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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首先要证明你可以解毒,另外还要订个期限。”
“那当然……期限?什么期限?”
“你就这么肯定春风一度就能珠胎暗结,还是你打算和我做长久夫妻。”他的话里又带上了浓浓的嘲讽。
我再一次庆幸他看不到我的脸红,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没看错,大将军的双腿已经有些不良于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解药,解开暗无天日,五日之内便可恢复行走。你的双眼因受伤时间较长,需再用药慢慢调养,但一个月足矣。我们就以一个月为限,若我不能、不能……总之就算交易完成。”哼,没有我的药,就是解了暗无天日的毒眼睛也好不了。
“好!那本将军就于五日后在床上恭候姑娘。”
我不得不佩服他当真拿得起、放得下,仿佛我才是那个受胁迫的。
突然,我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知道他未婚,也没有定婚,却忘了他的绯闻八卦。
“你有心上人吗?”
“心上人?”
“就是你喜欢的姑娘,比如苏大美人或十八公主。” 我有些紧张。
“没有。”他很冷淡。
“真的没有?我告诉你,坏人姻缘、破人感情的事我可是不错的。你要是有就老实告诉我,我不会强迫你的。”
“你希望我有?”
“不、当然不是……”我心虚地说。“那你以后怎么跟你的妻子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他不屑地说。
靠!原来是只超级大沙文猪!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多说了。再说下去,七里香的药效也要过了。
我给他留下两份解药。“你若不放心,可以先拿一份实验。”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喜善,就叫我喜善。”
一路上我都在想,哼!什么英俊潇洒、威武不屈的大将军,为了保命,居然妻子、孩子、贞洁什么都不顾了!而且狡诈得跟狐狸商融有得一拼。不会是以前做过这种事吧,那得有多少私生子。对了,他应该没认出我吧。我和他打的照面并不多,现在又瞎了,不过瞎子的听力是最好的,我以前好像只和他说过一句话,应该听不出来,以后可要小心了。唉,这步棋到底是对还是错。可事已至此,也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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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10:37:23 PM《穿越文合集》第十四章 桃色交易
戏龙记之非常穿越作者:喜善大人
第十五章 春风几度
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按照我原来的设想,如龙大将军这样地位高、权势大、名声好的男人,一定是个骄傲的人。居然被一个女子所胁迫,又事关贞洁,理应首先怒不可遏,然后万般无奈,再后忍辱偷生,最后郁郁而终。可如今全然不是,到底是为什么?
哦,我明白了!这不是不骄傲,而是骄傲到了极点,不愿让我看到他万般无奈、忍辱偷生的真面目,把悲伤都留给了自己,所以才回答得那么直接、那么干脆。这样很容易有心理阴影。就像我家悦悦宝贝,因为深负血海深仇,若非有我在一旁疏导,小时候就要变自闭儿童,长大了就要变冷血杀手。我可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误了一个大好青年的一生。
这样吧,等到那一天,我一定要先给龙大将军进行心理辅导,让他明白提供几条精虫不过是举手之劳,决非什么伤风败俗、伤天害理之事,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还有就是要注意当晚的表现,一定要让他感到温柔、快乐、被疼爱,以免进一步造成负面影响。呵呵,最重要的当然是要重建我的强势地位,要他明白,是我采他,不是他采我!
要怎么做呢?关于“做爱做的事”这个事情,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门外汉,虽然前世信息开放,但大多只限于表面文章,深层次的原因还不清楚,不利于实践。我必须利用这五天的有限时间进行恶补。
于是,我偷偷摸摸找来了春宫图,躲在被子里学习,上面高难度的动作让我叹为观止,却看不明白;我还遮遮掩掩去青楼进行现场观摩,可人家还没开始我就败下阵来,这偷窥真不是人干的。
万众瞩目的一天终于来到了!
我又在深夜潜入将军府。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我,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守卫。我也曾想过这会不会是个陷阱,龙大将军会不会乘机将我抓住,然后再胁迫我为他疗伤。不会,我对龙大将军的人品是有信心的。可如果他真这么做呢?那我就是把牢底坐穿也不给他治,让他永远做个瞎子!好吧,我承认,如果他真这么做,我就坦白从宽,老老实实给他医治,有玄天宗做靠山,他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我终于爬到了龙大将军的床边。今晚天公作美,居然有月光,至少不用担心待会儿会摸错地方。龙大将军果然如他所言正在床上恭候着我。
“喜善姑娘可真守时。”
“嘿嘿,守时是个好品德。”然后该说什么?对了!心理辅导!心理辅导!
“咳,”我清了清噪子,“龙大将军,在正式开始之前,我想先和你说几句话。”
“姑娘请说。”
“我知道,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前程似锦的大好青年,突然飞来横祸,前遭敌人毒手,后又受我胁迫,难免会有些想法。”我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坏。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我是说,这人在江湖飘啊,谁能不挨刀啊!”
“我不是江湖中人。”
你干嘛非要和我较真!“我是说,这人在战场飘啊,谁能不挨刀啊!”这回应该没错了。
“可我受的不是刀伤。”
忍住!多多忍住!“我的意思是说,中毒不是你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我在说什么呀!
“姑娘怎知我是在夜晚中的毒?那晚如果有月亮的话,也许就……”
“你、你、你!”我又一次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在月光下,他那双墨玉般的眼睛看着我,尽管我知道他看不见,“喜善,”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口,“你是不是不敢做。”
什么!居然敢挑战我的权威!
