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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了。
一回家她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娘亲,准备好陪嫁的一应事物,虽然来的有些急,但是足够了,这些东西她完完全全可以在一天只能解决完。
“欢巧,成了,成了。我就说太子只要能放得开俞百桦,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好说啊。”
欢巧将药放在俞百香面前:“那,大小姐这药,还喝不喝啊?”
俞百香冷哼一声:“喝什么?已经不需要喝了,足够了。”
欢巧放心的去张罗,后天出门要带的东西。俞百香坐在桌上剥桂圆吃,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突然觉的肚子一疼,下身不停的涌血。月事怎么会突然来的如此凶猛。
“欢巧,欢巧,我肚子好疼啊。我肚子好疼啊。”
欢巧搁下手里的活,上前查看,之间襦裙已经是一片血迹:“大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留这么多血啊。”
俞百香叩着欢巧的手:“不行了,快去叫大夫,我疼的不行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疼啊,好疼。”
欢巧指着欢喜赶忙去请,家里常用的大夫,将大小姐抱起放在床上,只见大小姐方才做的地方一片血迹。
“大小姐?你说你说,有没有可能啊,有没有可能,大小姐你真的是怀孕了啊?”
俞百香按着肚子大汗淋漓,她能感受到哪血流不止的感觉,排山倒海,一次又一次。太奇怪了,那一次月事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几个月没来葵水了?”
欢巧吓的眼泪直流,跑到桌前去翻记事的本子,是啊,那本子自从四个月前在也没填一笔新的。大小姐月事是不怎么正常,但基本一俩个月总会来,初潮的时候相隔的久了一点,差不多半年,但半年之后,遂已经正常了很多。
这也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四个月。
“大小姐,我想大小姐应该是小产了,一定是我配那个药,瞎吃的缘故,才弄成这样的啊。”
俞百香心中的震撼,已经大于疼痛了:“这怎么可能那?”
“大小姐,这怎么不可能啊。你已经四个月没有来葵水了。世子为你好脉,可能真的是假孕药在作怪,可是太医那?即使这样的药,太医在宫里一定也见的不少,太医一定号的出来的。这也就是大小姐你喝保胎药,为什么没肚子疼的原因吧。”
“快,快去熬药。”
欢巧看着血染一片的大小姐:“不管用了小姐,孩子一定是死了。你看好多血啊?”
俞百香后知后觉的看着肚子:“真的有个孩子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别走啊,别走啊。”
欢喜在外面敲着门:“大小姐,大夫请来了,你没事吧。”
欢巧听到一声,沉稳的咳嗽声。
“大小姐怎么办?”
俞百香瞬间回过味来,不能让人知道,孩子已经死了。不能让人知道:“打发了。”
欢巧还是犹豫:“可是大小姐,你这怎么办啊?不会死吧。”
俞百香咬唇:“没关系的,没见那个女人小产就能死的,我们收拾干净,去找一个脸生的大夫瞧瞧。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我就完了,没有孩子就要挟不到他们了。”
欢巧起身打发了大夫,端着水盆给俞百香清洗身子,一大块血块。俞百香看着有些茫然,如果没喝那样,这个孩子就是以后的皇长子啊。她真的是太愚蠢了,竟然连这种事也没有想过。
百密一疏啊。
*
楼冬封愤愤然的回了家,看着俞百桦,怎么看怎么觉的心上不得意,像是这个人看不牢就会跟别人走了一样。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起来了那?
“俞百桦你过来。”
楼冬封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是急不可耐的向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她。明明是个蠢货,为什么却让他操心不已。
俞百桦有些意外:“你突然之间,干嘛了?闷死人了。”
“闷死你算了?”楼冬封不知道这份烦躁始于什么?是不够自信还是没有把握。
俞百桦推开他:“我不要。”
“俞百桦,我也挺喜欢你的。”
俞百桦身子猛然往后一扯,审视起来。总感觉世子突然之间变的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只是?
