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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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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你往那边想了。

    楼冬封戳着她脑门,气道:“就你懂的多。”

    俞百桦舔唇将书瘫在他面前:“这个药草是什么呀?”

    “不教,自己学去。”

    俞百桦抱起书:“自己学就自己学,到时你别哭着来教我。”

    楼冬封瞬间坐起:“俞百桦你说这话的时候,脸放在哪了,是谁会哭着求谁。”

    “你自己心里有数。”

    楼冬封哭笑不得:“废话,爷心里是有数,可爷看你,心里是没数的样。”

    俞百桦不理,端坐在书桌前,将书摊开,找来纸张,照着书上的配图学着画。楼冬封看了会书,过去看了一会她。梳洗罢,又折腾的摆弄了会药材。

    夜深了,上床休息,她还在那画。

    “俞百桦,你还睡不睡了。”

    “你先睡,我要在等一会会。”

    “学习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你今天先记着些,明天在学。”

    俞百桦急道:“来不急了,爷爷只给我五日的时间吗。”

    “额确实挺短的,那你还不临时抱抱佛脚。”

    俞百桦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高高的抬起头:“我不,我要他哭着来教我。”

    “你做梦。”楼冬封笑着躺下。

    屋中铃铛叮铃叮铃响了几声。

    俞百桦看着身后的铃铛,丢下毛笔,一个飞奔扑在他怀里:“铃铛怎么响了,是不是有鬼啊。”

    “瞎说。”

    楼冬封把她反包在被子里,下床披上外衫,往暗室去。俞百桦一个翻身下床,披着被子,在密道前,把他拦下:“你要到哪儿,我要跟着你,屋里有鬼。”

    楼冬封轻笑,哄道:“去看你的书去,我一会就回来。没有鬼的,铃铛响那,是我和别人约好的暗号,是秘密奥,不能乱说的。”

    俞百桦总觉后背阴森森的:“既然是秘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因为,你我之间不需要秘密。”俞百桦心虚的咬手指,目送他离开。

    你与我是没有秘密。可我的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你的呀。

    楼冬封推门出来:“这么急着叫我?”

    楼渊悠悠的点着一盏等,坐在桌前喝酒:“哥啊,我可能,要准备独立门户了,从楼家出去。”

    “你要站七皇子一派了?”

    楼渊长叹一声,有些烦躁:“我现在还不清楚,可能也是迟早的事,但我不想拉楼家下水。”

    楼冬封按住他的酒盏:“喝酒误事,你少喝些。”

    楼渊从桌下那拿起一封文件递给楼冬封:“这是我上次得到。”

    楼冬封草草一翻:“七皇子秘辛?这可是一举搬倒七皇子的证据啊。”

    “还有一份。”

    楼冬封负有接过那份染血的文件,细细一翻:“哎呦,太子也搅了这趟浑水啊。若圣上知道了,他们二人是谁也别想坐上王位了。”

    “哥,我把这些交给你保管了。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究竟该怎么办,我怕万一行将踏错,到时还望哥能帮我拿主意。”

    楼冬封长叹一声:“九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五个月了,已经显怀了。”

    楼冬封蹙眉:“你那么雷厉风行,我还以为,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你已经解决掉了。五个月,没得时间在拖了。皇家的尊严绝不允许,她未婚先诞下子嗣。”

    楼渊一脸懊悔:“我也以为早该处理掉了,可拖着拖着,转眼就五个月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羡慕你啊,我原本也该如你这般,由家里安排婚事就好了。”

    “也不尽然,个人有个人的难处吧。这粒药给她吃下,可以让她胎相不显,不过对身体极为不好罢了。”

    楼渊极度反感的打开楼冬封的手,药掉在桌上滚开:“昨天父亲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她见红了,好在太医帮着保住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哪怕我对她有一丝不舍,我也不能让她死。”

    楼冬封揉着吃痛的手背:“你本来就够隐忍,也许那显露的一丝,就是你急不可耐的内心,为什么不去遵从那?无论辅佐谁,楼家都立在不败之位,无论谁败了。我们现在都有了退路,不是吗?”

    楼冬封拿起那俩份文件在他面前晃了晃。

    楼渊蹙眉:“哥,我不懂你?若九公主算的上我的理由,那么你放弃太子的原因那?”

