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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好了。”
“不准剩。”
俞百桦拿起筷子将饭吃完,咬着筷子:“那我还饿。”
昨晚没吃,今早也没吃,哭鼻子也特别耗费体力,绣花更是,她没得跟自己过不去,毕竟胃是诚实的。
“啧。”
俞百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还在长身体吗。”
楼冬封放下茶碗,冲她伸手,见她没递过来,微微起身拿过她的碗,从食盒中盛饭。
“够吗?”
她瞟了一眼碗,摇头:“不够。”
“这下。”
她蹙眉:“多了。”
“喏?”
她不好意思麻烦他,搓着手指,吭吭哧哧:“再来一点”
“好了。”俞百桦羞愧的双手接过碗,继续吃。虽然只有俩人,但这让她觉的特别不好意思。
“我吃完自己收拾,你去忙吧。”
楼冬封理都不理,就一直坐着,待她吃完,收了桌子,才起身同她一起到了屋外。俞百桦觉得自己若是去了主屋,他要同去了,岂不是
日头正好,转念一想不如晒晒太阳,坐到院中的石桌上,就见楼冬封绕过她,去了东厢的药房。
哎——难道他一直都在?那岂不是听到她喊他了
第032章 一夜无眠惹怜惜()
院中药房和主屋的灯都亮着,俞百桦关上了门,这可能就是相安无事吧,除了叫她吃饭,便再无交谈。
背面的底稿也勾勒好了,双面绣自是要费些功夫,从下午到现在,反复描摹了几遍底稿,心中才略有了章法,驾起第一面绣布,便觉的有些乏了,一瞧时间,已经是二更天了,熄灯睡觉。
刚才还俞浓的睡意,顷刻消散全无。她一个人还没睡过,这么大,这么空的屋子。平时不止有守夜的丫环,还有奶娘会和她一起睡,就算到了这里,还有他。
现在就她一个。她害怕的蒙上被子,刚感觉有点放心,又觉得会从被子里钻出东西来,又敢忙踢开被,光脚飞奔到烛台,拿着打火石,锵锵锵的砸出一点火星。
昏黄的光逐渐驱赶了黑暗,照的屋子亮堂堂的。她睡意全无,推开门见药房的灯已经熄灭了,他睡了。
‘哎,真是个没出息的,连胆子都这么小。’
她坐在绣架钱,熟练的挑丝剥线,不觉上了心。开始一针针的描摹着画卷,时不时翻看一下背面,看看可曾错了针脚。越绣越精神,不知不觉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微微发白的夜色,她揉了揉眼睛,锤了锤僵直的肩,感觉有些乏了。
这一晚就绣了巴掌大,用线和针脚并无错处,她正沾沾自喜,身后的门被推开,她回头一见是他,放心的回过头,天色微亮,便觉的惧意全无,睡意便一阵阵来袭。
他吹熄了灯烛,屋子有些昏暗:“你没睡?一直在缝这个?”
她声嘶力疲的应了一声。他牵起她的衣襟,拽的她跄踉了几步。她想他不会是生气了吧,怪她浪费烛火?虽然在家中总会被娘亲埋怨,但这是世子府啊,不至于
“我不是非要不睡的,我一个人太害怕了睡不着,在家都有小丫环和奶妈陪我的,所以我才点了灯。”
“闭嘴,睡你的。”她被他按着躺下。
她原是睡意浓,被他这么一搅,又清醒的要命,怕解释不清,他又要生气,躺下又坐起来。
楼冬封回身按倒她:“非得陪着你,才能睡着吗?”
嗯“也行。”俞百桦垂眸往他怀里蹭了蹭,扯着他衣领,眼皮一沾便睡了过去,依稀听到他说话,说了什么却是那么模糊遥远,只记得他身上的药草很好闻。
好几日都是如此,除了白天不在一处,日头一落,他便从药房上到主屋看书,入夜了便一起歇下,今日却是不同,坐在她身边看了良久,害她绣错了好几针。
她刚停手,伸了个懒腰。就被他长臂一揽抱起:“别绣了,我看着都费神。”
“才这个时辰,我还不困吗?”