“那么是今天约好了,这样耍我吗?我不信了。”
楼冬封像泄了气的皮球:“为什么他说的你信,我说的你不信。”
“你是在和别人比较吗?说来谁说的我都不信。太子明明对姐姐那么好,突然说这些事情都是为我做的,我先前还信以为真。现在想想怎么可能?如果真的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话那?
我每次见太子的时候,太子都是在和姐姐说话。我现在想,一定是太子喜新厌旧,不想要姐姐了,才找这种借口。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可恨,虽然姐姐有时候确实让人很无语,但毕竟也是身世清白的女子,他怎么能这样始乱终弃。”
俞百桦先前还是满心欢喜,也觉的好像似乎,太子是好像对她有点意思。可是在仔细一想,觉的自己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太子做的事情从不曾和她有过半分关系。所来那片刻的欢愉,只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罢了。
“你说太子的我能理解,那么我那?为什么不信我说的。”
俞百桦看着世子,奇怪太奇怪了。
“因为你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所以很奇怪啊。为什么太子说了,你就要说,好像要和太子争个高下,我根本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你根本不是认真的对不对,你只是觉的不能输给太子而已,为什么要那这种话来试探我?”
有很多事情,她不想说的,就像现在的世子,哪怕一个眼神都像是在试探,明明不关她的事,但只要牵扯上太子,他就是这个模样。她已经很习惯了,但是还是不能忍受这样莫名的质疑。
楼冬封蹙眉,坐在榻上,良久都缓不过劲来。她说中了,明明是个蠢货,为什么能猜中他心中所想。
俞百桦已然不放在心上,挑了一盘子点心,别吃,别溜到他身边分了几块,就端着盘子坐到绣架前绣花了。
“百桦?你记不记得半年之约啊?”
俞百桦继续缝针:“我记得啊,不过这架屏风才绣了三分之一哎,绣完要一年多吧。怎么了?”
“我现在作废行不行?”
俞百桦意外的笑道:“真的吗?”起身巴巴的跑到他身边。楼冬封已经躺在榻上,她就爬在榻沿上看着他:“为什么啊?突然就相信我了吗?真好哎。”
楼冬封摸着她的脸,为什么你就什么都不想那。
“真的,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孩子,多么重要啊。有了孩子,觊觎你的人就不敢肆意妄为了。
俞百桦兑了兑手指:“我努力一点行不行,君卿你领我去看大夫吧,是不是我身体不行啊。”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怎么会?改天让人给你瞧瞧。”
俞百桦点了点头,毒是可以解的。如果美景可以告诉她就好了,其实她之后又去不屑的找过美景三次,避人耳目的,但是美景并没有同意,每一次都在嘲笑她。
如果有更高明的医生能看出来就好了,她就自始至终都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好了。
楼冬封躺在榻上想事情,总觉的事情不是俞百桦说的那样,会不会太子原本就碰了百桦。然后俞百香得知道,又顶替的那?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啊。反正那个时候,她又什么不懂,就算发生了什么?或者酩酊大醉,她都不会知道的啊。
楼冬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简直觉的这就是一种折磨他的魔障。既然她不知道,就不应该让她知道的。他也不应该去深挖这件事情的,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啊。
楼冬封下床穿鞋,俞百桦一愣:“世子,你要出去啊?”
