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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慕查看了没什么之后,就说给房东打个电话。
陆修繁说好,他将手机拿出来,似乎是要拨通号码。
简慕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房东的号码?
陆修繁顿了顿,看向她,“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
简慕抚着胸口,惊魂未定。
她刚刚已经要以为他有房东的电话了。
陆修繁也是惊魂未定,好险就拨了房东的电话了,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简慕跟房东确认了离开之后,就等着还钥匙了。
陆修繁将简慕接回去,东西一股脑拿进去。
简慕蹲在地上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对陆修繁特别认真的说:“我把东西先堆在仓库,等我找好了房子,就搬出去。”
陆修繁对简慕是有点头疼的。
她太认真了,认真的有些时候反而有够无趣。
陆修繁说:“仓库里满了。”
简慕怔了下,“上次走的时候不是——”
“满了。”陆修繁再次确认。
简慕说:“那我的东西——”
陆修繁说:“我喜欢井然有序。”
陆修繁的意思,是东西收拾出来,该放哪放哪。
简慕嗯了一声,这就为难了。
她把东西放哪呢?
陆修繁以为简慕会明白,他留她下来,是常住的。
简慕却将她的东西擦干净了外打包袋的灰尘,排排放到衣柜里。
陆修繁晚上过来看到衣柜里的东西的时候,头疼不已。
她将睡熟的简慕叫醒,“你把东西拿出来收拾放好了。以后都住在这里,我会收你房租。”
简慕这才懂了,点点头说行。
然后爬起来就要将东西都收了。
陆修繁好笑的扶着额头,终于在没忍住,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简慕彻底清醒了。
他的吻多了些缠绵,冰冷的触感很快温热起来。
两片接触的温热却火一样的燃了起来。
他扣住她的后脑,慢慢靠近她的身体。
确认了她没有其他反应,才将她的手抓住。
她的身体立时就有了些反应。
陆修繁松开的时候,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火热,“乖,叫我老公。”
简慕睁大了眼睛瞧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勾了勾唇,俯身又在她的脖颈亲吻。
很快,头昏脑涨的,好似都忘记了自己在哪。
陆修繁很会撩拨,简慕浑身都热,热的像是在火海里挣扎,忍不住伸手抱住陆修繁,“修繁。”
她情不自禁的叫他的名字。
他说:“叫老公。”
“老公。”
两个人同时朝床上倒过去。
也就是倒在床上的那一刹那,陆修繁的火像是被一盆水浇了下来。
他突然就顿住了。
别扭的将简慕推开,然后说:“简慕,你先睡吧。”
简慕看着他,有些没明白。
他还是推开她,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去书房。”
简慕怔怔的看着他抽身走掉,这才想起来他从来不会在床上。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都知道,可能这个时候该被怀疑阳痿吧?
她看着他的身影,总觉得有些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在床上能发生什么事情叫他这样抵触?
最大的可能,是伤了器官阳痿。
可是他明明每天都特别能折腾,如果那样是伤了,那估计别人都是残废了。
那还能是什么?
简慕这时候,脸红了红。
她的身体越来越诚实了,似乎特别能适应他的节奏。
这不是个好兆头。
也是累了,沾着枕头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
简慕起床的时候,天也就刚刚亮。
陆修繁还在书房。书房里有张单人床,挺硬的那种单人床。这么多年,陆修繁回来都睡在上面。
简慕将衣橱里自己的东西都收出来,一件件摆放到原位。
然后才开始准备早饭。
这么多年都是这个程序,如今又是这样。
她停下来,想起昨天陆修繁说的话,一阵阵失神。
他是不是喜欢她呢?
他想让自己常住,但是呢说要交租金。
他后来回别墅的次数很多,可是每次回来,都是睡在书房。
简慕想着,喜欢一个人,该什么样呢?
也就是犹豫了会,她还是低头将早饭做了。
还是大厨房舒服。
简慕将东西准备好了,看了看时间,也可以叫陆修繁起床了。
她去敲陆修繁的门。
他没说话,简慕推门进去。
他窝在书房的床上,均匀的呼吸。
简慕走进去,他睡熟的样子,跟孩子一样,保养良好的皮肤,连褶子都没有。
棱角分明,优良基因。
他妈妈杨慧清据说参加过世界小姐大赛,被他爸爸看中,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他自然继承了父母的容貌优点,而且是绝对的优点。
他似乎知道有人在,突然伸出长臂,一手将她搂过去,整个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一倾,坐在了床边靠着他的怀抱。
他像是撒娇,在她耳边说:“老婆。”
简慕的耳根热了热。
这样不习惯。
她叫他,“起来吃饭了,再不起来就冷了。”
他说:“在抱一会。”
简慕一动不动的靠在他身上,脑子里全都是那张纸。
他说永不离婚。
简慕还未曾想过,余生跟他一起度过。
他却已经这么快,拟下了这份合同。
简慕要是再耽搁下去,就要迟到了。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开,跟他说:“我要上班了。”
他点点头说好。
简慕说东西都热着,“盛起来就可以吃了。”
陆修繁又点点头。
简慕忍不住笑了笑。
他睡眼朦胧点头的样子,竟然有些萌。
公司。
还好没迟到。
简慕路上特别关注了一下自己的短视频,效果不错,她很满意。
至少超过了预期的效果。
简慕将其他收到的东西一一查看了,预订的东西都收到了。
dt的促销会安排在这周五。
简慕想着,要提前去看一下会场,还有工人的安排。
她还是没等到windy给她回复任何邮件。
如果想将dt的单子做好,恐怕,她还得搞定windy才行。
这真是个叫人闹心的事。
她仔细想了想那天跟windy吃饭的时候,她说的话,就一个感觉,她还是涉世不深,显得单纯了许多。
这种人,其实好应付,因为她有起码的良心。
简慕觉得,吃准windy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忙到晚上下班,她准备去dt的宣传地转转,结果主管找到了她。
办公室里,主管似乎挺犹豫怎么跟简慕开口的。
她看了眼门外,确认没有人在偷听,才对简慕压低了声音说:“简慕,你大学时候跟张闲该是熟悉的吧?”