“既然不困,就陪你消耗消耗。”他抱着她,踢开旁间洗漱的房门,拧动桌上的浮雕,摆放物件的架子移开。
“喔,这是哪?”密室?机关?这些她只在戏文里听过的东西现在就摆在眼前,这是幻觉吧。
一条幽深黑暗的走廊,他走了一会便到了一处,露天的温泉边,看着泉眼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明月高悬,他俩手一抛,便把她扔下了水,害她一时没防备,喝了几口。
“呸呸呸,这是什么,好难喝。”
“谁让你喝洗澡水了。”
第033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悠然的脱掉衣衫下水,俞百桦见他不着一缕,赶忙偏过眼去,这没遮没挡的也不知点羞。他就近挨着自己坐下,隔着微薄的衣衫,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不知是不是温泉太热,俞百桦觉得脸红心跳,像蒸笼上的螃蟹,浑身不自在,往旁边挪了挪,感觉稍稍能透过气来。
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往身上撩水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又靠到了她身边,长臂一伸跃过她身后倚在池边。她趁他不注意,往旁边挪了挪,就被他回手一勾。
搂了回来,扑在他怀中,明明隔了衣衫,却有种肌肤相抵的错觉,她慌忙起身,拿开他回勾的手。
“怪热的。”
“谁让你穿那么多,穿了跟没穿一样。”
春衫料峭被水一沾,若隐若现透着肌肤。俞百桦一看自己是这个样子,羞红了脸,捂肩沉到水下,只冒着一个小脑袋,慢慢的慢慢的飘远了。
他就这么盯着,俞百桦不敢看他,只是四处瞟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起身几步追来,双手猛然撑在她身子俩侧,让她无处遁逃,她坐在水中,抬头看他,透着红晕的肌肤,连眸子都不那么清冷,黏湿的秀发,薄唇,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得秀色可餐,触手可得。
“跑什么跑,非得闹来了人才罢休。”
可能是他声音太过蛊惑,俞百桦一瞬觉的,这个人似乎是能占一天就少一天了,直到再无交集。
楼冬封见她乖了,浅尝辄止的吻她。她扑扇扑扇着眼眸,回抱了他,还学着他的样子,去勾他的舌。在他看来,那动作生涩笨拙,可这却是另一种信号,让他沉迷到无法自拔。
于是湿柴遇上小火苗;煨着煨着也能着。
楼冬封半倚在池中,摸索着她的玉背,头搁在她肩上,懒洋洋的贴着她的脸,余光瞟到她背上交错的细小伤横,拇指去感受,结痂刚落还有些细小的凸起。
“后背怎么伤的。”石桌那次?
“不知道,这几天总痒痒,抓的吧。”
“走,回去上药。”只听哗啦一身水响,她就被他抱起来,冷风一吹,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水里挡着也不觉的怎样,少了遮挡,顿时觉得无颜见人,埋在他肩窝里不肯出来。
一夜无梦,次日清晨醒来,见他倚在床头,拿着本书看,而她不知何时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还缠着他的腿,昨天羞人的回忆一下灌入脑海,如果没记错的话
现在,应该都没穿衣服吧。
“醒了,天还早,在睡会。”他拿手指蹭了蹭她的脸。
俞百桦厚颜无耻的闭上眼,嘴唇勾笑,她看的出,现在他心情还算不错,她喜欢这样的问候,也喜欢他心情还不错的笑。
她睡不着,从他怀中往上窜了窜:“看什么书?总见你看这一本。”
他伸手蒙上她的眼:“好奇心别那么旺盛。”
她扒开手指:“什么吗?都是字,我又不认识。”
楼冬封勾唇翻了一页,赫然的图案,工笔勾勒,美人姿势诱人,她看了几眼便瞧出端倪,双手捂住眼,他反手握住她的手。
“还看不看了?”
“你竟然成天看这种书,我还以为你多用功那。”
“少诬蔑爷,爷哪来时间瞧这个。”
“我都瞧见了,书封是一样的。”
他翻身一扑,书页摊在面前:“哈,那感情好,也省的我一人用功,一起研究研究,你看这个姿势怎么样。”
第034章 新婚夫妇的日常()
“别绣了,再绣就把你送到娘面前,让她管你。”
俞百桦擦了擦手心的汗,略歇一歇,他今儿只去药房取了草药,便在屋中锤锤捣捣一上午。俨然已经忘了几日前的不愉快,彼此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慢慢开始说话。
“说起来,这几日都没去婆婆那里请安,恐怕已经惹她老人家生气了吧。”
“你知道就好。”
罪魁祸首还敢大言不惭,她要能出去再这样下去,婆婆就能打上门来,生剥了她的皮。
“你要将门锁上多久?”
