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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哥,我我刚才”
“伤了那姑娘。”楚风暮见妹妹说不下去,替她说了出来。
“我不是”
“你中毒了。”
“什么?”听到她中毒,楚风华蹭的一下站起,“我是因为中毒才会伤了她?”
见楚风暮点头,楚风华声音颤抖道:“她还没有施完针,娘怎么样了?”
楚风暮沉默了会儿才一五一十的刚说完,就见她跑出去,“暮儿,你快去看看,别让她伤着别人。”楚临青叹了口气道。
——
府门外,花小时一出来再次看到时李在外面等着她,她看向秋烨落微微摇头。
秋烨落愣住没懂什么意思,时李已经来到小媳妇身前,看到她脸色苍白,心里一疼,视线却忽然停在她的衣衫上。
花小时疑惑顺着看过去,真想捂脸,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除了脸色苍白没法瞒住,她整体看上去是没事的。
结果,没想到会漏掉衣服上的一滴血迹。
“这血是怎么回事,小时你受伤了?告诉大叔脸色为什么这么白?”时李扶着她的肩膀深邃的眸子微眯着。
秋烨落这才明白刚才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叫他不要说她受伤的事情。
“时兄弟,你”秋烨落话刚说出口,看着跑出来的楚风华骤然停滞。
“姑娘,你不要走,求你救救我娘,刚才打伤你,我在这里给你道歉,是我的错,对不起,只求你救救我娘,你一定有办法,我给你为奴为婢都可以,求求你。”
楚风华来到花小时面前,没有了高高在上,眸露祈求。
花小时:“”得了,不用她解释了。
花小时看向时李,时李在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女子的话时脸就黑了下来,浑身带着煞气,一字一顿道。
“是你伤了她,还伤到吐血?”
从后面追来的楚风暮听到这话,看着时李身上那不加掩饰的煞气,微愣后道。
“抱歉,舍妹不是故意的。”
“时兄弟,这事你要怪就怪秋某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妻子。”秋烨落也低头诚恳道歉。
错了就是错了,他是能屈能伸的人。
花小时:“”你们不说话会死吗!!!
看着越来越重的戾气,花小时默一脸,伸手抱住他精壮的腰,头埋在他胸口。
花小时的举动看愣三人,实在是他们没有想到这冷若冰霜的一个人,会有这么可爱的举动。
时李身体一僵,看着三人的视线在小媳妇身上,黑着脸什么也没想一个公主抱,抱着小媳妇转身就走。
现在轮到花小时愣住了,这可是大街上!!!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楚风华回神跑到他们前面不死心道。
“滚开!”时李冷声道。
花小时:“”
花小时觉得她认识这个男人还不够,不过心里甜甜的。
看向时李,花小时动了下,指了指地面,男人沉默了会儿还是把她放下来。
“我救了,你忘了吗?现在发生的一切,有因必有果,都是你们郡守府自己的事情。”花小时在时李手心写到。
第97章 合作愉快()
时李把话说完,花小时牵过他的手直接离开。
才走一步,听着身后似是跪地的声音,花小时微微鬓眉回头,就看着楚风华跪在他们身后。
“风华,你在干什么?”楚风华皱眉。
“姑娘,我不懂你说的那些因果,我只知道是我的错,才伤了你也害了我娘,我相信你有办法让我娘醒过来,你若是生气,朝我来,只求你救我娘。”
楚风华没有理会说完眼泪划过,紧咬唇角重重的磕头。
花小时连忙退开,看着周围慢慢要聚集过来的人群,淡淡扫了眼楚风华牵着时李的手再次走入郡守府。
楚风华面上一喜胡乱擦过眼泪跟上。
楚风暮朝秋烨落微微点头也跟上去,秋烨落见又剩他一人,没忍住好奇也跟上。
琉璃院。
楚临青陪着昏迷不醒的妻子,看着去而复返的花小时,连忙起身询问。
“姑娘可是想到办法救醒我妻子了?”
