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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屁本事!武功好,就是有本事吗?”严晓春转眼间已经大杯大杯灌下去了数杯酒,大着舌头说着,语气不太好听。
他毕竟不是严家其他人,一身武功连练武出了岔子的谢子媚都比不上,身体素质可想而知,比起普通人,是好许多,但如此猛灌烈酒,怎么也得上头辣嗓子。
严娴春看着这个被酒意弄得红了脸的弟弟,内心轻叹一声,暗暗摇了摇头,“看大丫如何选吧。严家和谢安,已不同往日。子媚,她会幸福的!”
严晓春将瓶中最后二两酒拿瓶子吹,仰起头一饮而尽,大笑几声,“不管你们谁,哪怕老爷子,都同意了,我不同意!一个穷山沟出来的年轻人,才与大丫认识两个多月,怎么能这么武断,同意大丫跟他交往?大丫的性格,你这个做娘的不清楚吗?我这个当舅舅的,绝不可能看着大丫受到伤害!哪怕仅是有这种可能,我也要将这种可能扼杀!”
“那你去试试好了!晓春,我知道你痛苦,不过,我再说一遍,今时不同往日了,你看开些。大丫跟天龙的事,你愿意怎么做都随你,但是,把你平日里那些阴损手段收起来,只要手段光明磊落,我想天龙那孩子,不会跟你计较。”
严娴春说着,转身离开阳台,当出阳台时,脚下一顿,“少喝点酒,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吧。天龙那孩子的医术确实不错,大丫说,把她娘胎里的病,还有练武练岔了的伤,都治好了。我建议,你去找这孩子治治你的病吧!”
“姐你别管我!我这不是病!”严晓春说着,目光陡然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阳台外的夜色,说不出的忧伤。
别墅一楼客厅内,严庆宁正勤快的忙碌着。
在场就他最小,被派来打扫卫生,犹其是之前华天龙留下的血迹。
血迹不好擦洗,严庆宁一边弄,一边幽怨的盯着一边换好了一身新衣服,看上去容光焕发,一点没受伤样子的华天龙,心里不爽。
华天龙这身衣服,还是他取的老爸的呢!
给这个姐夫提供衣物不说,还替姐夫打扫卫生,为什么感觉,这个姐夫来了后,他就没占到什么便宜呢?
“双儿,你嘴里念叨什么呢?”谢子媚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
严庆宁吓了一跳,慌忙摇头“我嘴里哪有念什么啊?”
“好好打扫卫生,听见没有。反正外公别墅的卫生,从来都交给你打扫,要敢不满,冲姐来!”谢子媚道。
严庆宁乖乖的点了点头,“姐,我听话还不好嘛!”'
华天龙与严老爷子一起喝着茶,在静静给严老爷子诊脉,此时收回了手,看着谢子媚这姐弟俩,觉的莫名的亲切。
有吵有闹的姐弟,这才是真感情啊!
开好了药方子,交给了严老,自然有严老的卫生员领了去,负责操持。
“天龙啊,你身体里最后涌出的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
严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将方才被打岔咽下去的问题,问了出来,老眼精光闪闪的盯着华天龙的身体。
华天龙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家里的长辈在我身上留下的底牌力量吧,不小心被触发了,伤到了外公,真有些不好意思啊!”
“臭小子跟我客气什么?”严老爷子说着,心里有些诧异。
虽然今晚才是初次与华天龙见面,但从谢子媚那里,以及自己私下的了解,严老爷子知道,华天龙是父母的孤儿才对,从小被村子里的爷爷养大。
之前那股力量保护华天龙的时候,在给严老子造成精神冲击时,严老爷子可是清晰的接受到了精神冲击中,那道霸道而真挚,慈爱而威严的话,“谁敢伤我儿!”
这股力量,应该是这孩子的父亲留在他身上的吧!只是,他父亲人呢?
从小就没了父母,那么说来,他父亲留在这孩子身上的这股保护力量,已有了二十余年?
