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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杨仪龙此时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大白裤衩子,露出了那一大堆雪白柔软的大肚腩,活像一面人皮大鼓。
身上的棉被也都蹬到了地下。
“杨……仪……龙。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李五的语气里,幽怨中还透露着一点阴森。果不其然,她当真是个装神弄鬼的好手。
那杨仪龙身体肥硕,觉睡的也死。别说是李五这点小动静,就是在他面前敲锣打鼓的放炮竹,那杨仪龙都未必能听得见。
不过即使是这样,李五仍然有招对付。
李五不慌不忙的,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这小巧的簪花,便是柔弱女人的武器。
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
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李五这头上的发簪可是特制的,前头是珠玉点翠,簪干是纯银,簪尾是一根细细的银针。
想当年,李五在大户人家里,做使唤丫鬟时,没少被那女主子用这银针伺候过。
伤皮不动骨,破肉不见血。可道是个难得的好宝贝。
那李五拔下这头簪,围着那十尺来宽的大床,转悠了半天。
终于找到了下手的地方。
先瞄准的是,那杨仪龙的右侧大腿。
只见那李五酝酿了片刻,拿起银针,运足力气。随即气沉丹田,呵起一口吐沫星子。
呸的一声,先给那银针消消毒。
“姑奶奶来喽!”
李五狞笑着,难得的觉得又爽又刺激。
只见那李五手举银针,一股脑扎进了杨仪龙腿里一半。
“哎呀!娘了个老蒯。”
那杨仪龙伸手,挠了挠大腿,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第111章 杀人()
李五不禁大吃一惊,这杨仪龙的皮,真倒是太厚,难道连银针都扎不透了。
李五拔出了银针,当真是破皮不见血。
索性,李五撸起胳膊,挽起袖子,盘着腿,坐到了杨仪龙的身边。
只见那李五,把胳膊抡成了车轮子,照着杨仪龙敦实的肉脸上,啪啪就是两撇子。
“娘了个蒯。”
那杨仪龙本就睡得有些蒙,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半眯瞪起朦胧的肉眼,定睛一看,自家的小奶奶怎么变了模样。
“宝棋呀,宝棋!”杨仪龙忽的直起身来。
双手揉了揉眼眶子,再定睛一瞅,顷刻间,两个眼珠子都放起了光。
“玥平,你咋来了?”
李五看那杨仪龙总算是恢复了精神。
便继续悠悠道。“杨……仪……龙。我……死……的……好……惨……呐!死……的……好……惨……呐!”
杨仪龙闻言,只觉得背脊发凉,浑身毛骨悚然。
再一看那孙玥平的嘴一张一合间,脖子上的那条口子,也跟着一张一合的。像是长了两张嘴一般。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那杨仪龙忙想收住,可那排水管,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同三峡大坝开闸了一般,一股赤黄色的液体顷刻间,在杨仪龙的两腿之间奔涌而出。
这一股热流,倒是给李五吓了一跳。
“哎呀!”那李五急忙跳起身子,一股脑儿,躲得老远。
却不曾想,这李五这么一跳,那只跟脖子连了一层皮的脑袋瓜子,竟然被颠波的串了方向。整整往右转了半周,眼珠子正好怨恨瞅着杨仪龙。
“玥平呀!又不是我杀的你,你来找我做些什么?”
这杨仪龙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宝棋虽然是我后娶的,但我发誓,她就是个小姨娘呀!夫人的位置我还给你留着呢,你要是不信,赶明儿我就把你的牌位供到我家祖宗灵堂里去!”
只见那孙玥平晃了晃身子,脑袋却丝毫未动。
“我……要……报……仇!杀……害我……的……凶……手……是……孙……耀……庭,你……为……什……么不……相……信!”
“我,我,我信,我信。”杨仪龙猛的点点头。
“我派了个查案的小子,他都告诉我了。孙耀庭是把有毒的兰花,给扔进水缸里了。我信呐,我明天就把案子重新整理一下,送到省里去。让他们给孙耀庭那小子订罪,订重罪,鞭尸,锯腿,枭首示众。”
李五闻言,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笑!
