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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自己拿着,擦司马壹如和西门啸天的头发。
细细的擦过。
又细细的换了一条毛巾,再次擦过。
两人,长长的头发,擦的八成干了。
玉翅这才,笑着编辫子。
用西门啸天的两缕头发,跟司马壹如的一缕头发,编在了一起。
结发夫妻!
司马壹如看到细细的,长长的辫子,笑了。
明天,皇宫里,便会传出消息。
皇上和司马皇后,结发同心。
司马壹如想到这里,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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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西门啸天轻轻下床,离开了长春宫。
昨天,真是糟糕。
不但气了司马楚楚,晚上还跟皇后司马壹如如泡澡。
今天早上,头发还编在一起。
西门啸天离开了。
司马壹如哈哈大笑。
想起昨天晚上,那细细长长的辫子,麻花辫,被西门啸天看到的模样。
实在是令司马壹如狂笑。
辫子啊辫子,你不过是一条又细又小的麻花辫,却尽然是“杀死司马楚楚”的利器!
玉翅看司马壹如在笑。
自己也笑了。
“剩下的时间,只好等皇上去给那贱人,解释去了。”
玉翅一边给司马壹如梳头,一边笑:“皇后娘娘,那高冷神。”
“什么高冷神,说贱人。”
“娘娘,那估计,今天要气死了。估计,皇上再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了。”
“对啊。”
司马壹如看梳好了头。
笑着站起来。
走到镶金大铜镜子前。
妖娆的转了一圈。
“不错啊。一点主义,就足以打倒那贱人。看来,给我娘亲报仇,简直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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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啸天去上朝。
心情恹恹的。
早上看到那条麻花辫,便知道,自己是如此荒唐。
后宫的消息,传播的比风还快。
结发为夫妻,一生同枕席。
司马壹如的心思,足以可见。
可是,那司马楚楚的心情呢?
自己心中的高冷神。
也许,此刻,心都碎了。
过去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如今都成了谎言。
在谎言里,司马楚楚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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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坐在窗台边。
看着院子中的满天星。
那些花朵,实在好看。
好看到,今日让司马楚楚的心,都碎。
自己何必有“梦神通”?
何必呢?
知道了那些过去的往事,上一辈子,上上一辈子的事情,无法是徒增烦恼罢了。
也许,不知道姐姐是希夷,那才好。
或许,两人真就可以,把今生的事情了断,也就是了。
那些尘封在梦礼单往事。
一幕一幕的上演。
第一世,胭脂虎从天空落下,奄奄一息,摔死在自己前面。
第二世,被辛夷毒死。
第三世,自己贵为公主,胭脂虎贵为驸马,又被辛夷害死。
第四世,山鬼跪在自己前生的尸体前,艾艾的哭泣。
这些故事,闭上眼睛,他们如同电影一般,放在脑海里。
睁开眼睛,他们却又同纪录片一般,放映在脑海里。
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去哦,司马楚楚又该如何把他们遗忘?
尤其那最动人,温馨的画面。
高高的月亮,又大又圆。
再没有比看月亮,数星星,更浪漫的夜晚。
翠花从楼下上来,端着茶水。
“娘娘,喝点茶吧。”
司马楚楚闭着眼睛。
坐在窗台边。
“你下去吧。”
“娘娘,要不要”
“不要。我,安静安静。”
“娘娘”
“真的,什么都不需要。”
“是,娘娘。奴婢下去了。娘娘”
“知道。”
翠花走到楼梯口。
回头看了一眼司马楚楚。
美人,正坐在窗台边。
红屋绿衣黑发。
司马楚楚是坐在窗台边的,一尊雕像。
更像是一副美人图。
蜷着腿,并拢。侧坐在那里。
翠花看了看,下去了。
又上来了。
又下去。
又上楼。
最后,直接站在楼梯口。
司马楚楚不看翠花。
倒幽幽的说:“你放心吧。我死不了。大不了,也是心死了。身不会死。”
翠花的眼泪,猛的流了下来。
“娘娘,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是啊。又是何必。”
“娘娘,宫里的美人,妃子,多了去了。像娘娘这样恩宠的,已经是很少的了。”
“对,很少。”
“娘娘何必这么想不开呢。”
“你不懂。”
翠花是凡人。
偶尔说起梦神通,翠花也似信非信。
对于翠花这样的凡人,是不能说那些过去上几辈子的事情的。
翠花只喜欢听那些美好的回忆。
几辈子的快乐,她都喜欢听。
可是,悲剧,她都不喜欢听。
谁愿意亲口说自己的悲剧?
但是,悲剧和笑话,却是其他人,更愿意津津乐道的。
“翠花。”
翠花道:“在,娘娘。”
“雨停了,把那些栽种在院子里的满天星,都铲了。”
“娘娘,您不是最喜爱那花?”
“不了。如今,已经不喜欢了。它们,太小,太密,太烦人。”
“明天,就都铲除了。从此,我也不爱满天星。它们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让人讨厌。”
第144章 两人头发一条辫子1()
“你,赶紧去做。叫了李德芳,一起,赶紧的。”
“是。”翠花下楼去了。
翠花和李德芳,亲自在铲除满天星。
抬头看一眼司马楚楚,依旧坐在边。
“翠花,真铲除啊?”
翠花小声说:“是啊。”
“留一点吧。”
翠花道:“不留。不要惹娘娘不开心了。”
“结发为夫妻,一世同枕席!”
