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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在几个月前,天外天不知是什么原因,裂开了个巨缝,她也就是趁这个时候逃走的。
她也不知跑了多久,自己究竟流落至何处。她只知道,自己在一处山林里受了伤。
她只知道,是孙文涛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中,为她包扎,敷药。
那天夜里,孙文涛起夜如厕,她便化作了人形。只想和孙文涛说一声谢谢。
可是孙文涛告诉她,人类的谢谢,是要以身相许的。
第119章 密谋()
她愿意以身相许,然后孙文涛对她说了爱。这是她活了六百多年间,第一个对她说爱的人。
她愿意为孙文涛付出一切。包括身体与生命。
李五听了这狐狸精过去的种种。
不禁拍了拍大黄的小脑袋。
“哎,大黄。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讲过,四大灵兽都没有脑子啊!”
苏肆安也不禁感叹道。“天下的女人,要都是这种没脑子的该有多好。”
大黄也跟着点点头,难得的跟苏肆安站在了一条站线。
“要不我们帮你测测孙文涛的为人吧。”
李五提议道,不管人类还是狐类,毕竟不都是女人嘛。就应该互相帮助。
这测试也算是给贾青个交代,毕竟她的身躯,不是人家狐狸精强占的。这狐狸精是在贾青死后,才上的身。若要追究个凶手,除了那孙文涛,也在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狐狸精勉强点点头,自从昨日见了苏肆安和李五后。到底什么才是情啊爱的,她却未曾可知了。
苏肆安看着李五的眼神,从来都是那样的深情而又炙热。
孙文涛却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
几人勉强挨到中午,那孙文涛从山上回来。
苏肆安故意说道,自家有些急事,新砌好的房子,找了工匠来盘火炕,按日算的钱。他的亲自回去看着,免得那些伙计偷工减料。
那狐狸精也道,前趟房的孙家媳妇请自己去帮忙给刚满月的孩子绣百家衣。
恐怕得晚些时辰才能回来。
还说是自己会提前做好晚饭,让孙文涛回来和李五先吃着,也不用等自己。
孙文涛闻言连连应下,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小窃喜。
转眼便是临近黄昏。这狐狸精做好了饭,便施了个隐身法,自己便做在炕里的紧角落处。
她能看得见别人,而旁人却看不见她。
那苏肆安却是没有去处可躲,便藏身在了南关村村头的青砖茅房里面,那一股儿子屎尿味,直接熏的他脑子疼。
不时,那孙文涛上山打猎归来,担了一担柴,还背回来了半筐野菜。
“堂姐夫,你真是能干呀!”
李五巧笑眉目,学着那狐狸精的样子,也提前预备了一条白手巾。
孙文涛见状,忙上赶子脱掉了上衣,露出赤裸裸精壮的胸膛。
李五吃过药,完全把那日和苏肆安发生的事给忘了。还当自己是个大姑娘,才下不去手,给旁的男人擦身上。
“堂姐夫,你自己擦擦吧,我进屋去把饭菜摆上。”
孙文涛闻言,大嘴咧着点点头。
待孙文涛擦好身上进了屋,见屋子里真的只剩下了自己和李五两个人,不禁喜上眉梢。
“你说这姐夫和小姨子待在一间屋子里,传出去确实不大好听。”
孙文涛故意道,他在探那李五口风。李五若是个贞洁烈女,他便不好得手。
这个李五要是欲拒还迎的,他便索性强将她办了。哪个荡妇不喜欢霸王硬上弓。
按理说,这孙文涛的模样,长得不错。可惜有些忒不是人。精虫上脑起来,连畜生都比不过。
李五匝见孙文涛第一面时,只还觉得这人不错,身强力壮的,配那贾青的确是错错有余。
现在一看,这孙文涛又是一个人渣无疑。
“姐夫和小姨子怎么了?没做那亏心事,就不怕这鬼敲门。”
李五一边盛着饭,一边嘴里悠悠道。“要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传这闲话去。那唐明皇不还娶了自己儿媳妇去。”
李五媚笑着把那碗饭递给孙文涛。“姐夫,这杂粮饭可是我给闷得,你尝尝,比姐姐做的怎么样?”
