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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接过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事一桩,你让我亲自送,我就亲自送呗,反正以后百桦也是你的妹妹。”
俞百香愈发的不爽:“哎呀,你不要打岔,听我说完吗?其实是这样的啊。我和百桦还有一个远在边关的哥哥叫俞楠,不知道他是那根劲没抽对啊,非要造反。造反那是多大的罪啊,我们这边送过信都无法劝说这个哥哥,但是俞楠待俞百桦是不同的。所以我想让你去息乡侯府偷偷带百桦去一趟边关。”
桑梓蹙眉:“可是这种事情”
俞百香补充道:“你别担心,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考虑吗?我也是破不得以才出此下策,而且你去同百桦讲,千万不要让世子知道。知道了兴许连人都见不上了。或许俞楠哥一见了百桦就能有所改变,希望我们俞家能躲过这一劫啊。”
桑梓一想:“这件事关重大,我帮你,但是香儿,即使俞家有人谋反,牵连了俞家,我也愿意与你同生共死。”
桑梓拿着书信出门走了,俞百香还在愣神,想要把他追回,可是一想到俞百桦的下场,她不禁笑出了声,俞百桦这次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西凉公主回到府邸,看管病人的几个高手被打个半死,至于楼渊早就不知所踪,西凉公主束手无措,好在圣上的圣旨来的很及时。择日不如撞日,七天后就是成亲的好日子。
楼家紧锣密鼓的安排着,不过有一件事可是让楼郁和楼冬封头疼的,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楼渊像是报复一样,人间消失了一般,哪里都找不到人,楼冬封甚至私心的动用了给太子培养的暗卫,然而毫无踪迹。
楼渊想要藏,又岂是他们能找得到那?要说这种躲藏的能力,谁也比不多他的。
眼瞅着时间快要到了,楼郁一咬牙响了个法子:“冬封你同你弟弟长相相似,你稍作乔装,别人不会认出你来的,但要是悔婚了,圣上哪里不好交代,这不是普通的赐婚,这还关系到帮邻交际,大意不得。你到时候洞房就空着,只要人娶过来就成了。”
楼冬封翻了个白眼:“爹,这也”
“少废话,孰轻孰重你爹我不比你拎的清楚吗?要么找楼渊回来,要不你就接上。”
楼冬封满腹怨气,只能增大力度去找这个人间蒸发的楼渊。至于俞百桦这头,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他只是代为形式,又不是真的行事,但不知怎么楼冬封裁新郎服的消息传到了俞百桦的耳朵里。
俞百桦先是百般不信,后来才知道,楼渊根本不在府中,要成亲的人怎么可能不在府中,其次这忙前忙后,大凡小事都是楼冬封在庄罗,这让俞百桦心上愈发的不舒服了,心中已经暗自明白了,只是嘴上还不肯认。
俞百桦一连几日都没什么精神,心思百转,楼冬封又忙着找人,又忙着庄罗皇亲,根本无暇顾及她。就在这时候,俞百桦收到了桑梓带来的家书,一听到书信上的消息,俞百桦觉的眼前一黑。
如果说,她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可以算作光亮的东西,那么也就只有这个答应带她离开的哥哥了。俞百桦眼泪涮涮的落。
“桑梓哥哥你说,怎么好端端的就打仗了那?他不是军师吗?怎么还要上战场那?我我怎么办啊,我已经那么多年没有见他了啊。最后一面”
桑梓心疼不已,只是无奈的摇头:“书信上写的隐晦,我听你家里人说,是俞楠因为什么事情,想要谋反,成败在此一举。所以才会说生死难测吧。”
俞百桦猛然站了起来:“造反?疯了吗?好端端的造什么反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桑梓手指抵在她的唇畔:“小点声,让人听见,可是掉”
俞百桦眼泪扑簌扑簌:“怎么办,我去找君卿商量商量,让他救救我哥啊。”
桑梓一把扯住俞百桦:“我方才也听说了,他现在忙着(帮弟弟)娶亲,哪里会顾忌你那?就算顾得了你,你哥只要有这份心就是大逆不道的是死罪啊。谁知道,他都不能知道啊。”
“那我该怎么办啊?桑梓哥哥,眼下只有你能帮帮我了呀。”
桑梓眼睛一转:“我听了也吓了一跳,要不你找个借口,出了府邸,我们即刻动身,快点赶到戍边,你好好劝劝俞楠,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轻易犯不得,或许他会听你的。”