    “原因吗?目前勉强有一个。”一旦威胁到我的人,我是一个都不想留那。

    “但愿不是我知道的哪一个,我现在还是太子党那。”

    “很快就不是了?我说的对吧,楼渊。”

第068章 世子的初恋情人() 
傍晚时分,楼冬封锄药草刚回来,就被青木塞了一笸箩柑橘,他并不喜欢吃这些,就要甩给他。

    青木急道:“世子不喜欢,也得看看世子妃喜不喜欢,在做决定啊。”

    楼冬封端着一笸箩的柑橘发呆,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也不能总做一些只考虑自己的事情了。也要想想家中的人,也要想想她。他不喜欢,也许她会喜欢吃,也许会不喜欢。

    啊——这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这就叫投食吧。

    “庄子上送来的柑橘。”

    俞百桦丢掉手里的针线,蹦跶过来:“这个时节果然要吃柑橘。”

    楼冬封甚是满意;她这愉悦的表情:“你喜欢吃。”

    “没有很喜欢,就只是稍微喜欢。”

    楼冬封挑眉,明明就一副很喜欢的样子还嘴硬。有意思,看来投食比较有意思。

    “有什么想吃的,你就说。”

    俞百桦沉寂在柑橘的爽口中,兴奋的点头:“嗯,最喜欢你了。”

    楼冬封一听这话,害羞之余,却又十分火大。哪些总是轻易挂在嘴边的话,一定不是真心的,依旧是讨好的奉承吧。

    “都说你的喜欢很廉价了,不要一天天的,这也喜欢,那也喜欢。只有对自己是很珍贵的东西,才称得上喜欢。几个橘子你就喜欢,迟早会被人俩个馒头骗走的。”

    俞百桦委屈:“我没说错吗。”俄而信誓旦旦:“除了爷给的东西,谁给的我都不吃,饿死也不吃。”

    “这还差不多,记住你说的话,不然打断你的腿。”

    楼冬封盘腿坐在桌子旁,榻小,放了桌子睡不下。去了桌子,她也得跟着这橘子走,他还想多和她说说话,这么细一思量,从桌下把腿伸直,半钻到桌下,躺平。

    俞百桦气恼的小声:“知道了,知道了。成天都要打断别人的腿,青木的腿现在不都好好的吗。”

    “你在哪嘀咕什么那,有什么不满,现在说出来。”

    俞百桦咧嘴假笑嘻嘻:“爷要躺在这睡吗?要不要把桌子拿下去。”

    楼冬封看她莫名的烦躁:“不要了,有个桌子挡着,免得我去掐死你个笨胚。啊——明明很困的,都被你气的睡不着了。”

    “亲一下,别气了。”俞百桦侧弯着身子亲了一下,得意的扒柑橘。

    “不够。”楼冬封见她一脸懵懂,没好气的戳了下脸:“一下不够”

    俞百桦捧着他的连“么么么么么好了没,戍时末叫你。”

    楼冬封心满意足,这个桌子好烦啊,好想扑倒她。“就睡一会会,记得叫我,醒来还要和你造小宝宝那。”

    言罢大手触碰她的腹部,她应声“嗯。”

    心上却有些迷茫,有些事情越瞒的久,越不会过去。原来棘手的问题,时间并不会把它的棘手度消耗掉,该面对的,总是要去面对。

    酉时刚过,霞飞满天。俞百桦出来散心,见他们五人坐在院中,扒橘子吃。

    “世子妃,快坐下吃点。”

    “正屋怎么都不掌灯啊。”

    “世子那?”

    俞百桦连连摆手,她们真的是一下子,问了太多的问题了。

    “我已经吃了好多了,吃不下了。世子锄了一天药草,在屋里睡觉那,点了灯他又睡不着。”

    白术有些惭愧:“都怪我们前先日子疯玩,连累了世子。”

    俞百桦也深深的自责:“不过还是很开心那,你们还没嫁人,要多去玩啊,不然以后就有人管了。”

    青木白眼:“她们现在好好玩,不仅以后没人管。再往以后说都没人管了。谁娶她们。”

    半夏当下忍不了冷哼:“照你这么说,女子就该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了。我看抓抓蝴蝶,放放风筝也是很寻常的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青木并没有感受到大家不悦的情绪,依旧不咸不淡的说:“你们可不只是抓抓蝴蝶。”

