号。”
“嗯。”
“其实，那天，我也不想骂的。他们告诉我，我嫁的是个普通的人，是个世家子弟，没什么官职的。所以，我不知道是你，皇上。”
“没关系。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宰相府的女神。十公主。”
司马楚楚低了头。
“你跟其他的妃子，不一样。可我喜欢你。楚楚。以前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诸葛清风也跟其他的人，不一样。其他的人，都轻我，笑我，藐视我。只有诸葛清风，他跟我玩的来。我们是玩伴。后来，我才明白了，当所有的人，都一个德行的时候，那个不一样的，可能才是真正帮助你的人。”
“可，我也帮不了你皇上。”
“你陪我说话，我就高兴了。”
西门啸天看着司马楚楚的脸，直直的看。
司马楚楚不敢看他。
司马楚楚怕他的眼神，又吸引住了自己的眼神，怕自己的眼神“逃不开。”
目光炯炯，西门啸天道：“晚上，我不来了。”
“哦，那你去那里？”
西门啸天笑了：“你想让我来？”
司马楚楚脸又红了：“我只是问问。想着你会去那里。”
“去长门宫。那是我的寝宫。”
“皇上，你应该自称是朕。”
“哈哈，朕，这个字，藏在心里就足够了。我这个字，显得我和你们都一样。”
西门啸天又自言自语：“其实，我跟你们，没什么两样。说白了，我还不如一介草民。草民自由，随意。想怎么就怎么。可我不能。称呼朕，称呼我，又何必那么在意。”
“皇上，自由会有的。”
“是么？”
“嗯，尊严和自由，权力和富贵，都会有的。”
“借你吉言。楚楚。”
西门啸天握住了司马楚楚的手。
司马楚楚往后缩了一下。
“不要逃了。今生，你是我的女神。”
西门啸天右手抓住司马楚楚手，左手却又去抚摸司马楚楚的长发。
司马楚楚朝前一挺，却把自己的胸脯，凸显了起来。
脸又一红。
司马楚楚站了起来：“哎呀，皇上，你应该去长门宫了。”
“这还没到晚上呢。我跟你说，平时，我从其他妃子的宫里起来，一般洗脸就出去了。”
“那你也跟她们”
司马楚楚的意思，是不是也跟她们接吻？
司马楚楚真心有点吃醋！
西门啸天站起来，在司马楚楚的耳边说：“没有。”
司马楚楚故做惊讶：“什么没有。”
西门啸天握紧司马楚楚的手：“过几天，我来看你。”
司马楚楚安静的站着。头歪到一边。
“不想我来？”
司马楚楚挣脱了西门啸天的手。走到一边去。
西门啸天却走出去了。
回头一看，只看到西门啸天的辫子，长长的，垂在后面。配上宽大的棉衣，十分好看。
等西门啸天走远了。
翠花和瑞草，这才走了进来。
“娘娘，皇上从没在那个宫里，呆过这么久呢。”
瑞草笑了：“谁叫我们娘娘，是拜托堂的呢。所以，才跟皇上更亲。”
“出头的椽子先烂，你们就别自得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