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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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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将你们放到一旁,世子素喜清静,见不得院中有人。”

    欢脂看向一旁的半夏:“世子妃我有俩句体己话要说,可不可以禀退这个丫环。”

    俞百桦只得看向半夏:“你先回去吧。”

    “这样我不好向世子交代。世子说半夏带不回世子妃,以后也不用回去了。不如半夏就在那边等世子妃好了。”

    俞百桦都能想到,世子说这话的音容样貌,颇为理解半夏的无奈:“也好。”

    欢脂挑眉道:“世子妃可还记得,回门前俩天,世子妃让我去寻世子,意图贼赃美景的那件事啊。”

    俞百桦当下蹙眉,什么意思:“你是要威胁我?”别白费力气了。

    欢脂忙不迭的摇头:“不是的。世子妃误会了,欢脂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欢脂只是想让世子妃明白,即使欢脂被责罚成,现在这个样子,欢脂都无半分受胁之意,打死都没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可见欢脂对世子妃是一片忠心啊。”

    俞百桦有些恼意,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在翻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原委,事情的原委就如表面上看去的一样,还能有什么原委。

    欢脂观察着她的脸色,话音一改:“虽然世子现在待世子妃不同,可夫妻间的情分原本就浅薄,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的热度。以后若世子宠爱了其他女子,世子妃又该如何?身边可用的全是世子的人,试问她们会帮世子妃吗?

    地位一落千丈,若再遇到美景这样的有心思的女人。试问世子还能同以前那样,帮着世子妃吗?

    世子妃不要再被,眼前的一时蒙蔽,而不将俞家人放到身边。欢脂每每想到这些,就替世子妃担忧的夜不能眠。欢脂愿意毛遂自荐到世子妃身前尽职尽责,出谋划策。”

    俞百桦一怔,是啊,是这个道理了啊。假若有一日,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想。因为无论是娘家人,楼家人,全无自己人。所以她打心里觉的无所谓了。

    “欢脂你有心了。”也只是有心了。

    欢脂心急:“世子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欢脂在俞府这么多年,侍奉着吹毛求疵的大小姐没出过半丁点错,还作为大小姐的陪嫁跟轿。欢脂并不是无用之人,二小姐你留着我,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俞百桦只是善意的推拒的笑了笑。

    欢脂眼眉一转,想到那日刘婆子说的‘打死双儿的时候,世子妃吓成什么样。’,那不是吓的,她一定是想起来了。

    “世子妃救救奴婢吧,奴婢受不了,奴婢实在是受不了,那么痛的杖刑啊。”

    杖刑?

    俞百桦不由的伸手扶她:“你没事吧。”

    “世子妃,你救救奴婢吧,奴婢怕要熬不住了。”

    俞百桦有些混乱:“这件事我会考虑,世子同意你便来。”

    欢脂磕头谢恩,嘴角不禁扶起一丝得意的笑,果真人还是要有软肋,才好拿捏。

    ………………

    良辰收到老夫人的信,当即狠甩了自己俩个耳光。涂了脂粉假意掩盖,又往眼底摸了辛辣的膏药,刺的满眼热泪,这样准备了一番,便前往正屋。

    良辰故意低着头,低的恨不得扎进胸里:“夫人,叫良辰可有什么事吗?”

    “我都听说了,抬起头我看看。”

    良辰扭捏的抬起头:“都是丫环们瞎传的。良辰只是这几日来了月事,身子不爽利。”

    楼夫人愕然拍桌:“脸还肿着,眼睛也哭红了,你当我眼瞎了。”

    “良辰不敢,夫人当然是眼明心亮。”

    楼夫人瞧着良辰的模样,气急:“反了,反了。为了一个外人,他反了。”

    良辰忙跪下磕头:“都是良辰的错,夫人莫要生气,更不要去怪世子妃,是良辰不懂事,没章法,也没能力取悦世子妃的。世子着才罚的良辰,良辰这心上一点都不觉的委屈,只是这偏房的位置,夫人还是收回去吧,良辰没这个福分。”

    这一声接一声的哭,楼夫人有些心疼:“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心善大的很。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这件事我会给你做主的。”