“我只是想给大将军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既然大将军等不及了,那喜善就恭敬不如从命。”
我腾空一跃,骑在他的身上,脑海中已浮现出千百种凌辱大将军的画面。我俯下身去,双手扶在他的肩上,然后低下头,将我的唇贴上他的唇。果然像书里说的,凉凉的,软软的,甜甜的,就像太妃奶糖……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不是说只要稍做挑逗,这男人就会变禽兽吗?可为什么他没有反应,只除了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喷撒在我的脸上。
我离开他的唇,“大将军,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你是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我怯怯地说。
他笑起来了,我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你是不是不会做?”他带着笑问。
“我怎么不会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看过日本A片也看过《四时花开》!不就是脱光了衣服妖精打架嘛!”我有些急了。
“唉……”这次他没笑,而是轻叹了一声。然后用手勾着我的后脑向下压……
原来,这才叫吻。
后来的事情,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他的手抚过我的裸背时,皮肤有着火的感觉;当他的舌在我口中纠缠时,大脑有缺氧的感觉;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那里有撕裂的感觉;当他在我耳边低语安慰时,心里有酸酸的感觉;当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时,整个人有飞天的感觉……后来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因为我晕过去了。
虽然非常不情愿,可我还是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就要天亮了,我现在还不想给人落下话柄。哇!原来这就是被卡车碾过的感觉。我忍着酸痛,一边穿衣,一边在心中埋怨,“这是什么世道,瞎子都比我做的好。”
我本想就这么偷偷遛走。可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非常关键、却一直被我遗忘的大问题。我猛然回头。
“你有没有花柳、梅毒、淋病、爱滋?”
“什么?”他的声音不再清脆,而是有些暗哑。
“你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
“没有!”他有些不悦。
“真没有?还是让我查一查。”说着,就想去掀被子。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说没有就没有!再说,现在才想起来,不觉得晚了嘛。”
我收回手,“没有就没有嘛。不过你可听着,这一个月之内不准抽烟喝酒,不准寻花问柳。”我不等他开口,接着说:“要是将来儿子身有残疾、体弱多病,我可不会饶你!不要以为我只会解毒!”我的暗示他应该明白。
“好。”他又是这般气定神闲。
我要拿回我的强势地位!我掏出药,放在桌上,顺便拍了一下桌子,故意恶恨恨地说:“今天服侍得不错,这药就提前给你。”然后扬长而去。
走了几步,有些心虚,转回头,“刚才是玩笑话,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怕他会有心理阴影。
然后,扬长而去……
说什么扬长而去,我现在连凌波微步都困难,倒有一半路是用爬的。回到宋府,天都快亮了。我一头扎在床上,赶紧补眠,一边提醒自己明天要穿得严实些。
睡在床上,脑海里还是那些情景,最后还浮出一个念头——意犹未尽!
天哪!我真的是个色女!
为了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春风一度显然是不够的,所以我和龙大将军又有了春风二度、春风三度,春风一度又一度……
当然,作为一个神医,我很清楚过度纵欲是种罪过,自然不会与龙大将军夜夜春宵。至于具体的频率,这种私密的事情就不说了(多多暗笑)。不过可以告诉大家,即使是以21世纪的眼光来看,龙大将军也绝对是个好情人(又暗笑)。
不过,也只能是个好情人。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对此事没有、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阴影。
我还是弄不明白他怎么能答应得那么干脆,我不会傻得以为他是对我一“听”钟情,自然也不会傻得以为会与他日久生情。只等有了孩子,我们就……
但我必须快点。选婿大赛已经进入前三甲的最后争夺,幸好三位选手分别与三位评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呈现胶着状态,黑幕果然是存在的。而且龙大将军的眼伤也快好了。
今夜,是我和龙大将军的最后一度了。他的眼已经可以朦朦胧胧看见些影像,再换一次药就可以了。是时候分手了。
我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起身离去。身体虽然不像第一次那么酸痛,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女人为什么总是弱者,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我多多翻身的机会。
今夜是最后一夜了,以后我和龙大将军还会不会见面,抑或对面相逢不相识,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把手放在腹部,心里祈祷着,希望某条勇敢的小蝌蚪可以冲破层层阻碍,游向成功的彼岸。要不然,我可没脸回来再找龙大将军。
也许因为是最后一夜,我的心绪有些不平静,绝对不是恋恋不舍!而是因为一直有些疑问在我的心里翻来覆去,今夜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龙大将军,”我的声音也有些暗哑,“今夜是最后一夜了。”
“是。”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只是今后恐与大将军再无如此良机,所以想一吐为快。”
“姑娘请讲。”他不常叫我的假名,也好,要不我老觉得是在叫别人。
“我还是不明白那日你为何会答应我的要求。”
“你觉得我不该答应。”他连姑娘二字都省了。
“那倒不是。只是你答应得太快、太干脆,简直就是不假思索。这果断当然也是个好品德,只是,这……卖身……毕竟是件大事。”那两个字我说的很小声,不知他有没有听到。
他转过脸来,朝向我,“我是个军人,我只知道在战场上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否则就可能兵败如山倒,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又不是打战。”
“人生无处非战场。”他说得有些讽刺。
“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孩子,为什么会选你?”
“我说过那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我。我要考虑的是你是不是真能解毒,是不是只有你能解毒。”
“你就不担心是个阴谋?”
“你就如此置疑我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