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起那副美好的桃花图,画中旖旎场景午夜梦回重复无数次,梦醒时冰冷的现实令人发疯发狂。
他很想在离开前在她身体中烙印上自己的印记,可是,他的小十还是个孩子,他捧在手心的小十,伤害她的事让他如何做得出来?
第72章 夏侯PK小十()
“小十,我还有十八日”他没有夜盲,如今夜里却如同瞎子,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夏侯良玉俯身吻上慕容锦修长细嫩的脖颈,青丝凌乱叠缠
连绵细密的春雨终于停止,慕容锦天亮便离开了客栈,夏侯良玉并不希望自己以寄人篱下的身份入宫,慕容锦也不好勉强他。
夏侯氏在京都有自己的宅院,此次夏侯良玉回京,无需住在其他地方。
刚回到夏侯府,夏侯良玉身后出现一位紧身夜行衣的蒙面男子,垂头恭敬半跪在夏侯良玉面前。
夏侯良玉狭眸幽暗,低沉吩咐一声,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隐入空气。
这几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达到目的!
凤仪宫中,珠帘明润,彩釉光滑。
慕容锦眸中略带诧异。“母后,你怎么”
“我已听你九哥说起夏侯公子,他是你凌师叔唯一的弟子,你师叔已在信中言及无法到京,这段时日由夏侯公子看着你,他在治疗心疾方面青出于蓝,你师叔言辞中颇为自得,看来这位夏侯公子本事确实了得。”
东方皇后语气婉约,收起凌霄子的信,得知此事后,决定请夏侯良玉进宫。
东方卿也不曾料到当初痴愣的夏侯家小儿不仅神智正常还有一手无双医术,虽说他与小十无缘,但他救了小十却是事实。
慕容锦凤眸微眯,她怎么觉得事情哪里不对?
锦年宫内,慕容锦坐在小亭翘角瑞兽琉璃瓦顶端,蹙眉俯视回廊上长身玉立的牙白长袍的清润温柔男子,纸扇轻敲掌心,沉吟道:“我觉得阁下十分可疑。”
“是么?”夏侯良玉仰首淡笑,眉宇间似有光华流转。“何处可疑?”
“神医当真是凌霄子的徒弟?”
“如假包换。”
“你之前未说。”
“小十未问。”
“”
慕容锦纵身跃起,如轻鸿落地,稳稳立于夏侯良玉面前,她扇子一收,往夏侯良玉胸口顶了顶。“麻烦阁下让让,不要挡着本少爷的路。”
夏侯良玉垂眉看着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的玉质晶莹小人儿,唇边染出温柔笑意,这种感觉很好。
“皇后娘娘吩咐小民今日要看着殿下吃药,若殿下不从”
“如何?”慕容锦秀眉一蹙,顶不动眼前大山。
“殿下随小民处置。”
“你是小民吗?”慕容锦狐疑道。
“我是殿下的大夫。”
“你说你不随便治病。”
“现在不随便。”
“你在威胁我?”
“我在规劝加诱导。”
“有没有人说你像什么?”慕容锦眯起眼,纤长卷翘的长睫几乎快触到夏侯良玉的眼睛,语气危险。
“什么?”夏侯良玉笑容温和,鼻端是她衣襟中散发的冷香,似乎轻轻往前就可以触碰到他最在意的精致小人儿。
“黄鼠狼。”慕容锦挑眉,扇子一收,调转方向,不鸟他。
黄鼠狼给鸡拜年,安得定然不是好心。
黄鼠狼?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本公子要出去了,神医独守空闺莫要太思念在下。”慕容锦心情甚好,大手豪迈一挥,大摇大摆地给夏侯良玉一个后脑勺。
第73章 小十败北()
独守空闺?
暗中的碧蛟面皮憋得扭曲,果然瞧见温润如玉的夏侯神医俊脸有皲裂的迹象。
其实他们七人能够感觉得到最近小殿下变得平易近人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冷冰冰的。
虽然一张嘴说出的话还是杀人不见血
慕容锦走出去没几步,夏侯良玉的身影已经变戏法般挡在她前面。“殿下莫要再胡闹了。”
“神医,你有几颗脑袋?”慕容锦往左,夏侯良玉挡左,慕容锦冲右,夏侯良玉挡右。
“一颗。”夏侯良玉拎起慕容锦的后衣领,不许她调头逃跑。
“你别以为本少爷怕你!”慕容锦冷着脸,凤眸隐有火花乱蹦。
“皇后说”
“你想怎样?”慕容锦无语。
“把药喝了。”夏侯良玉十分认真。
“你怎么不喝?你认为那是人喝的吗?谁知道你有没有挟私报复加了苍蝇腿蚂蚁脑?”慕容锦眸光半眯,一脸挑衅。
苍蝇腿?蚂蚁脑?