    良辰连连磕头,一声比一声响:“夫人不要啊,千万不要,就当是良辰自己的错。良辰不敢让夫人做主啊。世子妃说,我若敢告诉夫人一句,她就让世子将我赶出侯府。我舍不得老夫人,也舍不得这些共事的姐妹们。”

    “她敢。”

    良辰抹泪:“夫人你消消气,不要为了良辰,和世子妃不睦。免得世子和您生分了呀。”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翻出这座五指山。”

    良辰摇着楼夫人的腿:“夫人不必为了我这样,良辰怕你菩萨心肠,不是世子妃的对手啊,就连平日,那般冷漠的世子都对她言听计从啊。”

    言听计从这四个字,听的楼夫人是满腹怒火:“我一定会收拾她的,原本想着她要规规矩矩的,日后诞下子嗣,就让她当这个世子妃。看来现在,是没这个必要了。”

    ………………………

    回去的路有些长,俞百桦问:“世子都做什么那?”

    “世子索来无事,都在等世子妃。”

    “瞎说。”

    半夏举着手指信誓旦旦:“半夏之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你也戏弄我。”

    俞百桦嗔笑的骂她,一进门就瞧见他气定神闲的盘腿坐着,手里捏着书,瞥了她一眼:“回来了。”

    俞百桦凑过去:“你干嘛让半夏过来喊我,婆婆都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看看我,高兴不高兴。吃饭吧。”楼冬封合上书,走到八仙桌前。

    俞百桦不停的看,意有所指的指了指:“你那没事吧。”

    “吃你的饭。”

    这么说,当然就是有事喽。半夏盛饭没忍住嗤笑一声。

    楼冬封接过碗盯着半夏:“笑什么。”

    半夏一秒换脸:“没什么,爷同世子妃真好。”

    “好?你笑什么。”

    半夏哀呼:“我看世子同别人的态度,就知道对世子妃是极好的。”

    “谁对她好了,你那个眼睛看见了。”

    明明顺手可以撩一波,硬要把那气来赌,说句实话,能掉肉啊。半夏转脸看向俞百桦:“世子妃,我给你盛饭。”

    俞百桦看着满碗的饭:“不用了,够吃那。”

    楼冬封一瞧,她那傻眼便什么火都消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行了,你和白术也下去吃饭吧。末时之前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来。”

    半夏眉梢贱贱的挑了挑,示意白术呆会有事发生。这全然落在楼冬封眼里,虽然事情是那么回事,但看破不说破这种道理,做丫环的应该懂啊,肺腑主子是怎么回事。

    “你脑袋里都寻思什么那。”

    “世子妃,世子问你话那。”半夏甩锅就跑。

    俞百桦寻思欢脂的事情,一时没在意:“啊,你问了什么?”

    “吃饭。”

    “不吃的是你,吃不吃这个。”俞百桦夹着菜,往他碗里放。

    “是不是又忘了,才说完你不久。”

    俞百桦举着筷子,不管是放下还是收回,都显得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干脆一筷子喂到了他嘴里。

    可能‘喂’牵强了点,硬塞比较恰当。

    楼冬封眉簇,捂着嘴,将把菜咽下,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俞百桦心虚的讪笑:“要不你也喂我。”

    “爷可没那个兴趣。”

    吃罢饭,楼冬封利落的将盘盏收拾到食盒里,提了出去。

    半夏走过来,不苟言笑:“世子,俞府的欢脂接近世子妃,希望能留于近前。”

    楼冬封眯起眼:“喔,还有这事?那世子妃怎么说。”

    “世子妃很犹豫,八成会留,要不要做掉。”半夏举着手比在脖子上一抹。

    楼冬封想了想:“先不用,盯着点,其余的全凭世子妃做主。”

    “是。”

第058章 强将手下无弱兵() 
俞百桦坐姿榻上,绣着一方锦帕,楼冬封原是趟在一旁,坐起来爬在她背上,头枕着她的肩,看她一针一线的绣,这帕子针线不多,四角各一个钩边的图案。

    “绣的是黄花郎吧,你又去偷看爷的药草书了。”

    “才不是你说的,这是蒲公英,一吹会飞的。”俞百桦很肯定的告诉他。

    “见过?”