“好,我跟你去。”
第204章 似梦似幻皆落空()
楼冬封进展的可谓一个不顺利,四处找不到楼渊的人影,心中窝了满腹的火也没处可撒,干脆出去喝了个大醉,晚上准备和他家的小心眼商量商量,顺便逗一逗他家的小笨胚,看她怎么打翻醋坛子。
楼冬封心上有事,几杯酒下肚,醉微醺原本只是散散心,一下就喝多了,被青木掺回了屋子。青木不敢四处瞟只是丢下一声。
“世子妃,世子爷喝醉了,交给您伺候了。”只听到卧室有潺潺水声,便识趣的出去了。
楼冬封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整个人醉汹汹的,眼皮上下打着架。
“百桦,百桦,百桦。”大喊了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楼冬封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去翻她的梳妆台,去翻她的衣柜,去查找屋中任何一个她可能在的角落。发现什么都没有缺的时候,觉的自己心都被塞满了,没那么空了。
楼冬封负有躺在床上,自我安慰:“百桦一定是出去了,去娘那了。”
他翻了个身子,一手划拉着被子查数,查到一千的时候,俞百桦裹着头发,从沐浴的暗室出来。
楼冬封立刻翻身坐起,有些怨怪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去那了?”
影影绰绰的看到俞百桦责怪的口吻:“喝酒了?”
楼冬封只看到她的一瞬,嘴就笑着合不拢:“过来给爷抱抱。”
“哎呀,头发还湿着那。”
楼冬封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来,爷给你擦干,快过来。”
楼冬封觉的眼前恍恍惚惚的,俞百桦一会儿在这头,一会儿在那头,他一个虎扑将她按在床上:“想不想要。”
俞百桦依旧一贯的常态,摇着头推拒:“不想。”
“没良心啊,爷从昨天就开始想了。”楼冬封心里添堵,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桩事那,这不应该是夫妻之间必须的吗。
俞百桦按着他的手问:“不是说,晚上不回来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就算说过不打算回来。可爷不是怕你这里想了,睡不着吗。”楼冬封越说越没正行,上下其手。
俞百桦闹着笑着躲闪这:“你少胡说了,停手啊。”
“怎么才能碰啊?爷说实话,爷怕你一个人睡不着,回来陪你睡的。你不给爷甜头还喝斥爷,爷心里苦。”楼冬封松手,楼冬封推开她,在床上打滚,转身抱成一团,假意生闷气。
俞百桦站在床下,能听见她的笑声,擦着湿透的头发,好一会了,还见他在那团着着,单膝跪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楼冬封双脚在空中倒腾,并不吃这一套,生气的转到另一个方向。
俞百桦拿着湿头发搔他的脖子,楼冬封回眸白她一眼:“你怎么就不明白,一下根本不够,再亲三下才能原谅你。”
俞百桦笑着不理他,下床继续擦头发,披散着半干的头发,坐到榻上拾起前几日未绣完的花样,继续绣起来。
楼冬封见她不理,躺在床上,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另一头,敲墙,蹬被子,做一些试图能引起她注意的事,然而她都不理,楼冬封只好坐起来,眼巴巴的盯着她瞧,正巧叼着耗子的黎婴回家了。
楼冬封坏笑:“黎婴给你娘带饭回来了,她在榻上等着那,你去找她。”
黎婴看了看,就冲榻边走了过来,双脚一蹲,擒住耗子就跳上了榻。俞百桦兀的看到面前还弹腿的耗子,当下一蹦二丈高,手里的绣棚针线笸箩都打翻了,站到炕桌上就是扯着嗓子叫。
黎婴酷爱把逮到的猎物带到俞百桦的面前吃,老鼠兔子麻雀,吃不完还会存起来。
俞百桦吓的只跳脚:“黎婴,快下去。”
黎婴放下耗子,冲她喵呜一叫,半死的耗子,扑腾的要跑,被黎婴一猫爪按住。
俞百桦见喊黎婴不动,也不敢下去,只能眼巴巴的冲着楼冬封求救:“君卿,快救救我。”
楼冬封盘腿坐床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不得。”
俞百桦着实是怕那耗子,急的直跺脚,带着哭腔眼巴巴的望着他:“君卿你快来吗。”