夏侯良玉:“”
“你认为本公子会上当?”慕容锦揪住他的手使劲拉开。
“不喝也行,把这个吃了。”夏侯良玉掌心中拿着一枚褐色的药丸,无奈地递给慕容锦。“当中加了桂圆,不苦。”
“你说我就一定要信?万一你想毒死我,我岂不是死的很冤?”慕容锦秀眉一扬,十足的挑衅。
“你一定要和我抬扛么?”夏侯良玉伸手握住她的腕,感觉到脉象平稳才放心。“吃了这个我就不拦你。”
慕容锦面罩寒霜,嫌弃地拿起夏侯良玉的药塞进嘴里,嚼了嚼,微苦中带着桂圆的甘甜,比那苦味能熏死蚊子的汤药好很多,她优雅自如的咽下去,挑眉瞅了夏侯良玉一眼,不爽道:“又苦又涩,堪比大粪。”
“你确定?”夏侯良玉眸中浸出忍俊不禁的笑意,殷红薄唇弯起完美的弧度,勾勒出一抹魅色,眉宇莹亮。
慕容锦觉得他笑得有几分古怪,略一思虑,脸色瞬间染开可疑的窘迫暗红。
“你——你你——!”
慕容锦觉得自己遇上夏侯良玉后智商就开始成倍数降低。
精致冰玉小脸通红,看得七卫暗自咋舌,夏侯公子果然是人才,他们竟然看到冰雕小主子脸红了。
难道是今天的太阳比较特别?瞧了瞧天空,乌蒙蒙的阴云好似小殿下此时的脸,没瞧见太阳在哪个犄角旮旯。
眼看着小主子恼羞成怒甩袖离去,夏侯公子笑盈盈的模样,暗中几人立刻跟上去。
不过也难怪小主子恼怒,大粪不是谁都有幸下咽的,小主子一时口误,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能说你熟悉大粪什么味儿吗?
慕容锦离开不久,一名淡绿宫裙的圆髻宫女出现在锦年宫,福身站在殿门口,被锦年宫的宫人直接拦在门外。
“殿下不在宫中,荣兴宫有何事待殿下回来再说。”锦年宫的人一看来人,脸色就不太好看。
圆髻宫女的态度极为倨傲,听闻十皇子不在宫内,娇面更为张狂不屑。
“我们贵妃娘娘身体不适,不敢劳烦十殿下,听闻十殿下宫中来了一位神医,还请神医赶紧过去一趟,若是误了娘娘病情,谁也担不起这责任。”
第74章 挑衅()
“你们娘娘贵体欠安不会去请御医院的大夫?到我们锦年宫来吆喝什么?难道我们锦年宫是御医院不成?”
锦年宫内的小婢见到伺墨就来气,荣贵妃当初住在锦年宫附近的荣清宫时,三天两头来锦年宫挑事,今日不是头疼要锦年宫的侍女帮忙去请个大夫,明日就是指着她们院外的桃林喊过敏。
找人速度晚了就莫名被扣一个故意拖延时间想害她的罪名,摘枝桃花也能让几里之外的娇弱贵妃娘娘喘个半月。
总之一身病就是他们锦年宫惹的祸!
如今皇上让她搬走了,手还这般长。
“哟,十皇子身份贵重,奴婢自是不敢劳动,难不成娘娘病了,请个乡下来的低贱郎中也要申请十皇子同意?”
伺墨斜着眼,挑着细长柳眉,阴阳怪气地挤兑拦在身前的几名小宫女,这些小蹄子还和她斗?慕容锦不在,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夏侯公子是皇后娘娘专为我们殿下治病的大夫,什么乡下来的?你们凭什么指使他?将我们锦年宫当做什么地方!”
“凭什么?这万一我们娘娘有个什么闪失还不知道谁得意?连个身份低贱的郎中都不肯借过来,听你这么一说,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拿乔,想让我们娘娘病死?”伺墨目露阴狠,咄咄盯着眼前的两名小宫女。
“你——你胡说!你又想诬陷我们皇后娘娘!”小宫女气的脸色涨红。
“我有特指谁吗?还是有人心虚?”伺墨眼看对方上当,心下越发得意。
“何人在此喧哗?”从锦年宫中走出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宫女,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面目沉静,她一步步走下台阶,齐整的青色宫裙没有一丝晃动。
“云姑姑。”锦年宫外几名小宫女见到她,面露尊崇,往后退了一步。
伺墨心中一跳。“这不是流云吗?怎么不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跑到此处作甚?”