    “没有,我听半夏说的。”

    楼冬封环着她的腰,指着绣绷上的花:“所以嘛,这叫黄花郎。这个花是黄的,不是白的。”

    俞百桦不解:“那这个那?半夏说,会非满天白色的小伞。”

    “这个确实是白的。”

    俞百桦懊恼不已,楼冬封笑:“这个的帕子,给爷吧。”

    “原本就是给爷绣的,现在都绣错了,不给了。”

    “爷不嫌弃,爷一瞧是味药,就欢喜。府上的绣娘,不仅千篇一律,还不懂的投我所好。”

    楼冬封拾起榻上她的绣帕:“你绣的这般好,怎么总用些绣艺拙略的东西。”

    俞百桦看过去,想起冬日里,捧着笸箩买绣帕的母子:“这个啊,我觉的好着那。虽然绣娘手艺差了些,却也用心。你可知这一方绣帕,够她们几日的吃食?”

    楼冬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这是做善事的大善人啊。为什么不自个绣啊,看你选的样式,好看着那。”

    俞百桦拿手推他的脸,靠这么近,弄的她脖子痒痒的。

    “我那,是不会给自己绣一枚手帕的。不过,我会给你绣,给你绣的每一块,我都会告诉你,丢失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还有就是这里,留针的地方,我会绣三个十字,一般不会有人留意的。”

    “若有人留意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楼冬封蹙眉:“你越说我越好奇了,可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其他女子,很爱炫耀自己的绣艺,你也算得各种翘楚,为什么不愿绣那?”

    “因为笨啊。”

    楼冬封不解,拿起她的绣绷子,左右翻看。“不笨,我看着厉害那。”

    俞百桦笑:“有的人,单凭借一方绣帕,就可以把污水都泼到你身上。我这么笨啊,万一被栽赃与人有染,我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看谁敢,你现在可是我楼冬封的人。”

    “少来,别人泼污水,还分人啊。我还是趁早防备的好,绣帕肚兜统统外面买一样的。若有人诬陷,我就狡辩。”

    “瞧你那点能耐,那真真厉害的,便是死的都能说活了。”

    俞百桦遗憾:“所以我都说,笨了,我要有那个本事,我就给自己绣一个百花的肚兜,花样特好看。”

    楼冬封看她一脸憧憬,心里不舒服:“你就算绣了,不也是给爷看的吗?这么想讨爷欢心。”

    俞百桦红着脸一通小锤头:“谁给你看了,我自己穿着也欢喜那。”

    “那就绣呗。”

    俞百桦摇了摇头,继续绣着手里的帕子,楼冬封看了一会儿,好生无趣。

    “别绣了,熬眼睛。”

    俞百桦抢过来:“你别磨我,烦不烦人。你去看你的书去。”

    楼冬封自她胳膊肘下钻过,枕在她怀里。“不要,我就想看你。”

    俞百桦脸一红,眉目弯弯垂眸看他,亲了一下,便喜滋滋的继续绣花。

    “再来一下。”

    俞百桦不理,她绣绷子在手中,就悬在他脸上。

    他没话找话:“你也不怕这样绣的伤到爷,真是伤心啊,娶了一个恶婆娘。”

    “哎呀,你真的是很烦人啊。你要困了就去睡吗,你要不困就去看书磨药,做你想做的事去。”

    “只想做你。”

    俞百桦愤愤然的打开他伸进衣襟的手:“无赖,流氓。再说,你不是还没好吗?”

    “为什么要戳爷痛处!爷要好了,能让你在这得瑟。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亲爷一下,就不无赖。”

    俞百桦只得亲他一下,被他得寸进尺揽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不一会,他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看她,尤在沉醉,面色一红,便扭头埋在她腹部,抱紧她的腰:“百桦你真好。”

    俞百桦被他高超的吻技,吻的懒洋洋的,还被他突然的害羞,弄的心噗噗跳。

    他瓮声瓮气的问:“这里该有个孩子了。”

    孩子?俞百桦不由身子一僵:“不会这么快的。”

    “那最好不是,不过我来看看。”

    楼冬封抬手切上她的脉,咦这个感觉,怎么如此微妙,和哪一日切俞百香的竟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相似。啊,处子之分,究竟是在哪里有区别,是得找个人来问问了。

    俞百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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