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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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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将军心上一琢磨,这件事情怎么越瞧越古怪,有猫腻啊,君卿一别生气,一别又让美人搭话,这是想简绍给他?还是不想那?要是能成啊,他这艳福可不浅啊。

    楼冬封斜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俞百桦赶忙狗腿脸,摇着他胳膊献殷勤:“表哥别生气吗,我就是常年在京,没去过边关好奇。”

    楼冬封对她那点小算盘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南边靠海,基本闲差。还有想知道的吗?还问不问了,还好奇不?”

    俞百桦一个劲的摇头,其实一听是南边,她的心火都熄了。

    程将军一见美人没兴致,大喊楼冬封不地道,是他上场表演了:“君卿你瞎说什么那,我那哪里是闲差。别听你表哥的,我守的是北边,正经抵抗鞑子的正统兵,这不刚打完仗。”

    “真的是北边吗,那将军认识一个叫俞楠的吗?木字楠?”

第196章 人生轨迹各不同() 
俞百桦期待万分,搬着手指数落道:“七岁就去当兵了,很少有人那么小去的,你肯定有印象。五年前他才回过一次京城,个头这么高,我也不知道他后来长没长,可能更高了。长的白白净净特秀气,乍一看像病秧子的那种白,眼尾有粒朱砂痣。眼睛和我很像,身上有很多伤,对,对对对,还有还有他有六个手指,多出来的是小拇指。”

    程将军这么一细想:“你说的人,我有印象。太有印象了,小白脸六指军师吗。”

    初听一愣,满脸喜色,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哥哥的消息:“那他还活着吗?有没有受伤,我是问伤的重不重,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他?他现在怎么样啊?”

    “没有没有,他身体好着那,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的。”程将军看着楼冬封,小声道:“喂,这不会是俞楠的未过门的吧,那臭小子挺有艳福啊。”

    俞百桦听说哥哥一切就好,不禁眼泪都掉了下来,背过身擦泪:“那就好,还活着就好。”

    楼冬封瞧她哭的伤心,又是气又是心疼:“说什么那?竟说些丧气话,丢人现眼,去去去回家哭去,别在这碍眼。”

    俞百桦一抽一抽的哭着:“他名字叫的不好,俞楠俞楠的,我怕他有个万一吗,真是的。”

    这一声一声哭的,听的人心焦,程将军赶忙好言安慰:“你就放心吧,现在别关不吃劲,在说他一文官军师,不打仗的,以后我回去也多照应着。”

    俞百桦抹泪:“那就多谢程将军了,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自当竭尽全力。”

    楼冬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当下不乐意了:“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能帮的了谁。”

    俞百桦顿时哑口,也是她泥菩萨寄居篱下的,还能帮谁。可听到哥哥还活着,她的心情很复杂,固然是高兴却也担忧,将军回京那就是有硬仗要打那。还想在多问问,楼冬封在桌下踢了她一脚,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多问就成了打听军需了,可她坐在这里那能由得住自己。

    恨不得程将军能倒罐子把俞楠的大小事都说上个一通。

    俞百桦只得行礼起身:“表哥程将军你们慢聊,我身子不大舒服就先回去了。”她一别抹泪一别往外边的马车走去,上了马车,青木哪里收了信,也不肯回府,非要等了世子爷来了在回,俞百桦就抱着手炉在车上等着。

    *

    七皇子攥拳,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局势对我们太过不利了。”

    谋士也纷纷应和,原本唱衰太子,转眼一个西凉到访,局面就出现逆转。好在七皇子动作不大,不然这一波非但不能赢得陛下好感,还会适得其反的,庆幸之余是一阵后怕,天威难测啊。

    有人提议:“西凉此次前来,意在联合攻打柔然,太子和圣上看来并不想联合西凉,西凉此次恐怕要空手而回,不如我们。”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这个风险也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了,这可以算得上通敌叛国了呀。”

    “只要殿下能拿的下皇位,手握重拳,谁来定这个罪,至于西凉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和野心,他们不攻打柔然,柔然也不见得能放过她们,这个节骨眼,西凉势在必得,有了我们的联合,才能让柔然忌惮,看太子和殿下的态度,此事八成没戏,依臣看西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对于我们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众人思考一阵,有担忧的也有赞同的。七皇子眼眸低垂:“成败在此一举,论胜算,圣上立长不立幼怎么也是轮不到我的。要想出奇制胜就不得不走一些险招了。”