流云目光冷漠。“伺墨,荣贵妃没有教你何为尊主敬上?难道你不知此地乃十皇子宫殿?宫内喧哗,按照条律,当处以二十廷杖。”
伺墨面露惊诧。“你说什”
“来人——”流云声线陡厉,冷喝道:“将伺墨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棍!”
“你们谁敢!”伺墨简直不敢相信流云竟敢仗着皇后之势打她。
“打狗也要看主人!流云,你以为你是谁?荣贵妃娘娘病重,我不过是就近来请大夫,你们锦年宫拒不让大夫出来,还敢仗势欺人杖责我?是怕我告知娘娘,你们有意拖延,想害死娘娘吗?”
“你们还等什么?拖下去。”流云平凡的面孔上没有半丝痕迹,冷声提醒一句。
旁里的太监立刻一拥而上,扣住挣扎嘶叫的伺墨。
“贱女人!你想干什么!不过是一介贱民,你竟敢擅做主张!夏侯氏与我们八公主才是姻亲,我们娘娘纡尊降贵”
“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伺墨被人硬塞了一块漆黑的馊布,白眼一翻,险些熏晕过去,一双尖细的眸子怨毒地盯着流云,被拖死尸般拖下去。
“慢着。”低沉的嗓音响起,流云一顿,原本拖伺墨的几名太监也停下了脚步。
第75章 下马威()
夏侯良玉拾阶而下,身形修长,面若温玉,白色长靴落地无声,雪白衣衫穿在他身上带着温润玉色。
“带我去荣兴宫。”
“夏侯公子。”流云眉头微拧。“公子不曾涉及宫廷有所不知,此处与江南不同,若公子有何闪失殿下恐要怪罪。”
荣贵妃迫于皇上圣旨,又因北燕和亲之事尚未有定论她才没有动作,对于一介商贾夏侯氏她如何放在眼里?
恐早已心生怨怼,听说夏侯公子入宫是为十殿下而来,她岂非更加怀恨在心?定会为难夏侯公子。
外人只道十殿下是小病小痛并不知夏侯良玉对殿下的重要性,若是夏侯良玉有什么闪失,她在皇后娘娘那里也不好交代。
若是小殿下在,这事并不难办,但是殿下去寻太子和六殿下助金婵郡主摆脱和亲。
“此事,你暂时莫与她提及。”夏侯良玉暗叹,他并不希望小十因他而分心,她那性子叫他如何安心?
何况,八公主与他的亲事也该有个交代,荣贵妃听说他进宫定然会要求见他,也是意料之中。
“若是殿下回来,你们只需说我有要事回夏侯府一趟。”
夏侯良玉不再多说,流云令人放开伺墨。伺墨一得松手,一巴掌煽到制住她的小太监脸上!
“不知死活的奴才!也不照照镜子,竟敢如此对待我!流云,你等着,你竟敢令人打我,若是贵妃娘娘知晓定饶不了你!”
“若是贵妃娘娘知晓有人到锦年宫作威作福,意图惹怒十皇子,想必太子殿下定不会善罢甘休,就不知到时是我流云倒霉,还是你伺墨填命。”流云冷声浸骨步步靠前,逼的伺墨忍不住倒退,恨恨盯着她。
“哼!”伺墨理了理衣衫,冷瞥一眼夏侯良玉,脖子一昂,居高临下,正欲将羞辱从这商贾之子身上讨回,一望之下,顿露惊艳之色,这位就是夏侯良玉?为何与传言不同?
夏侯良玉容颜如描金绘彩的鲜艳画作,温润却不清冷,唇色殷红,玉冠两侧垂下两段月白发带,仙缈中带着儒雅的书生气。淡淡立于一室华彩雕梁之中,如彩画之中走出的绝世神祇。
荣贵妃自从荣清宫搬出后一直住在荣兴宫,荣兴宫奢艳靡丽,青绿点金的旋纹彩画纵横繁复,云蝠鎏金熏香炉轻烟袅袅,甜香腻人。
室内摆设着高颈绘彩薄胎白釉花瓶,重重粉色帷幕后,贵妃慵懒斜倚香檀长榻,娇弱扶柳,眉黛清愁,肤色柔腻腮若堆雪。
薄罗淡色红纱裹住曼妙娇躯,柳眉细腰,丝毫看不出已是年过四旬的妇人。
伺棋轻掀纱帘步入,轻声回道:“娘娘,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