已经让人准备好午饭,正好来叫楚临青吃饭的二夫人孙棠听到这话,也看向花小时,完全不知道她离开过,而且泠陌璃可能醒不过来。
“姑娘,我姐姐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啊?”
“我饿了。”花小时来到桌前蘸水写到。
众人:“”
“是我们招待不周,我们去大厅吃饭吧。”楚临青最先回神,怎么把这给忘了,这姑娘还受着伤呢。
——
大厅里,一桌人心思各异,整个大厅只剩下碗筷接触的声音,气氛也迷之尴尬。
花小时低头吃着饭,心里想的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看到那么高傲,曾经眼睛长在头顶的大小姐,大街上跪下求她,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同情和伤感。
她确实有办法让泠陌璃苏醒,明明不想卷入郡守府的明争暗斗中,所以决定不再救她,说她胆小懦弱也好,冷血无情也罢,现在她却自己往里钻。
人,怎么是那么纠结的一个生物。
花小时陷入没有答案的问题中。
吃过饭,琉璃院。
花小时给楚风华和秋烨落把脉后让所有人出去,只留下楚临青。
院子里,时李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个门神一样守着。
“时兄弟,你过来坐一会儿吧。”秋烨落坐在院中的是桌上问道。
时李没有理会,双眸跟没焦距似的看着远方。
楚风华也才发觉,这男人她见过,上次没有细看,他虽然穿的普通,皮肤黑了一点,其实长的比他哥还好看。
“风华。”
楚风暮见妹妹一直看着时李,眉头微不可查的皱起。
“啊?”楚风华回神,“怎么了哥。”
楚风暮微微摇头垂眸,不是自己的强求不得,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丝失落?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花小时写完字,把纸递过去,楚临青脸色铁青,沉默了会儿才道。
“合作愉快。”
花小时点头起身打开房门,时李回头自然的牵着她的手。
花小时回已淡淡一笑,没有理会他人视线,牵着他离开琉璃院,离开郡守府。
路上,花小时看向时李询问。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可以吗?”
“你答应过大叔不会再受伤的。”时李没有回答,无厘头的来这一句。
花小时愣住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客栈房间后,直接扑到他的怀里。
第98章 告诉他又如何()
她确实答应过,这次也确实受了伤,让这个男人替她担心。
可她却保证不了。
“大叔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时李低头埋在花小时颈窝闷闷道。
傻瓜。
花小时抬头,脸上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看的某个男人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被照亮了。
“今天的事情是意外,而且我没事啊,大叔不要这么想,你要一直这么想,我会以为是在责怪我,责怪我没听你的话,没保护好自己。”花小时在他手心写完笑容消失微微垂眸,那模样好不可怜。
“没有,大叔没有责怪你。”
不假思索的话,花小时嘴角勾起,再次抱住他的腰,好一会儿才松开,“我去空间给他们研制解药,明天一早一定回家。”
时李点头,其实看到小媳妇受伤,他自私的不想她再行医救人,可他也说不出口。
见他点头,花小时踮起脚尖快速的在他脸颊亲了下就离开,来到床上拖鞋直接躺上去闭眼进入空间。
摸着被亲过的地方,时李傻笑着来到床边拖鞋上床,把小媳妇抱在怀里。
空间里,花小时看着镜子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冷静,加速的心跳终于平稳后这才去药园采药。
那两个人的毒她有个大概,说起来好笑,那毒她其实在现代的时候约莫是在电视上看到相似的。
至于解毒肯定不会向他们那么简单,所以还得她自己摸索查医书配解药。