那孙文涛接过饭,顺手在李五的手上揩了一把油。
“香,小姨子年轻,美貌。浑身都是透着香味儿的。这糙米饭呀,也跟着像你身上的香味浸过似的,一股子你身上的味。”
若不是那狐狸精还在炕角看着,李五此时,一定会撸起胳膊,胖揍那孙文涛一顿。
李五脸上仍添着笑意,却私下的,把那孙文涛刚才碰过的手,在裤子上蹭了又蹭。
“哎!我家男人要是有堂姐夫这么壮硕该多好。”
李五佯装叹气道。
那孙文涛闻言,忙的撂下了碗筷。
“怎么啦,妹夫哪不好啊!不是身体有毛病吧。”
“哎!连堂姐夫都给他看出来了。”
李五又继续叹了口气道。“别看我家男人皮相不错,可那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软的,不顶用。不像姐夫,铜臂铁骨的,就透着那么一股子男人味儿。”
还好苏肆安躲到了村头的茅房里,否则待在房子里,听见李五说这话,还不得活活得气背过气去。
李五的言语轻浮,话又说的直白,那孙文涛哪能不上钩。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亲亲肉肉的叫上了。
那孙文涛便上赶着要脱裤子办事。
李五从怀里抽出一条手绢儿,照着孙文涛的脸上一甩。
“猴急什么?到嘴的肉还能飞走喽。一会儿我堂姐就回来了,让她看得见,可仔细了你的皮。”
“那才不是你堂姐。”
孙文涛忽的说漏了嘴。
“什么?”李五眉头一皱。
孙文涛见遮掩不过去,便信口胡诌道。
“小姨子,姐夫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的堂姐,其实是个狐狸精变得。你真正的堂姐,已经被那妖精给害死了。”
“不会吧。”李五假装拧着眉毛。
“姐夫,你可莫骗我。都说妖精是会吸人气的,那狐狸精岂不是也要害你不成。”
孙文涛闻言,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狐狸精相中了我,就活活毒死了你姐啊。她浑身都是妖法,我也离不开它去,只能听她摆布。”
李五听了,忽的眼珠子一转。
“姐夫,我这身上还真有一件宝物。是我在老家时,一个黄皮道人给我的,说是能除鬼伏妖,无论是多高道行的妖物,遇见此宝贝,都能化成一滩血水,永世不得超生。”
李五说着,从身上随意的拿出了一张符纸。倒不是大黄画的,只是她平时里糊弄人用的。
李五玉手轻抬,把那符纸递给孙文涛。
“你今夜就把这张符纸,偷着压在那狐狸精的枕头底下,我保证不出明儿早,它定必死无疑。”
这孙文涛接过符纸,脸上的肉不禁一抽。他本来只是想窃玉偷香,倒还没有做过弄死狐狸精的打算。
那李五看出了孙文涛不大敢,便又往上添了一把火。
“堂姐夫,实不相瞒。我要不是瞧着,我现在这个男人手里有几个臭钱儿。我会跟他?
妹子真心喜欢的,便是堂姐夫你这样的,身体壮实,年富力强。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你我都是名花有主啊!
可怜那阎婆惜想着张三郎,却无奈还有个当家的王八叫宋江。又可惜那貂蝉日日盼吕布,却是偏偏要宿在了董卓的床。”
李五这边自顾自地叹着气的,嘴里咿呀呀地唱起了小调来。
“怎奈天黑风冷,秋雨打在枇杷前。奴家我盼郎,只把那肝肠愁断。好个薄情的人,恨把奴的眼泪哭干。”
调子是东北二人转的神调,里面的唱词,却都是李五一时间,自己瞎填的。
这李五曾经在东北,还跳过半年的大神,她当一神,还雇了个老头当二神,也是坑了几个村子拢共不少的银子。
跳大神时的唱词,有些是背的。忘了词时,也是信口胡编。她脑子素来反应快,编出来的歌词又都合辙押韵。
有那么几首骂人的打油诗,还在当地被小孩子传唱过呢!
“你男人当真有些钱?”