简慕点点头,但是还是怔了下,不知道主管这么神秘干什么。
主管又说:“他这几天都在酗酒,好似夏青岚出轨的事情,他特别伤心。胃出血第二次抢救了,再不去管他,他要死了。”
简慕这才知道张闲这么严重。
主管啧啧,“你该知道,张闲这样的人才,也是不可多得的,在说你们又是同学,你还是去关心一下,开导开导。”
简慕倒是为难了。
她跟主管说:“这事能不能请别人去?”
主管说:“这事只能找你。你跟张闲是同学,你更好劝导他。”
简慕犹豫了挺长时间的,“可是真的不想去,我还准备每天都去疗养院的。主管,能不能叫王颂去,她跟张闲和夏主播都熟悉。”
主管叹了口气,“之所以叫你去,是因为我知道,张闲对你,恐怕有些其他想法。所以你去比较合适。”
简慕这才明白为什么主管刚刚那么神秘,因为她在帮简慕保密,生怕别人知道简慕和张闲之间的关系。
简慕挺无语的。
但他们之间也的确有着奇怪的关系。
简慕收拾了东西,拎着包准备过去的时候,本能的拿起手机跟陆修繁请假。
发过去了,才想起来,契约结束了,忍不住又撤回。
她不知道,陆修繁是看到的。
既然她撤回,陆修繁没有在追问。
简慕明目张胆的去找张闲了。
作为一个已婚妇女。
这一次,是在医院。
简慕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张闲醒着。
他靠在后面的床头上,安静的看向窗外。
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所以那安静显得像是在衬托一个人的苍白。
张闲的脸色就苍白的可怕。薄唇没有颜色,微微的抿着。
而他的眼神,空洞着。
只是一眼,就叫简慕的心疼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整个空间的压抑,想要打破,却似乎很难。
只好迈步走进去,扬声叫了句,“张总监。”
她带了一些粥,特别在一家粥铺买的。
张闲侧过脸来,看着她,眼神里蓦然就有了些惊喜,“简慕。”
简慕说:“张总监,我上次代表公司去看你,你当时睡着了,我没有惊动你。这次仍是代表公司过来探望张总监。”
多么官话。
张闲的神色暗了暗,冷冷的说了句,“要我感谢公司吗?简负责人。”
他的话带着刺,简慕知道自己过分了。
她想要推脱两人的距离,哪怕接触起来只是普通的同事也好。
可是看起来终究是推脱不掉了。
简慕只好问他:“怎么喝成这样,夏主播没有阻拦你吗?”
张闲冷笑,“她也配。”
简慕看着他,“你到底是恨她了?”
“我说过,她也配。”张闲强调。
简慕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换了个话题,“吃过没有,我买了粥。胃病需要养,今天过来的着急,只是路边买的。明天我过来的时候,会给你熬好了带过来。”
她说着将粥放到张闲前面的桌子上,然后又将张闲带来的东西里里外外收拾了下。
张闲嗯了一声,将粥打开,筷子拿出来,过会说:“那你以后,是不是都会来看我?”
主管要求了。
她不来不行。
可是,到底是主管要求了,还是她自己想来,她也分不清。
她站在那边,假装轻松的说:“会的,我以后都过来。等你出院了,我就不用这么忙了。”
张闲的语气就变得格外的轻松。
他笑了笑,“你妈妈呢,一个人吗?”
简慕说送到疗养院了。
张闲好似随口问了句,“为什么你突然把你妈从疗养院接回去又送回去?”
简慕说:“还不是因为没户口,你买房子的时候,户口带过来了吧?”
张闲说没有,“当时是可以带户口的,但是我爸不同意。”
简慕怔了下,她看向张闲,问道:“那为什么你爸还可以住在疗养院里?”
他说:“托人找关系的。”
简慕这次彻底怔住了。
这是什么操作?
张闲问她,“你什么意思?那你怎么把你妈送回去的?”
简慕说:“还能怎么送回去,领证结婚呗。我结婚了。”
简慕听到了筷子落地的声音。
侧过脸,张闲怔怔的看着她,“跟谁?”
简慕像是听到了破碎的声音,不知道属于谁的破碎声。
她还没有回答,张闲已经替她说了,“陆修繁是吗?”
简慕点点头,“我只认识他。”
张闲斜了斜嘴,“你该知道,陆修繁的势力,找个关系将你妈送进疗养院易如反掌。”
简慕摇摇头,“我不知道。”
“所以你心甘情愿的跟他领了证?”张闲问。
简慕没说话。
算是心甘情愿吧,的确是太心甘情愿了。
张闲好半天没说话,粥也没有在喝。
简慕忍不住说:“你喝点粥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张闲看着她,“跟你还有什么关系吗?你一个已婚妇女。”
简慕叹了口气。
他用仅剩的那根筷子在碗里搅了搅,才发觉袋子里还有小勺子。
他笑了笑,眼睛就有些红,扬手将这碗粥整个扬了出去。
“简慕,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突然皱着眉头,捂住胸口喊了句疼。
简慕吓得跳起来,要扶着他,他却狠狠的甩脱简慕的手。
简慕没办法,赶紧叫护士,又怕声音不够大,慌张的去摁了床头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