“那我问你,你既然答应了苏家公子,待他查明真凶后,就让他把其长姐和姨娘的尸骨带回衢州府。你怎么出尔反尔,还要炸平人家的坟地!你……出……尔……反……尔,我……要……带……你……一……起……下……地……府。”
“误会,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呀!”那杨仪龙盘腿儿坐着那潮湿的床上,一听到下地府三个字,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声泪俱下的连连辩解道。
“那苏家公子可是个大好人,有本事呀!明天我就派兵,算个好时辰,帮着他启坟。玥平,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否则你就让我不得好死,我求求你了,不要带我下地府。我还得年年给你家人烧纸呢!”
那杨仪龙平日里看起来硬气的很。没想到,一见到鬼呀,神呀的。竟然吓得屁滚尿流,连个娘们都赶不上。
这边李五闻言,让那杨仪龙给他打个保证。
才慢吞吞的走到了房门口,离那杨仪龙距离远了些。
“你……可……要……说……到……做……到,否……则……我……就……来……接……你……跟……我……一……起……回……老……家。”
李五临走前,仍不忘再吓那杨仪龙一番。
杨仪龙跪着床上,连连磕头,头发沾上了滋上了尿液,又潮又骚!
这李五出了门,又翻墙出了杨府。苏肆安和大黄早就等在那墙根儿下接应。
见那李五脑瓜子先翻了出来,紧接着才是抻长的一条肉皮,再是身子。苏肆安和大黄也不禁吓了一跳。
“大功告成!你们是没瞧见杨仪龙那德行,尿意横流,水漫金山。”
李五还在那开心的庆功,苏肆安这边看着那耷拉下来的脑袋瓜子,不禁一阵反胃。
“大黄,你可快给五儿变回来吧。她这副模样,着实是吓人了些。”
大黄闻言,会心一笑,急忙收了法术!
又过了不足两个时辰,便听到个公鸡报晓的声音。
这河源镇并没有客栈可以投宿,苏肆安一行人,便不会走的太远,只在离杨府两条街的拐角处,捡了个破草席,凑合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早晨漾起了一大片的晨雾。
那李五当真困得睡着了,天气太冷就蜷缩在苏肆安的怀里,冻得像条小奶狗。
不出片刻,杨仪龙就派了官兵前来寻人,还备了八抬大轿,当真把那苏肆安和李五,当祖宗似的供了起来。
这苏肆安和李五被抬进了杨府。杨仪龙是大摆接风宴,十八道热菜,十二道凉菜,四道点心,两个果盘儿。一桌三十六的大菜,这规格,真不比苏府差到哪儿去。
“这杨大人怎么在一夜之间变了心性了!”
李五不禁抬起眉毛,打趣道。“您老这不是给我们摆的鸿门宴吧。”
“哎呀呀,李姑娘这是说的哪的话。”那杨仪龙亲自给苏肆安和李五二人桢上温好的高粱酒。
“这苏公子可是难得的人才啊!就这么短短几日,孙家的灭门惨案,还真给破开了。
谁能想到,凶手是孙耀庭那孙子,你说,也就是苏公子机警敏锐,足智多谋啊!”
