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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交给我和冷情处理。”
见风擎宇穿上一身黑色紧身衣,结实的身材被勾勒的越发迷人。手中的枪,那把未曾虚发的枪。记得风擎宇进武馆后,馆主也就是冷风在风擎宇十二岁后,也并没有像其他培育的杀手一样,给他指派一些暗杀的任务。
他是他们里面唯一一个双手还没有沾染过鲜血的人。
但是,就在那个冬天,十五岁的她一次任务失败,就在以为死定了的时候。面前的人倒在了自己面前,瞪大了双眼。而她震惊的转过头时,看到年仅十二岁的风擎宇手中握着枪站在那里,而枪口指着开枪的方向。漠然的收回枪转身往外走,很快,身影就消失在视线。
她的手臂受了伤,从窗户下去的时候,迟缓了许多。在回到武馆外的时候,一身黑衣的风擎宇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人是你杀的。”
简单几个字,便把局面直接勾勒出来。
“为什么帮我?”
白雪困惑。
在他们里面,可以说虽然不能自相残杀,但是越是弱的人便越是被淘汰。只有最后留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黑手党的核心,成为主干的人物。他们的努力,无非都是为了这个。风擎宇如果不帮她,这一次的意外,她便已经被淘汰。
在他们里面,已经成熟的杀手,是不允许失败的。
“我只是在练习。”
风擎宇冷冷的平静开口,杀人,他当成了练习。风擎宇音落,人已经直接无声无息的进了武馆,而她则捂着手臂的伤口去了冷风的房外,她按风擎宇说的,那次的任务算是漂亮的完成了,却因为受伤而受到了惩罚。
拖着被惩罚的身体回到房间,解开衣服,准备自己给自己包扎。
他推开门走进来,像是没看到她发育的身体一样,直接拿着镊子,酒精。缠住她的手臂,划开了中枪的伤口,取出了子弹。并不是没有麻药,也不是没有医生。而是,身为杀手,如果一点疼痛都隐忍不了的话,那么就不配做一个杀手。
包扎好手臂后,风擎宇看了一眼她。不知道风擎宇究竟是在看什么,只知道以后她成了里面十几个人当中,唯一能够靠近风擎宇一些的人。虽然他跟她也从未多话过,但她偶尔的话,他会搭上一句。
从那冷以后,白雪和风擎宇算是拥有了共同的秘密。
她的名号是越来越响亮,而一开始打响名号完全是因为风擎宇。凌驾在火狐之上的人便是雪豹,别人都以为是雪豹,其实真正是血豹。一只嗜血的豹子,众人都说火狐最神秘,血豹却是最为神秘的。
血豹,如豹凶残,也如豹一样的敏捷。在他的手上从未有生还者,在别人还未看到他的脸时,人便已经见阎王了。
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血豹的身份。一个是风擎宇,一个便是她,白雪……
“今晚,你和冷风休息。”
风擎宇摆弄着陪伴着自己十多年的枪,性能是越来越好……
“风少爷……”落的这没。
白雪担心风擎宇的安全,想开口劝说。
风擎宇直接把枪收于裤腿当中,然后迈步往外走,冷声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雪眼睁睁的看着风擎宇走出去,不是不相信风擎宇的能力。风擎宇想要谁三更死,绝对活不到四更……
但是,他现在肩负着整个黑手党,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白雪在风擎宇消失在视线里后,立刻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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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黑。
夜,很静。
雨,淅沥。
枪声,在黑夜里响起。风擎宇手中的枪利落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人,转眼间,草地上已经被鲜血染湿。雨,还在下着。那些血水都汇集在一起,今晚的苍蝇特别的多。风擎宇每一枪,睫毛都未动一下。
“臭小子,你再不回来,儿媳妇就真被人拐跑了,她之前告诉我,她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幼年时的言语,并需要放在心上。
眼见已经十六岁的她,竟然能够对妈说出心上人三个字。
心上人,她心尖上的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又是一枪,风擎宇的薄唇紧抿着,每一枪打出,都好像是在发泄一般。
是这些惹人厌的苍蝇,打乱了他的计划。延迟了无止境的归期,又是一枪……
程贝贝……
你心尖上的人除了我,还能是谁。还有谁配,成为你心尖上的人……
“风少爷,小心。”
白雪眼见风擎宇暴露在危险当中,手中的枪解决了对方,但是那人开的一枪,子弹却射进了风擎宇的手臂。风擎宇视线阴冷的厉害,手臂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速度。
白雪和冷风见风擎宇受伤,也顾不得风擎宇的命令。两个人的加入,那些苍蝇,很快一只只的被解决掉。风擎宇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雪和冷风,直接转身往里走。白雪跟着风擎宇的身后往里走,冷风留下来处理那些尸体。半个小时后,那些尸体消失在原地,血水也被完全的洗尽……
空气里只剩下雨水事起的泥土味,再无任何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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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跟着风擎宇上楼,便要让医生过来。
“出去。”
“风少爷。”
“白雪,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风擎宇手臂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看的白雪触目惊心。自己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第一次看到风擎宇受到枪伤。心口处有一种莫生的感觉在蔓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听到风擎宇冷声的警告时,白雪视线从风擎宇流血的手臂上移开……
“属下立刻去领罚。”
白雪单膝跪地,他违背了风擎宇的命令。
只有服从,没有违背。
风擎宇冷漠的转身,而白雪直接去领处罚。
刀划开了手臂,取出子弹。就像十二岁帮白雪取子弹一样,面无表情。这一次,同样面无表情,除了额头的鬓角在湿意当中渗透出的汗水。血腥味在鼻息间缠绕着,包扎好后。随意的清洗了一下自己,风擎宇面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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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贝贝接到安泽的电话,很开心。
安泽是越来越忙了,程贝贝觉得自己快成怨妇了。
两个人见不了面,连短信和电话也少的可怜。都感觉不像是在谈恋爱,现在接到安泽的电话,程贝贝噘着嘴,哼唧着假装生气。安泽哄了程贝贝几句,程贝贝立刻顺杆子而下。本来说话的时间就不多,闹脾气的话,就真的没办法好好说话了。
两个人腻歪的说了一会儿话,安泽想想妈的事情,还是告诉了程贝贝。
“臭安泽,你是说真的吗?干妈真的要和上官睿叔叔在一起了?”
