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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楼冬封直接走出来,责骂道:“怎么回事,成天不敢正事,学会嚼主子的舌根了,这些话都谁同你们说的,谁让你们乱讲的。世子妃那?我怎么一天都没见着啊?”
半夏和白术连连赔罪认罚,被楼冬封劈头盖脸好通骂。楼冬封才觉的心气顺了些,他们一个俩个都这么说,真不敢想俞百桦会怎么想。
“世子妃那?”
半夏推白术,白术又反推半夏,楼冬封蹙眉:“你俩个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个话了,不能说卷铺盖走人。”
“昨天,世子妃回娘家了。”
楼冬封先是一愣,心上有些窝火,随即一副释然:“回就回呗,多大点事啊。这也值得你俩推推搡搡的半天也说不清楚,真是俩个没用的废物。”
半夏和白术大气也不敢出一身,楼冬封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刚才的那股气势荡然无存,抱起黎婴。
“黎婴,你说你娘怎么是这么个蠢货啊?好端端的跑回娘家做什么?不知道娘家人不待见她啊?她怎么一点心都不长啊?算了,她不长心,我不能不长,我现在去接你娘回来,你说好不好啊?”
黎婴眯起眼睛,搭理都不搭理,楼冬封狠兑了他一指头:“你个不孝子,这点主意还是爷来拿才行。”
第205章 我也有我的理由()
俞夫人抬手看天:“呦呦呦,今个这是吹的什么风?世子怎么来了?”
楼冬封将礼节放下,局促的摸了摸脖子,脸上似有若无的带有绯色:“就是想来看看娘,其实吧,昨天百桦跟我耍小脾气,回这了,我来接她回去。”
俞夫人皱眉,转身问婢女:“还有这事,二小姐昨个回来的?世子你瞧瞧她这脾气大的,我呆会儿好好管教管教她,自古以来出嫁从夫,没有夫君的允许,怎么能说跑回娘家就回娘子那,你瞧瞧这说使性子就使性子那?”
楼冬封心里透着乐,想着呆会能好好瞧一出,俞百桦挨训的大戏,看她以后敢不敢使性子,往家里跑了。
婢女看了看,转身就跑走,不一会喘着粗气的禀报道:“回夫人,世子妃昨天并不在府上。”
俞夫人吓了一愣,连忙站起就是一巴掌打在丫环的脸上:“混账,成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是她耍性子不让你说吧,这世子都亲自来接了,多大的阵仗,她还想怎么样,不懂事。世子你别急,百桦这丫头我了解,刀子嘴豆腐心,许是私自跑回家,现在又忧心你训她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说道说道,这还是赌气那。”
楼冬封心里拿不准,只当是俞夫人说的这样那。俞夫人出了大殿:“你快说说怎么回事?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丫环揉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通,丫环从门卫一直问询到昨天值班的丫环,全都没见过二小姐,大门二门都没见,这人也不能长着翅膀飞进来不是。
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俞百桦根本就不在俞府。俞夫人这么一寻摸,这人在那丢的都好,就是不能在俞府丢了,这老爷的官职才升了没几天,要是惹的世子不愿,没几天在撸下来那可是大大的损失啊。
“快,你们俩个赶快去和楼府那边打听打听,这俞百桦去哪了。”
楼冬封一个人在屋中坐着,心里有些急也有些担忧还有一些小生气,有什么事情不能俩个人当面的谈那,非要往娘家跑,仔细想想确实可气,若因为什么大事也就罢了,偏偏都还是些莫须有的罪名。
只见帘幕后面钻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刚被赶回家的俞大小姐俞百香:“世子爷找人,莫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楼冬封只当是客套的行了个礼:“大姨姐!”多的话便一句也不问,他知道这俞大小姐向来就没安过什么好心的。
俞百香自说自话:“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我可是听说啊,我这二妹妹跟着别人私奔了。”
楼冬封只是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戏台上的丑角,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俞百香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世子别在这里等了,人真的不在这里。你要在不追啊,喜当爹了,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的那?在说着这强扭的瓜不甜,早就说过了,我这妹妹喜欢的是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
楼冬封腾的一下火就蹿上来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在把你刚才说的话,说一遍,你这脑袋还想不想要了。想要就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以你的身份,你知道诬蔑世子妃是什么罪责吗?”