    七皇子和谋士议完事,进到自己的屋中,一个奇装异服颇具异域风情的貌美女子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七皇子走了进来,便抱拳相迎。

    “西凉公主,感觉如何?府上招待不周,粗茶淡饭不要介意。”

    西凉公主李怡秋摇手客气道:“殿下真是太过谦虚了,这若算得招待不周,那我就不知道招待周全该是什么样子了。”

    俩人哈哈大笑,七皇子咳嗽俩声坐了下来:“不知道公主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当然是来看看七殿下了,我听说在你们这里,晚上见了面的未婚男女,是要以身相许的,所以”

    七皇子笑着:“公主真是爱说笑,时下也并无这样的说法,终究还是要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李怡秋笑道:“那这也简单,我想殿下同我等脾胃相投,是能一起共事的,七殿下同那些蛇鼠畏缩之人却是不同的。”

    “公主言重,个人有个人的抱负,所思所想不同也是正常,还望公主能够理解。”

    李怡秋喝茶:“还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不远千里而来是有使命的,想必七殿下也有耳闻吧。”

    七皇子装傻:“喔?什么使命?我还以为公主是来寻驸马的那?”

    李怡秋性子爽朗,大笑:“这只是其一,我还有第二件事情,就是说服天朝圣上能出兵同我们西凉联合,抵御柔然的。”

    “柔然这么不安分了吗?我天朝边境安好无恙啊?在说我一个病怏怏的皇子,在朝中说不上话的,恐怕也帮补了公主殿下。”

    李怡秋一拍桌:“非也非也,要说这有血性的皇子还是要属七殿下的,我们此行是可以合作的,各取所需殿下你看如何,有西凉做台阶,登上更高的位置?”

    七皇子眼睛一眯:“也未尝不可,不过条件那?”

    “条件吗?好说。首先得娶我,其次要帮我西凉打败柔然。”

    七皇子笑盈盈的:“公主真是爽快,第二件事情,事成之后我必然答应,但是第一件事情,恐怕在下无能为力。”

    西凉公主这一听,脸有点臊得慌:“什么意思?你是觉的我长的不好看?还是觉的我人不好啊,你要知道在西凉求娶我的人,都可以从王城排到城门去了。”

    七皇子摆手:“公主不要介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我本不合适,我若娶了你,在外人眼里会看穿你我有联系,最好公主要爱搭理不搭理我的样子,面子上尽量要向太子靠近,这样”

    李怡秋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声东击西。然后我们”

    烛火晃动,俩个人嘴角扬起,酣谈畅快。聊了足足一个时辰,各取所需意见达成的很快。西凉公主满意的从七殿下的府邸乔庄出去,走在寒风凛冽的大道上,警惕的打量四周的人。

    李怡秋裹紧皮肤,转弯进小巷子和里面疾步出来的楼渊撞了个满怀,李怡秋连退几步,身形不稳眼瞅就要摔倒,楼渊一个箭步将她的胳膊扯住,身形往后一带,一个回抱将李怡秋带到自己的怀里。

    “走路小心点。”磁感的声音,月光下棱角分明的面庞意外的俊朗。

    李怡秋一瞬傻了眼,深陷在他幽深的双眸中,还没来得急道谢,便被放在原地,那人就已走远:“等等?你是谁?”

