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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了个中午时间回家,她都想好了,这个时间谢家辰肯定不在家,自己先回家做上一桌子菜,然后等他回家给他个惊喜。可是等她打开家的房门,却意外的发现谢家辰在家里。
谢家辰见到她,几乎立刻要跳起来,他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因为用力,手背上隐隐露出青筋,平日里冷峻沉静的眸子也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痕。
安玲一愣,随即扔了行李过去抱住谢家辰:“老公,我回来了。”
谢家辰推开她然后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
安玲最怕沉默的谢家辰,这让她觉得压抑窒息,她有点焦躁捧着谢家辰的手说:“老公,你怎么了,不高兴看到我吗?我知道我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太过分了,可是你不也是这样,经常电话都不打一走了之,我”
安玲这几天心情特别不好,一是想谢家辰,二是那天的事情对她影响很大,已经造成了阴影,她本来想着能窝在谢家辰温暖的怀里求安慰,可是谢家辰的态度却令她失望,她知道,只要谢家辰不想说话哪怕是她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会吭一声。安玲擦着眼泪站起来,然后拖着行李默默往楼上走去。
忽然,谢家辰从沙发上跳起来,他从背后把安玲抱住,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脖颈里。
安玲动也不敢动,她怕一动就打怕如梦一般的温情,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冬日午后的阳光像鎏金的细纱从落地窗照进来,流转过苍翠绿萝的叶子,流转过雪白水仙的花瓣,最后静静铺展在皮毛雪白的萨摩耶身上,那狗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竟然还是双眼皮儿,然后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安玲感觉到脖颈上的湿意,她转过身子,捧起了谢家辰的脸,果然,一向杀伐决断冷酷果敢的大总裁竟然哭了。
安玲用拇指揩干谢家辰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吻着他的眼睛:“家辰,对不起,我再不这样做了,原谅我。”
谢家辰把人紧紧抱住,他哽咽着说:“安玲,安璟对我说,没有什么是能在原地永远守候的,要是真不见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这个家没有你就是一个冰冷的房子,我没有干什么都没有心情,我答应你以后会多陪你。妞妞,过来。”
谢家辰打了个呼哨,刚还睡得天崩地裂都不会醒的白色大狗蹭的蹦起来,三步两步就跳到了谢家辰身边。
“啊,好可爱的大狗,它叫妞妞?”
谢家辰弯腰摸着妞妞的头:“对,他叫妞妞,今年一岁半了,现在正式加入到我们的家庭,你要好好照顾它。”
安玲也弯腰摸着妞妞的头,妞妞很喜欢她的样子,伸出粉红色的长车头舔着她的手掌心,安玲高兴的喊:“它好像蛮喜欢我的样子。”
谢家辰亲了亲她的脸:“我们都喜欢你。”
都说久别胜新婚,两口子自然免不了肉搏一番,等安玲褪下衣物的时候谢家辰发现她身上有淡淡的淤青,特别是大腿根儿那里像是有人给狠狠掐过了,他也知道安玲天生的皮肤细腻,手指只要微微用力就会留印子,虽然疑惑着,却禁不住安玲一声声娇吟着催促,等鏖战结束后,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安玲沉沉睡去,谢家辰才仔细的看她身上的淤青。
经过这次离家出走,似乎谢家辰对安玲更好了,他现在尽量早下班推掉应酬回家陪安玲,安玲也因为有了妞妞的加入生活忙了起来,生活似乎很美满,但是安玲却总有一种不安,怕这样的安定幸福不会长久。
这天,许久没有聚会的男人们一起去了酒吧。
酒吧是个好地方,不禁可以让他们放松下来品尝美酒,纵情歌舞放松自己,最重要的是可以看美女。
lea是个很有品味的酒吧,它这里出现的女孩子很多都是艺术学院戏剧学院的,绝对都是美女。
贺一飞盯着面前走过去的一双长腿几乎要爆眼珠子,楚钧把他的头扭过来:“行了,再看就要钻人家裙子底下了。”
贺一飞切了一声:“大楚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子现在是空床期,看看还不行吗?”