俞百香有些惧怕,快喘不上起=气来了,俞夫人正巧回来瞧见了:“哎呦,我的世子爷啊,快松手,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啊?你这死丫头,你是怎么惹到世子爷了。世子爷你快松手吧,这孩子平时里是我没有管教好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放过她吧,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
俞百香拼命的掰着楼冬封的手指:“娘告诉他我没有骗他,俞百桦不在府里”
“是是是是,世子爷你就松手吧,我就这一个姑娘啊,这俞百桦是真的不在府上啊。昨个就没来这,要是早来了,我这不早就将她叫出来了吗。”俞夫人扯着楼冬封的手臂一通苛求。
楼冬封甩开手:“但愿你说的是真话,要有半句虚言,有你的好看。”
楼冬封愤然离去,当下就去派人查,真是不敢巧,昨天还真的是叫桑梓的人来到过府上,然后和世子妃一直离去,查到城门处,世子妃还确确实实的出了城去了。楼冬封真是满肚子窝火,就因为这种小事就跟人家跑了,把楼府的面子放在何处,将他的面子放在何处,莫不说他这是在替自己的弟弟张罗。
就算他是为自己张罗,作为主母的她不应该帮着张罗,还有跟着添乱的吗?真的是不知道一点规矩,越宠越没有样子了。
*
且说这头俞百香的喉咙青紫交错,根本就不能说话,咽口水都疼的厉害,叫了大夫看了几遭,只说是不会死的,但是以后说话多少受到一些影响,俞百香心上有气没处撒。
因为一直让人跟着俞百桦和桑梓,当下就想到一个法子。世子不是不相信,他们之间有问题吗?那她就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办。当下俞百香骑马赶往,俞百桦和桑梓的客栈。
俞百桦吃过饭有些发困,连着赶路,坐马车步履维艰,她又坐不大惯,走走停停路上还吐个不停,可能是赶路太快,太过颠簸,她一时不能适应,在者俞百桦身娇体贵的,平时里坐的侯府的马车舒适度高,马儿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跟这种临时租用的根本就没有法子比。
因此俞百桦当天还能熬,今天明显就熬不住了,连着三餐都吐了,暂时就停脚歇下了。俞百桦坐在桌前看着一跳一跳的灯,有些恍惚。虽说这事情关系重大,让世子知道了,指不定是要上报朝廷,到时候哥哥也是死路一条。
可他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世子也并没有害过她,她这样不信世子真的好吗?似乎能想到他生气的摸样,可左思右想,俞百桦觉的这事情还是非同小可,且不说哥哥起义是真是假,就是桑梓哥从小到大待她很好,也一定是不会欺骗她的。
俞百桦觉的不能冒这个风险,去赌世子究竟会不会帮她。毕竟谋反这种事情是要株连九族的,若是哥哥俞楠真有所为,朝廷怪罪下来,势必会牵扯到楼家。如果楼家在得到消息之前,就将这事情上报给朝廷的话,那就意味着,楼家是整件谋反大案的功臣,里里外外就只赔了俞家一门。
俞百桦想了想,任凭是谁,也会上报朝廷的,毕竟楼冬封也不是个不会权衡利弊的傻子。这种事情她根本就赌不得,也容不得她去赌,只盼着哥哥没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能够打消这样的心思,这样她到时在同世子解释,世子或许能够谅解她,只盼着这是虚惊一场。
俞百桦叹了一声气,门外小厮敲门:“小姐还没睡吗?店家让我送来梨子羹给小姐,小姐开一下门吧。”
俞百桦起身开门,待小厮进门来,便没做多想,小厮站着不走,又看向梨子羹,俞百桦有些狐疑的蹙了蹙眉,只当他是有什么差事,当下喝了俩口梨子羹,便食之无味,这外面的餐饭,确实和世子府邸的没法比,将托盘递给小厮。
“行了,你下去吧,这些我喝不下了,我也困乏了,想着要休息了。”
小厮犹豫一番,还是退了出去,小厮下到楼下:“回主子,那个男的一口气都喝了,女的只是抿了抿就不愿意在喝了,计划有变,女的虽然药效没起,但男的药效犯的很快,将二人放在一处,生米煮成熟饭也是很轻松的。”
披着大披风的赶了一天路的俞百香得意的一笑:“这是在好不过了,你跟我来。”
俞百香来到桑梓的房间,桑梓睡的像一头死猪一样?顿时一懵:“怎么回事,不是春药吗?”