    那人脚步一顿,冷哼一声便继续向前走去,李怡秋被夜风吹昏了头,惊叹自己怎么问这么无脑的问题,远远的眺望,见她向着七皇子府邸走去。砰砰跳的心在喧嚣这她不该有的奢望。

    丫环梨花扯住李怡秋拉进漆黑的小巷:“殿下,没事吧?可有受伤。”

    李怡秋四下一看,深呼一口气,现在不是犯傻的时候:“没事,我们快走吧。”

    *

    楼冬封和程将军良久不见,酒过三巡喝了一个大醉,便各自散场了。醉汹汹的楼冬封上了马车,见俞百桦裹着大麾,捧着手炉窝在马车上哭鼻子。眉心一皱,有些许不悦,俩手捧着她的脸就擦。

    “怎么还哭那?还真是水做的。瞧着小脸蛋冻的,怎么不醒得自行回家啊?平日就傻里傻气的别在冻的更傻了。”

    酒气铺天盖地而来,俞百桦想心事想的难受,抱着靠枕好一通哭,想见哥哥一面。可她已为人妇就像拴了脚的蚂蚱,那也蹦跶不走,哥哥恐怕都不知道,她这样稀里糊涂的嫁人了吧。

    过往写给哥哥的信一封都没有送到过,直到有天在娘亲哪里看见她的书信,她才隐隐明白。她写的信恐怕这辈子都寄不走一封了,越想越委屈,原本想问程将军几句,楼冬封竟难得的生气个没完,她坐着站着都是不对,左右想想就愈发的觉的不如意了,这就哭上个没完。

    “你不是让我在车上等你吗?”

    “傻不傻啊,让你等你就等啊?冻坏了怎么招啊?都怪我,一喝酒就将你给忘了。”楼冬封露着一排小白牙讨喜的笑着,一把将她抱到怀中,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双手捧着她的小手。

    “以后你啊,要多考虑考虑自己,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可不能那么听我的,这么冷该回家就回家吗?要不是你方才气我,我也不使坏冻你,不早让你回家了吗?我以为以你的脾性,早就挨不住回家了那?”

    俞百桦擦着泪:“你这话说的真是冤枉我,有言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纲,到我这里全都翻了个了?你可少冤枉我了,我哪里这样做过。”

第197章 这醋坛子有点呛() 
楼冬封将她揽在怀中:“没有,你不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了吗,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你呗。”

    楼冬封咬着她的耳垂,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触摸这她柔腻的肌肤,在耳边呼唤这她的名字,磁感的声线挑拨的她心痒难耐。

    “你快停手,别闹了,我们还在车上。”俞百桦咬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来。

    “何必只局限于床上那?哪里都可以试一试吗?我看车上也挺好的。”

    楼冬封揽着她的腰,擒上她的唇,深吻过后便揽着她一动不动:“我听你的,你说回家就回家。”

    俞百桦窝在他的胸口,不消一会便在融融的暖意中睡去,马车的车铃晃动着叮当作响,楼冬封缠着她的头发,紧紧的揽在怀中。以前也常喝醉,常常宿醉,但从没有如此知足过,果然还是要早些娶妻的,她在哪,就觉的家也在哪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百桦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依稀闻到浓郁的酒气环绕着她,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烛火通明,他着一身素衫,吧毛巾给她擦了脸,就脱衣服安置她。俞百桦有点蒙,眼睛也肿的发疼,自己按一下还倒抽冷气。

    “什么时候回来的?”

    楼冬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瞧你哭了,着多大点事啊。”

    俞百桦不服气的嘴硬:“没有,我没哭。”

    楼冬封回过身,在盆里添了些热水,喜好毛巾,热敷在她眼睛上:“哭就哭呗,那俞楠是我大舅子,我还能吃我大舅子的醋,瞧你这小心眼,你哥不也是我哥吗。”

    俞百桦听他这么说,整个人都精神了。现在说好听的,也不知道那会儿,是谁说话夹枪带棍,当着老朋友的面,各种给她摆脸色,瞧现在醉成这样,道是嘴甜。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小心眼的厉害,我和哥哥统共就见过一面,对我也特别好,我担心他不也是应该的吗。”尤记当年哥哥许诺她,让她万事隐忍,有天就带她离开京城,终究时过境迁,俞百桦其实明白,哥哥想带她离开是真,她想走也是真,不过人各有命,哪能事事皆如意啊,她想哥哥一定是过的不如意吧。

    楼冬封摸着她的肿眼泡,心疼兮兮:“见了一面,就都能掉这么多金豆子,要是天天见,你不得哭死过去。”

    俞百桦身子一缩:“别碰,疼那。”

    楼冬封见她哭成这样也就俩回,他可是自打哪一出之后,都是能让就让着。瞧这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抬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让她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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