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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不怪你,又谈何原谅?”苏冷袖依旧面冷如霜。
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提,也不想和这个昔日的同伴再有瓜葛,没报仇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金金应该明白她的个性,若不是转换了时空,她早已对金金出手,毫不留情!
她是容忍不了背叛的。
“苏苏”金金又落泪了,她真的伤苏苏很深,否则苏苏不会用这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她的。
“蠢死了!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你求她做什么?她不原谅你就不原谅,你没她就活不下去了?”东方锦越终于忍不住咆哮了,声音有些惊天动地。
他真见不得对面那个女人,冷血无情,见了就让人讨厌,真不知道玄帝还有夜王看中她什么了!
“闭嘴!你知道个屁!”金金也咆哮了,她容不得别人说苏冷袖半句不是。
她和苏冷袖经历过的苦难,旁人怎么会懂?
那是生死之间磨出来的感情,超越了爱情亲情以及一切!
“你!”东方锦越气死了,他替她出头居然还挨她吼,他狠心一把撤了手,骂道:“活该你受气,懒得管你了!”
傲娇太子病犯了,东方锦越转身就飞走了。
他才不要再理这个疯女人,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又笨又蠢!
金金失去了东方锦越的搀扶,身子一软就朝地上栽去。
但就快落地的那一瞬间,她咬牙以一把长剑刺入地里,撑住了身子。
南宫玄羽深邃黑眸闪过一抹赞赏,好个坚韧的女子!倒是和他家袖袖有几分相似。
看起来,两个女子曾经感情很要好。
但不知发生了什么,使得二人反目成仇。
“你是万无失的弟子,君若?”南宫玄羽淡淡瞥向一旁站立的少年,语气冷冽,冷酷视线中夹着一丝打量审视的意味。
如果是万无失亲口说的,那么事情还有几分可信度,若是这少年自己说的那就未必不是娄家的人了。
“不算是。”君若面色宠辱不惊,淡淡翩然。
他的面色白皙中夹杂一抹暗黄,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不过五官倒是漂亮,假以时日必定也是中等姿色的男子。
“哦?”南宫玄羽这回倒是有点了兴趣,兴致盎然地看着君若,冷漠减退了几分:“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君若的回答,透着一股淡淡的信服感,不过南宫玄羽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信人的。
君若淡淡道:“我名义上是师父的弟子,但我并未学到几分真本事,所以既是,也不是。”
没学到几分真本事?苏冷袖听了这回答有些郁闷,这么说来君若不一定开得了黑金锁了?
南宫玄羽眼眸深邃地盯着君若看了片刻,淡淡转身,从小魔王嘴下拿走了黑金匣子,再转身递给君若:“看看这个,能否打开。”
小魔王那个拼命挣扎啊!
竟敢抢走它的大餐,它都没注意呢!
“乖了,打开匣子你才吃得到朝圣香果。”苏冷袖好笑地安抚小魔王,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君若。
听到“朝圣香果”四个字,君若眼波无痕,没有一丝起伏。
苏冷袖挑了挑眉,看来这个君若的确是万无失的弟子,至少跟娄家不是一伙儿的。
甚至于他也不知道,朝圣香果是什么宝物。
小魔王安静下来了,眼巴巴地瞅着君若,这个渺小的凡人真能打开那该死的匣子,让它吃到朝圣香果吗?
君若缓缓接过了黑金匣子,仿佛没看到南宫玄羽那透过面具直射向他的犀利目光。
他认真专注地检查了黑金匣子一番,而后将黑金匣子还给了南宫玄羽。
“这是千年黑金所制的机关锁,若我师父在,也许可以打开它。”君若的眸色浅若潭水粼波,语气夹杂一丝若有似无的遗憾。
这么说,他不能打开了?苏冷袖微微蹙眉,看着手臂上骤然耷拉下脑袋的小魔王,心里隐隐郁闷。
“你呢?”南宫玄羽的语气倒是漫不经心,似乎闲聊似的吐出两个字,高深莫测。
君若眸光微微闪了闪,半晌才摇头:“现在我无能为力。”
“现在无能为力?”苏冷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这么说并不是毫无办法的?