只一眼就让他心软:“啊,好好好,你站着别动。”谁让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楼冬封摇着头下床,过来抱她,俞百桦慌不择路摇头:“抱太低了,黎婴会扑过来的。”
楼冬封背过身,俞百桦想都没想,一个脚就从他肩膀上放上去,骑在他脖子上,双手还蒙住的他眼。
“快走快走,黎婴能不能,不在带老鼠进屋了,一想到那天早上在脖子上摸着老鼠醒来,我就吓的不行。”
楼冬封伸手打她手背:“松开,爷都看不见了。”
楼冬封反手提着黎婴扔到地下:“不要带着老鼠上榻了,听明白没黎婴。”
黎婴叼着耗子,反身又跳到榻上。楼冬封又提着将它扔下来,呵斥俩声,黎婴蔫巴的冲俞百桦叫了俩声,才规矩的猫到了角落,嗷呜嗷呜的吃着老鼠。
楼冬封见黎婴下去了,就势要将她放在榻上,基于心理阴影,俞百桦大喊:“我不要到榻上去。”
“明天我叫人换。”楼冬封抓住她俩只脚,就往床边走。
俞百桦可算是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竟然骑在楼冬封的脖颈上,这被人知道了,那可是要被戳断脊梁骨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刚才就是一时心急了。”
楼冬封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行了,爷没在意。反正你迟早是要骑到爷头上的。”
“我没有”
楼冬封将到了床上的到口食物一把扑倒:“我不管,你得报偿我,这种事情你心知肚明吧。”
俞百桦半推半就
次日,阳光异常的和煦,晒的周身发热,楼冬封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依旧是,青木扶回房间的姿势竖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有换,脸有点发热,头也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昨晚的点点滴滴,不对啊。明明记得看到俞百桦的,明明一起睡了的,怎么是他一个人睡到了天亮,被子都叠放在角落,像是没有盖过的一样。
楼冬封敲了敲昏沉的脑袋:“天哪?他这脑袋怎么了,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四下看,就和平时的一样,黎婴缩在在榻上,塌下的角落里还有半只老鼠的尸体。这让楼冬封愈发的疑惑了,他方才一瞬间,有一种昨夜甜蜜只是黄粱一梦,可看着黎婴,又觉的真实无比。
“百桦百桦”囔囔的声音和轩然欲滴的鼻涕,让楼冬封意识到自己可能感染风寒了,怪不得浑身发热。找出自己的大麾,直接往爷爷的院落凑过去了,他现在浑身难受,多余的事情都没法分神想,总觉的哪里有些不对劲。
楼冬封在爷爷这里吃了治风寒的药,一觉睡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整个人才清爽了不少,吃了药便准备回自己的院。
连爷爷都说起了风凉话:“瞧我这大孙子病成这摸样了,我孙媳妇也不来看看。大孙子你是不是成日就知道欺负孙媳妇啊?少年夫妻老来伴,对孙媳妇好点。”
楼冬封裹着大麾:“我对她好着那,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今天居然没来看我,呆会收拾她。”
爷爷收拾:“哎呀,娶了新人,只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啊。原本以为你当初那么闹,是个痴心的,现在”
“爷爷你说什么那?这次娶亲的是楼渊,是他临时出幺蛾子,我是代娶,给他娶的和我无关的。”
爷爷只是看了一眼没在多说,楼冬封跺脚:“爷爷你什么意思啊,不和你说了,我这病就算好了,都得让你们气出病了。”
楼冬封满腹怒火的往家走,拐弯就听见白术半夏俩个人聊天。
“哎,世子爷真是让人难琢磨,之前将世子妃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现在不还是要娶公主了吗?”
“可不是,前几天世子妃面上就不对劲,后来就问我,世子妃是不是真的要娶公主了,我那敢说,但我听世子妃那意思,就算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哎呀。”
楼冬封直接走出来,责骂道:“怎么回事,成天不敢正事,学会嚼主子的舌根了,这些话都谁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