    “世子妃你看他,世子都没说什么,他到数落起我们来了。”

    青木也不依不饶:“狗咬吕洞宾啊,我这是在劝你们。你以为你们三,能像世子妃这么好命啊。还不学乖一点,以后看谁娶你们。”

    半夏气不过,戳起他痛处来:“哼,青木大人,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听说你亲事又告吹了。不会是人家看不上你这种寡居的光棍了吧。”

    “我才束冠,二十有一哪里是老光棍了。”

    “我又没有说你老,是你自己承认的。”

    二人你来我往,众人都在偷笑。

    欢脂却适时的当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青木大人你也消消火,半夏你也少说俩句。你们这么吵,世子妃很恐慌的。”

    芦草憨笑道:“要不我给大家讲一个鬼故事吧,是真事哦。”

    青木和俞百桦同时摇头:“不要不要。”

    半夏见他一脸惊惧,很解气的大笑:“怂包。”

    这气青木能忍的了?

    “讲,现在讲。我看谁怂。”

    芦草声音一下变得苍老悠远起来:“有一天晚上,妻子听到动静起来就听夫君,拍着她的肩膀说‘有没有看到我的头。’”

    芦草原是小声的娓娓道来,到了最后声因陡然提高‘有没有看到我的头。’吓的半夏和青木抱坐一团。白术和欢脂抱做一团,俞百桦一个人抓着衣襟在哪里不停的发抖。

    芦草笑:“你们还要听吗?”

    众人不约而同的岔开话题。

    “这个橘子好吃那,为什么现在才送来。”

    “是啊,是啊,的确好吃啊。”

    “你们想不想听听世子以前的事啊。”

    欢脂和俞百桦不约而同:“想。”

    青木扒着橘子:“说起送橘子来,我才想起来。送橘子的是世子七岁的时候,特别喜欢的一个女先生。”

    俞百桦一愣:“还有女先生吗?”

    “有的。女先生是大儒家的女儿,时值二九芳华,从小就有才名,再京中教了好些大家闺秀的。她的夫君是楼家子嗣的启蒙先生。世子小时候特别顽皮,好几次都欺负的先生哭着回去。先生虽然学识渊博,却是个性子温吞,爱哭的人。

    女先生钦佩先生的才华,不顾家里的反对便嫁给了先生。恰巧那一日有事寻夫人,遇见了角落里哭泣的先生。

    女先生冲到学堂就把世子,我还有二爷,三人打了一通。打完又和我们吵了一通,把我们吵的服服的。

    那天起我就明白,和女先生是吵不赢的,别说我们三吵不赢,就是加上先生也吵不赢,她即使是歪理也能说的义正言辞那。侯爷一看,我们三被训的乖乖的,就让女先生来教我们三人。

    自打那以后,世子不仅学业变好了,还肯听话。唯一的缺点就是特别腻女先生,一次家宴叩谢恩师的时候,还扬言要娶女先生那。

    女先生当时可狠了,不仅说看不上他,还说了自己夫君就是先生,他读一万本书都及不上。世子倍受打击,真读了一万本,每次见了先生都是一通恶战。人长大了懂事了,不会在无礼了,但见了先生,仍旧是各种嫌弃。明明小时候,先生最偏袒的就是他了。”

    好想见见那个女先生啊,俞百桦这样想。“女先生和先生这么有才学,为什么不在京中,会到庄子上哪?”

    “各种各样的理由吧。家道中落。”

    这夫妇二人,年纪轻轻就可到侯府教学,那必然是很有才学。大儒家道中落,也不会影响女婿家太多,所以不单单是家道中落那么简单

    “女先生是世子师傅的女儿吗?”

    青木很诧异““是哪,世子连这个都和世子妃说了吗。”

    其实没有,这都是她乱猜的,没想到,猜中了。

    “世子更喜欢知书达理的,全都是因为女先生吧。”

    “可以这么说。”

    俞百桦失神,原来这就是他喜欢姐姐的理由啊,知书达理有学问的女子吗?她不是那?

    半夏杵了青木一手肘,青木立刻意识到:“当然世子爷也喜欢你这样的。”

    众人投以青木‘你这蠢货’的问候。

    青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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