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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苗大娘直接笑出声配合道:“大娘也想学学,小时你可别只告诉你爷爷,不告诉大娘啊。”
花小时被说得不好意思,毕竟她都这么大了,当着时李的面没事,可当着长辈的面也有些无地自容。
时李看出小媳妇害羞了,宠溺的看着她视线不离:“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第209章 巾帼不让须眉()
花小时点头,伸手去扶时李,苗大娘连忙让苗安帮忙,一家人这就下山,耽误了这些时间,太阳已经没入山巅。
济世堂。
饭菜已经做好了,婉儿在后院带着三个孩子玩,陈氏也没有回家,和小七在铺子走来走去,现在若是有后悔药卖,他一定首先光顾。
你说他干嘛一着急就说了出来,姑父本来不见了,现在好了,姑姑也不见了,真是该死,难怪师傅老是说他,他活该嘛。
姑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小七走到铺子门口看着镇外方向,在心里祈祷着。
莲花镇的琐事不平,榕城的城主府面上太平,这背后就不得而知。
郡主温倾霜坐在雪妃娘娘陌雪鸢下位,来参加此次中元节的人也全部都来了,其实此次宴会并无多大原由,当今皇上即墨凌天盛宠雪妃,凤国无后,雪妃虽不在后位,却是后宫之主,前皇后时安樱和太子突然逝世,皇上即墨凌天心痛难忍,多日不上朝。
也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什么事,皇上突然下令中元节所有官员家未出阁和未娶亲的子女,前去榕城,雪妃娘娘母家参加宴会。
这也是为什么楚风华之前不想来了,在她看来,这就是闲得没事干。
“娘娘,郡主,雅琪最近苦练琴技,今日恰逢中元节,想为大家助兴,也解闷。”坐在位置上的裴雅琪突然站起福身说道。
温倾霜听到这话,微眯了下眸子,看向陌雪鸢莞尔一笑道:“娘娘,霜儿觉得可以,不过得变一变。”
“哦?霜儿有什么提议?”陌雪鸢微微挑眉面带淡淡笑意。
“大家都可以,到时候奖罚分明,出门时,母亲曾告诉霜儿,娘娘喜欢新奇的东西,我们的惩罚与奖励也另类,不是更有趣?”温倾霜看向众人视线却在那一抹红色身影多停留了一秒才离开。
话落,底下在座的都有小声讨论着。
他们有的更多的是好奇还有惊讶,传说中的郡主,淡漠出尘高不可攀,今日一见,好像并非那样,虽然依旧高不可攀,但是他们的距离不是那么远。
“好啊,霜儿这个提议不错,没有想到长公主还记得嫔妾喜欢新奇。”陌雪鸢直接点头同意,看向温倾霜的眼中带着笑意和一闪而过的深意。
陌雪鸢同意,裴雅琪高兴了,也是第一个到正中央台上弹琴。
余音绕梁一曲毕,裴雅琪的琴声确实美妙,在座人回神拍手鼓掌,就连陌雪鸢和温倾霜都是,裴雅琪心里也更加得意。
瞥了眼那角落谁都看的出在神游地楚风华,裴雅琪看向雪妃和温倾霜福身道:“娘娘,郡主,雅琪听闻郡守府小姐楚风华爱好习武论剑,这琴棋书画不知如何,想必也是很好的,楚小姐,你不来一曲吗?”
这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楚风华说的,因为她的话,众人视线看向楚风华,有得也好奇着,喜穿红衣,爱好武艺,巾帼不让须眉,楚风华在都城也是很有名的。
看谁不爽,她楚风华可是从不留情,武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琴棋书画是不是也不错。
神游地楚风华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明明已经远离众人坐在安静的角落,要找你麻烦的人总有数不清的法子。
第210章 比武?比舞?()
还都是一个人。
楚风华扶额,她这是哪里招惹那白痴了,不对,是她什么时候招惹那背后之人了。
“你要和本小姐比武吗?这个我很乐意。”多次挑衅,退缩那不是她楚风华,不给她点颜色瞧瞧,真当她是泥捏的。
比舞?