那孙文涛低头思索了片刻,忽的抬起头来问李五。
李五闻言,笑意盈盈道。
“人家还能骗你不成?你没瞧我男人身上那身儿衣服,洋料子的,几十个大子呢!你再看看外面停着那马车,四周围的布幔都是丝绸的,杭州产的高等丝,按捺算钱的。要不谁会嫁给他,人就是个空壳子,过门儿就得守活寡。”
为了使那孙文涛就范,李五可是没少埋汰苏肆安。直把他形容的不是个男人,成了二夷子来。
孙文涛听了此话,忽的计上心头。
抻着头,看了看自家四下无人。便用手掩着嘴,给李五出了个主意。
“宝贝,咱俩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我先打个样,就把这符纸放到那狐狸精的枕头底下,先解决了我这边的。
赶明,我去集上买两包耗子药,你偷着下到你男人的饭菜里,把他也给解决了。咱们占了你男人的银子,咱俩开始过好日子来。”
李五听到孙文涛吐了口,两眼便不自觉得放起了光。
“此话可当真?”
“当真。”
“你得先打个样,否则我是下不去手的,好歹我男人也是半座金山。”
“宝贝,你擎儿好吧!”
那狐狸精一直在炕角,听着二人的对话。听到此处,只觉得心里咯噔咯噔的,像是堵了一块儿大石头。
可是这狐狸精仍不认命,她就是不肯相信,孙文涛竟回如此的无情。
第120章 腐尸()
那狐狸精隐着身,下了地,走到了院子门口,忽的显出人样来。
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冲着屋里高声道。
“相公,妹子!我回来了。”
孙文涛听见了狐狸精的声音,忙把那符纸揣进了裤子口袋里。
还装作没事儿人似的,起身出去迎接。
“青儿,今儿下午可累坏了吧。”
那狐狸精闻言点点头。
“孙家媳妇儿那孩子才百日,长的可是胖,虎头虎脑的,像那别家的孩子两三岁似的。瞧我给他缝了一下午的衣服,手指头都戳出了好几个窟窿来。”
那狐狸精故意把一双玉手伸给孙文涛看,那几个手指肚上,还真有好些个小红点儿,跟那针扎的针眼儿一模一样。
这若是平时的孙文涛,定会把那一双玉手埋在自己的胸口。再说上好些个甜言蜜语,哄人开心的话来。
今日却不同,那李五还在房子里坐着,狐狸精再貌美,再温柔。这旧爱怎么也敌不过新欢。
更何况,那李五的男人有钱。跟着个小娘子过富裕日子,怎么不比跟个妖精天天吃咸菜面瓜来的划算。
孙文涛怕那李五吃醋,便理也不理会那狐狸精。
“进屋吃饭吧,咱妹子闷的糙米饭,手艺不错。”
那狐狸精跟着进了屋,心里却是着实的不痛快。
它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日里,孙文涛还同她恩情似海。怎么随便插进来个女人一搅和,就忽然间变得凉意薄情了。
“怎么又不穿上衣,我看你是不着凉了难受。”
狐狸精也忽的没了好气,却仍是从衣柜里拽出了另一件干净的白搭褂,扔给了孙文涛。
本还想着,再给他系扣子。可是一看见那孙文涛裤兜里鼓鼓囊囊的符纸。屁股便忽的沉了下来,什么都懒得动了。
“哎呦!我男人怎么还没回来?”
李五忽的一拍巴掌,同那孙文涛演了一下午的戏倒是过瘾,这都谢幕了,竟把那苏肆安给忘了。
“姐,你们先吃着。我估摸着,我家男人该回来了。我去村头迎迎。”
李五随口交代了几句,便忙慌慌张张出了门。
此时的苏肆安还在那村头的青砖茅房里,那屎尿味已经上了闹,闻习惯了,也觉不出来什么臭呀香呀的了。
那李五刚行至村头,便看见那马瞎子还坐在昨天的位置上,支着摊。
李五本不想理他,便没有吭声。
却不曾想,刚行至离那马瞎子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那马瞎子忽然站起了身,大声迎接道。
“哎呦喂,我的活菩萨喂,您今天又来了?”
这马瞎子的耳朵真是神了。
李五见状,忙回道。“您快坐下吧,今儿我不抽签,正巧路过。”
那马瞎子回。“不指望您再抽签,您可是我大恩人,便是路过,我也得起身迎着不是。”
“你怎么还摆摊儿呢?昨儿那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