小厮有点心虚:“我怕他们太过挣扎,不好弄,我就稍微参杂了些蒙汗药,就是没想到,这药劲有点重哈。”
俞百香白了他一眼:“你下去吧,我来弄。”
俞百香捏着他的脸,一瞬间觉的,将桑梓让给她也是便宜了那个贱人,现在她也只有桑梓了,真是不甘心。桑梓半眯着睡眼,看着眼前的人儿,揉了揉眼睛:“香儿怎么来了,我不会在做梦吧。真好,做梦香儿都会来看我。”
桑梓将她揽在怀中,擒住她的唇啄了一口,便将她揽在怀中,负有睡去。俞百香一瞬间心都被他暖化了,满心都是雀跃的小鹿在蹦蹦跳跳。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俞百香温存在他的怀中,一步留神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当下差人烧了迷魂香,将脱了衣服的俞百桦搬到桑梓的床上,便打开了窗户,躲在一旁的屋中看好戏。
不时,二人醒来过来,桑梓看着怀中的俞百桦,一手撩起被子往里面一看,自己只穿了一条裤子,按下被子,平复一下心口,他昨晚分明记得是俞百香的,也没有喝酒,怎么会那?
俞百桦醒来看见桑梓先是尖叫,然后是找衣服穿,却发现衣服也不在屋中,只得穿上桑梓的衣服,回到自己屋中换好衣服,又将他的衣服还了过来。
二人对此事,心有疑虑,但都选择了缄默,赶忙上路。
第206章 行将踏错惹圣怒()
楼冬封还在张罗婚事最后的一些事情,找不到楼渊,让他火大不已,现在又寻不到俞百桦,更让他烦躁。他派出的人很快捎回信来,大致在这个方向看到了俞百桦,但是人在哪里还是没有找到。
私奔吗?我看你们隔着我,能逃到哪里去。眼瞅着明天就要代替楼渊娶亲了,楼冬封心上极其的烦躁,觉的趁早将人娶回来,他就可以把重心放在另一头了。
很快小厮回报了一个消息,有目击者看到二人夜宿在一处,楼冬封的心态当时就炸了,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等不及的连夜骑马追了上去,他要亲自去审问,所谓的目击者。
这一来二去,等到楼冬封收到信,在赶去的客栈的时候,俞百桦和桑梓已经离开客栈俩日了。
楼府这边敲锣打鼓,娶亲的队伍泱泱数十里,楼郁着一寻人,楼冬封也不见了,当时一股血就冲到脑门上,头晕目眩就倒下了。楼府一下失去了主心骨,婚事临时搁浅,西凉公主坐在宫中,吉时过了俩个时辰还没有等来。
圣上听闻勃然大怒,大致了解事情原委之后,更是怒不可遏,差人将楼冬封逮了回来,直接关到牢里面思过,至于楼郁终究是老臣,口提面命的苛责一通,至于不见踪影的楼渊,只是说了差人去寻。
圣上这便放出风声,息乡侯小侯爷喜来疯大病一场,婚事只得暂且搁置,日后在择吉时。至于息乡侯就停职一月在家养病。楼冬封被来探望的楼郁骂了个狗血碰头,这事确实是楼冬封的失误,可他还是想早点出去,去寻俞百桦。
楼郁打骂他鬼迷心窍分不清轻重便不再理会,楼冬封就这么一直被关在地牢之中,虽说餐饭依旧,住的也很讲究,但终究是出不去着窄小的房屋。
楼渊听了哥哥这番遭遇,抚掌大笑那叫一个得意,因为其曾经常在吏部,动用了些关系溜到牢里看望楼冬封。
“怎么哥哥?你可知道后悔了。”
楼冬封一瞧见他,哭笑不得:“你自己心上不得以娶那公主,拿我做什么筏子,又不是我让你娶的。”
楼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京城达官贵人也不在凡几,别整天都肥水别流外人田的,你推荐几个其他人,这事情不就落不到我头上了吗?你知我刚失去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