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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事传扬出去,若是真的,蒋舜华便没了活路,若是假的,余贵姬便被了活路。
放在内宫里自己处理,左不过是口舌是非,自然是大事化小了。即便委屈了蒋舜华,于大局而言却是最好的。
“皇上……娘娘她没有……”佩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爬到蒋舜华身边,同她一起跪着。
蒋舜华满心心疼,小心的扶着佩芷。
“皇上……是余贵姬娘娘冤枉我们家娘娘的……娘娘挪去……挪去偏殿,她便从里面搜出许多书信……书信来,皇上……皇上是知道的,娘娘她……娘娘她先前便被人用此计陷害过……所……所以那些根本做不得……做不得真的。”可是佩芷依旧强忍着痛说完。
晏眴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他也并没有把那些书信当回事,而是对余贵姬所说的冷宫与毓秀宫的事情十分在意。
“书信做不得真,那宫人们亲眼看见,皇上总不能视若无睹吧。”说着余贵姬示意身边的侍婢从外面带来两人。
她们只说一个是在冷宫里伺候的,一个是在御膳房伺候的。
一个说在冷宫看见武华王与蒋舜华在一起,一个说是曾两次见到蒋舜华从毓秀宫里出来。
如此蒋舜华便当真不能辩驳了吧。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女摸样的人道:“皇上,去冷宫看望蒋婕妤的人,是奴婢……”
这话让人十分吃惊,许多人都看她面生的很,只有蒋舜华清楚她是谁……
第246章 颇为惶恐()
众人都抬头看着那个不速之客,特别是余贵姬,更是一脸的愤恨。
“你是什么人,去冷宫里看蒋婕妤的人是你?你又是什么东西,冷宫那个地方,其实你想尽就能进的?”今日的事情原本应该在余贵姬的安排之中,可是从蒋婕妤那么及时的出现,再到晏眴对蒋舜华的庇护,每一件都出乎余贵姬的意料之中。
若是晏眴信了眼前这个奴婢的话,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也都白费了。
“奴婢时夏,参见皇上,参见各位娘娘。”那个宫人摸样的人走了进来,对着皇上与各宫的娘娘们行礼。
“你是,时夏?”晏眴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而这个时候,蒋舜华忽然走了出来道:“这宫女是才进宫的,臣妾与皇上说起过的,是曾经在臣妾落难的时候帮过臣妾的人。”
晏眴这才猛然想起来:“原来是她,朕几分你才入宫没多久,冷宫你是怎么进去的?”
蒋舜华也是前几日才与晏眴提及,她入冷宫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这时夏……
然而只见时夏冷笑一声道:“回皇上的话,奴婢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别说冷宫那个管理松懈的地方,即便是这后宫禁地,奴婢也是出入自由。”
这蒋舜华自然是知道的,当日她也是靠着在冷宫里装神弄鬼的手段才得以从冷宫里出来,那个扮鬼的人,自然就是时夏了。
“胆大奴婢,竟然敢擅闯皇宫禁地,来人啊!”余贵姬自然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被一个宫女毁了。
要知道擅自入宫可是死罪,她自然是要先发制人了。
“慢,她一个女子进入皇宫都如履平地,杀了她倒是简单,可是朕这宫里的侍卫们的脸面又放在哪里?”晏眴抬手阻止到。
“皇上!”余贵姬娇嗔的说道。
现在她也是看出来了,晏眴从头到尾都是帮衬着蒋舜华的。
“罢了,就让她留在蒋婕妤身边伺候罢了,你是说,去冷宫里看望蒋婕妤的人是你?”晏眴继又看了一眼时夏说道。
“是的皇上,当日蒋婕妤被拘冷宫,便是奴婢初到零度的日子,四处打听,便求到了武华王侧妃那里,侧妃把一切都告诉了奴婢,所以……”时夏如实说道。
“奴婢仗着身上有些功夫,所以就擅自进入宫中来看一看蒋婕妤。”时夏沉默了一会儿,略有些尴尬的说道。
晏眴倒不是十分在意,而是淡淡的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在冷宫里与蒋婕妤私会的人便是你了?”