楚钧和他碰了一下杯说:“老贺,自从你给黑律师打的落花流水之后你还能硬的起来吗?”
一提起他的宿敌贺一飞简直要炸了,他一下子就把杯子里的龙舌兰全喝光了,然后一拍桌子说:“楚钧不准提这个贱人,真是贱人呀,就她那个长相,还黑寡妇,我看黑山老妖还差不多。因为她为什么会把我打败吗?”
严可凑过来问:“那还用说,人家比你有能耐。”
“你才腰子他妈的虚黑婕!”贺一飞说人坏话当场给抓包吓的差点从凳子上面滚到凳子下面,他露出一个很虚伪很尴尬的笑容:“黑律师,你怎么来了?”
黑婕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一头卷发趁着猫咪一样眸子看起来相当狂野,她的手放在贺一飞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然后忽然使劲儿,贺一飞顿时连气儿都喘不过来,她舒淇一样性感的红唇贴着贺一飞的耳朵根子,呵气如兰:“贺律师,腰子虚一定要保重,可不能嘴和菊花一样没有个把门儿的,嗯?”
等黑婕走了,贺一飞出了一身汗,楚钧和严可一个劲儿笑:“看看这点出息,你还和人打官司,一上来就给吃的死死的。”
第56章 男小三儿找上门1()
安玲拉着安璟就走:“这个医院太可怕了,我们不要看了,走,等哪天我们去专门的圣玛丽医院看。”
安璟摸着安玲手里里全是冷汗,再加上她的脸色很难看,安璟也不敢勉强她,她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该领她去挂个精神科?
安璟把安玲送回家,一进门白色大狗就扑出来,安玲见了狗才有个笑模样,一个劲儿抱着喊妞妞。
“妞妞?它和你一个名字呀。”安璟快笑死了,“你还别说,这狗呀某些地方和你真特别像,神似。”
“滚!”安玲笑骂着安璟,她放下包鞋子都没顾上换就给狗喂水,都是整瓶装的矿泉水。
安璟看了看牌子说:“切,你们有钱人真奢侈,狗都喝5块钱的矿泉水。”
安玲摸着妞妞的头说:“你知道什么呀,妞妞一来我们家就立大功,前几天谢家辰他妈来,妞妞本来觉得她穿的珠光宝气想套个近乎,谁知老太太怕狗,没敢坐下就走了,要是让她坐下一准儿唠叨个没完。”
安璟一听就皱起眉头:“姐,他们又找你事儿了吗?”
安玲无奈的笑了笑,好看的眉眼覆上沧桑:“都习惯了,来回都是母鸡能下蛋我不能生孩子,我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挺对不起谢家辰的。他为了我都从家里搬出来了,和父母的关系也不好,而我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有时候想让他和别的女人去生算了,可是又作不了这个贱。”
安璟轻轻挠着妞妞的肚皮,妞妞高兴坏了,哈着舌头卖萌讨好安璟,狗多好呀,卖个萌就可以生活的很好,可是人却怎么就活的那么艰难?
“姐,你可千万别那样想,记得小时候偷着看的琼瑶碧云天吗?那就是个悲剧,你还是要坚持治疗的,一定可以治愈。”
安玲点头:“我不是依云,我没有那么伟大。对了,云给我介绍了一个国外的专家叫罗伯特,我去看过了,他给我开了一些药,说坚持吃会好的。”
“是吗?太好了!对了姐,我说个笑话给你听,那天楚钧说你不要和云走得太近,怕你搞拉拉把姐夫给甩了。”
安玲失笑:“我都没怕他把谢家辰勾搭上,他可真能胡调。二丫,和楚律师在一起,你幸福吗?”