“没有,我去找青木谈点事情。”
楼冬封来到青木这里,青木一抬头:“怎么了爷,瞧着你有心事。”
“你去查一查,半年前。太子和俞百香的谣言,其实出在庆王府府上,那天世子妃究竟在那,和她同屋的有谁。”
青木眼睛一转:“这么说来,太子和俞大小姐此事是真的喽。”
“当然,你快去查一查,越详细越好,还有。贴出告示,找全国上下最好的千金圣手,我要拜师。”
青木哇哦的惊叹一声:“你这是舍近求远啊,最好的千金圣手不就是老侯爷吗?你这样另投师门,老侯爷会很心痛的。”
“别贫嘴了,速速去办。”
楼冬封站到院中,呼吸了一口清润的空气,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什么时候就缠上了这些事情那。
*
太子大婚当日,喜庆吉利的红绸和囍字装扮着,太子府邸和左府一派热闹。左妙妙被俩个健壮的婆子压上了喜轿。左相怕她跑了,真的是十步三个眼线就这么死死的盯着。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这样喜庆吉利的日子,太子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左府迎亲。至于俞百香,知道太子和左五小姐拜完堂。这才着人,抬了一顶小轿子去接。至于俞家的陪嫁,太子要都没要,全让留下。
这种感觉,根本就不是娶,像是抬一方妾一样,鬼鬼祟祟,悄无声息。俞呈没用出门送,也没庄罗的办喜宴,因为打心里,他觉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了。
不过当听到下人来抱的时候,俞呈还是感到一阵心寒,又感到一阵欣慰,好在没有张罗喜宴,不然一定回被笑掉大牙的。
俞北骑着马一直送到太子府,他隔着轿子喊听,撩起帘子说道:“大姐,让我最后在看你一眼吧,你要多加保重。得到你想要的,你要开心一点。”
俞北从窗户伸进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俞百香不知道为什么觉的肩膀十分沉重。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她以为起码是侧妃那,拜堂的时候,起码是三个人拜的。可是
她没有听到喜乐,坐在屋子中,她能听到远处的喧嚣,而自己这边是一片清静和哑然。她觉的自己被骗了,被太子骗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知不知道她是多么的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她,肚子时时还会抽痛,因为没有配药也没敢去看大夫,她都如此的博了,得了的居然是妾的身份。早知道折腾这么一圈是这个结果,还不如,当时太子说抬她进府的时候就答应了那?起码,起码现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有了孩子了呀。
真是大大的失策啊。
欢巧自外面进来:“大小姐,太子,太子说,让大小姐自行歇息,今晚会陪太子妃,不会过这边来了。”
俞百香嘴角一抽,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在太子府上,她就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的。
楼冬封连连恭喜敬酒的太子。太子没有寻到那个身影,忍不住问道。
“就你一人来啊?没见到世子妃那?”
楼冬封笑道:“你说她啊,怀了身孕啊。吐了厉害,就没让她跟着怪遭罪的。”
赵显失落的一笑:“那你要多多照顾她啊。”
“自然的,自然的。”
此时的俞百桦正被某人锁在家中,俞百桦愤愤然的敲门:“楼君卿,你什么人啊,自己出门,还锁门,你要憋死我啊。”
左妙妙顶着一块盖头,被俩个嬷嬷左右抓着。
“嬷嬷,你们就放了我吧,这压床得压好几个时辰那。反正我也是空座的,我今天有事,你们就让我出去忙半个时辰吧。”
“你已经是嫁妇了,还要往哪里走,左家容得你这么胡闹,这天家能容得你这么胡闹那?你别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件事啊。你不坐也得坐,怎么也得等到太子来了才行吧。”
左妙妙已经是很不耐烦了,脚在地上不停的抖腿。嬷嬷抬手一巴掌撂在她腿上,打的左妙妙倒抽冷气。
只听嬷嬷说:“男抖贫,女抖骚,我让你不学好啊。”
“嬷嬷,你这么打我,很容易被我日后报复的啊,我更你讲我今时不同以往。我是太子妃啊。你这样打我,我很没面子的啊。”
嬷嬷冷哼:“我可不怕你个小丫头片子报复,你这样让别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戳你脊梁骨那?比起这个,嬷嬷我就是受点罚也没什么关系。”
左妙妙叹气,真是想尽办法也没能拖逃,只能等太子回来了。太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似乎在外面喝了个尽心才回来。明明有人嘱咐过的,新婚之夜也要悠着点喝,万一喝过了,可是没法入洞房的。
可是赵显心上就像放了事,来者不拒,硬是喝了个酩酊大醉,才被人搀扶着进了洞房,众人哄闹的掀了盖头,交杯换盏,这才打发了众人。
吃了拈福饺子,按着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