果然,君若抿了抿唇后,眉峰微微一蹙,终究是吐露了实情:“不瞒几位,我之前便对千年黑金颇感兴趣,所以背着师父在研究千年黑金的克制之物。现在,算是有点眉目,但还未完全成功。”
“按照你的进度,成功需要多久?”苏冷袖挑了挑眉,正好她也没事可做,除了修炼之外。
等么,她有的是时间。
只要君若能打开,就算等上个一年半载,都无所谓。
“若进展快,半月足矣。若是所需之物筹备不齐,恐怕要半年之久。”君若说的是大实话,眼神清澈无波无澜,没有半丝闪烁。
“好,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来。”苏冷袖爽快地给了君若充足时间,还有充足的准备:“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们绝对会给你找到。”
苏冷袖敢夸下这个海口,当然是因为身旁的南宫玄羽了。
就算他不是玄月皇朝的帝王了,碧清楼还归他管呢!想要什么,一个信号不就来了?
“当真?”君若沉静的眸子终于浮现了一丝亮光,他目光熠熠地看着苏冷袖。
很显然,对于一个醉心于机关阵法的人来说,这种帮助才是他最需要的。
至于什么朝圣香果,那都是身外之物,他毫不看在眼里。
“再真不过了。”苏冷袖含笑保证,同时瞥了一眼南宫玄羽。
南宫玄羽轻笑一声,双掌合住她一双柔荑,语气温柔缱绻:“看我做什么?整个碧清楼都送给你,任你差遣行了吧?”
“怎么好像不情不愿似的?”苏冷袖斜眼睨他,唇角若有似无带笑。
“哪儿有!”南宫玄羽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顾还有旁人在场,他沉稳邪魅的声音透着慵懒:“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
只换她一个相信,相信他的真心。
苏冷袖不作声了,因为她看见撑着地的金金,眼里露出了一抹光亮。
然后,苏冷袖没来由一阵头皮发麻。
金金她莫不是被南宫玄羽的行为,激发了什么奇思妙想?
苏冷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金金已经撤了长剑,虚软地跪在了地上,刚巧对着苏冷袖的方向。
苏冷袖快速推开南宫玄羽,眉峰一皱就闪开了。
“苏苏,你躲也没用。”金金虚弱的声音透着坚定,“从现在开始,我就跪在这里,直到你肯听我解释为止。”
南宫玄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邪魅唇角上挑:很好,台词不是“直到你肯原谅我为止”。
否则的话,他要对这个叫金金的女子,印象大打折扣了。
那是最愚蠢的要挟人方式。
而金金这句“直到你肯听我解释为止”就不同了,足以让一个冷硬心肠的人,心中产生刹那间的柔软。
苏冷袖眼眸微微一闪,跪在这里不起,就为向她解释?
但,有什么好解释的?
“喜欢跪,就跪着吧!”苏冷袖表情漠然看了昔日同伴一眼,转身走进木屋之内。
第205章前世的痛()
君若虽然年纪看着挺小,但却懂事。
他将他师父万无失的尸体给好好安葬了,然后开始了千年黑金的探索之路。
苏冷袖和南宫玄羽在木屋里住下来,毫不忌讳另一间房里曾死过人。
南宫玄羽从碧清楼调来了两名四阶武者,专供君若使唤,替君若准备那些稀奇古怪的原材料。
君若忙着打开那千年黑金匣子的锁,而苏冷袖和南宫玄羽就显得很是悠闲了。
苏冷袖刚刚晋升六阶武者,体内武者之气还未完全沉淀,不能急于求成,因此暂时歇息一段时间。
南宫玄羽自然整日陪着她,晚上睡觉都贴着她,让木屋前跪着的金金有些咬牙切齿。
从前陪着苏苏睡觉的人可是她!
不过,在苏苏原谅她之前,她还是不要和那个男人争风吃醋为好。
金金是个绝顶聪明的高智商女人,虽然没和那个戴银色面具的夜王有什么正式交道,但她知道能让苏冷袖敞开心扉的男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所以,她尽管心里愤恨吃醋,却打死也不会去和那男人作对的。
爱情和友情之中,女人选哪样?