安璟一愣,她没想到问题能这么快转移到自己身上,她低着头想了想,没说话但是上翘的嘴角却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安玲把下巴搁在抱枕上,水波漾的眼睛里含着轻愁:“是幸福吧,好好珍惜。”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响起来汽车喇叭声,安璟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来接我了。”
果然,谢家辰和楚钧推门而入,妞妞听到声音一跃而起扑向谢家辰。
谢家辰顾不上妞妞,他问安玲:“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安璟刚想说话给安玲掐了一下,安玲说:“没事,就是肠胃问题,吃点药就好了。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嗯,担心你,快点回来看看。”
安璟和楚钧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楚钧说:“那我们回去了,老谢你好好陪着你家的大妞小妞。”
谢家辰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从谢家出来,安璟和他说起罗伯特的事,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专家。
楚钧觉得自己妻子真可爱,他是律师我能知道,是妇科专家他又怎么能知道。
安璟拿过他的手机上了网,一搜就出来了,她把照片给楚钧看:“哇,好帅的男人,还是混血,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看妇科?”
楚钧瞥了一眼,说话的语气泛着浓浓的酸味儿:“这算帅吗?比我差远了。”
安璟急着看资料也不和他计较,抱着手机看的特别入神。
楚钧不乐意了,他抢过手机啪的关上:“坐车不能看手机,伤眼睛。”
安璟冲他扮了个鬼脸:“小气鬼。”
安玲自从那天在医院里见到那个人之后心里就特害怕,她给云打电话,把医院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她们就约在咖啡馆里见面。
安玲到的时候云已经到了,照例面前放着一杯咖啡。云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她除了自己做的咖啡从来不喝别人做的,安玲喝过云做的咖啡,特别的香醇,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云安慰她:“你别怕,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只要不承认就好了。”
安玲仓皇的点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说:“对了,我好像把一条项链丢在度假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很贵重吗?”
安玲摇摇头:“就是一条普通的珀金项链,但却是我老公第一次送我的礼物,上面的吊坠是我和他名字第一个字母缩写ax。”
云的嘴角浮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冷笑,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不见,她装作惋惜的样子:“唉,我们几乎等于逃走的,也不管打电话去问酒店。”
“算了,反正已经找不到。”虽然这样说,但是安玲脸上的失望神色显而易见。
咖啡厅的旋转门开了,几个欧洲男人走进来,其中有一个华人格外引人注意,他在一群欧洲男人里身高丝毫不逊色,只是清瘦了一点,但是他长得非常好看,不但拥有了中国人的黑头发黑眼睛还拥有欧洲人的白皮肤深邃五官,整个人就像明星一样,却不同于明星的浮躁,他人很斯文,气质儒雅。
安玲就看了一眼便傻了,她低声和云说:“怕什么来什么,真的就是他,怎么办怎么办?”
云示意她不要出声,也许他看不到她们。
可那是不现实的,因为她们两个都是美女,男人们一进来自然目光就对准了她们。
男人嗷的叫起来:“小姐,我还是见到你了,我们真有缘分。”
安玲站起来就想跑,云示意她镇静。安玲像只受惊的小鸟躲在云的背后求庇护。
云说:“先生,您的搭讪技巧过时了,不要吓到我朋友。”
那男人显然没有在意云的警告,他像安玲伸出手:“小姐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想和你做个朋友,还有澄清一些事情。”
安玲这下子更害怕了,她说:“我不认识你你不要烦我。”然后就夺门而出。
男人想去追她,却被云拦住了:“先生,这里是中国,请您注意迂回,我朋友似乎很怕您。”
男人忽然认出了云:“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指控我的人。你们冤枉我了,我给关了好几天,我的上帝,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云看了看安玲消失的方向,一个恶毒而又复杂的想法忽然在她大脑里成型。云看了看安玲消失的方向,一个恶毒而又复杂的想法忽然在她大脑里成型。
云对男人说:“先生,真的对不起,那天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朋友,她清醒后本来是要去派出所说明情况的,可是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的威胁不得不离开了h市。”
“what?好吧,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找她理论的,我只是想把这个东西还给她。”男人打开手心,里面躺着一条亮晶晶的项链。
云的眼睛盯在项链的吊坠上久久没有移开,男人问:“小姐,这个项链是您朋友的,对吧?
云看看四周小声说:“先生,如果你很喜欢我朋友并且想知道她更多的信息,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
两个小时的瑜伽课结束后安玲特别疲倦,最近她不知道