程贝贝窝在床上,听到安泽的话后,眼睛兴奋的瞪的圆溜溜的,抱着电话兴奋的问安泽。
“嗯。”
安泽对这件事情倒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只是习惯性的把事情告诉程贝贝。
“臭安泽。”
“嗯?”
安泽声音平稳的从电话里传进程贝贝耳里……
“你不是说已经原谅了上官叔叔吗?已经不讨厌他生他的气了吗?”
“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叫他爸爸,我想上官叔叔很想很想听你叫他一声爸爸……”
电话那边,沉默了……
甚至连呼吸都让人感觉不到……
“臭安泽?”
程贝贝以为安泽挂了电话,试探的叫了一声。再把电话移开,显示还在通话当中……
“贝贝,以后再说这个……”
“可是,臭安泽……”
“贝贝……这次你的生日,我真的没时间去陪你过了。”
“哦。”
程贝贝也没放心上,完全把安泽的话当成跟上一次狼来了一样的道理。最后肯定会给自己一个大惊喜,程贝贝敷衍的应允着。
“你生日的时候,我正好要去演习。所以……”
“哎哟,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不能来陪我过生日吗?我不会生气的,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
程贝贝打断了安泽的话,心里小得瑟。现在铺垫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说服自己相信他真的不能来陪自己过生日吗?她可没有那么傻乎乎的,这可是两个人确定关系后自己第一个生日,他怎么可能会不来给自己过。
程贝贝把话题转开,刚刚关于叫爸爸的问题,也说这样被她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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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徐徐吹来,经过白天的日晒,夜晚的沙子还有着余温。吃了晚餐后,安然说要散散步。上官睿便陪着安然走在沙滩上,海水卷起,卷到脚上,卷湿了裙摆。
这一次来这里面对大海,与上一次的心境完全不同。
安然锁性脱了鞋子,赤脚踩在沙滩上。软绵绵的沙子,凉凉的海水。安然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站在海水里,侧头看向上官睿。他站在那里,目光正灼灼的看着自己。安然在黑夜里,脸却悄悄的开始泛红……
玩了好一会儿,洗了脚,安然的裙摆已经湿透。安然和上官睿两个人回到住的酒店,上官睿送安然到了门口,安然打开门,上官睿站在门口看着安然……
安然腿上粘了海水,湿粘粘的。一手提着裙摆,人已经半个身子进了房门,转头看着上官睿说道:“晚安。”
上官睿站在门口,看着安然在走廊灯光下,那踱上一层暖暖光圈的脸颊,眼神里蕴藏着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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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上官睿站在门口,看着安然在走廊的灯光下,那踱上一层暖暖光圈的脸颊,眼神里蕴藏着波涛汹涌。
“晚安。”
两个字,声音沙哑的厉害。很困难的吐出两个字,站在原地看着安然转身。
波涛汹涌起伏着的思绪,目光好似要穿透了安然的后背一样。
安然听到上官睿和自己道晚安,顿了几秒,转身,一抹黯然悄悄的染上了眼底……
安然关门的速度很慢,她知道上官睿还站在原地盯着自己。而关门的动作再慢,门还是慢慢的合上了。
一直站在门口看着安然的门一点点合上,内心在做着挣扎。
胸口在起伏,内心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眼前……
手,突然抬起,抵上了门。
安然只觉得一股外力袭来,身体没有防备的被那外来的力道通过门的传递整个推向她,纤细的身体就这样被那外力给推的不稳的向后倒……
“啊……”
上官睿一手坚定的用力推开了门,而身体迅速的闪了进来。砰的一声关门声,手臂牢牢的把向后倒的安然拉住。脚步移动,安然过于瘦的身体轻松的被上官睿给牢牢的扣住,直接抵到了墙上。
上官睿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
眼神里那抹子黝暗的光芒已经深邃的透着一抹子腥红了,在灯光的照射下,以一种占有性的姿态笼罩着安然。
安然心惊肉战的,当被抵在墙上的时候,脸上还有一丝惊吓后的白。胸口在起伏着,余惊未消。身体被控制在上官睿的双臂间,他的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扣在她的腰上。大手带着绝对的力道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收紧在她的腰侧,而两个人的身体伏贴的太紧,密不可分的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变化……
“上官睿……”
安然刚缓了一下情绪抬头,还没看到上官睿的眼神,只觉得一股子热气袭来,唇瓣已经被直接吻住。那生猛的力道,仿佛要吞噬了她一般。整个人被压进了墙壁里,仿佛要把她给吞进腹中一般。
上官睿在安然开口前堵住了她的话,堵住了她可能的拒绝。
他想要她……
被以这样充满吞噬性的吻给占据了整个唇腔,呼吸都被带的随着他一起沉浮着。那大手扣紧在她的腰上,用力的扣着往他的怀里扣。而按在墙壁上的手则滑下,扣住她的头往他的唇上按。
一吻结束,安然已经唇瓣红肿,整个人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让我留下来,别拒绝我。”
上官睿抵着安然的额头,不敢看她的眼神。
因为太在乎,所以太害怕。
即使她透露了一些讯息,却不敢自作主张的完全的接收。害怕,一点点的错失,就会满盘皆输。
但是这种自控,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