“那是我的事,你做你的事就好。”他悠然自得的喝茶,俨然山中大王的架势。
俞百桦抱着他的胳膊,摇来摇去,软声软气的说好话:“君卿,再不去,我会被婆婆打死的,你就帮帮我吗?大不了早上看的那个,我答应你就是。”
楼冬封眼睛一亮:“你说什么?”
俞百桦被他这么一问,又有些羞,好像她巴不得这样那:“没什么,我就”
“不帮。”
???
饶是俞百桦傻,也觉出味来了,她就那么试着提了提而已,他也太
“好吧,不帮就算了。我还想着答应你的,可惜呀”
楼冬封轻咳俩声:“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帮你,但你得说说我为什么帮你。”
俞百桦倒豆子噼里啪啦说一通:“你说新妇哪有不伺候婆婆,窝在院中不出去的。门是你锁的,我也不能到婆婆那里告你状不是,就算告了,婆婆也不信我。关我一个就算了,这不你也在吗,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我等了半天,你就和我说这个?”楼冬封起身就走。
啊?
“君卿世子你给点提示吗?你看我这么笨。”
楼冬封推开她缠缚的手:“我看你不笨,心眼多着那,自己去想办法吧。”
俞百桦一跺脚,摆出一个自认为撩人的姿势:“世子可以和我一起钻研钻研学问吗。”
楼冬封被她那造作的姿势逗笑,故作严肃:“学问?谁和你个笨胚钻研,免得把我也传染笨了。”
俞百桦气急,明明笑了还假正经。
“今早也不知道是谁,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舌头。”
楼冬封回身双手搭在她肩上:“今早是今早,现在已经是晌午了。”
“最难的那个。”
“成交!”
“人面兽心”俞百桦哀叹一声,打她多嘴要看书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这叫忠于本能。”
俞百桦这才从他口中得知,婆婆被宫里的娘娘约去礼佛,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了。一听这消息,她是安心了,可一瞧世子乐的哼曲的模样,她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那,还是那种自动送上门的。
哎,不对
“你是不是卖了我,我还给你数钱那?”
楼冬封站在药架前回身看她,见她还没转过弯在哪寻思,不觉心情大好。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这样的谁要,明显是砸手里的买卖,也就是我吧。”
“你怎么了?”
“也就我能勉强接手。”
第035章 夫妻没有隔夜仇()
每晚睡前,楼冬封都甚爱,揽着她说会儿话,今天尤为满足。而筋疲力尽的俞百桦,只想闭眼睡过去,因为不睡就会有新的事做,他想钻研的花样太多了。
“想什么时候回娘家?”
俞百桦一下来了精神:“要回娘家了吗?那要准备什么?需不需要提前送个信。”
“这些我自会准备,你就劳神想想,什么时候回,是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是凑足一个月。”
俞百桦乐滋滋的爬在他怀中:“明天回家,我可不可以带奶娘过来啊。你看奶娘在,有什么不懂的,奶娘不能提携我吗,免的总惹你生气。”
楼冬封舔唇:“行啊,都学会给爷吹耳边风了。”
v嗯???耳边风?
“吹耳边风管用吗?”
楼冬封轻抚着她的背,略沉思:“只要你听话,管用。”
“呼呼呼”
楼冬封垂眸见她腮帮子鼓鼓的,在哪呼呼吹气,瞧那认真劲,强忍着没笑出来,一手指戳漏她半边脸。
“你个笨胚,还不快睡。”
俞百桦不满:“你说要耳边风的。”
“我‘要’你就给啊。”
俞百桦拍了拍胸脯:“那不然,我多听话。”
楼冬封大笑,咬着她的耳垂:“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来,你这是欺诈。”
天色大亮,院中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食盒已经放在门前。屋中阳光正好,床前零零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