“的确是奴婢,可是奴婢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皇上。”时夏看了一眼这里面站了那么多的人,便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蒋舜华微微垂眸,时夏大抵是想把冷宫里闹鬼的事情告诉晏眴,这件事关乎华玥,自然是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之于口的。
“可是与今日的事情有关?”晏眴问道。
“无关,不过却是时夏为什么要铤而走险的的去冷宫的原因。”时夏淡笑着说道。
“既然与今日的事情无关,那就以后再说,今日的事情必须要先说清楚,否则宫里将永无宁日。”晏眴挥手让时夏不再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余贵姬道:“既然冷宫里的事情是个误会,那么也就没有武华王冷宫私会蒋婕妤的事情了。”
晏眴这话说的考究,是武华王冷宫私会蒋婕妤,可不是蒋舜华勾搭晏忻。
“皇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凭借这丫头的只言片语就此了解呢,口说无凭啊皇上。”余贵姬着急的说道。
“口说无凭?这些指证蒋婕妤的人,难道就不是口说无凭了吗?”晏眴如此明显的庇护蒋舜华,倒是叫蒋舜华有些不能明白了。
晏眴的心思重她是知道的,他谁的话都不会相信,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时夏与蒋舜华说的话。
“皇上,那些书信?”余贵姬是有证据的,只是蒋舜华曾经被人用书信陷害过一次,这一次自然是不能作为至关重要的证据了。
余贵姬的愚蠢蒋舜华是知道的,只是她身边有容若那样的人,为何就不知道同样的方式不能用两次的道理呢。
“朕说过,那些书信做不得真,将婕妤的曾经被所谓的书信陷害过一次,这一次,哼!有人有心陷害,自然也会做的更真一些,以此作为证据,原本就会被人诟病!”此刻的晏眴,仍然是十分相信蒋舜华。
然而莫名的,蒋舜华竟然有些不安,会晏眴如此信任,她还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那么还有毓秀宫的事情呢?蒋婕妤无端为什么会两次出入毓秀宫?”余贵姬满脸的挫败,这个时候胜负已经分明了,许多事情都存在于晏眴的一念之间,可是现在晏眴却执意站在蒋舜华这边。
即便是今日站在这里的是华玥,大概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皇上也该是知道的,娘娘她向来方向感不是极佳,即便是在宫里这么久了,娘娘也不是十分能分得清楚路。”落云即刻接过话来说道。
晏眴点头,落云淡笑着继续说道:“其实余贵姬娘娘所诉的两次侮辱毓秀宫,我们家娘娘也是说起过的,第一次自然是询问奴婢那是个什么地方,第二次,自是觉得蹊跷再次走到那个地方。”
“其实臣妾也是知道的,上次蒋婕妤误入毓秀宫,也是误打误撞的被臣妾撞到了。其实这也不是十分了不起的,毓秀宫前的甬道是很多宫殿的必经之路,将婕妤又素来方向感不是极佳,兜兜转转的,很容易转到毓秀宫那里。”说起此事,华敏也赶紧站出来为蒋舜华说话。
晏眴点头,余贵姬有些生气道:“这未免也太巧了,怎么说都是臣妾的故意诬陷蒋婕妤吗?”
“倒不是如此,只是余贵姬有些小题大做了。”华敏笑着说道。
“小题大做?”余贵姬自然是不服气的:“难道敏贵妃是要看到两个人颠鸾倒凤在一起才会真的相信吗?”
第247章 功过相抵()
余贵姬或许还不知道她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后果吧,在场的人有多少不是这么想的,可是谁又敢真的宣之于口呢。
蒋舜华低着头,不敢说话。
啪!
被一声爽利的耳光惊的抬起头来,入眼的便是余贵姬捂着半边脸,满眼委屈的看着晏眴。
现在这个时候,她本该是最受宠爱的,晏眴对她的偏爱也是十分明显的,可是现在却动手打了余贵姬。
这对于余贵姬来说们应该是奇耻大辱吧,怀着身孕本就是尊贵的,可是这一切却被一个本就卑贱的女人给毁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那些信件,那些信件明明就足以让蒋舜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为什么晏眴就是不相信呢。
“皇上,纵然那些事情都足以解释,可是那些信件呢?皇上难道就这么直接认定那些信件是伪造的,未免有些难以服众吧!”余贵姬捂着已经红肿了半边的脸,哭啼啼的看着晏眴。
她自然也是委屈的,蒋舜华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即便余贵姬再是骄纵,也断然不可能想的那么周全。
信件,人证,冷宫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若是知道早就已经宣扬出来了,何以要等到现在!