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能在一个人的身上,隐藏了二十余年,爆发出来后,还如此强大,收敛时,又如此隐蔽,连当事人都觉察不了奇异之处!
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华天龙的父亲,应该是位年纪轻轻,就强大比的神变强者吧!
武者的等级,华夏公认的传统分法为,入门,明劲,暗劲,化劲,丹劲,不坏(见神不坏),显圣(心灵显圣),神变,至尊,以及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最高级传奇!
只有神变级别以上的武者,才拥有这种神奇的,留下力量保护他人的能力。
有这样一个父亲,华天龙却自小父母,那他的父母去了哪里呢?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严老爷子一时间想了许多,看着华天龙的目光,越发的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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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自己对自己的考验()
严老爷子最终收回了越渐飘渺的目光,没有对华天龙说一些有关华天龙身世方面的话。
这方面的东西,由谢子媚去了解,更方便合理。
何况,谢子媚要找的男朋友是华天龙,如今只将华天龙当作了一个山沟来的穷小子,能看上他,是因为他的医术与武功,以及心性品行。
背后有没有一个强大比的爹,身世究竟有着怎样的隐秘,这些严老爷子不是很关心。
要关心,也关心自家的宝贝孙女儿。'
“天龙,来我的书房来!”
放下茶盏,严老爷子领着华天龙往书房行去。
见二人消失在了视线内,在勤快洗刷刷的严庆宁便活跃了起来,低声问道,“姐,姐夫被爷爷带到书房,你猜干什么去了?”
谢子媚淡定而从容的笑着。
能进老爷子的书房,证明老爷子那一边,华天龙是过了。
如此,家里的亲人,基本都能同意她与华天龙在一起了,除了严庆宁这小子的爹。
好在这小子的爹,虽然不同意,他的意见,在整个家里,也不算太重要。
爸爸妈妈,还有上上一代唯一的至亲长辈,外公同意自己与华天龙在一起,就足够了。
书房内,严老爷子态度很温和的让华天龙坐下,在两人间摆了盘象棋,华天龙执红,严老爷子持黑,下了起来。
对于深山沟出来的娃来说,没有通电,最常见的娱乐游戏,有趣味的,便是象棋。
何况华家沟有不少老头的棋艺已达到了国手般的程度,影响得华天龙的棋艺也极强,恰好严老爷子也不弱,此刻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两人都没再说别的话,专注的下着眼前的这盘棋。
棋一开始,华天龙猛冲猛打,连连夺子,逼得严老爷子全力防守,等棋过十多分钟后,华天龙进攻的势力被完全扼制,在华天龙吃严老爷子的棋子时,严老爷子多用相士之类的棋,换掉了数枚华天龙极为重要的大棋。
渐渐的,攻守开始易位。
等严老爷子点齐了兵马杀过了楚河汉界后,华天龙虽然士相皆全,炮马车却折了一半,几个卒子也被堵在自家地盘内,行走极为不便。
经过一场惨烈的撕杀,严老爷子终于凭借着几近完美的反手,后发制人,赢得了此局。
一局下罢,华天龙盯着棋盘,在回忆沉思着方才的下法,略过了一会儿后,提出再下一盘,哪想到严老爷子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认输。
“天龙,你小子的棋力,实际上胜我颇多,但是,我为什么第一局,就赢了你呢?”严老爷子问。
华天龙道,“我过于相信自己的进攻力,结果刚则易折,被外公你以不变应万变,窥准时机,后发制人,一举定鼎!”
严老爷子欣慰的点了点头,华天龙这小子的悟性与学习能力,还是相当强的,“天龙,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
华天龙道,“棋如人生,外公在教我做人的道理,不是一味的猛冲猛打,不避不退。比如说之前与外公在心灵上进行交锋,因为我的只知死战到底,结果导致两败俱伤,即便赢了几子,到最后,于大局益!”