裴雅琪愣住一瞬,下一秒在心里窃喜,面上却是故作为难。
她最好的面上确实是琴技,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舞也不错。
“不来啊,那我坐下了。”见她那为难的样子,楚风华很是失望的就要坐下,裴雅琪再次愣住,怎么不是按照她想的那样,她这么为难,楚风华不是该更要和她比吗?
然后她来打脸?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会装,楚风华也会,虽然她有点惊讶她竟然也会武,但对待这种一门心思想害人的人,不理比顺着更有效果。
“那好吧。”裴雅琪回神过来还是为难道,俩人都同意陌雪鸢也不会拒绝,让俩人下去准备。
在场除了楚风华的哥哥楚风暮知道楚风华说得是比武,而这裴雅琪说得是舞蹈的舞,见妹妹愣在当场莫名其妙的样子,他知道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想去阻止,楚风华的话已经传来。
“还要去准备什么,这样就行了啊。”楚风华如实说完就走到中央,看着裴雅琪,后者垂眸瞧了下身上的衣服走了过去,心里冷笑道:“楚风华,是你自己要丢脸这么快的。”
她对自己的舞很有自信,又或者是没把楚风华看在眼里,若是比舞,楚风华却是比不过,可她说的是比武。
看着她过来,楚风华扯过放在腰上做饰品的鞭子就抽过去,裴雅琪吓得花容失色愣在当场,不闪不躲。
现场的人也都愣住,这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果然是楚风华。
所有人还没有从舞、武中回神。
楚风华的鞭子就这么挥过去,因为裴雅琪的不躲,楚风华也想给她点颜色并没有收回,眼看着就要打上她张失色的脸,裴雅琪下意识闭上眼睛,任命的在心里咒骂。
鞭子没有如期打上,闭上眼睛的她没有看到,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一袭白衣的楚风暮凌空飞起,握住那即将打下的鞭子。
“楚风华,你怎可在这上面伤人。”陌雪鸢秀眉微皱,柔和的声音忽然带着上位者的威严道。
陌子衿刚想要为楚风华求情,楚风华却是淡淡道:“娘娘,刀剑无眼,会伤到人很正常,而且是她自己同意比武的,我鞭子已经抽出去,是风华对鞭子还”
“娘娘,看来这是个误会。”楚风暮打断楚风华的话出声道:“舍妹和裴小姐说的不是同一个,裴小姐,风幕在这里替舍妹跟你道歉。”
楚风华见自家哥哥还给道歉,她根本就没有错,又没有伤到,气不过刚要理论,直接被一个眼神给弄回来了。
谦谦君子总能带给人好感,何况是她心仪之人,裴雅琪原本还想求雪妃娘娘做主惩治楚风华,被他这么一道歉火气也没了,苍白着一张脸笑的甜美:“没事,是我误会意思了。”
“既然没事,那继续吧!”陌雪鸢说完有些乏累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坐在她下位的温倾霜见她这样出声道。
“娘娘,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第211章 爱是穿肠毒药()
众人大多也懂得察言观色,纷纷站起身告辞。
不到一会儿,人就走光了,城主陌梁迁得到下人通知走了出来,看着陌雪鸢道:“鸢儿你消消气。”
陌雪鸢点头,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她生气,况且子衿还在这里:“子衿,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姑姑和你爹说点事,这过几天就要回去。”
“是,姑姑,爹,那我回房间了。”陌子衿点头作揖退下。
陌子衿一退下,陌梁迁就让下人奴婢退下,面色沉重道:“鸢儿,是不是你以为错了,今日到现在都没有人出现?”