还是这一切,连余贵姬在算计之中,不过是做了别人的提线木偶罢了?
蒋舜华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宫殿之中的人,或许每一个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眼,可是这其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她却越发的不明白了。
“皇上,既然这一切本就是误会,余贵姬娘娘只要替臣妾把误会澄清了,当着大家的面面儿承认这个误会,不如此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余贵姬娘娘怀着龙胎,人都说功过相抵,皇上也就不追究了吧。”蒋舜华又走到晏眴面前,说道。
这提议……呵呵,自然是没安好心的,孕育龙胎那可是大功一件,她余贵姬凭借这一个孩子都可以高枕无忧了,其他的还求什么?
若是她安分守己好好教养自己孩子,将来也不愁做个太后。
那么那个时候,她先前所承受的所有委屈与怨恨,也就可以慢慢的还了。
说到底……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但若是余贵姬当真也是被人陷害的话,那么蒋舜华倒是真的有些在意,在背后算计余贵姬的人又会是谁呢?
如此好的心计与计谋,恐怕到日后会是个十分棘手的人吧。
“说的对。”晏眴对于蒋舜华的提议似乎并没有什么异议,而是毫不犹豫的赞同,这倒是让蒋舜华有些奇怪了。
难搞,晏眴要对她玩一手捧杀吗?
“皇上,什么功过相抵?臣妾原本就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接受什么所谓的功过相抵?”余贵姬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她诞下龙裔本是大功一件,若是所谓的功过相抵,那所谓的大功也就没有了
这宫里母凭子贵,可也有子凭母贵。
她以后的孩子若有她这个被父皇厌弃的人,那么她儿子的前途有又有什么好的!
所有富贵荣华和权势地位便都毁在蒋舜华的一句话上,她怎么肯?
“可是这一切,到底都是你咎由自取!”晏眴已经不愿意再去看她了。
可是蒋舜华却始终都猜不透晏眴的转变,依着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臣妾也是为皇上好,蒋婕妤与武华王的事情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的,难道皇上就从来没有疑心过吗?为什么皇上就那么信任她?”大抵余贵姬也是想不通的吧,为什么今日的晏眴会如此信任蒋舜华。
这,也并不全是蒋舜华今日先发制人的原因。
或许吧,是有人都有不愿意被人提及的事情,可是这后宫的女人却总是爱把这些闲话挂在嘴边。
她们以为能伤的了蒋舜华,却不想也恰恰是伤到了晏眴的痛楚。
“朕何尝不也想信任你们,可是你们却一次次的让朕失望!”晏眴脸色凝重。
“把那些信件拿过来。”晏眴思索了一会儿又道。
或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偏私了吧,既然余贵姬提及那些所谓的信件,他便当着众人的面澄清一下便是了!
接着有下人把那些所谓的信件拿到晏眴的面前,晏眴看了看,也仔细的嗅了嗅道:“这些墨里面没有梅花的香味,华阳宫里的墨都是被加了梅花汁子进去的,这些显然是伪造的。”
“皇上,单凭这一点,未免太过草率了,说不定蒋婕妤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拿了普通的水研磨呢?”余贵姬这话倒是让蒋舜华无法反驳。
可是她的确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平日里从来不再诗书上用心,又怎么会去写一些所谓的信件。
南秦灭亡之后她面临的是六年的逃亡,在万香楼里虽是要琴棋书画都要学,可是她也是懒得提笔,早就生疏了。
至于进宫之后,那就更不用提了,整日里要提防她们的陷害,哪里来的时间醉心这些东西。
“可是单凭这一点便认定蒋婕妤有罪,又是不是太草率了,你原本应该安心养胎,可却执意要搀和到这上面。宫里出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