苏肆安看着那杨仪龙上赶子献殷勤的模样,还真的比不上他板着脸来有亲和力。
只不过,这么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哪怕这杨仪龙是个名副其实的笑面虎,可人家这也算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不论原因是什么,总得给点面子不是。
“承蒙夸奖,杨大人抬举了。”
苏肆安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到话题,接着闲唠了。
或许,苏肆安天生就和杨仪龙这种人之间,无话可谈。
还是那李五精明,直接便提起了启坟的事。
“要说我们还真得劳烦杨大人,我和肆安算了,三日后可是个黄道吉日。最适合挪动尸骨,只不过我们两个人手不够,还希望杨大人能帮帮忙,多分派几个帮工的,要是能再派一辆军车,直接帮我们把尸骨运回衢州府,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杨仪龙闻言,连连应了下来。此回别说是起坟掘墓,便是让他杀人放火,他也是肯干的。
临了,苏肆安还是向他询问了有关于苏三虎的事情。
那杨仪龙思虑片刻,索性闭起眼睛,邹了一口闷酒。
但一切全盘托出。
“就在苏公子和那周公子来的前一日,便有人登门来找我。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陆氏票号的少东家陆文轩。”
“文轩兄来过河源镇?”苏肆安闻言不禁一惊。
自从苏唤子殡天之后,苏肆安便再也没有见过陆文轩。就是亲自携了礼品去登门拜访,那陆文轩也是避而不见他的。
杨仪龙叨了口小菜,继续说道。
“这陆公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儿还带着个美妇人。那娘们儿,妖的很,身上一股子邪气。单是那张小脸儿,都不敢多瞧,能看的迷了过去。太过貌美了,真是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李五听到此处,心里不禁纳罕了起来。这陆文轩她也是认识的,虽说不大相熟。但绝对是个痴情的种子,怎么会唤子死了才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另寻了新的相好呢!
“杨大人,你可别编个谎话,搪塞我们。那陆氏票号的少东家我们是认识的。你可别瞎胡扯,最后,只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我好端端的骗你做什么。”
杨仪龙笃定道。“就是那个陆文轩没错,我以前去省里开调令会,我是亲眼见过的。那陆文轩是大高个,腰细肩宽。模样斯文秀气,戴了一副金边眼镜。难得有人能有那种气度!”
这杨仪龙言语里所描绘的,当真就根陆文轩一个模样。
那苏肆安冲着李五摇摇头,示意其不要说话。
“杨大人,您接着讲。”
“他们来了我这儿,也不说是什么原因。只说要在这住一晚。我能怎么办?人微言轻的,官职摆在这儿。人家伸出一个小手指头来,都比我的大腿粗。
我就好吃好喝好招待呗,到了晚上,我就知道一定会有情况发生。我暗中派了几个身手不错的小兵,就围在他们的客房,暗中观察,你们猜怎么着?
那陆文轩,后半夜一个人爬起了床,杀人啦!”
“胡说八道!”李五越听越离谱。那陆文轩文质彬彬的,别说杀人了,连杀鸡都不可能啊!
第112章 高仿()
“我可没胡说啊,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杨仪龙拍着胸脯打保票。“我要是说个假话,就让我家玥平给我带走。”
这杨仪龙昨天晚上刚被孙玥平吓了个好歹。今日还敢讲这样的话,想必说的的确是真话无疑。
“陆文轩杀了谁?”苏肆安口中不自禁地发问,心里实则有了计较。
杨仪龙眯缝起眼睛,身子前倾,神神秘秘道。
“就是那个陈琛金的父母啊!我派去的人都亲眼看着呢!那陆文轩不知练了什么功夫,一双手比刀片子还锋利,掏心挖肝儿,就是那么一眨眼的事儿。杀了那陈琛金的父母后,还站在院子里大喊。‘苏三虎,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都杀了人了,你也不派兵去抓。”
李五咧着嘴巴,越来越看不上这杨仪龙。
“谁敢呐!”
那杨仪龙一缩脖子,活像个鳖王八。
“陆文轩呀!陆氏票号的人,谁能惹的起。就算你能惹得起,人家那功夫,一双手比刀子都快。你能打得过。我还没生孩子呢!可不想给我们老杨家绝了后。”
李五闻言,不禁一阵轻蔑。
“就你这身材,想不绝后也难呐!”
且说酒过三巡,话过五分。
这苏肆安和李五回了各自的房间,钻进了热乎的被窝,就当请的阔少爷娇小姐来。
只剩下杨仪龙一个人,啃了一整只羊腿还没有吃饱。
自斟自饮道。“酒是粮**,越喝越年轻。”
这苏肆安和李五在杨府里,闲待了两日。
苏肆安又充起了大善人,专门去了趟百花楼,拿着大把的银票,给谷晟嫣赎了身。
谷晟嫣得知自己已然是自由身后,脸上却仍不见有那么一丝的愉悦之意。
也是,这谷晟嫣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住了好些年的四合院儿也跟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