采药。
熬药。
炼药。
花小时不知道自己浪费了多少草药,时间过去多久,终于配出了解药,看着手中的丹药,把它装在瓷瓶里,花小时拿过纸笔写道。
“幻灵解药。”
瓷瓶放到架子上,花小时来到书桌前坐下写着药方,她当然不会把丹药直接给他们。
还是让他们自己抓药熬药吧。
两张方子,一封书信,花小时这才离开空间,“醒了,饿了吧,累不累?”时李轻声道。
花小时点头,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等我。”时李说完下床,整理了下出去。
吃过晚饭,花小时拿出两张药方和一封书信给时李,在桌上写到。
“让人把这个送去百草堂给秋烨落。”
时李扫了眼,伸手揉了揉小媳妇脑袋,“大叔送去百草堂吧。”这是药方,还是亲自送去比较好。
好吧,花小时点头,看着他离开后走到窗前。
半个时辰后,时李才回来,看着小媳妇脸上的担心连忙道。
“大叔没事,到了百草堂后,秋掌柜让我和他一起去了郡守府。”
原来是这样,难怪去那么久,花小时点头。
“那秋掌柜想要见你,我给挡回去了。”时李迟疑了下说了出来,却还是瞒着一些事。
“没事,我也不想见他。”花小时倒了水杯水递过去后在桌上写到。
那秋烨落找她什么事,她大概猜的到,应该就是问她怎么救的大夫人。
她是用银针封住她身上的穴位,致使血液流动轨迹,而最后拔出第一根心口的银针,配合着其它银针更是为了让血液往十指流动。
这也是为什么扎了十指后,不用挤压血自动流出,全是银针起了作用,而倒入水中的灵泉水和草药都起了辅助作用。
把这些告诉他又能如何。
第99章 回莲花镇()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说,麻烦。
“郡守府好像出事了。”
出事就出事吧,花小时静静的喝着水。
第二天。
花小时两人在大厅吃着早饭,于管家拿着一个盒子过来,把它给花小时后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离开。
花小时没有打开,吃过早饭两人收拾了下付了这几天的房钱,坐着马车离开了青梅郡。
两人马车刚驶出城门,那边秋烨落就来到客栈,听说已经走了,一大老爷们哭丧着脸失魂落魄的离开。
离开青梅郡的马车,时李在外面驾车,花小时坐在里面,这才打开盒子。
入眼的就是银票,花小时拿过银票放在一旁,看着里面的银针,这银针确实挺不错的,没有想到他们会直接把这银针给她。
咦?花小时瞥到盒子内侧有东西,疑惑的扯出后才发现是一张纸。
“姑娘,谢谢你,人命是无价的,报酬不多,请别介意,商议之事,楚某话放在这里,郡守府的大门永远为姑娘敞开。”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写的,花小时撇了撇嘴,把纸揉成一团,盖上盒子直接收进空间。
拿着银票来到马车外坐在时李旁边,花小时把银票递过去。
时李扫了眼,笑着摇头,“小时收着比大叔这里安全。”
花小时眨眼也不推托直接收进空间。
——
莲花镇济世堂。
老顽童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往门外看,脸也阴沉沉的。
小七也不敢去触霉头,领着两个小家伙远远的玩。
吃过午饭,老顽童实在是坐不住了,这两人去了几天,一点消息没有,不知道有没有出事,不行,他得去看看。
“小七,你们好好照顾两个小家伙,他们要是磕着哪儿或碰着哪儿,老头子宰了你们。”
“啊?师傅,你”小七话还没说完,小二火急火燎的跑到后院道。
“回了回了!”
回了?
老顽童眼前一亮,下一刻身子像一阵风似的跑出去,脸也沉的更加厉害,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情况。
这边,花小时刚进铺子,见着老顽童爷爷跟天塌下来一样冲过来,心咯噔一下,不会是两个小家伙出事了吧。
然而下一刻,老顽童在她面前急停,劈头盖脸的唾沫横飞道。
“你是跑都城去了是吧,去这么久,不知道给个信儿,不知道老头子担心啊,说话啊,哑巴啦,怎么不干脆死在外头,现在回来干什么——”
花小时:“”
她就是哑巴啊,让她怎么说,花小时在心里回完,眉头微皱伸手擦了下脸,来到他身侧挽上他叉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