严老爷子细看了华天龙两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这么有长进,能将这盘棋,与方才的行为联系到一起,并有了深刻的认识。
只是……
华老爷子笑了笑道,“你说的很正确。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件小事。相信以你的聪慧,以后遇到这类的事,便会有处理经验。我要跟你说的,是关于大丫的事。”
“关于子媚的事?”华天龙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严老爷子想说什么。
“别紧张,我已经考验过你,便不会为难你。但现在,有一场你自己对自己的考验,我希望你能让我知道答案!”严老爷子笑的很慈祥。
华天龙很有礼貌的道,“外公,讲吧。我听着。”
严老爷子道,“小双儿这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虽不知道怎么又扯到严庆宁身上去了,但华天龙还是道,“很优秀,就是有点小毛病,也伤大雅。”
“这评价极为精准啊!”严老爷子感叹道,“看来你挺了解小双儿,那么知不知道,小双儿那个小毛病养成的原因?”
华天龙点了点头,将严庆宁被人贩子拐走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给严老爷子说了遍,严老爷子又补充了一些细节,让华天龙对此事的了解更加细致。
严老爷子又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不仅深深影响着小双儿,连大丫也被影响的极深!”
“怎么会?”华天龙惊讶比,“我没发现子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严老爷子道,“你不觉得子媚特殊吗?谁家的女儿,生得这么漂亮,都二十四岁了,连个对象都不谈,遇到个看得上眼的,才认识两个多月,就拉回家打算订亲?”
华天龙挠了挠头,细细想了想道,“外公,真没发现子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说的这些,没什么吧!”
严老爷子突然欢快的大笑了起来,半晌才歇了口气道,“看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啊!”
“担心什么?”华天龙问。
严老爷子缓缓的道,“小双儿被人贩子拐走后,对两个人造成了极为巨大的影响,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姐姐。大丫跟你关系密切,以后要生活一辈子,所以我给你说说对大丫造成的影响。”
“当时,大丫才十五岁。小双儿被拐走后,大丫直接放弃了学业,靠着她父母的关系,进入了警察队伍,开始用尽一切力量,打击各种犯罪行为,并搜寻小双儿的消息。”
“后来大丫觉得普通民警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她需要更加狠辣凌厉的打击各种罪犯,为小双儿报仇,减少这个世界上,小双儿遇到的这种事情,才十六岁的大丫,就不顾一切的进入了刑警队,开始与各种穷凶极恶的罪犯,激烈战斗在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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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男人的承诺()
华天龙甩了甩脑袋,没想到严庆宁被人贩子拐走一事,对谢子媚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影响。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而且体质先天弱弱多病,却顽强的坚持在与犯罪份子斗争的第一线,作为一名刑警,这是多大的决心与毅力,对犯罪份子有着多大的仇啊?
只是,现在的谢子媚,似乎与严老爷子口中所说,少女时期的谢子媚,也着颇大的差别,起码,不是刑警了,与犯罪分子在第一次亲自激烈对决的机会少了,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心里思绪万千,华天龙静静看着严老爷子,倾听着自己的女人谢子媚的这些过去。
“大丫在刑警职务上,一干,就是七年,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哪怕后来小双儿回到了家,大丫却已经养成了嫉恶如仇的性格,为了打击罪犯,会变的格外偏执,不顾一切,包括她自己的生命。”'
“在去年,大丫二十三岁的时候,在一起制止犯罪分子的警事行动中,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枪击。因为这次枪伤,让大丫成熟了许多,变得稍稍内敛,但嫉恶如仇的性格,对犯罪行为强烈治制与惩罚的偏执,依旧没有丝毫改变。她父母没办法,只好动用关系,将大丫调出了刑警队,安排了一个警界最不危险,只靠政治思想工作便能干好的职务,警察局政委。”
“只是,后面的情况你也知道,大丫当了政委后,依旧不安分,不停的打击制裁着各种犯罪份子。”
严老爷子讲到这里,看着面色还算平静的华天龙道,“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随时提着脑袋,一次次与一个个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战斗?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