废话!肯定是爱情。
这么一想,金金又有些咬牙切齿了。
一连三日过去,金金都跪在木屋前一动没有动。
“袖袖真不打算理会她?”南宫玄羽半侧在床上,把玩着苏冷袖一头柔软青丝,爱极了那亲昵温馨的感觉。
苏冷袖背对着南宫玄羽,衣衫完好,浅浅被长卷睫毛盖住的眸子,闪过一抹淡淡幽光。
“怜香惜玉了?”苏冷袖半开玩笑地道,她当然知道南宫玄羽不会对金金起非分之想。
金金吧标准的女汉子,玩世不恭,绝对男人性格,最不相信的便是男人。
如果说她只是对男人抱着与其他人同等的冷漠,那么金金就是痛恨男人的。
金金的爸爸是黑党老大,残忍地让手下凌虐了金金的妈妈后杀死了她,却最终惨死在金金手上。
“嗯,有点。”南宫玄羽打蛇随棍上,瞬间从背后抱住了苏冷袖香软的身子,贴紧她的耳垂,低声呢喃:“舍不得姑娘心里装着事,在下能否替姑娘分担一二?”
耍宝的语气,让苏冷袖唇角弯了一弯。
她微微侧过头,凝视那双没有面具遮盖的迷人黑眸,淡淡道:“真想听?”
“想。”南宫玄羽毫不犹豫地点头,黑眸绽放点点星芒:“袖袖的一切,尤其是过去,我都想知道。”
“为什么?”苏冷袖眉眼一挑。
“若一定要说出个理由的话”南宫玄羽殷红薄唇一扬,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啄了啄苏冷袖那张艳丽红唇,语气低沉:“那就是我太遗憾没有参与到袖袖的过去了。”
说完,南宫玄羽轻哼了一声,俊美如斯的面庞上流露出几分不高兴。
苏冷袖笑了起来,他这模样有几分幼稚,像是在赌气没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一样。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苏冷袖想了想,决定告诉他,关于她和金金之间的恩怨。
“我正在洗耳恭听。”南宫玄羽邪肆一笑,含了含那莹润耳垂,却又很快松开,教苏冷袖来不及发作。
苏冷袖白了他一眼,才淡淡道:“我以前是一名杀手,她也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么她很不要脸,死皮赖脸缠到我交了她这个朋友,所以后来感情很好。”
南宫玄羽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冷袖,忽略心底那一抹不舒服。
竟然有个“青梅竹马”的存在!不过还好是女的。
苏冷袖见南宫玄羽对她杀手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惊讶,便淡淡一笑,继续说道:“生生死死地,我们一路携手闯过了很多。最后一次和她一起行动,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高赏金任务。”
苏冷袖想起那晚,她和金金趁着月黑风高摸进国际最大毒枭的别墅之中。
她们不是正义的化身,组织上接下这个任务,不过是因为某个国家首脑给出了巨额赏金,令人无法拒绝。
既然是国际第一毒枭,别墅之中自然机关重重,但对于身经百战的她们来说,勉强能够应付。
她和金金说好,装好炸弹就撤退。
那炸弹的威力,足以使方圆百里夷为平地,所以那毒枭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生天!
组织上安排她去装置炸弹,金金在外防守。
对于军事装备,她比金金熟稔,很快她就安装好了炸弹,只等金金给出信号可以撤退了,她就能与金金会合,在百里之外引爆炸弹。
但她一直在炸弹旁边等着,始终没见金金前来。
直到毒枭的手下发现了她,她不得已只能出手,瞬间整个别墅里的警报灯响了起来。
她孤身奋战一整夜,几乎是弹尽粮绝,敌人的枪和子弹都不知被她抢了多少。
她不是神,突破不了那重重包围。
而她的同伴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炸弹引爆的那一刻,她都没见过金金,然后被炸了个粉身碎骨!
刚穿越的那会儿,梦里她始终无法安稳,总梦到那锥心刺骨的痛楚不是身体的,而是心上的。
苏冷袖给南宫玄羽说的版本当然与实际不同,但金金的背叛,她却是说了个十足清楚。
她也没说她死了,只说受了重伤,后来躲进了苏府里养伤,脱离了组织。
南宫玄羽一颗心被扯得隐隐作痛,他几乎可以想到当时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