司马楚楚不在意其他。
在意那条辫子。
想必,皇上和皇后之间,确实关系很不错。
不像是其他人,想象的那样。
司马楚楚心情不好。
孤独的坐着。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下场。
自己在冬天入宫。
却在夏天,收获了慢慢的痛苦。
从冬天到夏天,时间过的很快。
却也汗慢。
再回首,他又在那里。
司马楚楚忽然想起了诸葛清风。
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也许,在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偷偷住进了自己的心房。
从未离开。
从——未——离开!
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痛苦的时候,想到的是谁?
才是自己最真的一颗心。
原来,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特别的心房,关着一个格外关心的人!
只是,平时,你都不可能去爱他,跟他说话,给他什么!
这个人,也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他,诸葛清风,又能给自己什么?
也许,两个人眼里的那点“惺惺相惜”,实在不足以变成“彼此的慰藉。”
皇上,司马楚楚爱错你了。
曾经,以为你说的,爱十万年,是真的。
如今看来,都是假的。
翠花和李德芳,在雨中冒雨挖满天星的花苗。
花开的很好看,很香,很美。
却也很凄美。
挖出来的满天星,依然那么美。
李德芳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楚楚。
司马楚楚依然坐在二楼边。
能在皇宫里,住楼房的娘娘,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
李德芳一直在楼下挖。
所有的满天星,都挖了。
然后,抬头又看了一眼。
翠花给李德芳,挤了一下眼睛。
意思是,如果娘娘想不通了,如果跳下来,就接住。
李德芳点了点头。
司马楚楚看了看楼下的翠花李德芳。
心里老大不忍心。
唉!
何必呢!
作践了自己!
为难了别人!
这世上,有什么人,还值得自己关心?
还有什么人,关心着自己?
不就是这两个人!
一个是翠花。
从小不离不弃。情同姐妹。
一个就是西门啸天从自己身边,派过来的李德芳。
虽然李德芳是太监,却是忠心耿耿,忠心不二的太监。
主子,难得一好奴才。
那个娘亲?
花姨娘,还记得自己么?
花姨娘这辈子的任务,就是哄宰相父亲开心。
女儿是什么?
不是她的小棉袄。
而是一个寄托。
一个不远不近的寄托。
如果宰相父亲死了。那么,司马楚楚就是花姨娘唯一的依靠。
这就是自己存在的价值,在花姨娘眼里的价值。
而父亲,早就忘记了自己!
父亲,眼里,只有姐姐和地位权势。
其他的,都不重要。
或许,有一天,等宰相摄政王,带兵攻打进皇城,那么西门家族的皇族事业,也就如此土崩瓦解。
可这天下,其实不是摄政王的?
司马楚楚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楼下的翠花和李德芳。
虽然打着伞,浑身却已经湿了。
司马楚楚淡淡的笑了,斜靠在窗户上。
“你们,上来吧。”
“别淋雨了。”
翠花答应了一声:“是。”
李德芳却不敢离开。
司马楚楚用手,招呼李德芳:“去休息下。何必站在雨水中。”
“放心。你家主子,没那么脆弱。”
司马楚楚轻轻的笑了笑。
此生,注定跟姐姐,有打不完的架,闹不完的恩怨。
这些,都是上辈子,注定的。
也许,姐姐和西门啸天,真心就是自己,这辈子结不开的疙瘩!
打不开的心结。
翠花和李德芳,看到司马楚楚的微笑。虽然笑的很淡,但心里都放心了。
瓶子里,梅瓶里,有一株满天星,开的很旺。
放在桌子上。
司马楚楚回头,便看到了。
这梅瓶,皇宫里,只有两队。
是西门啸天特意吩咐“陶土司”,不惜重金,烧制的。
在长门宫里,有两个,是一对。
在鹅黄宫里,也有两个,也是一对。
梅瓶的身上,画的,却也是满天星。
西门啸天知道司马楚楚,今生特别喜爱满天星。
便刻意讨好司马楚楚。
为了这两对梅瓶,西门啸天倒是得罪了以皇后为首的,多少妃子。
让满宫妃子,都十分记恨司马楚楚。
可惜,如今看来,却是十分的“瞩目”,十分令人生厌!
翠花在屋子边,站着。
司马楚楚轻轻走过去,如飘一般。
“梅瓶,其实,你就应该插梅花才对。”
不是么?
自己也许,就应该是最喜欢梅花的人,才对。
在梅瓶上,画上满天星的花朵,着实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其实,当时的舒服,如今,都是痛苦。
当时,自己又怎么夸耀来着。
如今,俱是眼泪。
说起来,都是泪!
司马楚楚把梅瓶,拿了起来。
梅瓶一尺高,十分精美。
两只手,一手一只瓶子。
走到楼边。
朝楼下扔去。
“不用捡了。明天再说。让那对梅瓶,在雨水里,躺一晚上,也许,明天,我的心,就会好一些。”
“是,娘娘。”
司马楚楚走到床边:“睡把。这世上,什么都是假的。爹不疼,妈不爱,日子过的,像白菜。”
“娘娘,娘娘可是娘亲,心尖上的宝贝呢。”
“你错了。我娘亲对我,一直就是当狗养着。”
“娘娘,这”
司马楚楚躺了下去。
“睡吧。睡把。结发夫妻,长长的辫子,永结同心,那是她们的,注定是她们的爱情。不是我的。”
翠花把床帷,放了下来。
坐在地上。
“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翠花坐着。靠着床边。闭着眼睛。
“我真的,真的,没那么脆弱,对爱情,真的真的,没那么把握。我不相信这一切。我相信皇上。真的。我不会去死的。你放心好了。”
第145章 两人头发一条辫子2()
“翠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