陌雪鸢没有说话,双眸有些失神看着前方,娇艳的脸上忽然闪着狠厉冷笑道:“学聪明了而已。”
离开城主府回到客栈的楚风华兄妹,见妹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楚风暮微叹一口气,这从小到大,替她解决闯下的祸不知道多少回,为什么就学不会长大。
“风华,我们不能一辈子替你收拾,你要懂得分寸。”楚风暮对着楚风华的背影说完没有停下脚步回了自己房间。
推门的手一顿,楚风华嘟嘴看着楚风暮进入房间才嘟嘟囔囔,“哪有不懂分寸,我自己也可以处理好的。”
宴会突如其来楚风华的举动让很多人计划的事情付之流水,有好有坏,对温倾霜回是坏的,但对隐藏在城主府的黑衣人是好的。
莲花镇,时隔几天再次一大家子吃饭,山谷里发生的事情,花小时的窘迫,大家很有默契的不去提及。
吃过饭,苗家了自己的家,花小时也回了家,不在是住在济世堂。
郑宅。
花小时让陪着两个小家伙睡觉,却是进入空间连解药,虽然回来后在济世堂有熬解毒的汤药,可看着时李那苍白虚弱的样子,她也不忍,还是快点好起来吧。
炼好解药出来,小家伙已经睡着了,花小时在俩人额头上亲了下动作极轻的下床。
打开门,看着门外的时李,花小时愣住,其实时李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小媳妇会突然开门。
“小时,我唔”男人话还没说完,花小时直接拿出丹药塞他嘴里,丹药入口即化,时李却是眼前一亮黯淡的眸子有了光彩。
不是因为丹药,而是因为小媳妇这是担心他。
因为从小媳妇见到他最开始哭过后,她就没有在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这心里慌啊。
“别关。”见她就要关门,时李伸手抵住门语气祈求。
花小时没有动,微微垂眸。
“姑姑,姑父你们还没睡啊。”
婉儿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打破了僵局,时李回头淡笑道:“我们看看孩子,这就回去睡。”话一说完,伸手把小媳妇拉到身边,关上门后离开,动作一气呵成。
一路上,花小时没有抵抗,回到房间后直接落入温暖的怀抱。
“不要不理大叔,这对大叔来说比死还难受。”时李喃喃道,他现在知道她心里有芥蒂,有他不知道委屈,他想问,可是他答应过永不相问。
俩人心里都有纠结的事情,花小时心里纠结的,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就像夏夜里的星星它为何那么明亮。
飞蛾扑火明知是死,却还义无反顾。
爱是穿肠毒药,让人生不如死,却还有那么多人含着笑饮尽。
比如她。
第212章 上辈子是狼吗()
既然已经喝了,她就该去承受带来的痛苦。
花小时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想清楚了,放下了,人也就轻松了。
伸出手臂,花小时也紧紧地回抱住,不否认,她很喜欢,甚是想念依赖他给的温暖。
她的动作让时李激动了,微微松开手,低头四目相对:“小时不生大叔气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更是不确定,面对小媳妇,他从来都是不确定的,他想亲耳听到她说。
花小时没说话,看着男人眼中的紧张,心里更加难受了起来,抓过他的手,花小时咬了下,很轻很轻,这才调皮一笑点头。
时李也被这俏皮的举动轻笑出声,再次紧紧地抱在怀里,只一笑大家都释怀。
夜,很深。
月色渺渺,房间里的俩人抱了好一会,一股热流朝下腹而去,男人伸出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轻捏着怀里人儿的下巴抬起,心里难耐的微微低头看着那粉唇,一点点逼近。
身下杵着自己的异物,隔着衣物,花小时都感觉到它的火热,脸颊慢慢发烫,越来越近的俊脸,她微眯双眸迎上,男人眼中闪着喜色,却在下一秒顿住无法前进。
双手抵在他胸膛,花小时仰头淡淡看着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狡黠,男人因为她不让,起先还难过着,但因为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并没有错过。
“娘子,好不好嘛?夫君好想你,好难受。”时李俊冷的面上故作委屈与真痛苦,话落环在腰间的手,忽然拉近俩人的距离,身下更加明显炙热让她颤抖。
花小时大脑轰的一下炸开,犹如平静的湖水被人丢下颗石子,久久不能平静,若是会说话,她一定大骂这男人流氓,色狼。
男人没有这方面的自觉,这是他的小媳妇,有什么关系。
时李眸中带着得逞的笑意,直接打横抱起呆滞中的花小时,吹灭烛火朝床榻而去。
帐幔放下,温情似水。
郑宅一室涟漪,莲花镇的某个破旧屋子里同样如此,不同的是一个爱,一个不爱,甚是利用。
许是好些天没有在一起,又经历这些出来的事故,男人折腾到半夜,还想继续,可看着身下人儿疲惫昏昏欲睡的模样,到底是放过她。
翻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